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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也揽过女人安慰道:“会的……我会守护你们娘俩一辈子的……”
小女孩听了很高兴,撒娇地说道:“爹,娘,女儿将来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们了……以后女儿会好好守护你们的……”
男子热泪盈盈,一把举起自己的女儿,在她胭脂涂着的粉嫩小脸上也亲了一口。
女人则在一边帮着小女孩挠痒痒,挠得小女孩咯咯笑个不停……
、回光返照
自打进宫后,玉妃几乎已经好久没再和家人团聚了,而这一切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运多舛,这么多年起起伏伏,都没个停歇的时候……
不过最最舍不得就是自己的两个尚还年幼的孩子。
玉妃摇摇头,尽管意识朦朦胧胧,但她还是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自己的孩子。
如果她走了,巧儿和远儿根本无法平平安安地在这里长大,除非有人帮她保证……
“皇上,娘娘醒了……皇上……娘娘醒了……”
敏如见玉妃在眨眼皮,喜极而泣,以为没事了,赶紧叫来了皇上。
玉妃微微睁眼,一切都觉得好陌生,仿佛世界冥冥中添了一层雾色。
皇上听到玉妃醒了,赶紧冲到了她身边,一把抓起她的手激动地说道:“皇后,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朕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朕不允许你再这样不声不响就闭上眼睛……”
玉妃拼劲了力气,莞尔一笑道:“臣妾……臣妾想要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
皇上点点头道:“无论什么朕都答应你……哪怕要摘取天上的星月,朕也可以尽一切可能帮你做……不过你首先要答应朕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玉妃动了动苍白的手,翕唇道:“臣妾不想要什么星月,臣妾只想要巧儿和远儿健健康康长大……皇上,可否能答应臣妾……”
皇上刮了一下玉妃的鼻梁,调笑道:“小傻瓜,他们不仅是你的孩子,而且还是朕的宝贝,你不说朕也一定会好好保护他们的……你呢……现在只要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了,一定要好起来,咱们一起看巧儿和远儿长大……”
玉妃不再说话,只是嘴角微弱地浮起一丝安心的笑容,缓缓颔首。
“太医,皇后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有所好转了?”
太医瞥了一眼玉妃,颤抖地回答:“不知皇上能否借一步说话?微臣想把实情禀告皇上。”
“罗里吧嗦!好吧,皇后,你好好休息,朕先到外面听听太医怎么说?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你没事的。”
玉妃安详地闭上眼睛,点点头答应了皇上。
、解心头恨
“说吧?为何弄得这么诡秘啊?”
皇上甩着龙袍,器宇轩昂,其实心中也感觉到了很多不妙,可始终不愿意承认。
太医们都齐齐地噗通跪地,泪流求饶道:“娘娘这是回光返照,可能用不了多久就……微臣们罪该万死,不过也实在尽力了,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没说什么,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朕不想听什么……你们都退下吧……让朕静一静……还有,你们都听好了,如今传令下去,只要谁能救活皇后,朕便让他加官进爵,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像是瘫痪了一般,皇上无力地坐到了玉妃的床边,用手抚了抚她的发梢。
而此时的芙昭仪坐立不安,左思右想都想不通,不过想到那个男子,心中甚是不快。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让那个贱人去过逍遥生活,凭什么他可以带她远走高飞,远离宫闱……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要是帮那个男人也太便宜小贱人了。”
芙昭仪越想越不通,索性想了一个法子。
“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我邀一功,重新得到皇上赏识,这样那个贱女人就走不了……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一朵清泉中的芙蓉花美呢?还是一块破碎的玉要美?皇后啊皇后,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输给你了……总有一天,我郭媛媛要亲手将你送你冷宫,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芙昭仪拿起一只酒樽砸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大喊道:“来人……”
几个时辰过去了,皇上握着玉妃的纤手不肯放弃,茶饭不思,只期待她能够醒来。
“皇上……你多少也吃点吧……奴婢以为,若娘娘醒了,也不想看到皇上变得消瘦憔悴。”
敏如站在一边,望了一眼皇上,只能轻声劝了一句。
“不用。朕一定要陪在她身边,万一皇后醒来她见不到朕会着急的……朕是给予她承诺的……”
玉妃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双闭了的眸子散发着淡淡的紫光,仿佛略微还带些笑意。
皇上俯下身,慢慢吻向她那白皙的额头,也缓缓驱除了一些寒气,然后对视着玉妃慢慢诉说道:“皇后,还记得朕陪你看流星雨的那晚吗?多美啊,不是吗?当然朕说的是你……你那倾国倾城的样貌和舞姿已经深深烙在了朕的心上。你也要答应朕,等你病好转了再给朕跳一曲行吗?不过现在,朕不打算逼你,你好好休息,记得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皇上,皇上……好消息……有好消息了……”
、痴情毒盅
一名小太监屁颠屁颠地连爬带滚地闯了进来,脸上洋溢满了喜悦之情。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消息呢?”
俊秀的浓眉黯然失去了几分色泽的皇上只是呆呆地握着玉妃的手,似乎对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趣了。
“启禀皇上,皇榜有人揭了……有个自称能医百病的老人说自己可以治皇后的病情……”
皇上挥挥手道:“好吧!那就让他来试试……”
倏尔,一位年过半百,衣衫朴素的白发老人蹒跚而来。
“草民郭约见过皇上!”
皇上扶起了他,赶紧催促道:“免礼。快来看看皇后究竟是怎么了?太医都说中箭太深,朕不敢相信,你快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来到玉妃身边,搭了搭脉,稍稍斜着眼瞥了一眼玉妃的样貌,果然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乃真真是芙昭仪所无可企及的。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还能救。虽说她中了一箭,可依草民多年的经验来看,还没有伤到会致命的程度。皇后娘娘一直卧床未醒来主要是中了民间中传说中的毒盅,而且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挽救娘娘的性命!”
皇上听到皇后还能挽救,眉宇间总算多了一些兴奋道:“什么毒盅?是谁可以救她?”
老人顿了顿,粗着桑子道:“只有皇上你可以救娘娘。皇后如今中的这种叫痴情毒盅,只要两个相爱的人一起用月梅汤沐浴十天便可痊愈,此也为阴阳调节……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月梅很难采到,只有雪山上才有……”
皇上大喜道:“那朕派人去采来便可!”
老人犹豫了一下,跪地又沉郁道:“不过恐怕这需要皇上亲自去采,因为其中一个先必须把母盅种入体内,而这个就是需要皇上在雪山上最原始的月梅树旁边的雪地中把身体埋入一个时辰。倘若月梅连根拔起就会失去母盅的效果……草民知道这会有伤龙体,可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皇上大笑,不假思索道:“朕还以为什么大不了呢?当初征战沙场,什么苦没吃过,这点算不了什么。来人,快替朕准备马车,朕要赶快去找月梅。郭约啊,要是皇后能保住性命,朕定会好好奖赏你,以后你便是太医院里的人了。”
、随机应变
郭约想起芙昭仪的话,吓得抖索而推却道:“皇上,草民受不起。草民并无什么功劳,都是芙昭仪娘娘推荐草民的。而这个方子也是芙昭仪娘娘让草民多方打听才获悉的。”
“对啊!朕的爱妃郭媛媛也姓郭,你也姓郭,看来你们是亲人了。如果皇后能醒来,朕也会重新考虑放出芙昭仪的。”
郭约大喜过望,俯身虔诚谢道:“多谢皇上隆恩。”
皇上的一句金口让一个市井混混一下子可以从芙昭仪那边得到一大笔奖赏,这笔交易真可以让他享尽荣华富贵了。
芙昭仪以为自己盘算好,没人知道,可是那个蒙面男子也不是好惹的,很快消息便传到了他的耳中。
一把锋利的匕首明晃晃地放在了芙昭仪的面前,吓得她浑身打战。
蒙面人眉头紧锁,慢慢横过匕首,一点点对向芙昭仪的脖颈,声音仿佛三月里的雪,丝丝冷意直逼她惨淡的双颊:“你敢出卖我?当初我说过什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瞥了一眼他道:“你说过,如果要是我违约了,那我就任凭你处罚。不过请你等一下,在我死之前,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那就是皇上对皇后一片痴情,你就算真的带她走了,或许她的心里也不会有你。你何必打一场没把握的仗呢?若她真是中意与你,你便可名正言顺地将她娶回去,倘若她不愿意和你呢,你费尽心思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你可别忘了,女人可比你们男人痴情多了。再说你这么有本事,何愁没有机会带她走呢?我……我可是在帮你啊!”
匕首的寒气渐渐靠近,几乎快要刺破芙昭仪的喉咙。
好在这一番话终于让蒙面人心软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他也并不知道她的心里还会不会有他的位置?
他宇文炀确实还从来没有打过没把握的仗。
想了会子,宇文炀的眼眸才收敛了一些阴翳的光泽,转向芙昭仪道:“这次暂且饶过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现在她在哪里。”
、不管风雪
芙昭仪摸了摸脖子的刀痕,尽管恨不得捅死他,不过还是按压住内心的怒火,毕恭毕敬地回道:“这有何难?她就在皇上的寝宫。不过你这样去很危险?”
蒙面男子冷笑了一声,不屑道:“从来没有我过不去的坎!”
月梅树主要分布在岱隆城西侧一座高山上,奇岩陡石,荆棘野草,铺之而上。
皇上原本要坐马车,为了加快速度,就索性不顾严寒,带了几个侍卫骑着千里驹飞奔而去。
莫说山顶寒冷异常,就连山脚下那淙淙的流水也结了一些冰碎,乃至还出现了一些冰窟。
那些披着羊毛大氅的侍卫们也冻得瑟瑟发抖,更何况皇上还要去山顶上,然后再在雪堆中浸入一个时辰,这明摆着要人的性命嘛!
侍卫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