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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假尼姑。”
想到让东门月那小丫头笑了去,便怒道:“谁规定尼姑就不能带发修行了。”
“行是行,就是让人觉得有些不真诚。”
东门月想了一下,便笑着建议:“雪涟姐姐,要不我跟她们说等到你和我的红尘了了再削发修行好吗?”
这丫头真要气死她吗?
不过雪涟还是硬地收敛起怒容,淡淡道:“这样可真是麻烦妹妹了。”
小美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那小嘴一溜,顿时宫内外的人都知道那个老尼姑并非是个正儿八经的出家人。
“笑什么呢?”
雪涟气匆匆地听到外头的嘲笑声,想要出去,却又让东门月拦住了:“雪涟姐姐,你别出去,等会儿让人瞧见了怎么办?这样贸然出去反而失了你的体面。”
雪涟也不得不镇定住,慢慢地坐下来,仿佛找到了终于可以打磨时间的事情。
“月妃娘娘,那就让老尼来服侍你喝药吧。”
东门月摇摇头,不想麻烦她,不过还是碍不过她的热情,也只能起身让她喂。
没想到才没一会子,皇上来了。
“奴婢见过皇上!”
外头一阵嘈杂,那些宫女太监都齐齐跪在外头。
换了一套便衣,皇上整个人显得英挺脱俗,仿若谪仙。
错愕见,雪涟紧张地退了一步,顺手放下刚拿起的药碗。
“哼!带发修行?你这个老尼姑倒是真有精神,还大老远地跑到皇宫找有缘人,别人相信,朕可不信。你实话说,你究竟来干嘛?是不是想要对朕的月妃图谋不轨啊?”
图谋不轨?
听了皇上的气话,东门月差点捧腹,不过雪涟姐姐不让自己说出来,便为她圆谎:“皇上,请听臣妾说一句。她受佛祖的指点,说是臣妾将来会有什么大凶之险,她不过就是想要来帮助臣妾而已。皇上,若你不想臣妾平安,那你就让她留下吧。”
皇上瞥了一眼雪涟,冷冷地浮动了下嘴角,没有直接答应。
、【你怎么就这么狠】
“月妃,你现在感觉怎样?那让朕来喂你药如何?”
皇上端起药碗,慢慢地揽过东门月,垂下那长长的眸子,那声音充满了疼惜之意,“来,喝一口。”
而雪涟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那颗心仿佛被刀剜般地痛,东门月的位置原本是应该属于自己的。
“皇上,若蒙不嫌弃,就让老尼来喂月妃娘娘吧。”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气氛的雪涟粗着嗓子竟然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皇上耸耸眉毛:“就凭你?你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怎么这么喜欢管红尘事啊?要不这样吧,朕就卖你个人情,以后你就是这明玉殿的老宫女行吗?”
似乎有些嘲讽意味,这让雪涟气得无可奈何。
东门月愣了一下,不想让雪涟姐姐尴尬:“皇上,你怎么打趣,也不能亵渎佛门人士。皇上,你能答应臣妾一件事吗?”
对于东门月的要求,皇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恩,你说。”
东门月故意走下床,拉过了雪涟,微微勾起一抹嫩芽儿般的莞尔:“皇上,臣妾想要她留在臣妾身边。你现在就告诉皇上你的法号是什么?”
雪涟惊了一跳,低头:“老尼法号静雪。”
她故意掺了一个雪字,想要勾起皇上对自己的印象,可是皇上却没有任何反应:“静雪?好吧,那你就好好安静地呆在这明玉殿,以后专门给月妃娘娘排忧解难吧。现在没你事了,先下去吧。”
雪涟犹豫了一会子,浓浓的妒意冲上了喉咙,不过自己不能暴露,只能故作没事:“是,皇上。”
阖上门,那一刹,他那无情阴冷的眼神流泻而过,当初自己深爱的人如今又在何处了?
她可以做他的妃,为何她就不可以吗?
一树梨花,一曲荷塘,柳絮下,他一身白袍决然地告诉她他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正因为他在乎自己才不想让她受伤害。
难道千言万语就只用这么一句就能解释清楚吗?
若是真的这样,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雪涟左右都难以理解,这个东门月到底比自己好在哪里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
东门月望着雪涟离去的背影,俏皮地勾唇一笑:“皇上,你看,你惹气了佛门子弟,这可让臣妾担心了。”
皇上却冷眉而道:“只要你好,朕没事。”
见他动真格了,东门月更是忍不住大笑:“皇上,臣妾是和你开玩笑,你还真较上劲了。”
不过又想起雪涟姐姐苦楚的样子,东门月凑近皇上那白玉般的脸颊:“皇上,你还记得一个人吗?”
“谁啊?”
“雪涟姐姐啊?其实我还挺想她的,何况她曾经帮过我不少不是吗?”
东门月每次提到雪涟,就会憧憬起几个人一起在硝烟战火中度过的岁月,好多次,要不是雪涟及时出手,自己早就命丧黄泉了。
可是,皇上,他为何不在乎这个为他付出了很多的女人呢?
是的,东门月有时候躲在一旁,见到那个和这个男人不相上下的女人,总会时不时地生起一些歆羡之情,总觉得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才是个多余惹祸的人。
“月儿,你说什么呢?你呀,干嘛老想着别人,别把自己的身体给忘了?雪涟,朕又怎么会忘记呢?不过她的性格不该是在这禁锢的皇宫之中,只能说她会更喜欢自由吧。月儿,若是哪一天你也想要自由,朕也会考虑的。”
“臣妾不需要。臣妾就只想呆在皇上身边。因为,臣妾觉得皇上是最最可以信任的人。”
东门月翘起小嘴,甜甜地扒开一个酒窝。
长长的秀发瀑布般散落,把她点缀得更是锦上添花。
皇上不由得怔住了,这丫头可是第一次说出这么动听的话。
“月儿,你……真的不会离开朕吗?朕真的不想辜负你的信任。那……这样好了,朕答应你朕一定会好好对待你,只要能满足你的就一定为你办到可以吗?”
话落,皇上不禁将她搂住了,彼此间的心跳瞬间变得清晰可见。
两人的脸都感觉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东门月偷偷一笑,也拂了一下他那白雪映月般的肌肤,只觉得莹莹动人。
“皇上,原来你长得这么倾国倾城啊?”
这一调侃倒是让皇上有些犹豫住了,转而才恍然:“倾国倾城?爱妃才是呢。”
、【你在灯火阑珊处】
东门月咯咯一笑,对这个倾国倾城的皇上她还真有些愧不敢当。
阿嚏!
“你冷吗?”
皇上蹙起眉尖,轻轻地抱过东门月那娇小的身躯,暖流唰地在全身蔓延开来。
柔柔的发丝拂到了皇上的玉颊上,痒痒的,却感觉很舒服。
“现在还冷吗?”
东门月弯起嘴角,望了一眼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顿时倍感温馨,好像喝了蜜糖一般:“皇上,你真好!”
“傻丫头,朕这辈子也只会对你一人这么好!”
这个女孩,自打几年前第一次见到时,他就已经暗涌出一些说不清的情愫了,只是自己也没想到可以发展这样快,而自己对她的感情更是日积月累,如今就像一把炙热的火焰,无法再放开她了。
任何人都也逼迫不了自己。
他身为一个万人之上的天子,手握大权,执掌江山,又怎么会保护不了这么一段感情呢?
只要自己愿意,凭谁也无法夺走这个自己爱上了的亡国妃子,就算有一天失去,也除非是东门月自己做出决定。
“月儿,朕想问你,若……有一天你知道朕负了你,你还会爱着朕吗?或是会原谅朕吗?”
东门月只是沉浸那个结实的怀抱中,贴着此起彼伏的胸脯,她只是淡然挑挑黛眉:“皇上,你这么好,怎么可能辜负臣妾呢?”
皇上怕提起她的伤心往事,摇摇头,故作没事:“朕只是说假若……”
东门月浮起一抹浅笑,紧紧地将皇上的大手和自己的小手贴在了一起,然后娓娓道来:“皇上,咱们手手相印。若是你真辜负了臣妾,臣妾也知道,皇上一定有说不出的苦衷。臣妾相信,臣妾可以把恩怨一笔勾销。”
“为何?”
“没有为何,若不是皇上如此疼爱臣妾,臣妾又怎么会轻易妄下言论呢?”
话毕,东门月甚是喜滋滋的,如雀儿般依偎在这个可以为自己挡风遮雨的男人怀中,那么安逸,那么快乐。
“哦!朕只希望用一生来让你快乐,你,东门月,一定要牢牢记得,朕永远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你或许已经忘记了第一次见到朕的时候,但朕还依旧清晰记得你的眼神,高傲而美丽,清纯而悠扬,朕知道这个女孩就是朕寻寻觅觅了很久的女孩。”
、【你在灯火阑珊处】
“第一次?皇上,臣妾已经记不得第一次了。”
皇上愣了一下,便只是圆谎:“哦?第一次是在柳塘边上碰到的……月儿,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多想无益。”
东门月嘟嘟嘴,有些难受,她也想不通为何每次提起自己的过去,皇上就会逃避,似乎很不愿意和自己讲起,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曲折苦衷吗?
“皇上,臣妾也想不通,过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但若自己没有过去,就好像飘荡在空中,总感觉会掉下来一般。”
皇上似乎心颤抖了一下,慢慢地再次搂紧了东门月:“月儿,你不用怕,就是掉下来也有朕在你底下。朕是不会让你摔死的,不过倒是有可能朕会让你给压死。”
“呵呵……皇上,臣妾冤枉啊,真比窦娥还冤!臣妾就这么点身量,顶多也只把皇上压个半死,不可能完全压死的。”
“还敢取笑朕?”
皇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东门月的小屁臀,嘴角微微浮出一抹森然的笑容。
东门月也高高扬起手回敬了一下,而这一切都让外头的雪涟看得清清楚楚。
雪涟无奈地受不了,故意在外头随便念起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连一旁的宫女太监都觉得她这个老尼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谁这么大胆敢在外面乱吼呢?”
等到门一打开,皇上高挺的身姿赫然出现在了雪涟面前。
然而,在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愤怒。
东门月怕皇上降罪于雪涟,赶忙大叫:“皇上,静雪师父只是在念佛诵经而已。静雪师父,你说是不是啊?”
雪涟并不感激东门月对自己的解围,反而觉得东门月是在故意挑衅自己和皇上。
“老尼确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