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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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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又去了门外,她身边的贴身丫环珍儿拿药包进来了,夫人见了目光就变得凝重了,还是小看了张氏啊,没想到不过让她协理管家了一年多而已,她就在府里建了自己的势力,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带人去轩院搜查,够大胆啊。
侍棋听到张氏说搜过她的房时,她的脸就变得惨白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张婆子,那样子就像要将张婆子咬死一般。
接过朝云递来的药包,夫人打开那药包一看,脸便变黑了,沉声问侍棋道:“七叶一枝花,喉咙草,二叶银杏和紫锥花,这些都是会致人不孕的药,快说,你把这些药用在什么地方?”
谨言听了也是一脸的惊异,致不孕的药?那就不是给夏荷用的,夏荷明明已经怀孕了,那是用在谁身上的?
侍棋紧咬着嘴唇,根本不回夫人的话,只拿眼狠瞪着张婆子,张氏倒是一脸的失望,她在侍棋房里找到药后就很兴奋,侍棋不过只是个丫头,与夏荷并没有利害冲突,更没有害夏荷的必要,只可能是受主子指使才会那么做?所以,她一发现就特别高兴,夫人对新进门的嫂嫂太偏心了,很可能不久后就会让大嫂掌家,那里,她还不靠边站?
可如今竟然发现是致使不孕的药,那大嫂就没有了嫌疑,至少是没有了害夏荷的嫌疑,那自己的嫌疑就更难以撇清了。
“侍棋,你最好老实说了,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哪里来的?”夫人怒喝道。
侍棋伏在地上,把头磕在自己手上,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夫人气急了,喝道:“来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一直静坐一旁的公孙淳这时站了起来,对夫人道:“娘,何必弄得那么血腥,那些婆子们若是下手重,把她打没了,您还找不到幕后的人来,儿子有办法让她开口。”
侍棋听了猛然抬起头来看公孙淳,眼里露出恐惧的神情,公孙淳下指如电,只在侍棋背后点了一下,侍棋立即惨叫一声,整个身子便缩成了一团,腿脚开始抽筋,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开始冒出,痛得连喘气都困难了似的。
“是不是感觉有千虫万蚁在啃咬一样?”公孙淳微笑着问道,原本温润的眼里露出肃杀之气,侍棋痛得倦缩在地上,虚弱地抬眼看公孙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爷发如此大的怒火,以前对她常常温柔笑着的爷如今看着就如七刹阎君一般,身上的痛如在撕咬着她的心,原存的一点意志终于崩溃,她开口道:“爷,我说!”
公孙淳冷笑着在她背后一拍,侍棋立即觉得浑身疼痛顿时消失,她稍稍喘了口气,休息了一会,才慢慢跪直身子。
一屋子的人全期待地看着她,侍棋突然自地上站了起来,疯一般向一旁的墙壁撞去。
公孙淳如惊鸿一般掠起,一手扯住了侍棋的衣襟,把她拉了回来了,“想死!爷还没听到想要听的东西。”说着把侍棋放地上一扔,又懒懒道:“说完了再死也不迟。”
侍棋寻死未成,只能抬眼哀求地看着夫人,夫人冷笑道:“还是赶紧地说了吧,不然……”
侍棋的眼光心虚地飘过谨言,又看向公孙淳,公孙淳对她微微一笑,挑了挑眉,她不由打了个冷战,终于无奈开口道:“奴婢并没有给夏荷下药,那药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只是有人让我每天将那药捏成粉渣样,放一些到大少奶奶的莲子羹里。”
谨言听完惊得站了起来,果然是有人向自己下手了,自己才不过进门一个多月而已,会是谁?
夫人听了也惊怒了,就连一直当隐形人一样的公孙止也是露出震惊的表情,公孙家三个媳妇进门后,二媳妇三媳妇都是几年无所出,后来夫人又给他们都弄了屋里人,还是没怀上,要么怀上了的,就半途流了产,几年里族里一直为这事在责怪长房,竟然有人在给新进门的嫂子下不孕药,当然让人震怒了。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说,是谁让你给大少奶奶下药的?”夫人气得脸都白了,天天打猎,竟然被只小鸡啄了眼,还是害了自己最疼爱的媳妇,越想越气恼。
“是绿萼,夫人,是绿萼让奴婢这么干的。”侍棋终于说了出来。
“绿萼?她不是被发到庄子上去了吗?”谨言听了有点怀疑,绿萼与侍棋一样都是丫环,就算以前绿萼等级高一点,但她如今已经受贬,侍棋凭什么会听她的?
“哼,朝云,你让大总管派人去,就算发发到庄子上去了,也给我把人拖来,我看到底是谁,竟然敢坏我北靖侯的子嗣。”夫人也不再问侍棋,对朝云命令道。
朝云低头去了,原本只是要查出夏荷流产的,如今竟然带出了侍棋谋害谨言来,谨言坐在那有点发懵,这侯府后院里还真是复杂恐怖啊,一桩接一桩的阴谋,让她喘不过气来,过两天文大小姐就要进门了,那个更不是省油的灯,唉,难道就不能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么?
“侍棋,我自问待你不差,你为什么要害我?”谨言感觉很灰心,浑身有种脱力感,她黯然地问侍棋道。
侍棋也知道她做下这事终归会是一死,但细想来,大少奶奶进门后,对她们几个原来在府里服侍的也并不差,只是……
“大少奶奶,奴婢对不起你,奴婢也不想求您原谅,奴婢只有一个小弟,他得了重病,好几个月都躺在床上下不来,大夫说再不治就会没命,奴婢也是没办法,家里没钱,爹爹给人家做上工,一天几个大子儿,弟弟问医用药一个月就得花好几两,奴婢虽然每个月也有二两的月例,但全拿回去也少了,绿萼那天找了奴婢,送了这些药来,她说不会害死的,要奴婢天天下在少奶奶的吃食里,一天放一点点,还说不会害您的性命,又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奴婢想着既然不会害人性命,而弟弟又有了钱治病,一时鬼迷心窍,就应了,其实,也就只是放了三回而已,还是隔着几天才放一点点,应该不会有多大作用的,大少奶奶,奴婢现在很后悔,可是,已经晚了,奴婢不求别的,只求一会子处置奴婢时,您让爷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折磨奴婢了。”
“绿萼会有一百两银子给你。”公孙淳实在不相信侍棋的话,绿萼不过也是三两银子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她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小弟妹要养,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存下来,除非是别人指使她这么干的。
朝云带了人去找绿萼了,夫人便看向张氏:“侍棋的事可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你还是回去闭门思过去吧,把掌家理事的钥匙和腰牌都交出来放在桌上。”
张氏听了冷笑起来,果然是想要夺了她的掌家权,相公如今还在太学上学,还有参加明年殿试,等高中之后,可以出仕任职,到时若是外放,她们就和分府单过没什么两样,自己掌家一年多,虽然也弄了不少体己,但毕竟一开始情况不熟悉,又没有培养自己的亲腹,下手也就不敢大胆,如今刚好做得熟门熟路了,夫人又要剥了她的权,叫她如何甘心,怎么也得在相公高中之后才交手的好呀。
“母亲,媳妇不服,媳妇并没有谋害过夏荷。”张氏不顾公孙止的眼色阻止,坚决地说道。
“那日坠儿可是亲眼看见了,如今我看在止儿的份上并没怎么惩罚你,怎么?你还觉得不满意?”夫人没想到张氏如今也敢忤逆她,不听她的吩咐了。
公孙止见夫人脸色很难看,忙去拉张氏:“娘子,快跟母亲陪不是,让你闭门思过你就闭门思过去,不得胡闹。”
张氏气自己丈夫不帮自己说话,但也不敢表露得太过,便反拉了公孙止的衣袖道:“相公,妾身并非在科这管家之事,只是妾身真没做过,背了这个冤名实是心中难受,你且让妾身把话说完,就算还不了妾身一个公道,妾身也受了,总比受了冤还要憋话好过一些。”
公孙止听了也觉得有理,他是读书人,最恨便是这种对亲人下狠手的恶毒事,若真是妻子做的,他还真觉得有辱读书人的名声,在府里也抬不起头来,如今妻子坚决否认,他心里倒是存了一丝希望,但愿妻子说的是真的,因此,他便站了起来,对夫人深施一礼:“母亲,就让兰珍说完吧,或许,真不是她做的。”
公孙止在府里向来得侯爷宠爱,虽是庶出,但自小知情达理,很是敬重夫人,人虽有些书呆气,但也还算明理,他既来求了,夫人就只能给他几分面子。
便道:“那好,兰珍,你且说说,有何凭证,都一一道来吧。”
张氏便道:“那日夏荷中午所用的燕窝的确有问题,媳妇一开始以为是侍棋下的药,如今看来,侍棋并非是在夏荷吃食里下药之人,便媳妇管着厨房,那天夏荷吃的燕窝还剩一小碗,媳妇也让大夫验过,里面确实有藏红花。”
谨言听了便看向夫人,那天夫人可是特意只给了夏荷一人燕窝,她们几个正经媳妇还正纳闷呢,夫人平日里也不是小器之人,就算觉得夏荷怀孕有功,也不需要做得这么明显吧,如今看来,夫人很可能是故意的。
夫人神情倒是淡淡的,很镇定的样子,一点也不为张氏的话所动,她笑了笑道:“你也说了,是你掌着厨房,谁知道又是不是你命人下的药呢?”
就连公孙止听了这话也生气起来,他脸色微青,嘴唇紧据着,但他仍守着读书人的礼,并没说什么,张氏就跳了起来,气哭道:“母亲说话好没道理,媳妇若是下了药,又何必还要当着那些人的面再设计让她滑倒,媳妇就是再蠢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在暗里做,做到明面上让人抓把柄吗?”
谨言觉得她说的也很有道理,不由开口劝道:“娘,说不定真不是二弟妹做的呢。”
夫人一听便瞪了她一眼,又对公孙止道:“止儿,兰珍如今可是越发地本事了,竟然敢指责为娘!”
公孙止听了忙起身赔礼:“母亲,兰珍也是一时之气,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她平日里对您最是敬重的,不过,儿子也觉得 兰珍这话有礼,还请母亲详查。”
“此事为娘自是会详查,若真不是兰珍做的,定会还兰珍一个公道,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也乏了,不想再听这些烂事了。”顿了顿又对公孙淳道:“哼儿,那绿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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