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爷周凉雨拽拽的往罗汉床上一坐,用手指点着傻愣的芯秋吩咐:“你,还不过来给爷更衣?”
芯秋头痛的皱眉,他这是在发酒疯吗?看眼神可清明的很呢!
身不歪眼不斜的还会支使人了,芯秋两步过去俯□子,青葱玉指指着自己的脸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凉雨叱笑一声,理所当然的说:“当然知道了,你不就是我刚新婚的小王妃吗!”
“那你还让我帮你更衣?”那么多的丫环轮不到她这个王妃操心吧!
凉雨冷静的近乎冷酷,面无表情的说:“原来你还记得你的身份。”若芯秋这个时候认真观察一定能发现凉雨其实已经生气了,不过她依旧傻傻的若无所觉,凉雨也没那兴致给她解释,又接着说:“做妻子的给丈夫更衣是理所应当的,你也是我的妻子,难道不应该吗?”
芯秋果然被噎住了,他们家又不是那小门小户的非得让妻子伺候丈夫,可她的确是他的妻子,做这些也是应该的,他一个人就把话都说全了,她要怎么办啊!
刚才第一句话还在一个劲的强调她王妃的身份,没想到下一句话锋一转又说她是妻子,那她到底是更还是不更啊?谁知道芯秋平时挺聪明一孩子居然这个时候脑袋打了结,其实凉雨从头到尾想表达的只有一句话:芯秋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子,以后没事少关心别的男人,就算真没有别的意思也不行。
如果凉雨知道芯秋此刻满脑子纠结的只是该不该给他更衣这么件小事,真得气的吐血。
也怪他们两人思想境界的不同,芯秋觉得怀英只是相当于她哥哥般的存在,不参杂任何的私人感情,作为妹妹她关心一下怀英显然是应该的,当然她那简单的脑子是直接忽略怀英对她的心思;而凉雨的思想则要复杂的多,首先他是个小心眼男人,其次他很爱他的妻子,再次怀英先是情敌后是弟弟,种种理由之下他是完全容不得他的妻子去关心怀英的。
由此而来,两人之间有着显而易见的深刻矛盾而不自知,彼此即不通融又不解释,不吵架那才是神仙开眼了。
凉雨冷着脸一动不动,芯秋想问怀英的事又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宜开口,最终决定还是先缓和下气氛再说,小心的蹭过去伸手解他衣领上的盘扣,耐着性子把他的外衣脱了。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芯秋小心翼翼的问。
凉雨斜她一眼,把她手中拽着的他的衣服一把夺过来扔地上,“没有。”
芯秋把衣服捡起来叠好,觉得自己很委屈,这莫名其妙的脾气来的可真快,“你刚才在马车上说的回家就告诉我的。”
“你就那么想知道他的事?”
“……”
“怀英过几日就要跟随皇叔皇婶去封地了。”很干脆的声音,隐隐的怒气,暴风雨前的宁静。
封地?芯秋的脑子转不过来了,相交那么多年,不知道怀英家也有封地的,那既然有封地为什么一直住在京城?既然一直住在京城又为什么现在忽然搬走?
想到上次进宫太后对她不愉的态度,一切似乎昭然若揭。太后只有两个儿子,当今的皇上与镇南王,母亲的愿望希望小儿子也离她近些这无可厚非,所以镇南王一直住在京城,现在太后已年逾古稀,说不好听的也没几年活头了,而镇南偏在这个时候离开母亲,除非是发生了很大的事才有可能支持镇南王做出这个决定,而她嫁给凉雨这事显然是不够分量的。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
凉雨眼睛充血泛红,恶狠狠的盯着正想着别的男人的芯秋,瞬间暴怒起来,单手揽住她的腰反身把她按到床上,轻轻的一挥手一排的盘扣都脱离了控制,一手按住她挣动的双手,一手已探入其中握住了一方绵软。
芯秋本来被身体突然的失控惊的轻呼一声,不过当她正面凉雨时识相的闭上了嘴,然后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丧失主权。
在失去理智的人面前挣扎明显是更失去理智的行为,趋吉避害是所有人的本能,芯秋不敢更惹怒凉雨,只能小声的求他放开自己,并且小幅度的挣扎。
凉雨不管不顾,掀了芯秋的衣服附身其上,嘴唇毫无章法胡乱的亲在她身上,不一会,整个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印满了痕迹。
平时疼芯秋疼的跟什么似的凉雨,对今天好像一无所觉,对于芯秋的微弱反抗一律强行压制,轻松脱光了她全部衣服。
紧盯着□的女体,凉雨的眼睛有更暴红的趋势,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抓住想逃的芯秋重新按在自己身下,忽然觉得他好像一刻也不能忍了。
只是芯秋这会实在不如他激动,两只手腕被他大力攥的青紫,眼泪已润湿了鬓角,求他放开或是轻一些他都充耳不闻,现在浑身光溜溜的在他身下,芯秋只有屈辱和恐惧,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凉雨只觉得身如火烧,理智什么的早已远去,努力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冲了进去,然后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永恒频率。
再大的狂风骤雨终有停的时候,芯秋从头哭到尾,觉得委屈至极,根本不知道哪儿得罪凉雨了,被他这么无情的对待,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尤其下面,又酸又痛。
出力者周凉雨童鞋先是喝了容易催动情绪的酒,又提枪上马实心的来了那么一场,这会就算胸中多少余韵绕梁也是难以支撑,心满意足的搂着小媳妇酣然入睡,只想着那小子的事明天再解决不晚,根本没注意到芯秋的委屈。
第二天芯秋起的比前一天都晚,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恹恹的吃了早饭就靠在榻上看书,她问过奶娘,知道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奶娘一看芯秋的样子就知道她昨天又受了委屈了,不用想也知道跟王爷脱不了关系,可是她才劝了芯秋要好好跟王爷相处,这会又自打嘴巴再去把王爷骂一顿似乎不太好,只好装作没看见芯秋那控诉的眼神,不过她心里确实也很难受,她的小姐什么时候这样哭过,这来这儿才几天,怎么就成这样了。
不过越是这样奶娘才越不能说什么,这个时候说只会火上浇油,更不利于夫妻团结,而她只要想办法努力让他们夫妻处好了,以后自然也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这才是永绝后患的做法。
芯秋放下手中的书,抬头问:“奶娘,我这两天起的晚,府中没人说什么吗?”
“没有,我一点也没听到过。”就是有也不可能传到她这儿来,她们在这儿根基浅,又整天在这小院里,别人没事谁会上这儿来说闲话。
“真是奇怪,那侧妃也没什么动静吗?这两天请安我都没去,她们那么好打发吗?”
“小姐放心,您是王妃,王爷又这么护着你,就是有什么她们还敢找上门来?”奶娘漫不经心的说。
“王爷不可能一辈子管着内院的事,这些我总有一天要自己面对,奶娘你可不要太自大了,有时候用身份压人不一定就是好的。”芯秋比较想的开,别说王爷对她的兴趣能不能保持一辈子了,就是能保持那么长时间,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护住她,内院的事复杂着呢!
“恩,我知道,我们都多加小心就是。”
芯秋又重新拿起书,不过片刻,她烦躁的把书甩到一边,犹犹豫豫的说:“昨天回家也没见到冬儿,母亲说她生病了,也不知严不严重。”
“放心吧!四小姐没什么事,昨天我看到她的奶娘还问了一句呢。”
“是吗?奶娘你说如果我把冬儿接来陪我几天这样行吗?”这是目前芯秋能想到的唯一得到消息的办法,反正指望她出去是不可能了。
怀英的事她始终不能放心,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母亲和凉雨的态度很不寻常,一个坚决不准她问,一个一问就暴怒,只怕这事还是与她有莫大的关系的。
她只能寄望于芯冬知道的多一些,这样也不枉费她这么辛苦使计将她找来。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给太太写封信,就说昨天回门没见到四小姐挂念的慌,请求太太让四小姐过来陪你住上几天,太太会答应的。”奶娘暂时什么都没觉察,觉得自家小姐的要求很正常。
芯秋略一思考,吩咐门口候着的小丫头去书房拿了文房四宝,唰唰的写了封信封好,亲手递给奶娘嘱咐道:“奶娘,你找个你觉得可靠的人把这个送去给母亲,记住,一定要亲手不转弯的交到母亲手里。”
奶娘点头领命而去。
、第四十八章
芯秋算好了所有的环节却独独漏算了她母亲的反应,罗氏用各种理由各种借口拒绝了芯秋的要求,怕别人说不清楚,还派了月红妈妈亲自来说,因为她觉得,为了她女儿的幸福牺牲怀英一下-很值得。
芯秋当然不可能跟罗氏胡搅蛮缠,因此这事只能不了了之,只是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解不开,就跟猫抓似的难受,芯秋也是个犟脾气,想着他们越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还偏要知道,不论想什么办法。
最近几天他们两人的夫妻关系怎么说呢?很平淡,就是都小心翼翼的试探强装着的和谐。
就像一颗剥了外壳的鸡蛋,看似还有一层内模保护着,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只要一个微小的震动就足以让它粉碎,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就是如此,芯秋自从那晚以后对凉雨有种不自觉的害怕感,不管做什么事都下意识的去顺从他,当然在他面前也没再提过怀英,凉雨到是捡了个大便宜,他本来以为芯秋要生气的,没想到她不只没生气,到比平时还听话了一些,芯秋不再问怀英的事,他也乐的从此不提。
芯秋进府也有十来天了,凉雨一直歇在这儿,两人的关系也不复之前的紧绷脆弱,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这可急坏了府里的其他女人。
以前王爷虽然对她们也不看重,但最起码每月还会轮到几次温存,芯秋有王妃的身份她们比不了,可是除了身份之外,还真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毕竟,她充其量也只是个小女孩,即不懂风情也不掌实权,如若不是有王爷护着有身份支撑着,这样的女人在王府湮没的就一大把。
只是王爷能护她多久,他自己每天要上朝,要处理公事,忙的不可开交,还要单拨出精力来关注王妃,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