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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面色苍白:“这好端端地谁会洒上有毒的红蓝花汁啊?娘娘,必定是后宫妃嫔所为。”
玉妃怕这个锦绢害了人,便让小怜找个去处把它埋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毕竟打草惊蛇并非是明智之举。
“皇上驾到!”
慌乱之中,玉妃把锦绢重新折叠好塞到了小怜手中。
“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笑容满溢,想必心情还好。
玉妃便微微福身,袅娜动人。
“皇后在瞧什么好东西吗?”
、心心相印
“哪有,臣妾只不过闲来无事找小怜聊聊罢了。”
“小怜,茹儿,你们先退下吧。”
小怜和茹儿福了福身,道:“是,奴婢这就告退。”
皇上揽住玉妃的削肩,轻声问道:“朕一直有件事想不通,可否皇后能为朕解答一二?”
玉妃柳腰纤纤,垂眸依依然:“皇上有什么疑惑就尽管问,臣妾知道的都会如实相告。”
皇上浓眉不展,似乎眉宇间有很深的疑虑:“你老实跟朕说,你和他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你和他曾经……有什么纠葛?为什么他一来就威胁朕处死你?”
皇上为何这样问?
难道他知道一切了?
还是?
玉妃怕事情真相暴露,这样反而对皇上,对自己都没什么好处。
无论如何先守住这个秘密再说。
玉妃微微怫然,坚定摇摇头:“倘若臣妾说没有渊源,想必皇上不会相信吧。臣妾确实没有得罪过这位王子,至于为什么他一来就气势汹汹要皇上杀了臣妾,其意图不是很明了吗?臣妾还是想说那句话,倘若皇上相信臣妾,这一切便是没有什么大不了,流言蜚语就是流言蜚语,传再多也是假的。皇上,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臣妾的心早就随了皇上,更不会做出欺瞒背叛皇上之事。”
想想曾经屡次冤枉皇后,皇上也不便再问,心想夫妻间还是多些信任才好,勾起一抹放松的唇弧,紧紧拥偎住玉妃的蛮腰:“朕相信你。好了,朕也不想多问,不过你真的对那位王子下毒了吗?”
玉妃的双眸又仿佛充满了温暖的阳光,莹莹楚楚。
既然皇上已经不想多问,玉妃也便点点头欣然道:“是的,皇上,为了安全起见,还请皇上原谅臣妾的擅作主张。”
每次见到她,仿佛都能让自己忍不住开心一番。
但这点小小的乐子也只能深深埋在皇上的心中,有些东西说出来反而只会让人贻笑大方。
皇上柔柔的圈住玉妃,呢喃似地问道:“皇后,你现在想不想和朕一起走一走?”
“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双手相扣,徐徐踏上鹅卵小径。
、路遇情敌
两旁翠松环绕,景色宜人。
虽是平淡,可对玉妃,这仿佛已经是久违的幸福了。
“皇后,朕真愿意付出一生来让你获得幸福。”
玉妃耸了耸柳眉,抿嘴笑道:“皇上又说笑了。臣妾真怕没福消受浩荡皇恩。”
皇上见玉妃每次都这样推却,于是一本正经搂着玉妃道:“皇后,朕每次跟你说严肃的事,你总是觉得朕在说谎。”
“皇上……”
玉妃还没来得及说,迎面来了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
他就如同高山上的磐玉一般,步履沉稳,丝毫没有受惊的样子。
“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皇上瞥了一眼宇文炀,顿了顿道:“好了,宇文王子,朕想不通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碰上你呢?”
“哦,我只是闷得慌,才出来走走,没想到冒犯了皇上和皇后,真是该死。”
宇文炀的眼光只傻傻地盯着玉妃那娇俏的面颊上,有些话却只是如鲠在喉。
玉妃怕皇上察觉出什么异样,赶紧撤了眸光,避讳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皇上,既然王子第一次来这里,倒不如让人带王子好好在皇宫游览一番,这样也不辜负皇上对毒游族贵宾的盛情。”
皇上也觉得如此甚好,点头大笑:“这样说来也倒是不错的事。但不知道让谁来带好呢?”
玉妃盈盈地垂眸:“皇上,你别忘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皇上想了会子,问:“哦,你说是茹儿?”
玉妃梨花带笑地对视了皇上一眼,回道:“皇上英明……茹儿聪明漂亮,小嘴比谁都甜,相信一定不会让王子殿下失望的。”
宇文炀深深望了一眼玉妃,吞吞吐吐地推辞道:“皇上,皇后,我看这个……”
他这是心不甘情不愿啊?
为了圆场,皇上义正言辞道:“哎,王子殿下何必推三阻四呢,否则朕可当你不领朕的情义了。”
宇文炀有些犹豫地瞅了瞅玉妃,失望地点点头:“是。一切全凭皇上和皇后做主。”
“这样才对了嘛!好了,那朕和皇后就不打扰你了。皇后,咱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殿下的苦
玉妃颔首,在皇上温柔的簇拥下,只能与愣愣站在一边望着她的宇文炀擦肩而过了。
这是皇宫,这是命运。
一切已成定局,不可能再改变了。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过去的再好也只是过去了,如今只能深埋在心灵深处。
最好永远都不要把曾经的感情再曝晒出来,否则后果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担当的。
“王子殿下……”
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如一朵盛开的映日芙蓉,轻纱缎裙飘飘渺渺。
这身穿着他记得自己见过。
宇文炀挺起浓眉,凑近了茹儿望了一眼,充满疑惑地问道:“你是……”
茹儿只是稍稍瞟了一眼宇文炀,双颊绯红得堪比骄阳。
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如今独自见到,心儿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要是能嫁给他,这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不过细细想了一下,茹儿只知道这是不可能,自己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奴婢罢了。
茹儿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只微微福身,羞涩地回道:“奴婢茹儿见过王子殿下。”
“你就是茹儿。”
宇文炀冷嗤了一声,长长地叹了口气。
茹儿窈窕地向着他挪了几步,挑了挑黛眉,低垂道:“茹儿说的没错吧,奴婢会再次见到你的。现在你相信了吗?”
“哼!果真如此。那这件事的筹谋是皇后娘娘是吗?”
想想真可悲,自己对她付出了那么多,可到头来换的却是她无情的一泼冷水。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茹儿点点头:“是啊。王子殿下,怎么了?不过请王子放心,皇后娘娘已经吩咐奴婢会帮王子解毒的。娘娘还说……“
宇文炀转身,愣了几秒,突然间掮住茹儿,激动地问:“娘娘还说什么?”
面对这位冷王子的瞬间热情,茹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望了一眼那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修长的手,轻声地絮道:“娘娘还说让奴婢来向王子道个歉。”
“是吗?就道个歉而已吗?好吧,茹儿,你愿意跟我去做一件事吗?”
道歉?
所有的事就只道个歉就可以解决了吗?
、短暂幸福
宇文炀勾起一抹唇弧,瘫了似地放开茹儿,别过头去,独自悲伤。
好久,茹儿才从迷离中回过神来,莺声燕语般地问道:“做什么?”
宇文炀好像放开了一切般,潇洒地甩甩衣衽道:“陪我去亭子中喝喝酒吧。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王子殿下,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不过还希望王子殿下大人有大量,皇后娘娘的确不是有意想要害殿下的。”
说起她,他的内心又多了一丝痛意。
宇文炀不愿再节外生枝,便简单而又冷涩地回了一句:“哼!你个小丫头,心眼还挺多的呢。不过本王子岂是那种小人,怎么会怪罪你们的无心呢?皇后娘娘有意无意都没甚什么,你啊,就别放在心上了。”
“真的吗?那奴婢就谢过王子殿下了。只要王子殿下高兴,你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茹儿红着小脸,霎时幸福之感溢到了耳根边。
可对于宇文炀,她却还是害羞地低着头,哪怕连一次正眼都不敢瞧似地。
宇文炀望了一眼茹儿,冷笑着扬长而去。
而玉妃和皇上却不知不觉来到一片翠竹之中,密密匝匝的叶子在寒冷的风中依旧透露着坚强,不凋零,不败落,这却让她有些感触。
玉妃将头轻轻靠在皇上温暖的怀中,发缕如绿藻般顺其垂下。
“皇上,你就不担心给那个王子解毒后会重新攻击岱国吗?”
皇上见玉妃眸光盈盈,没有露出任何担忧之色,反而不禁欣喜道:“朕是担心,可不是还有你吗?既是皇后能够对他解毒,以后也就不担心困不住他啊。”
玉妃还怕又会发生什么,皱着眉头继续问道:“可是皇上这施毒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的……”
“好了,皇后,你别操心了,以后的事朕会担当。无论发生什么,朕不会让你来背黑锅的。朕只想好好保护你,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地活在朕的身边……”
皇上语气铿锵,异常坚定,还安慰地拍拍玉妃的背脊。
“皇上,臣妾不许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无论发生什么,臣妾都要皇上活下去,孩子们不能没有父皇。”
、女人话锋
“好好,可是孩子们同样也不能没有母后啊……”
玉妃点点头,虽心仍有担忧,但又不想让皇上操心,只能佯装心安理得地拥在皇上怀里。
琉瓦红柱,曲声悠扬。
茹儿弹得一手好琵琶,使得酩酊大醉的宇文炀沉浸其中。
忧愁,快乐,相错相织,缠绵不已。
“好!好!”
有些熏醉了的宇文炀满脸通红,双眸朦胧,仿佛感觉是娇羞可爱的玉妃在为自己弹奏。
若是她,他就真正心满意足了,然而醉意漫漫的他无奈地望了望酒樽,依然记得她不可能再陪在自己身边了。
这曲声婉转悠扬,不知不觉吸引了附近的宫人们来侧耳倾听。
“你会不会搀扶啊?”
妤贵嫔举着脑袋,满头朱钗摇摇晃晃。
彩夜嘴上不停应承,可是心底里暗暗讥笑不已。
想想这么笨的妤贵嫔,早知道自己还是伺候芙昭仪得了。
别看妤贵嫔平常傻傻的,可耳朵却很灵光,对于这样的曲声,亦是有所听到了。
于是妤贵嫔驻足问道:“彩夜,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弹奏啊?这曲子倒真不错,本宫似乎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啊。”
彩夜撅着小嘴,捣蒜般地直摇头,暗暗讽刺妤贵嫔,哪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