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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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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儿听了微低头沉吟了片刻,便应声却了枫院。
琴儿就嘀咕了起来:“大少奶奶也太善心了,如今夏荷可是刚小产了,怕是一屋子血腥气呢,您去掺和啥呀,没得沾了晦气。”
谨言听着便皱了眉,她不喜欢琴儿说女人小产就是晦气的话,同是女人,她知道小产对于身体的损害有多大,再说,一个失去求生意志的女人,又没有什么威胁性,有什么不能去的。
到了西院,夏荷住的是一个明三暗屋,一间正屋,两厢房,后面还带了个小院的那种房子。
进了厢房内,只见窗帘子都关着,屋里黑沉黑沉的,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屋里死寂得没一点声响,仿佛根本没有住人一般。
琴儿便走到窗前去,拉开了一半窗帘。
谨言这才看到炕上半躺着的夏荷。
夏荷如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般,两眼呆滞地看着帐顶,似乎不习惯突然射进来的光线,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这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了一丝生气,不过一天时间原本清丽绝美的一个少女如今形同鬼魂一般。
“夏荷?”谨言走过去,轻声唤道。
夏荷听见声音,缓缓转过头来,一看是谨言,整个人像是活了,只是眼里射出的光芒却带着一股恨意,让谨言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大少奶奶!”夏茶嘶哑着声音问道。
谨言真的很想返身就走,可看着夏荷憔悴的脸庞,心里又有些隐隐的不忍,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而已,放在前世正高考呢,花一样的年纪,难道就这样凋谢了么?
耐着性子谨言又走近几步,在炕前的绣凳上坐了下来,对琴儿道:“去打点热水来给夏姑娘洗洗吧,一会子夫人要来了,这样见人也不好看。”
琴儿不情不愿地瞳了,谨言看着床头柜上已经放冷的一碗药,问道:“你为什么不吃药?”
夏荷恨恨地盯着她一瞬也不瞬,却不肯回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恨我,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下的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谨言冷冷地说道,她觉得夏荷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地好。
“是谁下的手又有什么关系,他爹爹并不要他,就是没人下手,他也生不下来的。”夏荷似是被触痛了心底的伤,终于幽幽地开口道。
谨言听了便有片刻的错愕,难道夏荷知道二皇子并不想接她回府的事?嗯,也是,她与二皇子之间定是有办法联系的,也许她在得知自己怀孕后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二皇子了,只是……
“孩子已经没了,你再伤心痛苦又有什么用?”谨言便叹了口气道。
夏荷听了,美丽的大眼里就流出泪滴来,幽幽地看着谨言道:“他都不要我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谨言听了便觉得郁闷,为什么这古代的女子动不动就要为男人死啊,像二皇子那种花心种猪,保不齐一天在换一个女子,为他去死,值得吗?
“不过是个臭男人,他若没有真心对你,你又何苦为他要死要活的,你死了,他怕是连眼都不会眨,值得吗?”谨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冲口就说道。
夏荷不由又恨了起来,怒目看着谨言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世子爷宠着你,还有太子爷也向着你,就是他……哼!若不是你,说不定他的眼光还会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会儿……”越说越伤心,又哭了起来。
谨言被她说得火气直冒,什么叫太子爷也向着自己,还有那后面那句,她口中的他定然会是二皇子,若说自己与太子爷有点暧昧还说得过去,二皇子那是话都没有说过几句,这不是红果果的污蔑么?再说了,自己除了公孙淳那只沙文猪,哪里正眼看过别人?可就是这只沙文猪,明天也要娶小蜜回来了,自己还郁闷着呢。
“你说话可得注意些,乱说是会闪了舌头的。”谨言怒斥道。
这里,琴儿打了热水来,洗了帕子来服侍夏荷擦脸,夏荷一把夺过帕子便往谨言脸上扔。
“不要你假好心,我不过是个要死的人,说了又怎么样?看着是个机灵的,其实比猪还笨,也不想想,为什么文大小姐会被爷收了作妾?文家在京里也是数得上数的人家,他们又怎么会甘心让自己的女儿作妾?这些都是你害的,文大小姐也是你害的,我也是你害的,你就是个扫把星!”夏荷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着。
呃,文氏进府是自己害的?这话从何说起?谨言不由疑惑地问:“你是不是疯魔了,文氏进府怎么会是我害的?还有你?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又关我什么事?”不过是好心来劝劝你,竟然让你像疯狗一样乱咬,真是郁闷。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夏荷听了竟笑了,笑得凄切无助,“你不知道吗?是啊,你被世子爷护得严严实实的,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你现在如是说,定也知道我的一些事情,那我也不怕告诉你,让文氏进府,不过是他用的一个计策而已。”
是二皇子的计策?公孙淳是二皇子的心腹,那他定然也是知道的,那么,在御花园里的那一幕里,公孙淳一副被人设计陷害的委屈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他……只是在演戏,演给自己看的,是为了让自己不得不接受文氏才演的……
谨言的心一阵阵抽痛,是啊,自己果然是只笨猪,文大人在朝中何等的势力,若文氏嫁进了北靖侯府,那文大人必定就会站在二皇子这边,就会为二皇子的夺嫡增添很大一助力,而文大小姐又痴爱着公孙淳,留着这么好的棋子不用,那怎么会是二皇子的风格呢。
公孙淳其实也是愿意的吧,公孙家与二皇子早就是绑在一条战船上了,二皇子成功了,公孙淳家才能保住荣华,比起家族前程来,自己的委屈算什么?
所以,他昨儿晚上才会不回她的屋里吧,也许正怪自己不贤惠大度呢,是啊,他是自己的夫,就是自己的天,他要做什么,自己只有接受,不能有半点委屈。
谨言越想心越凉,感觉自己像只愚笨的兔子,被人拎在手里玩弄还不自知,所谓的甜言蜜语,柔情密语不过只是他哄女人的手段而已,怪不得有那样多的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还真是有本事啊,连自己这个比她们多了几千年文化沉淀的人也被骗了,真怪不得这些后院的女人们。
琴儿看着自家少奶奶越发黯淡的脸,还有那明亮的眼眸里的一丝了然和痛楚,心里不由一紧,瞪了夏荷一眼,上前去扶住谨言:“大少奶奶,你别听她瞎说,她是魔怔了。”
夏荷看着谨言眼里的痛,心里有了一丝报复后的快意,也不理琴儿,又说道:“刚才不是说,不过是臭男人吗?如今你也知道痛了?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洒脱呢。”
谨言再也听不下去了,抬脚就要往外走,夏荷还有心思来讽刺责怪自己,那就肯定不会真的想要去死了,再说了,管她呢,她爱死不死!
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坠儿回来了,她见屋子里有了光亮,夏荷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少奶奶,虽然样子还是有些狰狞,但身上有了鲜活之气,只是大少奶奶的脸色却是很难看,忙看向琴儿,琴儿对她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大少奶奶,奴婢才去禀了夫人了,夫人说,还请大少奶奶您多多关照我家姑娘,她得了空再来。”坠儿对谨言行了一礼后说道。
关照!自己刚才都被这个床上的病人给关照了,“她要不喝药,你就去把她老子娘都请来,还有她来往得密切的亲戚,也一并请了来,让他们劝去。”谨言没好气道。
床上的夏荷一听谨言这话,刚缓过一点人气又变得惨白,她对谨言说道:“为什么要叫我家人来,你想做什么?”
谨言回头冷冷地看她:“不想做什么,就是让她们来劝你喝药吃饭,顺便等你好了再带你回去。”
夏荷听到让她回去,猛地从炕上跳了下来,一下子就往谨言身上扑,琴儿吓得忙挡在了前面:“夏姑娘,你想做什么?”
坠儿也死死地拉住夏荷,“姑娘,你是病糊涂了么?大少奶奶一片好意呢。”
夏荷一把甩开坠儿,对她骂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做了什么当我不知道呢,哼,别以为你搭上他就是攀了高枝,你看清楚一点,我就是下场。”
“姑娘,你胡说什么?”坠儿脸色骤然变白,惊恐地看了谨言一眼,又去扶夏荷。
“胡说吗?哈哈哈,那天你在我碗里放了什么?又与双儿在后园那里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不想说穿而已,反正这孩子迟早是要流掉的,你跟了我也有几年,就当是我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好了。”
双儿?不是夫人院里的一个小丫头么?谨言立即想起张氏来,若夏荷肚子里的孩子是夫人下的药,那么张氏不就是被冤枉的了吗?
也就是说,夫人是故意让坠儿冤枉张氏的,只是夏荷又如何会全知道了呢?谨言不解地看着夏荷,越发地觉得自己在这些古代女人面前就像一个白痴。
“是想问我如何知道的?又想问我明知道被下了药还要吃下去?哈哈哈,如何知道的,你不用知道,至于为何吃下去?”夏荷说着顿了顿,然后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谨言问道:“你认为我能不吃么?”
是啊,她能不吃么?若是夫人想要打掉她腹中的胎儿,她能不吃么?就算这知道了,不吃,下次呢?她能防得住么?谨言听得全身都凉透了,心脏一阵阵地发紧,她感觉这屋子里缺少了可以呼吸的空气,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抬起脚,谨言再也没看夏荷和坠儿,她逃也似地跑出了西园。
琴儿在后面追了上来,紧张地扶住她,问道:“少奶奶,还去夫人那么?”
谨言不由顿住了脚,还去么?那个昨天自己还觉得她就像妈妈的那个人,自己现在还要去见她吗?
谨言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知道了夏荷与二皇子的关系,若是不知,那她不是在新手杀害自己的孙子么?调度员可怕了,她为什么要那样做?那样做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
谨言又想起夫人慈爱的目光,想起夫人平日里对她说的话,故意陷害张氏是想夺回掌家之权吧,那让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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