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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想着她差点就淹在这盆子中,慕容飞扬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按捺不下心中的怒意,他又在赵若水的小肉垫上拍了两巴掌,惹来赵若水一声娇嗔:“疼!”
“你也知道疼啊!”慕容飞扬听她喊疼,心下微微一动,嗓音变得更加的低沉和沙哑起来,下手的巴掌也变成了轻抚。
“你,你不是去娶那李家的小姐了吗?来找我作什么?”风怜影那寸缕不遮的身子此时落在了慕容飞扬的怀中,顿时感到一阵臊热,在慕容飞扬那若有似无的轻抚之下,忍不住轻轻地扭动了身子,可想起之前慕容飞扬说的那番话,心里的余怒未消。
“什么李家小姐张家小姐的,早就没影了!我慕容家今后也只会有一个风姑娘!”慕容飞扬拥着风怜影,徐徐低下了头,埋在她的颈间,信誓旦旦地动情保证着。
风怜影一听这话,心下稍稍喜上几分,但面色上却依旧无动于衷:“慕容家的风姑娘早就在你将人家赶走的时候就死了!哪来什么风姑娘!”
慕容飞扬闻言蹙紧了眉峰,头稍稍抬了抬,忍不住在风怜影的耳珠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风怜影顿时吃痛,忍不住低呼了一声,随即,守在门外的月红心下疑虑更深,试探着出声问道:“公主,出什么事儿了?”
风怜影听见门外月红的声音,心下微微一沉,徐徐开口道:“没什么,就是碰了一下,不是都让你们下去吗?还处在这干嘛?”
这月红便是当初宫中那位派来照看她的宫女,虽然尽心尽力,但风怜影却清楚地知道月红吃的是谁的饭,领的是谁的饷银。因此,对她也是上了几分心思的。之前慕容飞扬没来,她这里也没什么需要提防的,所以风怜影也是敞开了门让月红看着。可如今,她屋里藏了一个男人,那是万万不能让这消息透露!
“公主,奴婢是想既然您已经就寝,不若我让人将那澡盆子端出去吧,这秋意深浓,放着一盆水在屋中,只怕屋里湿意更胜呢!”月红站在门外,恭恭敬敬的说着,那话说出口来甚是替人着想。但她和风怜影以及屋中的慕容飞扬却非常清楚地知道,月红只是想进来瞧瞧,是否有什么异样的事情!
风怜影一听这话,秀眉蹙了起来,眼底染上几分冰寒。慕容飞扬见她动了怒,急忙拍了拍她的后背,拥着风怜影一个转身便落在了那黄花梨雕凤三进门塌上。
他将风怜影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了被褥,自己则一个翻身跃上了房梁,隐身在梁柱的后面。
风怜影见状顿时明白了慕容飞扬的心思,于是她沉声开口,话音中带着几分不悦:“那就进来吧!快些,别扰了本宫休息!”
月红闻言,顿时招了两名小太监更着她一道进了屋子。
刚跨入风怜影的寝殿,入眼的黑便让月红心下一沉,她急忙从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轻手轻脚地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顿时,寝殿里变得亮堂起来。
那两名小太监在月红的示意下缓慢地搬着澡桶,而月红则悄然走到屋里,佯装关切风怜影,视线四下瞧着:“公主,这夜里风凉,不若奴婢再为你填上一床被褥吧!”
风怜影躺在榻上,抬眼望着月红,视线中带着深意,落在了月红的身上。当月红的视线对上了风怜影那瞧不透的目光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迅速朝风怜影的榻上瞥了一眼,不见任何异样之后,急忙转了视线,低下了头。
将慕容家交给你
风怜影在瞧着月红半响,几乎将她瞧得头皮发麻之后,这才徐徐开口道:“那就再添一床吧!”
月红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急忙回身去里屋的柜子里去了一床金丝锦缎绣彩蝶的被褥来,小心翼翼地走到风怜影的床榻前,为她铺开盖在身上。
这么近距离地走了一遭之后,月红更加确定了风怜影的床榻上没有人,可是她刚刚明明就听见屋中有不一样的动静啊!
在离开之际,月红忍不住抬头向屋梁上望了了一眼。
慕容飞扬藏身在屋梁上,将下面人的一举一动全都瞧在了眼中,见月红朝自己的方向看来,急忙把身子向里侧靠了靠,就着梁柱的阴影遮挡着身子。
风怜影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眸,自然也是将月红的动作瞧在了眼里的,只听她沉声低喝:“还在磨蹭什么?不知道本宫要休息了吗?”
月红闻言,急忙低了头,不敢再多看上一眼,匆匆忙忙地灭了油灯,退出了风怜影的屋子。
领着那两个小太监离开了风怜影的屋子,月红在院中站了一会,回头望向风怜影的寝殿,心里始终存着挥之不去的怀疑。
想了片刻,月红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盈水宫,就着夜色的遮掩,匆忙地朝那位的垂拱殿走去。
在月红阖上了门板之后,屋中又恢复了一片静寂。
慕容飞扬在屋梁上仔细地听了片刻,确定月红走远之后,这才从屋梁上跳了下来。
“你身边这个丫头可不简单啊!”慕容飞扬半眯着眼眸望着窗棂,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风怜影闻言,点了点头起身,正要掀开被子下榻之际,却突然想到自己寸缕不遮,便又急忙地缩回了被褥中:“自然是不简单的,她是垂拱殿的那位派过来照顾我的。”
风怜影这么一说,慕容飞扬便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但此时,他却无暇估计其他,只见他望着风怜影落露的香肩,眸色沉了几分,染上一丝迷离和留恋之色。
“影儿!许久未见,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慕容飞扬徐徐走向床榻,伸手一把将风怜影拥入怀中,遮在风怜影身前的被褥顿时滑落,风怜影想要伸手拉住,却被慕容飞扬快了一步将其拉走。
顿时,风怜影浑身一热,羞红了整个身子:“你,你,你放开!”
“不放!”慕容飞扬的手收得更紧了几分:“影儿,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了!”
慕容飞扬的话顿时暖了风怜影的心窝,可那曾经的伤口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随意抚平的?只见风怜影狠狠地推了慕容飞扬一把,故作冷意地说道:“你慕容飞扬的一辈子我这个江湖妖女可没有资格要!”
知道风怜影还在恼火自己之前的话语,慕容飞扬心下懊恼和后悔交织在了一起,他焦急地出声道:“影儿,我错了,我知道后悔了!在你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后悔中煎熬着!这么几个月来我四处寻找你的下落,想来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否则也不会躲到宫中来!影儿,跟我回去可好?我慕容飞扬发誓,这一辈子你都会是我的唯一!”
风怜影听着慕容飞扬的话,却不再挣扎,她静静地任由慕容飞扬抱着,半响无语。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如同一根刺一般,一寸一寸地扎入慕容飞扬的心。他更宁愿风怜影此时能打他,能开口骂他。
“影儿,你,说句话好不好?”慕容飞扬的心越发地不确定起来,惶惶然地开口,话音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良久之后,风怜影终是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开了口:“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躲到了宫中,又何苦再紧紧相逼?”
你知不知道,再次见到你,会让我那颗心变得更加的不安分,更加的期盼,可事实却是不允许?
风怜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也一阵一阵地抽疼着。
“我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慕容飞扬风轻云淡的一句话狠狠地砸在了风怜影的心里,让她忍不住一颤,鼻头都染上了几分酸意,视线被水气晕花了。
“可是……”风怜影哽咽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开口道:“我的身份不允许!慕容,自从回到皇家之后,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皇帝哥哥也不会允许我离开的!”
慕容飞扬闻言,身子顿时一僵,紧绷了起来:“影儿,我可以偷偷带你离开!只要能离开,我们去哪里都行!”
风怜影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心下的酸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慕容飞扬见状,心下沉甸甸的泛着钝钝的痛意。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拥着风怜影的手臂。
感到身子顿时一凉,风怜影打了一个寒颤,心里确实苦森森,想着慕容飞扬是否就这么放弃了?
也好,只有他真的对自己死了心,她也才能断了自己的那一丝念想和希望。
然而,就在风怜影敛下眼帘沉默的自食苦涩之际,慕容飞扬却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风怜影的手里:“影儿,我将慕容家全都交给你!”
风怜影闻言,心尖都忍不住颤了颤,她低头望着慕容飞扬手中的盒子,始终不敢接过来。
“影儿,打开看看!”慕容飞扬放轻了声线,带着几分醉人的低沉,诱得风怜影忍不住伸手将他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
望着手中的盒子,风怜影的指尖竟然有些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她抬眼望了慕容飞扬一眼,只见对方眼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徐徐将那个盒子打开来。
入眼的纸张让风怜影不禁愣了一下,昏暗中她瞧不清盒子里究竟是何物,在慕容飞扬的鼓励下,她拿起面上的一张纸,就着朦胧的月色,瞧清了那“地契”两个大字。
接着,风怜影心下一紧,急忙又翻出几张纸来——地契、房契!
全都是慕容家的财产!
洞悉阴谋
顿时,风怜影明白了慕容飞扬的用意,眼眶酸酸涩涩的,忍不住划出一抹晶莹来:“你,你这是……”
慕容飞扬伸出一只手手将握住了风怜影的柔荑,另一只手则轻轻地的抚上了她的眼角。
他那般的温柔,让风怜影泪意朦胧,面颊上的泪水怎么拭都拭不完。索性,慕容飞扬倾身向前,吻在了她的面颊上,伸出舌头,徐徐地将她的泪珠都舔入了口中:“影儿,我要将慕容家全都交到你手上,以后,就连我慕容飞扬都交到你手上!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要我,那我将会一无所有!”
闻言,风怜影忍不住低泣起来,伸手搂住慕容飞扬的脖子,将自己埋藏了几个月的心酸全都哭了出来。
慕容飞扬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