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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度不语,也许是在思考她的话,那道理也不是不懂,可是他却不能按自己想的去做,他的人生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你大可不必叫我少主!……?”南度转语,有些期待的看着柳飘飘,不知道为什么少主这个称呼陌生又熟悉,却没有感情。
“可以…吗?”柳飘飘撼动,这……隐约中察觉出了什么?
“恩!”他放轻语调,那轻轻的声音让人觉得是温柔!
“南度!”柳飘飘也不矫情,脱口而出…
“恩!”南度浅笑,勾起嘴角。
“南度!”柳飘飘再次出声。
“恩!”南度不解得再次回答。
“南度!南度!南度!”柳飘飘有些肆无忌惮的似乎遇到很开心的事情,咧开了嘴,呀呀的说个不停!全是叫南度的名字。
南度浅笑的看着她,想要伸手!却尴尬的收了回来。
看着她自顾自说的样子,心里泛起酸涩。
三更时分,当柳飘飘因为失血过渡而昏睡了过去的时候,南度焦急的脸孔泛起一股心疼,不易察觉,抱着她的身体,源源不断的给她输入内力,感觉着她慢慢回暖的体温,那紧绷的脸孔有着释然的微笑。
将她安放在那张床上,看着她那娇艳的容颜,生为女子,倾国倾城。为男子也绝世妖娆!柳飘飘祸福相依,你可知,你情愿在我身边,那么这一身就把你自己交给我来保护吧!
你可知,我那想要的红颜知己就如你这般!
只是,我是恶魔……你曾说过你也是和我一样的恶魔,可是,你怎不知,你美好的如同仙子一样。
魔,是我这般嗜杀之人……
你应该不想留在我身边吧!
自嘲的笑着离开,眯着的眼,有些难受!那摇曳的薄纱,已经看不清楚柳飘飘的样子,若隐若现,就算她在身边,也可能随时消失一样!
、第二十七节 为她而乱
原本完美的治疗解读方案现在却有了偏差,南度的毒是解了九分,可是柳飘飘却一睡不起。
这已经是过去了三天了,而柳飘飘却还是没有见到起色,脸色红润,体温正常,呼吸正常,脉搏正常,可是却独独不醒来,这三天来,山庄里压抑的气氛更甚从前,名医泰斗被一一劫持而来,又毫无办法。
而南度一向风轻云淡的神色终于破功了。
先是急躁,后时焦躁,到后来坐立不安,一直到现在寸步不离的再柳飘飘床边!不知道为什么,可就是放心不下。
那绝美的脸上就像是少了生气一样,看了让人心疼,南度的心纠结了,开始后悔为什么样她来为自己解毒了。看着神医都束手无策,他紧握的拳,赤红的眼昭示着愤怒。
“你们这群无用的废物杀!”长袖一挥,将大夫震出好几米远,手下纷纷鱼贯而入,不消片刻,宛然苑里又恢复了平静。
南度靠在床边,没有靠近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离得近了,就听不到她的呼吸!就算是自欺欺人又如何。
柳飘飘,你给我醒过来!
不松懈,却又想救她性命,拥着她,手从后心源源不断的送着内力,一点点的让她身体融合,这三天里他竟耗费了十年的内力救为了就醒她,可是她始终不曾睁眼看他一下。
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就是为了能第一个看着她醒来。
一天一夜未曾休息,南度那孤傲的俊脸上,有着微步可见的胡茬,那妖媚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脸色也苍白了!
心里纠缠着,紧紧的抱着她,很用力,她娇弱的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合在他胸口,那微薄的身体让南度感觉到了她的存在,难道就只有这样紧紧拥着我才能感觉到你么!
飘飘……
也就在哪一刹那,南度猛然将柳飘飘推开,力道之大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眼神空洞,神情窘迫。飞身离开柳飘飘一丈之远,不可思议的看看狼狈躺在床上的柳飘飘,和自己的手,在想想刚才的画面。
南度闭上眼转身,他告诉自己,他需要时间清净一下。
山庄花园的假山上的凉亭上,南度手持酒杯,抬头看明月!
那皎洁的月光和柳飘飘那飘忽不定的容颜交替的循环,让南度灌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杯接着一杯。
狠狠的甩了甩头,想要讲柳飘飘甩来!却不想又想起了床上那虚弱的人儿!
我这是怎么了!南度扪心自问,为什么会这般在乎!她是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想念?曾经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对她的在乎超过了一切,这世间万物远不敌一个柳飘飘。
是什么时候?是在那神医尝百草诊断之后,说“这位夫人身体无碍!”却不想无碍怎么就醒不过来,那一瞬间他自己都怀疑那神医与庸医无异。
可是,当全国各地的大夫都诊断过后一如此时,他真的有种绝望感在滋生,不听劝的不断给她输送内力,希望她可以醒。
她那么骄傲,那么眼高于顶,那么聪慧皎洁的女子怎么安心躺在这床榻上,可是又为什么不曾醒?
当自己怀疑是因为换血而导致她不醒之时,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后悔席卷全身,无法思考。恨不得时间倒退,那么那一天他绝对不会要她的血,一定不会!
哪怕自己承担后果也不要她想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可知,我有意将你卷入我的世界,因为我们可以站在一起,彼此只有微妙的距离,你,我,竺儿,我们可以傲视天下,做到无敌!
如今你呢?柳飘飘你是在逃避么?你娘亲的遗愿难道你不想完成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怎么不可以听我的命令。
不不不……不要再想了!南度痛苦的抱着头蹲下,颓废的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许再想了,不要再想柳飘飘,不要想她的身体,不要想她的状况。不要……’
颓然倒地,看着月亮。那月亮变换成了另一个女人!
娘亲……娘亲我回到了中土了,你知道吗?我和竺儿都很好!娘亲,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娘亲你可以保佑飘飘早点好起来吗?
娘亲……飘飘……
那思念让疲惫不堪的难度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魔教议事堂。
“回禀教主,三厅六堂回的消息都没有夫人的踪迹,塞外边关也没有夫人去过的踪迹!”高高的议事堂上,慕容狐满脸期待,最后变的怒不可也。眼光似着出火一样看着堂下众人。
堂下,紫亚亚的跪着一片,皆是脑袋似乎低到地面上一样,不敢直视教主的怒火。
“废物,找个人你们都找不到吗?”慕容狐愤怒的一掌将正中央跪着的人击倒五丈门外,鲜血撒了一路却没有平息他的怒气。
“在找!找不到夫人你们都不要回来了!”
“是教主!”一群人点头称是!若疾风过境一样退了出去,谁也不想再教主眼底下当出气筒。
等人散尽以后,慕容狐从怀里掏出那块曾今给过柳飘飘的隋龙玉,细细抚摸仿佛那上面还遗留着柳飘飘的温度。眼前有浮现那哀愁的笑脸,怒容也稍稍柔和了些,看着那玉佩不禁醉了!
她是那么美好,不爱慕虚荣若真能得她相伴哪怕从此隐居山林也好!飘飘!他慕容狐从来没有那么倾心的想要得到什么,却在遇见柳飘飘之后无法放开手,哪怕知道她以是弃妇却还是格外珍惜,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绝世珍宝,值得他用一生去珍惜!
可是,飘飘你现在在哪里啊!为什么你不跟我回来呢?还是你故意躲着我,不想见我!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还是你讨厌我的身份?为什么初遇时你不问姓名就救了我,明明是那么心疼,却又为什么现在拒我与千里!是因么这魔教教主身份给你了你安定的生活吗?
如果是,那么我不要这身份好吗?我们归隐山林好吗?
你可知元阳山庄一别,我对你的思念刻骨啊!
飘飘你在哪里?让我看一眼可好!
眼里流露的哀伤让这个本来嗜杀的教主变的如此不堪。
一边西凉关外,端景玉身着银白色战袍高高立于城墙上。看着底下那些妄图做生死挣扎的呼汗国人!从来没有过的肃杀出现在他的眼里,不为别的只为那昔日疼在心里的爱人。
呼汗瑶……瑶儿?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你可知我对你真心真意,而你呢?是利用我感情吗?就为了一张小小的兵力分布图和一块小小的令牌吗?
难道潜伏在我身边两年里,那甜甜蜜蜜的日子你当做枉然戏过么?我端景玉对你的好当真狗屁不入么!
你呼汗国本是小国为何如此张狂的自找死路呢?你嫁与我,我自可保你子民安康稳定!你这么做又事为何?
瑶儿你的善良是假的么,你的温柔是假的么,你的戏虐调皮,天真扰人当真就是为了做一出戏给我看么!
你当真蛇蝎妇人?
你可知,为了你我弃飘飘与不顾,虽我与你逍遥天下但是飘飘毕竟是与我结发三年的妻子,你可知为了你我伤了她的心,难道你就能狠心的拆散我们吗?你可知我为了你弃国家安危于不顾,你可知……
你可知我此刻有多恨你、!你可知我此生绝对不会原谅你、!
战鼓擂动,与呼汗国一战在所难免,此刻端景玉的脸上除了愤怒再无其他,怒他呼喊小国也敢造次,怒她呼汗瑶蛇蝎心肠的欺骗,怒自己猪油蒙了眼看不清孰是自己该爱,该疼惜之人!
冲下城墙,与那呼汗国的蛮子痛痛快快的一场厮杀,为了泄愤,草菅人命又如何。
呼汗瑶你不自量力,就不要怪我涂炭你国的生灵。
在熙熙攘攘的管道上,有一抹商队很惹人注目,说是商队却又没有随行的商品,可是那打着诸葛旗号的不是第一首富诸葛红叶的商队又是谁?
一匹枣红的汗血宝马上,一白衣公子,任人牵着马匹往前走。
诸葛红叶一把玉骨包扇缓缓扇出轻风,似有意无意的看着周边的情况,似心情好却又不然,那微微皱起的眉似在思考什么。很困惑的前行,也抵不住那微微激动地心。
九月初九……这个日子他等了好久!爹爹告诉他,今年的九月初九景德镇的桦烨寺他便能与妹妹相认,期待了十九年的日子,逐渐近了,却多出了很多困惑,因为派出去的人都无法查到飘飘失踪的原因,到现在好几天过去了叫他怎么安得下心!
唯一寄托愁思的就是九月初九飘飘不会忘记约定准时赴约!
那样他即可以堂堂正正的叫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