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都有机会。可好?”
“好个屁!”我瞪上茉莉的儒雅面容就是一声爆吼:“我柯果子做事一向如此,大家都是知道的!可这丫头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指责,你不管就算了,还帮着她说话!楚林,我可算是见识你的‘公平’了!”
是我惹她的怎样?!是我先策划的又怎样!我气不过便使计谋,也不过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我对你动了心……
哈,好可笑,我竟然想哭?!为了这个袒护其他女子的男人,为了这个明知道我无处可去,却说出“败者离,胜者留”的男人,为了这个捉摸不透,前些天拥着我,现在却让我跟别的女人比试的男人,我居然会想哭?!
真是太可笑了!
我冷笑一声,低下头去,地上不知道是油点子还是泪痕的一闪晶莹,牵动了谁的心……
不抬脸,低拉着脑袋说:“没什么好比的,是我故意计谋玉玲,好让她无地自容的!最坏的人是我,最无耻的人是我……要走,我走就是了。”
仍旧低着头,但脚步却迈了出去,就在走过茉莉身边时,干净手指猛然拉了我的手臂,片刻后,听他对众人说:“该忙的都去忙着,茶苑快要上客了。人员事宜,貌似还不劳诸位费心。”
人潮散去,可我眼底的阴霾挥之不去……
“玉玲,你留下。”
茉莉的声音,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刺耳!
我再次冷笑一声:“呵!让她留下,还拉着我干啥?放手!”
挣扎不过,茉莉稍稍用力,拉着我的手臂便过了西楼,当然身后也随着,那该死的浴巾!
……
“云霄堂”里安静的很,一张桌,四张椅,一盏窗,一书架,一副壁挂,两张靠墙太师凳,一落地花瓶,里面的花……是茉莉?!
他什么时候换的?若没记错,以前是雏菊呀!
心里有一丝甜蜜,可瞧上浴巾的嘴脸后,心情大差特差!随即燃起气怒,猛然转身,坐上桌子,对上浴巾扔过来的鄙夷目光,道:“看啥看?我就喜欢坐高的地方!这样才能用鼻孔去藐视我讨厌的东西!比如老鼠,耗子啥的!”随即伸出右手中指,比了个经典手势,接着轻抠鼻孔,再次对上浴巾的厌恶目光,道:“看啥看?!没见过用中指挖鼻屎的吗?这叫文化素养!可以学习另类语言!”
茉莉在此,浴巾啥话都不敢说!只能用愤恨的眼神对我直唰唰,但那有用吗?我柯果子最不屑的就是眼神!
除了茉莉的……
仙白人儿淡坐桌边,顺手捻出丝白娟帕,拉过我的小手,将那脏兮兮的右手中指擦了个干净,道:“你二人今日的过错,我不想再多说,想必各自心里也都清亮着。我说的比试也是做真,不是随口一说,想留在‘漫林阁’,就用行动来争取,这是最后的机会,可都明白?”
啥?!我感动了半晌,你还是要我们比试?!
我猛然收回自己的小小手,喊道:“不比!这算啥呀来回折腾!我闪人不就完了嘛!你俩爱咋地咋地!”
扑腾一声我双脚落地,全然不顾谁生不生气,直直打开门我铿锵有力,留下句“byebye了您哪!”便潇洒离去!
背后传来一声靡靡之音:“按我说的做,打坏我金算盘欠下的债,我减你一百两。”
转身回去“云霄堂”,表情乃是淡然自若,手臂一抬纤指一挥搭上茉莉肩膀,无奈拍了拍,随即又摇摇头,轻叹一声,半晌执起双眸,对上茉莉的一揽波澜眼瞳,道:“大叔有事儿你说话!不就比试嘛!啥大不了的事儿啊,还隔着你用一百两来换?……不过既然你话都说了,肯定也不好意思收回去!我这么善解人意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想看啥比试你尽管提!钢管刺喉?飞刀?大刀对打?还是来点儿另类的?我俩可以为您免费展示女人打架看家本领:张牙舞爪撕头发!可好?!”
茉莉嘴角有星点的抽搐,隐忍后才道:“方才在后厨你已言过,计谋是你出的,必然有错在先。这次的比试,就让玉玲选择吧。”
行,茉莉,你还真是公平!
可我恨死了你的公平,这样拿我与别的女人一起……衡量的公平!
浴巾眼里滑过一丝狡诈,片刻后说:“比试一场难提胜负,靠运气也有获胜之机会,不如,我与柯管事比试三场,一为厨艺,比试最难的点心烹饪。二为女红,比试绣花技艺。三为勇气……玉玲自知勇气比不上柯管事,但却有‘勇气’与其较量一番!不知这般,可好?”
好你个头!你丫的!我啥不会你挑啥!找抽呢吧!
这次糗大了!
……
第三十六章 这花,真“花”啊!
比赛事宜安排如下:
一:浴巾提出比赛项目:
1、绣花。
2、厨艺。
3、勇气。
二:茉莉安排评审人员。
三:三日后先交出绣花作品,只能是亲力亲为!若发现有人代劳,就取消参赛资格,直接pass掉,卷铺盖滚出“漫林阁”。
四:绣花战役分出胜负后,参赛者过后厨烹饪,全过程由人员监督,不得有作弊现象,不然后果同上。
五:若前两项都是同一人胜,那么胜负已分,按照“败者离,胜者留”的原则执行。若平分秋色,便要比试勇气,项目自选。
六:谁输,谁滚蛋!
……
中午起身,大太阳跟猴儿屁股一样通红通红的!星点的白云没比棉花糖大多少,想必我穿来的季节是春天,正在步入炎夏!这下我可犯愁了,这里没空调,没雪糕,没泳池,没有迷你裙,炎炎夏日要如何度过?
索性脱去衬裤,反正大长裙子盖着谁也瞧不见。
有气无力的捻过那块绣花布,行尸走肉般挪去大堂,下巴一磕放上帐台,待李掌柜用小本子把我脑袋垫好后,我随手一扔,将绣花布掷上台面:“掌柜哥哥,这局算我输了行不?你瞧我的纤纤玉指,扎的窟窿眼比顶针还多!真要是把它绣好,我这巴掌都成筛子了!”
李掌柜瞧都不瞧我,径自拿毛笔在账簿上画着:“自己思量。”
我唉声叹气半晌,无心一瞄,瞧见李掌柜手边的算盘,顿时醒悟!忙拉上粘墨指尖,说:“算盘借我使使!半天,半天就好!”
细长眼瞧上我:“你用它作甚?”
我忙道:“我家乡有种绣法很简单!但是要画格子!你这算盘梁子够直,我用它画格子使!”
李掌柜迷茫的瞧着我,可还是将算盘递了过来,我满心接下,但也不忘问上一句:“那啥……这算盘里没掺金子吧?”
薄唇淡淡一笑,细长美眸弯成小小月牙,很漂亮,从未发现,李掌柜笑起来这么美:“这是竹算,不值钱的。”
我点点头,欢欣雀跃的向内堂跑去。
“啊!”此乃我过于兴奋,没瞧见门槛,摔成狗吃屎造型时的痛呼之音……
腿下,小风嗖嗖的……
偶买噶!午时觉得太阳太大,我好像把……把衬裤……
刚想爬起来,却感觉裙子被人扯动!忙转过身去,便瞧见黑玫瑰红着一张俊脸,大手一抬拉过我的裙角,盖上我裸露的小腿。
“蠢蛋。”此乃他离开时唯一呼出的音。
一来二回,这蠢蛋蠢蛋的我也习惯了,随便他吧!被骂两声又不会掉块肉!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灰,嘟囔道:“你丫的,给老娘盖上也不知道给扶起来!这么没风度活该当老处男!”
……
过对面的王裁缝那里,要了两块粉铅,比着算盘在绣花布上画格子,一点点的很仔细!手绣我可不行,十字绣还算凑合。
蹑手蹑脚的窜去“云霄堂”,趁茉莉不在,折了把花瓶里的白色小花,忙闪身回屋,掳起袖子便动手开缝!请别介意我用“缝”字,因咱这手艺实在不能算绣!我只是把小小的茉莉花瓣,一片片的嵌在绣花布上,没办法,谁让咱不会呢,只能“以真乱真”,用真花代替真刺绣,希望能蒙混过关。接着用十字针法,描绘出茎叶,再学着古人的落款方式,在茉莉花旁,绣下自己的名字“柯果子”。
拿在手中端详……花朵净白暗藏香,枝叶流畅不相忘,名讳大气带阳光,绣花难不倒我果子王!
本说好三日后上缴作业,可这花朵是鲜花,三天之后怕是要枯黄,随即拿过本书,将成品夹了进去。
浴巾,咱们拭目以待吧!
……
三日后茶苑打烊,我屁颠儿屁颠儿跑去大堂,在众人观望下,掏出自己的大作:“这是我的!”随即一撇浴巾,问:“你的咧?”
浴巾淑女的从袖口捻出一块红色丝绸,递给评委们。
现在介绍第一关的评委:一号是隔壁的王裁缝,有专业的刺绣手艺,别看是男人,人家绣的花可是朵朵争艳竞相开放,那叫一个花中之王,王中之花!二号是后厨的冯大妈,年轻时常常绣花,只是现在年龄大了,眼神儿不好使,以至于看啥啥花。三号是令人大跌眼镜的小焰心,按茉莉的说法,此小女人因打小只有兄长,便主动学习女子分内事宜,听说绣花好,她就玩儿命学,但脑袋一根筋以为绣花就是“绣花”,一天到晚只绣“花”,以至于现在走火入魔绣啥啥像花。
评委围坐桌边,李掌柜首先接过浴巾的红色丝绸,送去评委面前。
一号王裁缝细细端详过后,道:“针法细腻,色彩靓丽,行云流水乃天衣无缝!绣出的芙蓉栩栩如生,落款的‘玲’字也品貌端正!妙哉!”
二号冯大妈捻起看着,然后眯了眯眼,接着胳膊一伸拉远了些,看来这眼神儿真是不好使,花的程度也挺严重,端详半晌,说:“好看!早前村子里绣花最好的姑娘,也比不上玉玲的手艺棒!多美的花儿啊!”
三号小焰心最实在,大眼睛忽闪忽闪,咧嘴一笑说:“玉玲姐姐,您绣的花好漂亮呀!比焰心绣的强太多太多,等您有时间,教教焰心好吗?”
完了!看这仨人儿的迷糊样,想必我是彻底吹灯拔蜡没戏了!
随手一丢,把我的绣花牌儿抹布扔给李掌柜,待他交给一号王裁缝时,竟瞧见那男人直直盯着我的大作,惊讶的只张嘴说不出话!
哇!是不是没见过这新鲜玩意儿,一赶时髦,我还歪打正着了?!
忙蹭上前去,问:“怎么样怎么样!好看不?”
我这一问,打断了王裁缝的思路,只见他轻咳一声,眨巴眨巴眼睛,道:“这花朵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