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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解?”
“我们王爷特为此准备了些节目,”那喇嘛拍了拍掌,进来了一些舞者。施礼完毕便开始表演他们的舞艺。
“敦煌飞天!”珞瑶一见不由暗自吃惊。珞瑶清心咒一起,倒不觉得有什么。但再一瞧四周,定力稍落者已不敌魔音贯脑,已丑态毕现,岳飞与韩世忠亦苦苦支撑,赵极已停下美食,眼观鼻,鼻观心,打坐了起来。正当众人吃力之际,忽闻一缕箫音如丝,虽细但众人闻之如聆天籁,神智亦逐渐清醒。
“飞天本是清音,没想到天龙尊者竟将它亵渎成魔舞。”珞瑶言道。
那喇嘛正是在西域一带臭名昭著的天龙喇嘛,珞瑶称他为尊者,乃是顾及檀傲之颜面。那天龙被珞瑶一言道破,不由恼羞成怒:“胡说,我的飞天乃佛祖座前清音,你个黄毛丫头,休得胡言!”
高宗虽然也心有所疑,但他怕极了金人:“是啊,是啊,瑶儿,你小小年纪,不要乱说话哦,听话,乖!”
檀傲言道:“听闻宋室开国之太祖皇帝以武功平天下,今日檀某倒想见识一下。”
高宗面露难色:“这……”
“臣弟愿向渊亲王领教一下!”赵极挺身而出。
“慢!”檀傲突然制止。
“怎么?”赵极不解。
“檀某提议,倒不如来个赌局可好?”
“怎么说?”高宗问道。
“我方出天龙,哈图,慕天行三人,你宋国亦出三人,我们三局两胜,定胜负如何?”檀傲指指身后的三人道。
“啊,这个,容联思量一下。”高宗犹豫道,转头轻声问珞瑶,“瑶儿,你看这……”
“皇上,不知宫中有何高手啊?”
“有,御林军统领刘风,说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传他上殿。”
“好!”
刘风已到,珞瑶看了他一眼,心想到就算他加上赵极亦还差一人,突然心有所动,抬头往左边殿门旁望去,那儿只站两个侍卫,却是什么人也没有,慢着,那个侍卫有些眼熟。殿旁的侍卫见珞瑶看他,便对珞瑶一笑,珞瑶心中恍然:原来是她!怪不得。遂伸手指向对她笑的侍卫的身旁的黑脸侍卫道:“你,对,就是你,上来。”
“参见皇上,娘娘,公主!”那黑脸侍卫一一叩首道。
“你可愿代我大宋一战啊?”珞瑶道。
“愿意!”
“好!”
高宗拉拉珞瑶:“不会吧,他能行吗?”
“皇上,你要相信珞瑶啊!”
“也罢,死马当活马医吧。”高宗挥挥手。
“檀亲王,若是一场赌局,可否添加点彩头呢?”珞瑶笑盈盈地问道。
“彩头么?若是你大宋赢了,今年的岁贡可免!若是输了,嘿嘿,岁贡加倍,如何?”
“檀亲王可做得主?”
“我檀傲说话一言九鼎。”
“好!”
珞瑶转身对赵极等三人言道:“那天龙除了一身功夫之外,还精于摄魂一术,对阵之时要极为小心;慕天行一身内外功夫精纯,对付他亦极为不易;那哈图看似三人中最弱的一人,但此人来自草原,想必精于摔角之术。我们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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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赌局
“众位想必听过田忌赛马之故事吧?”珞瑶问道,见众人点头,继续道,“今番本宫亦是想故计重施。慕天行为三人中武功最高者,天龙次之,哈图为末。你们必须……”
“为什么,我……”赵极还想问道。
“喂,你们好了没?”哈图不耐道。
“无须多问,按本宫的安排去做!”珞瑶道。
慕天行上场,刘风迎敌。不出所料,刘风在慕天行手上没走过二十招便已不敌,败下阵来。
那檀傲拈须微笑,已很满意慕天行的表现。
第二阵,天龙上场,那黑脸侍卫拔刀相迎。天龙施展开密宗大手印,而黑脸侍卫只以一套寻常的五虎断门刀相拒。那天龙坏事作绝,至今仍在世上逍遥,他武艺也非是一般,再上他的亦颇有心机,他看那侍卫虽使出寻常刀法,也不敢托大,一招一式沉稳应对。黑脸侍卫见他如此,也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忽然,刀掌相交,那黑脸侍卫被震得向后荡去,似是被天龙内力所伤,天龙一见机不可失,急忙跃起欲补上一掌。
“天龙,小心!”檀傲高声叫道,只是已然不及。
那黑脸侍卫在半空中竟一翻身,与天龙双掌相交,天龙只觉一股内力如移山侄海之势力袭来,震得他五脏内腑皆似要移位。心中暗呼:完了,今儿佛爷要归西了。正万念俱灰之际,身上压力顿收,人已落在地面。
黑脸侍卫一抱拳道:“承让了!”
天龙明白自己已输,灰溜溜走到檀傲身后,突然间嗓子腥腥的,一口血再已忍不住,吐了出来。慕天行忙为他运功疗伤。
“你我各胜一局,就看这最后一局了。”檀傲虽有些吃惊,但也不以为意。
珞瑶看了赵极一眼,赵极只觉她这一眼似包含无限关心无限激励,心中一热,豪气竟生。
这一场,果真被珞瑶料中,哈图果然在武功之中夹杂摔角之技,若无珞瑶事先提醒,赵极险些被此技所伤,不由心中暗服珞瑶先见之明,加之重责在身,打起十二分精神,红叶嫡传之青城剑法发挥之淋漓尽致。那哈图那见过如此精妙之剑法,一时间被剑光弄得眼花缭乱,不知孰真孰假,竟手足无措起来。赵极见时机已到,“吴钩射月!”大喝一声,剑招已出,哈图急向后避去,却不料脚下一滑,已跌坐在地,剑峰从他头上险险掠过,削去了几缕头发。
“小殿下果真智计百出,檀某认输了!”檀傲见败局已定,便出言道。
“渊亲王过奖了,本宫并无出力,只是将士用命,我们大宋赢得侥幸而已。”
“赢就是赢,败就是败,我檀某说话一向算数。今年的岁贡就此免去。”
“多谢特使。”高宗大喜过望。
“檀某身体略感不适,先行告退了。”说罢,起身离去。
“贵体要紧,那联就不送了。”
“瑶儿,今番多亏了你。”皇后紧握着珞瑶的手道,“我们继续观赏歌舞吧!”
珞瑶正想寻找那黑脸侍卫时,却发觉他与那个笑脸侍卫已然不在殿中。也罢,就他们去吧,珞瑶心中喑叹。
散宴后,出宫路上。
“岳兄,你觉着宁公主如何?小小年纪,有此睿智,实乃我大宋之福也!只可惜她不是男儿身,否则可随你我驰骋于沙场之上,驱逐鞑虏,还我大宋大好河山!”韩世忠兴致勃勃道。
“韩兄真这样认为?”
“难不成岳兄还另有高见?”
“此女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手段高明,说句犯上的话,实乃人君之选。”
“不会如此严重吧!”
“昔日夺宫,她于谈笑间令陈涧寒无还手之力,一举成擒,可想而知,此女的厉害。”
“那是陈涧寒咎由自取,如何怨得了别人。再说,南灵在她的治下,繁荣非常,此番作为,已远胜吾辈了。……”
“爹,你出宫来了。”在宫门等候多时了岳云迎上前道。
“云儿,你也来了。”韩世忠点头道,“你今天未随你爹进宫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今儿宫中有多热闹……”
“韩兄,……”岳飞制止道。
“别,让我说完,小云啊,我告诉你说……”韩世忠人一高兴,便滔滔不绝。
“真的!”
“唉,你没看见那檀傲气得,那模样,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
营帐内。
“云儿!”
“孩儿在!”
岳飞沉吟了一会道:“今日为父面圣,却见着了那日你对我提及的宁公主。”
“爹,那她有没有提到我?”
岳飞奇怪地看了岳云一眼道:“她提你作甚?宁公主颇得皇上与贵妃娘娘的欢心,我担心这非大宋之福而是大宋之祸啊!云儿,你也要少跟她来往,记住了吗?”
“……是!”
“哦,目下亦并无战事,我们父子俩抽个空回去一趟,也把你的婚事给办了吧。”
“爹,何必急于一时?”
“你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岳飞看出岳云对珞瑶有意,为保护自己的儿子,当即快刀斩乱麻。
赵极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凤仪宫。
“瑶儿,你怎知我的武功不如那侍卫,为何我只能算中驷?”
“你平时练武只是跟师兄弟们相互切磋吧!”
“是啊,那又如何?”
珞瑶几乎快被气晕,解释得这么清楚,怎么还不明白:“那就是说你与人拼斗的次数不多,临阵经验自然少,而对手却是身经百战之人,现在明白了吗?”
“哦,好像有点明白了。”
“好了,你我都累了,回去歇着吧。”
“那你也早点歇着啊!”
“天啊!这个定陵王怎么会如此啊?”花含烟不可置信得嚷道,“难得殿下有此番耐心为他解释。”
“不解释怎么办,他能纠缠每一刻,还是说明白点好。”珞瑶无奈道。
冷蹁跹见四下无人,小声道:“若赵氏子孙如此模样,我想太祖爷爷都会气得从皇陵中跳出来。”
花含烟急忙捂住她的嘴:“作死啊,说这样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我只是说说嘛。”
“这种话以后不可提及,明白吗!”珞瑶摇头道。
“知道了。”
“对了,当时我昏昏沉沉的,后来又好像听到箫声,那个黑脸侍卫又是谁?武功竟会如此之高?”花含烟毕竟心细。
“说起那个黑脸侍卫,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那身形好生熟悉啊!”冷蹁跹亦疑道。
“蹁跹,那个人你也见过,仔细想想!”珞瑶提点道。
“我也见过,是谁呢?……难不成,是他……”
珞瑶点点头表示确认。
“我的好公主,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儿告诉奴婢吧,别就把奴婢一人蒙在鼓里。”花含烟央道。
“檀羽冲!”
“啊……”花含烟吃了一惊,接着道:“殿下,此人武功如此之高,竟在皇宫之中能来去自如,幸好他是殿下的朋友,若是敌人,那后果……”
“这点本宫当然知道,本宫自有分寸,檀羽冲的武功在当今武林应在前十名之列,加之此人心胸博大,助人无数,故在武林中有‘武林天骄’之美誉。”
“殿下,蹁跹有一点不明,在禁宫中不会有认识他的人,既然他来见殿下,为何又要易容改办呢?”
“蹁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