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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前提是我的血什么时候被抽干!丫丫的想想都汗毛直竖,有点点恐怖!
“小鬼,你哥哥每天都不陪你玩么?你一个人他放心?”柳飘飘不解,因为他总觉得南度很在乎这个弟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感觉。
“哥哥他每天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哥哥……”小鬼突然不说了!
“怎么?”柳飘飘郁闷,这小鬼也学会吊人胃口了。
“不能说!”小鬼很坚定的说,但是却又害怕柳飘飘生气的样子。
“好吧,每个人都有秘密的!”柳飘飘了解,有些事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可以乱说的,而且我与他们兄弟二人只是主仆关系而已。
轻笑……这么快就从高高在上变的为奴为俾,纵使接受不了,却潜意识的不反感,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以为本该如此!
“小鬼,这个庄子里有什么好玩的么?”柳飘飘看不见,但是绝对渴望光明,只是不知道自己变成南度的血奴以后会不会眼睛在看的见。还是南度会讲她囚禁在这里,永远的暗无天日,度过一生。
难道我柳飘飘这一生都要悲惨的过下去么!南度应该……不会吧!
“冒失鬼,我给你带药来了,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讲你的眼睛治好!”说着,小鬼就讲药瓶塞到了柳飘飘的手里。
冰冷的触感让柳飘飘感动,这个小鬼原来不是说着玩的呀!
可是,我还不确定我是不是中毒了也许是被高深的内力封住了心脉而已,这……是药三分毒啊!
而且“小鬼,你这是什么药?你在哪里弄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哥哥的药炉里找的,哥哥好像很宝贝似的,我想应该能治好你的眼睛!”小鬼颇为自豪的介绍着。
而柳飘飘却是满身冷汗,还好还好,问了,不然真要是吃了下去指不定什么结果呢?这是药是毒,小鬼你分的清么!
你想?你想你也不能害我啊,死小鬼!
柳飘飘将药瓶放到桌子旁边“小鬼,你还是拿回你哥哥的药炉放好吧!你哥哥宝贝它,那么它一定就很重要,而且我也不确定我的眼睛是不是中毒了!我相信你哥哥会治好我的眼睛的!”柳飘飘拐弯抹角的说,就希望不要伤了小孩子的心!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啊!
“额?也对。”小鬼讲药瓶收起来!“那我叫哥哥给你治眼睛好不好,那样你就可以早点看见我了!”
柳飘飘汗颜,原来是这个愿因啊!不过也是,柳飘飘的确很想看看他的样子。
“这不急的,以后我会一辈子在你们身边,我想总会有机会的!”
“哦!”沉默许久“冒失鬼,我要走了,我来这里哥哥是不知道的,我怕他着急!”
“好吧,你走吧!”柳飘飘心生不舍却又不好说!’
张口欲言,却无法发出声音。
“……”
小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宛然一笑“冒失鬼,明天我还来!”
柳飘飘重重的点点头“恩”
柳飘飘漂游的神思丝毫没有感觉那驻足已久的身影悄然离去。
小鬼离开宛然苑的时候,碰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小跑过去“哥!”嫩嫩的叫一声,南度露出真心笑容!
“去干什么了?”南度温柔的抱起小鬼,往院子深处走去。
小鬼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想骗哥哥,可是又怕冒失鬼受到伤害!“我去玩了!”
“哦!”南度了然一笑,然后不语。
对这个弟弟更是宠爱!
、第二十六节,以血换血
手里是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从锋利程度来看绝对是把绝好的匕首!可是,这匕首却是用来给我放血的。
柳飘飘坐在屋外的石凳上,嗅着海棠花香,在这不服季节的海棠花却在这时开放,是怪异,亦是享受!
“公子,风大了!”一丫鬟走来为柳飘飘披上一件披风。
“回吧!”柳飘飘闭着眼离开。
风是大了,内心的恐惧也大了,少主说了,夜晚便是血祭的开始。
丫的,真放血啊!
除了救人,柳飘飘她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虽说是还债,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疙瘩的,那股血腥味道那么无奈,又岂是我能够了解的。若是与狼为伍的话,或许这天下已经不在是我们守护的了,无情宫百年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得而知!
不经感叹,曾经做宫主都没有享受到这般好的态度,现在呢?也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却过的无比尊贵,是我柳飘飘命好,还是我柳飘飘的不幸。
“带我去见少主!”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南度,不然有可能前功尽弃,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血白流了。
“少主吩咐,柳公子不得出宛然苑一步!”不卑不亢,显然是过好的素质和长年的训练所致,柳飘飘不强求,因为自己现在就如同鱼肉般,竟然连一个丫鬟都斗不过。
“那,帮我传个话吧!就说我要见他!”
“是!”丫鬟疾如风的走了,柳飘飘颓废的倒在椅子上。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好孤独,从来没有这样无助受制于人的时候,可是现在却是如此,苟延残喘,的确可以以死相逼,可是却不能。
娘亲的遗愿尚未完成,而且这世间还有丝丝牵挂。
那种等待南度来的感觉,让人无法期待,他是恐怖的,说怕,柳飘飘的确是怕,说不畏惧,也对!她不曾屈居,给自己的地位永远是站在顶峰看世界的。
同样高傲的人,若是在一起,就算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也不会认输了,可是,事实是她输了,不是因为对方的实力,而是迫不得已。
若是家族恩怨,那么该背负的如何放弃。
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来了!
绷紧的弦却在那一刻松了!
调整呼吸,然后保持淡淡的微笑。
“少主!”双手负在背后,然后面朝南,将背影留给南度,无法让自己跪拜他,一次就够了。一身白衣,淡然离世般的清冷,一个背影足以让人倾倒,却不想南度本事无情无欲的人,不会去在乎。
“有事?”南度的冷漠让人疏远,而柳飘飘却觉得这只是他坚持的罢了,正所谓高处不胜寒,自古帝王家友有几人能在乎礼数呢?
“少主是需要饮飘飘之血来解其毒么!”也许不必如此。
南度不语,看着柳飘飘,其实,他的确认为如此。只是,她既然如此说了,也许有什么蹊跷。
“其实,逐鹿的血液,百年来承传到下一代,在飘飘身体里已经少的可怜了,若是少主食之,也许根本无法吸收!”
“那又怎样?”南度依靠在门框上,就这样灼目的看着柳飘飘。
“若是以血换血会更好!”柳飘飘情不自禁的抚上手腕处。“飘飘的血液可解百毒,食之可解,融之亦可解,而且有了飘飘的血液,少主定当百毒不侵!”
南度一直轻笑的面孔有了丝丝松动。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
转身“随你!”他说,然后快步离开,生怕晚了一步就会心软。
一直不明白她是为何?可是,她的决绝让他另眼相看。
他走了,那股血腥的风淡去。
夜晚,灯火通明的阁楼里,一张巨大的雕花红木床上,摇曳的薄纱内,柳飘飘玉南度并肩躺在上面。
交握的手掌中,一根纤细的主管中,里面孜孜不倦的流淌着柳飘飘的血液,从她的身体进入另一个身体!
柳飘飘闭着眼,仿佛安详的睡着了一样。
而南度却侧目看着她,看着她那轻微的变化,不曾皱眉,是因为忽视那血液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不曾紧张是因为极度的压抑与南度同床共枕的怪异。
柳飘飘并没有睡着,而是假寐,她不想体验这种血流干了的感觉,尽管面色苍白也不曾皱眉,可是,却无法睡下去,生怕睡了就再也起不来。他们还有一个约定呢?她不能这么早就离开!不是不相信南度不守信用,而是对自己的身体不放心,没有内力护体,她的身体根本不堪一击!
“你在害怕吗?”南度开口呼出的气扫在柳飘飘脸上,苍白的脸上淡起点点红晕不易察觉!
“没有!”柳飘飘闭着眼,嘴唇动了动,却不想交握的手更紧了些!
扯裂了原本流血的伤口,柳飘飘微疼,不皱眉,却勾起嘴角。
“你笑什么?”南度侧目看着她,那精致的脸上,淡淡的红晕,那勾起的诱人嘴唇,拿虚弱起伏的胸口,正目决定不在去观察她。可是这样同咋一张床上的感觉却让他期待,开心!
“少主害怕孤单吗?想必这张床,出了飘飘上来过恐怕世间还无女子上过少主的床榻!”若是说南度身上的味道让人很容易察觉,那么那血腥味在这房间里却没有丝毫,想来这里也许是他心里的一方净土。
“哼!”南度冷哼,怒光四射。的确这里除她之外也只有竺儿进来过,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到显得窘迫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在转眼看她的时候,在看到她眼角那晶莹的泪珠滑落,隐没于发丝之间的时候,心里生出一股莫名心疼的情绪。
右手不自觉地去抚干了那泪痕,如同自己每次对竺儿那般小心翼翼,格外珍惜!
柳飘飘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泪不再流,是因为不再想那竹园里与冷傲魂的美好。
再美,但是终究是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每次想起,都夹杂着心痛呢?端景玉薄情对我,我只有丝丝难受,能那么决然的离开,是证明了什么吗?还是,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对他淡爱了,不在轰轰烈烈,所以离开时时那么义无反顾。
原来……我早已经不爱他了!
“你的眼泪,让人心疼!”似有感而发,又似安慰,又似深情期许。南度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柳飘飘惊讶?这般语气完全不像是南度能说出口的,那般嗜血抹煞之人,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么?
然后南度也忽觉不妥,干咳两声掩饰些许尴尬,只是柳飘飘的笑容更深了。
“漫漫人生路,知己难求!”南度一声哀叹!“这世间了解我南度的有几人?”似在问人,也在自问,二十有四年,年年岁岁孤独相伴。
“少主只是放不开而已,若是想要站的高,那么就会舍弃的多,而当一样一样的舍弃之后就会异常孤独!”
南度不语,也许是在思考她的话,那道理也不是不懂,可是他却不能按自己想的去做,他的人生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