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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听了却气愤道:“我是气那个绿萼,真是个狐媚子呢,不过,我倒是看到世子爷从竹林那边的书斋里气冲冲地出来了,后来,又看到侍琴扶了绿萼出来,好吓人啊,那绿萼一身是血呢,看着挺碜人的。”
“你说绿萼她……一身是血?那怎么可能?”谨言一听也惊住了。
“是真的,这会子侍书怕已经扶她回房了,少奶奶你要不信,可以去绿萼房里看看。”彩儿见谨言不信,急急道。
谨言犹豫了,她可是才嫁进来第一天,公孙淳贴身的大丫环便莫名地受了伤,是管还是不管呢?若绿萼是犯了事,被公孙淳罚了板子,自己大可以打发了琴儿去看她,给她用点药就是,若是为了别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秘密而受伤,倒真不好去睡了,公孙淳到现在也没出现,就边打发个人来知会她一声也没有,这院里好歹也是由她管着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没将她这个少奶奶当一回事,懒得管了。
彩儿见谨言面露迟疑,便道:“少奶奶要不先让妈婢去瞧瞧,一会子再来告诉您情况?”
谨言一听,也对,就算要去看绿萼,也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闯了去,按说要不是彩儿,自己是不知道绿萼受伤这回事的,这会子突然亲自去了,公孙淳知道怕是会怀疑自己打人跟踪了他的行踪呢,男人向来是厌恶女人将他管得死死的。她可不想讨这个没趣。
这样一想,便应了彩儿的要求,彩儿便又出去了,她还没回,外面四儿来报,世子爷来了,她忙打起精神迎了出去。
公孙淳从外面走了进来,谨言特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眼神也温和得很,见谨言亲自迎了出来,还笑着说道:“娘子不在屋里休息,出来做什么?”
谨言干笑了笑,帮他脱了外套,随手挂了起来,回道:“妾身坐在屋里闲得紧,相公回来了,就有人陪我说话了。”
她声音温柔甜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很随意的对话,公孙淳便笑了笑,与她一同进了屋,在屋里大炕上歪着。
谨言走到床边,轻声问道:“相公可是累了,寐会子吧。”
公孙淳含笑看着她,拍了拍身边的炕沿:“不是说闲得紧么,来,陪我说说话。”
谨言一时还不适应他的亲近,又不想杵了他的意,便慢吞吞地走到炕边,歪坐在炕上,“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妾身刚嫁进来,觉得这里还陌生得很,所以有点无所适从。”
公孙淳点了点头,了然道:“嗯,过些日子就熟悉了,这里可是娘子的家了,明日我带你在府里走走,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就是。”
谨言点了头,道了谢,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尴尬地坐着,公孙淳似是有心事,也没精神找话来说,一时间,两人间的气氛有点滞,谨言倒是很想问绿萼的事,可又觉得开口问他很不妥,便想等他自己说。
偏公孙淳像是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地看着窗外,一点也没有有事要说的意思,谨言更觉无聊了,便起了身道:“相公就在这里休息休息吧,妾身到外面去了。”也不等他回答,起身抬脚走了。
谨言心里是有气的,也有些委屈,这个自大的男人,他根本就没当她是这院里的主母,就算绿萼是他的贴身丫头,但现在也归她管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总该知会她一声吧。既然他不尊重他她,她也没必要像个木偶样的陪他发呆。
“娘子,明日让绿萼去田庄吧,你跟刘大总管说一声,就说她得了恶疾,要到乡下去休养。”才走出几步,公孙淳突然开口道。
谨言脚一顿,故作惊讶地回身,问道:“绿萼她怎么了?好好怎么会得了恶疾?”
公孙淳一笑,有趣地看着谨言,“绿萼心思不正,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娘子,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呃!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他就没打算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不过,他竟然说他不想看到绿萼了,绿萼……勾引他了?只可能是这个原因,可哪有不吃腥的猫,何况还是送上门的,谨言有点怀疑地看着公孙淳,水一般清澈的眸子似笑非笑,像要看透公孙淳的灵魂一般,歪了头,似在思考,好一会才道:“基本满意,不过,她有那心思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相公反正屋里人也多,不在乎多收一个吧,何必伤了一个纯真少女的心呢!”
谨言像在调侃,又像在正话反说,脸上却看不出半点不豫,像这事与她没什么关系似的,公孙淳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他是特地来知会她的,如今她是这院里的主母,处置个奴才当然要让她知道,可她这是什么话,竟然要他收屋里人,她才嫁进来一天呢,要表现贤惠大方也不用这么急切吧,太不拿他当回事了。
“娘子很想我再收屋里人么?”公孙淳也似笑非笑地说道,眼里却渐渐冰寒,哪里还有半点笑意。
谨言笑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语气却悠悠的,“妾身想与不想有什么关系,相公觉得开心就好。”
公孙淳听了便眯了眼,声音像在飘着:“真的只要我开心,娘子就会依么?”如果书涵在这里,听了这样的声音肯定立马逃了,这可是世子爷发怒的预兆,世子爷每次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就表示他心里很不爽,很不爽了。
谨言可没那自觉,她知道公孙淳定是不开心,不过,她也不开心,没心思去哄他,又回了句,“我依与不依重要么?不是说妻以夫为天,相公心意当然才是最重要的啊。”
公孙淳猛地从炕上跃起,冷笑道:“好一个妻以夫为天,那好,我这会子就来履行履行做丈夫的权力。”说着几步便走了过来,长臂一伸,便将谨言揽了进怀,下一秒,他的唇便贴了上来,一下就捉住了谨方的红唇,吸了进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谨言突然被他吻上了,却没来得及反抗,一股怒气冲上头部,偏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他,被他用力地毫不怜惜地吸着唇,疼痛得很,想咬,却又没法子张口,一时木了头,眼睛怒视着公孙淳。
公孙淳先保是被她挑得气急,只是惩罚性地亲她,可当那柔软的唇瓣一入口,加上淡淡的少女清香,他便欲罢不能了,舌头就想往里探,可谨言紧闭着嘴,睁着大眼狠瞪他,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一股征服的欲望从心底升起,腾出一只手,开始在谨言身体上游走。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谨言打又打不过,骂又开不了口,一时无计可施,又急又气,偏他还是个调情高手,只是几下便找到她身体上的敏感点,当触到某一处时,谨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他便在那里摸得更欢了,谨言的脸都气红了,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丽娘曾教过她的点穴手法,只是这家伙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得慢慢的,别引起他的注意才好。
谨言于是装得很迷离地闭了眼,嘴唇也动了动,双臂环在公孙淳的腰,手也上下扶摸着公孙淳的背。
她的回应让公孙淳很兴奋,顿时放松了警惕,吻得更投入了。
谨言终于找到能制住他的穴位,趁其不备,突然发力,公孙淳左边腰下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了。
侯门长媳 第六十四章
谨言终于自他怀里脱身出来,连呼几口新鲜空气,这厮吻技真不错,差点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了。
公孙淳怎么也没想到娇娇弱弱的小妻子竟会这么一手,他一身内力浑厚充沛,武技也是出神入化,多年难逢对手,今日竟是栽在自己的小妻子手里了,这事要传出去,他都没脸在就城混了,饶是他涵养再好,此时脸色也是铁青,不可置信地看着谨言。
谨言吸了几口气后,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看着公孙淳黑锅底似的脸,心里不由有点紧张,他可是自己的丈夫,他亲易自己完全是权力,空虚社会丈夫可就是妻子的天啊,这可是以下犯上的事儿啊,真若闹出去,别说罚了,休了自己都是可能的事,可……难道就由着他欺负自己么?哼,反正都做了,就把这气出完了再说。
便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抬眸对上公孙淳的眼神,见他气恨,她倒定了神,反而含笑看着他,“相公,白日宣淫可是有违礼制的,妾身这也是为相公着想啊。”说完,还捋捋他揉皱了的衣服,拍拍他的背,围着他转了一圈。
公孙淳先前气得快炸了,这会子见她如此,又听她强词夺理,不气反笑,他体内真气流转,凝成一股向被制住的穴道冲去,谨言内力不够,虽然制住他的穴道,却不是不可以冲开的,他一边暗自冲穴,一边笑着看着谨言,“那娘子对为夫我动手倒是不违礼制了,娘子刚才不是说,夫为妻天的的么?难道这就是娘子的相夫之道?”
谨言一脸的惊诧,“呀,相公,你说什么动手啊,可真是冤枉啊,刚才明明就是相公你对妾身在动手啊,妾身……妾身还想着相公对妾真是情意绵绵呢……”说着,耳根变得通红,声音越说越小,似是羞不自胜。
公孙淳看着她这样模样,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眯了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这时,他体内的内力终于将穴道冲开,不过,他仍保持着被制的姿势不动,眼神暧昧,语调轻佻:“为夫确实是对娘子情不自禁呢,怎么?娘子,你不喜欢么?”
谨言哪知道他被制的穴道已然冲开,见他竟然调戏她,不由轻哼了一声,轻挪莲步,妖娆地伸手轻抚公孙淳清俊的脸庞,娇笑道:“当然喜欢,夫君如此英俊伟岩,又温润儒雅,妾身可是爱慕得紧呢。”说完,又叹了口气,轻点下公孙淳的挺鼻,幽幽道:“可是夫君,你身边的女人如此之多,妾身怕你吃不消呢,不若妾身干脆大方一些,多让让那些妹妹们,让夫君多陪陪她们可好?”
公孙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心里却是邪火猛窜,她……她竟然嘲笑他那方面不行?看来,不让她尝尝,怕是以后她都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哦,娘子是认为夫君我不行?”公孙淳笑得温润无害,语气也无限温柔。
谨言却扣得背后凉飕飕日,心里莫名地感觉不妙,她警惕地注视着公孙淳,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可公孙淳却对她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