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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给你走呢!跟你比起来,凌姐姐肯定更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吧凌姐姐?”最后一句话沐小小是对凌薇说的,见白衣女子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沐大小姐更得意了,冲着那白衣少年勾起了冷笑。
其实对少年的话沐小小是相信的,但是敏感的少女还是感觉到了少年话中隐瞒了许多事情,既然少年对她不信任,她又何必给他好脸色,更何况沐小小十分有信心自己在凌薇心中的分量绝对比他这个被遗忘的弟弟重要多,故而嘲讽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而少年自小就被众人捧着,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奈何他的二姐姐十分不给面子地站在那嚣张的少女一边,他即使心中怒火燃燃也发不出来,憋屈得胸闷得慌,故意无视那黄衣少女,扭头对凌薇说:“二姐姐,我真的是你的弟弟澈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见白衣女子目露迷茫地望着他不做声,少年心中失落,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兴奋地从怀里掏出一颗白色珠子,递到凌薇的眼前:“二姐姐,你看这个,这颗珠子是皇……是你娘亲的遗物,你当时见我喜欢就送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它带在身边,感觉就像是你从未离开过一样,你记得这颗珠子吗?”
凌薇好奇地盯着少年手上的白珠子,那珠子表面光滑,却没什么色泽,看上去毫无特色,但凌薇能感觉得到那颗珠子正在散发着熟悉的波动,吸引着她步步靠近,恍惚间,凌薇好像看到了两个小孩子,较小的男孩正哇哇大哭,较大的女孩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所在的地方说不出的熟悉……
沐小小和那少年默默地看着凌薇走到那颗珠子前站定,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那颗珠子,一只玉手缓缓地朝那颗珠子伸了过去,眼看马上就要碰到珠子了,却僵在半空中,双瞳突然微缩,嘴里低喃:“澈儿,把这珠子放在胸口处就不疼了。”
白衣少年听了凌薇所言,喜形于色。“二姐姐,你想起来了?!”却不想他话音未落,眼前的白衣女子双眼一闭,就朝他倒了过去,把他和沐小小都吓了一大跳,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接住,“二姐姐?”这才发现怀中少女不知何故已是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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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花子墨并不知道他家娘子已经被他的表妹忽悠得离家出走,这会儿还认上了亲戚,不然他可不会再这么淡定地查探傅文彦的事!傅文彦像是打定了主意失踪到底,不管花子墨如何打听都找不到任何线索,表面上看傅家大少爷只是为了傅家商铺的拓张去西域探寻商机,实际上却谁也说不出他具体去何地?探何商机?
至于大皇子府,在他姐姐的强力镇压下自是没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与大皇子府交往比较多的几户人家久不见柳侧妃,也只当这位侧妃娘娘流产后身子需要静养罢了。花子墨还装作不经意地和花慕蓉打听到,柳侧妃留下的那封信只说是因柳家的所作所为而心死,不愿再被亲人当棋子,也不愿再连累皇子和王妃,所以才断然离去,并未提及和谁一起离开,也未说明去哪。
这几天花子墨都在大皇子府和傅家各大商铺间走动,可事情依旧毫无进展,幸好也确定了谁都不会将柳侧妃失踪和傅家大少爷远行联想到一起,所以即使查不到好友下落,花子墨也不是特别着急。但继续这么查下去显然不会有什么新消息,花子墨便把主意打到宫里。
除了刚回来那天进宫向三皇子复命外,花子墨这些日子都没进宫,就连早朝也未去,说来还是三皇子不知从哪得知他和凌薇的事,和皇上申请放他大假,让他好好补办婚宴。
其实花子墨并没有准备那么早补办婚宴,他想等薇儿的师父回来后再下聘,以示花家对这个媳妇的重视,他亏欠薇儿的已经够多了,在这个重大的日子里,他只想将世间最好的都为薇儿献上,但他当时心里正为傅文彦的事情着急,三皇子这个恩典正好让他能专心处理好友的事,所以随口应了下来。
如今查探之事遇到了瓶颈,花子墨方想起燕都最好的眼线都是从宫里出来的,进宫或许事情会有突破。如此想着,本准备回家的花子墨便转了个方向,朝皇宫走去,以至于当他发现凌薇不见之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
而皇宫之内,三皇子南宫沭正接见着一身戎装的男子,那男子脸上满是胡渣子,身上也风尘仆仆,可见是长途跋涉后未经收拾就直接进宫了,本来如此行径是对皇家的大不敬,但南宫沭并未出声责怪,面色如常,反倒颇有几分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这男子自进来后,除了行礼便再未开口说话,似乎对被突然召见的原因丝毫不感兴趣,南宫沭不出声,他也不着急,神色淡然地颔首站在一旁,仍由南宫沭打量。
两人就这么一站一坐地沉默了许久,南宫沭打量男子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赞赏,不愧是自小在军营里混的,这胆色燕都那群纨绔子弟可是拍马都赶不上。得出了满意的结论,南宫沭方收起了视线,拿起手边的茶杯,小啜一口,方说道:“柳将军刚刚回到燕都,还未歇息本王就召你进宫,还请将军见谅。”
“臣不累,只是未来得及梳洗,还请三皇子恕罪。”那戎装男子嘴里虽是请罪,但语气冷静,神情自若,似乎降不降罪都不在意。
南宫沭像是早已料到那男子会是如此反应,脸色不变地继续说道:“柳将军说笑了,本王一直很欣赏将军的为人,这点小事本王又怎么在意呢?若本王已经出宫建府,连这召见的虚礼都可省了,直接跑到你府上畅饮几杯岂不更加畅快?”宫里皇子一般年满十八便会出宫建府,连五皇子南宫沨都在三年前出宫了,比南宫沨还长五岁的南宫沭却还留在宫中,皇上对三皇子的特别不言自明。
南宫沭此言其实有几分降低身份了,话里话外都表明自己把这戎装男子当成好友而并非臣子,换做别个只怕此时已是感激不尽,只呼谢恩,但这戎装男子却还是波澜不惊地回了一句:“谢三皇子不罚。”
戎装男子如此油盐不进,南宫沭也未恼,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杯沿,视线也落到手中那精致的瓷杯上,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其实叫柳将军来也并非有什么大事,只是父皇有意要将三皇妹远嫁到塞外和亲,到时候可能要劳烦柳将军当送嫁将军。”
戎装男子仍是淡然地听着,三公主是柳贵妃所出,也是他的表妹,而现在晋国并无战事,所以让他做送嫁将军并不意外,他只是有点好奇三皇子那么着急召他进宫居然是为了这件事。但常年驰骋沙场让他再好奇也不会显露分毫,所以南宫沭只看到这男子依旧冷静地回道:“臣定当护好公主周全。”
“不过此事还是未知数呢,因为柳贵妃不知从何得知了这一消息,不愿意让唯一的女儿远嫁,正劝着父皇换个公主嫁过去呢。”南宫沭话音刚落,便见那戎装男子表情一僵,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戎装男子意料之中的反应,让南宫沭满意地勾起嘴角,装作没发现男子的异常,继续说道:“说起来四皇妹也是到了适婚年龄,她虽不是柳贵妃所出,却自小便养在柳贵妃名下,所以柳贵妃为她求婚事也说得过去,我看父皇是有几分动摇了,若到时候远嫁的是四皇妹,想必也不必劳烦将军送嫁,将军便可好好休息一番。”
那戎装男子如今哪还有心情思考休息之事,他满脑子都是南宫沭的那句“远嫁的是四皇妹”,她居然要嫁人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远嫁他方……一阵无力感席卷而来,男子觉得现在比面对千军万马围攻还要难受。
“将军,柳将军?”
南宫沭唤了好几声才让男子回过神来:“臣这几日赶路没睡好,一时走神了,还请三皇子恕罪。”
走神是真的,因为没睡好却是假的,不过南宫沭也不在意,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道:“说起来我也是不太舍得四皇妹,不过女孩子终归还是要嫁人的,若是现在有个有功名在身的世家子弟向父皇提亲就好了,想必父皇会同意的。”
那戎装男子闻言猛地抬头,见南宫沭脸上并无意外之色,嘴角含笑地望着他,突然明白了三皇子召他进宫的真正意图,内心有几分挣扎,神色凝重地看着南宫沭,并没有接话。
南宫沭也不急,淡定地拿起茶杯,边品着佳茗,边等着对方考虑清楚。
而男子也并未让他等太久,一杯茶未尽,那男子便向他拱手道:“谢三皇子,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宫沭闻言放下茶杯,再次抬头时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那本王就静候将军佳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柳家
花子墨到永和殿时,正好碰到从里面出来的戎装男子,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向男子打招呼:“柳将军。”戎装男子微微颔首回应,脚下却未停歇,神色匆匆地离去,让花子墨更觉奇怪。
未及多想,出来送客的南宫沭已看到了他:“子墨,你怎么来了,不是放你假了吗?怎么?婚期定了,来通知本王的?”
花子墨本就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听到南宫沭唤自己,便不再多想,快步到南宫沭身边行礼道:“见过三皇子,臣是来销假。”其实花子墨并不是有假不放的工作狂,但是如果他想从宫里获取傅文彦和柳迎曼的消息就必须销假,不然他根本找不到借口每天进宫一次。
“销什么假?”南宫沭疑惑地看着花子墨,“不是让你成了亲再回来吗?你该不会又不愿意成亲了吧?虽然本王很少出宫,但也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编排你和本王的,别跟本王说你不知道,你这次如果还不成亲指不定那些无聊的人会说是本王搞的鬼呢!所以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