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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说啥呢这是!
正想开口问,不科石头女竟小手一挥,从袖子里拿出一样小玩意儿,使劲儿的拍上桌:“不就是这个吗?你借白公子要报仇之机,要挟他帮你找的,不就是这玉扳指吗?好,只要你说出怎么解安姐姐的毒,这扳指,我给你!”
扳指?!哇,原来这东西还真在苏玉手上捏!不过若要给了这娘们儿,那我还混个屁啊!慕容秋娥敢拿这个说事儿,只要我拿到扳指就可以进楚家大门了!现在东西就在眼前,我岂能看煮熟的鸭子在我面前起死回生满屋子飞腾?!开玩笑!
赶紧快步上前,一把抓过石头的手,趁其不备将扳指攥在手里,哈哈笑过之后,握紧拳头对上素宁:“看见没!在我手上哪!想不想要哇?想要就告诉我解毒之方,别给咱打马虎眼!”
狠毒的女人看着我,又看着刺猬,随即摇摇头,拍拍身上灰尘再坐回床沿,还顺道给了地上没出手就昏倒的家伙一蹄子,才说:“这方法若是告诉你们,想必又是一场好戏,哈哈!……安然哪,你在这府上两年,爷是冷落了你两年,别以为咱们都不知晓,爷从未与你圆房,现下你有机会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扳指,转了身子坐去桌边,对上素宁龌龊的双眼:“甭跟我来羽羽那套,经过人家的锻炼,我已经不怕憋屈了!不过拜托你有屁快点儿放,不然等天亮,我也只能跟你去皇宫做客了!别忘了你要回宫去,待你一走,这扳指就只能归我了!”
素宁对我冷笑一声:“牙尖嘴利,我早晚拔了你的牙!”
我则对她嬉皮笑脸,捻出扳指在眼前晃来晃去:“真好看啊!给慕容老妖精送去,她一准儿让我嫁过去嘞!”
“嗖!”一阵小风吹过,只见一把小匕昔划过天际,直直定上窗沿边,但是这回不是冲我,只因素宁脸颊上,已经被小匕首划开一细小伤口,一滴嫣红血迹顺着脸庞流下,使人后怕不已,而磁性的嗓音却说:“忍耐有限度,你最好适可而止!”
素宁的脸蛋蛋有点儿发白,看来丫吓得不轻!良久才缓过心弦,瞧了眼刺猬,道:“血为引,气味药,只有你可以解,哼!我将白果送你护体,岂料你现下要休妻!司徒秋白,你会付出代价的!”
刺猬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素宁的威胁,随即招招手,唤来两名下人,就这样送那可恶的女人离去了,只是在她出门之际,丢了句话来:“安然,你最好不要再遇上我,不然……我要你的命!”
我笑着,竟发现我胆子大了好多,是事情发展的快?还是来此之后我结识了太多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奇怪的感情,奇怪的爱憎……
我弯着唇对素宁微笑,点点头告诉她:“我等着你。”
事发突然,谁会料到我只是偷窥,竟会这样阴错阳差的得到玉扳指,又让素宁露出了狐狸尾巴!更没想到这场闹剧,会让素宁从司徒大夫人,变成被休之妻,沦落到回娘家,更别说她的娘家,是别人都望尘莫及的皇宫……
所有的事情,让我学会思考,也知道去思量其中的厉害关系,这次,不用谁来告诉我,她是先皇的妹妹,也就是格格,当今圣上的姑母,慕客秋娥的妹子,郝王爷皇妹,郝二奶的小姑……
哈,一家子人都跟司徒秋白有关系,司徒家,真他娘的热闹!
可有一点,为啥郝家上上下下,都在抢夺这只玉扳指……
看着手里握着的东西,殊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
我知道素宁还会回来找我,郝二奶也会,慕容秋娥也会!
好吧,我等着!我等着你们一个个来找我!为了你们的男人也好,扳指也好,要我的命也好,我都等着!
可坐以待毙不是咱的性格,想让我从人间消失,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别忘了我我怎么来了,重生的事儿不是谁都赶得上!
女人们,走着瞧!
第一百零四章 刺猬,一点儿不扎人
我不懂什么叫做“血为引,气为药”,更不知道素宁给刺猬吃的什么狗屁白果,只晓得现在我是极度郁闷,怕自己随时欲火焚身!想来也可笑!见过随地大小便的,还真没见过随处犯贱的!咋说咱还是史上第一人,成,咱生也生的伟大,死也死的窝囊!至少后人能够流传,我也是柳树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二日夜晚,刺猬如约找人来把我带到屋里,一进门咱就笑了,只因人家屋中撤走了桌椅,搬离了衣柜,除了床以外啥玩意儿都没了!倒在房屋正中放了一大盆子,里面是热腾腾的水。干啥,要洗澡澡?
我走上前拍了拍刺猬的肩膀:“哎,不是要给咱解毒吗?难不成你还准备等我药劲儿上来了,占咱的个便宜来一鸳鸯扑腾扑腾?看不出来啊,你还蛮有情调,不过水里要是有点儿花瓣儿,那就更完美了!”
刺猬一直斜着眼瞧我,听我一说,却勾了勾手指唤来名丫头:“寻些花瓣来。”
哇靠!来真的?!
我一把拉过人手臂就嚎上了:“你把老娘当什么人了?真是说配就配啊!去你的吧!我宁愿精尽人亡也不用你救!”
话说司徒的丫头调教的就是好,也不知这丫是不是一通房的,看那速度,不比焰翼焰心差,那小腿儿一捣腾是说来就来,掂一小框里面满满的花瓣,红的黄的都有,微微笑着,就给倒盆里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给丫头点儿骚味儿,点着脑袋就夸上了:“这位姐,你业务蛮熟练啊!想必你家主子成天的洗花瓣澡吧!你没跟着一齐儿泡泡?”
丫头有理的对咱一服身:“夫人们常洗,主子不曾用过,现下主子吩咐,丫头自然听命。”
恩!果然很有得度!
我对人挥挥手,也展示下主子权势,清高不已道一声:“下去吧,带上门,不喊你不用来,外面有人敲门你就说屋里只有鸳鸯,剩下没喘气儿的了!下去吧!”
“是!”
呦嘿,有跑腿的就是好嘿!
丫头按照吩咐是快速完工,我则瞧了瞧刺猬,顿时气从心来,这家伙白天装人,晚上还真不是人!不禁玩心肆起,索性一舔下嘴唇,魅惑起眼眸,对其来一超级飞眼儿,接着手臂一搭人健硕胸膛,嗲声道:“来吧!you脱!脱!“
额咳,瞧丫的一脸迷茫就知道没听懂,我则冷哼一声结束这浪费时间的对弈,一屁股坐上屋中仅剩下的设备,抬眼瞧着披着抹布的刺猬,半晌才说:“就算我春药发作,也不会乱找人发泄!我承认,我坏我花心,我堕落我不矜持,但不至于连心中没我的人都乱上!或许说,我不会跟自己没感情的人发生肉体关系!刺猬,这回你不救我,想必我也就死翘翘了,但有件事儿我得先告诉你,毕竟跟你有关系……”
死就死了!反正这事儿谁都不相信,告诉刺猬他或许会琢磨琢磨,谁让丫的最了解安然!看到我现在样子,想必会了解这其中的缘由,咱不是非要说出来,只是死到临头还没人知道我是哪儿来的,岂不是挂的更憋屈!
于是乎,咱把心一横,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味道!依旧对着刺猬的刚毅美眸,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是安然,我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来的,简单来说……借尸还魂你懂吗?就是说你看到的是安然的身,但灵魂并不是她的……安然已经死了,你赶我走的那天,安然,就已经是我了!我知道这很难说的通,可这是真的哇!你知道啥叫飞机吗?知道啥叫电脑吗?哦不,别说电脑,就连电是啥你都不知道吧?……总而言之,我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救不救我无所谓,说不定我一命呜呼之后,又会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龌龊啊啊啊!”
快疯了!偶买噶!如此一说,我不会永远的这么轮回下去吧!不要啊!一直这么穿,我得跟受苦受难观世音拜把子!不然一准儿的心力交瘁心死如灰心如刀绞心肝脾肺肾能亏的全亏了!完蛋!赔大发了!
刺猬怔怔的瞧着我,眼神尽是不可思议,然,此时的他眉头竟舒展开来,极致的完颜终于在我面前展现,哈!女人们,羡慕我吗?只有我看到了刺猬的展颜,他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舒展眉头!
我赶忙站起身,伸手就抚上了那英俊的眉宇:“刺猬,你是我来到这里后,见到的第一个男人,也从新给我定义了何为美男子……真帅啊!以后不皱眉了,好吗?。。。。。。呜!”
天哪!这家伙干什么?!
话音方落,我只觉一炽热的吻瞬间压下,那男人的气息是这样浓烈,就像陈年的葡萄酒,百酿的干红,这醉人的程度,比不加冰的杰克丹尼力气还足!只是来的太突然,我还没准备好就被突袭了!不由的挣扎着,直到胸膛的空气被挤压的干净,那炽热的大掌才放开了我的身体,让我从悬崖便勒住了发疯似的马,魂回天际……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不会对我笑,不会热心帮助任何人,即使是铃儿,她都不曾怜悯过!我也曾以为她是清高,只是被家里宠坏的孩子,可你知道吗?嫁进来的第一天,她却告诉我说安将军是她换了治疗的药,最终离去的!……知道为什么吗?安然恨安将军,她恨他为什么不再娶侧房,若有后裔,至少有人接了将军的兵权,只剩她一人,就只能嫁给我!……哈哈,可笑吗?安然就因为嫁给我,便换了亲生父亲的药,送他老人家升天!……我可以容忍身边有素宁,也可以容忍身边有郝粉蝶,可一个连自己父亲都不放过的女人,我无法忍受!”刺猬抵着我的额头,呼着口中热气对我诉说,可这话,好似一道闪电劈进我的心……
这个身体,这个身体的主人竟会是这般狠毒!两天之内,我居然会遇上这样两个女人!一个外表贤良淑德,内心居心叵测的女人!一个外表清高,内心却充满愤恨的女人!只不过后者已死,前者却依旧猖狂……更可笑的是,我接替了那愤恨女人的身体,成为她的填充品,让这副美貌的皮囊重生,更让这该死的误会延续……
突然有一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