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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究竟驸马是你的主子,还是本宫是你的主子啊?!”大公主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惊得一直埋头苦吃的凌薇都抬起来小脑袋,目露迷茫地看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气的大姐姐。
“哎哟哎哟!公主要注意胎气啊!胎气!动了胎气可不得了啊!”就在此时,一名白衣男子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直接忽略花子墨和凌薇以及跪在地上的孙嬷嬷,大呼小叫地直直朝大公主奔了过去,可是却被公主素手一挥,甩到了一边,连公主的衣角都没有碰到。那男子毫不在意地爬了起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柔声问道,“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公主大人生气啦?告诉为夫,为夫帮你教训他!”
得了,刚说着驸马,驸马就来了,花子墨本以为作为晋国最有名的兵器世家的一家之主,慕容瑾怎么说也应该是个成熟内敛的干练之人,但眼前这个撞在枪杆子上还毫无所觉,眼里心里都只有公主的男子,怎么看都和他想象中的有很大出入,此人若非心机过重,便是神经过粗,不管是哪一种,对上盛怒的大公主,此事估计都不得善了了,堰城之事只怕又得延后再说了,他有负三皇子所托啊!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看文的亲能留个评么?给某璇多点写文的动力捏? (●′ω‘●)
☆、第十七章 公主的女王范
看见慕容瑾那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大公主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看甩开了好几次,对方还孜孜不倦地凑前来找虐,大公主更觉额上的青筋狂跳,终于忍不可忍无需再忍,手上运气,一掌将身旁的圆桌拍得四分五裂,朝着慕容瑾怒火全开:“够了!离我远点!”
而在大公主运气之时,花子墨便有所觉,当即拉着吃得正欢的凌薇迅速后退,才让二人免去被那四处飞溅的桌子残骸所殃及,见身旁手里还抓着一块糕点的凌薇目光呆滞地看着混在木渣子里的糕点,花子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别说薇儿了,就是他也十分意外,没想到传闻中高贵傲慢的大公主,居然还如此的……霸气?
比起花子墨和凌薇两个旁观者,慕容瑾这个直接承受公主怒火的驸马爷要淡定多了,不仅十分听话地后退了好几步,还表情未变地对着公主好言劝道:“好好好,我站远点就是了,你别生气啊!手拍疼没啊?别那么大声说话,胎气啊,小心动到胎气!”边说着,还边使劲伸长着脖子,想查看大公主的手是否有被伤到。
“胎气胎气!你一天到晚就关心本宫肚子里的孩子!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宫啊?!现在居然还要将本宫软禁起来?!本宫问你,你是不是想造反了?!”大公主越说越怒不可遏,却丝毫没注意自己话语间泛着浓浓的酸意,所以见驸马听到她的话非但没及时解释,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时,恨不得都要气晕过了去!
而慕容瑾也终于意识到自家娘子是真的气坏了,连忙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道:“好了好了,都是为夫的错,都是为夫的错啊,别气别气了,孩子若不是公主的为夫也不会心疼啊,软禁这事又是从何说起啊?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软禁公主你啊?!”
听了驸马的话,大公主怒气稍缓,但若是那么容易被忽悠过去,她就不是大公主了:“那你给本宫说说,外面的侍卫是怎么回事?”虽然花子墨没有明说,但从孙嬷嬷的话中不难判断这别院内外肯定是多了许多侍卫,就是不知道这些侍卫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
慕容瑾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孙嬷嬷,终于明白自家娘子因何故生气了,脸上讨好的意味更浓:“为夫这不是为公主着想吗?公主这个年纪才怀有身孕,大夫可是说了要小心养胎的,为夫又怎能让庄中杂事打扰到公主静养呢?”
驸马说得动情,但公主只听到了“这个年纪才怀有身孕”这一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噌噌噌地冒上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本公主年纪很大吗?!所以你就将本公主软禁在此,好让你去找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了,是吧?!”
听到大公主的指责,慕容瑾着急地连连摆手:“不不不,那些小姑娘哪有公主成熟美艳啊,我又不是瞎子,又怎会放着美艳娇妻不要,去摘那些路边小野花呢?”说罢,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公主的脸色,见公主虽然表情未变,但双颊却泛起了红晕,想必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方松了口气,再接再厉道,“至于那些侍卫,还是留着保护公主吧,最近庄中事务较多,为夫实在是没办法经常过来陪伴公主,若是没有那些侍卫,为夫又怎能安心办事呢?若是公主真觉得碍眼,为夫吩咐下去,让他们见着公主都避开就是了。”
见驸马为了她的安全问题,如此低声下气地劝自己,大公主最后一点怒气也消了:“好吧,那些侍卫你看着办吧,以后若再瞒着本宫乱下决定,本宫定不饶你!”
慕容瑾自是连连保证绝不再犯,大公主方露出满意之色。见此事公主貌似就此揭过,花子墨不禁皱起一双剑眉,那看似脑袋不太灵光的驸马爷,表面上确实事事以公主为尊,却仅凭那三两句话,非但哄得盛怒的公主不再怪罪,还让一切继续照他安排的进行,莫不是那憨傻的样子都是装的?又想到自己一开始的疑惑——作为晋国最有名武器世家的一家之主,怎可能毫无心机?若真是装的,这驸马爷恐怕会是他此行的最大威胁。
大公主是不知道花子墨心中所想,听到驸马的保证后,便对至今还在跪着的老仆说道:“孙嬷嬷,你也是本宫身边的老人,此事虽说是受驸马教唆,但你心里也该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但念在你也是为本宫身体着想,便只罚你半年份例略施小戒,你可服?”
孙嬷嬷听到公主问话,连忙磕头谢恩:“谢公主开恩,奴婢心服口服。”
看着孙嬷嬷那战巍巍的身影,大公主终是心有不忍,再次开口时,声音都轻柔了许多:“起来吧,下次可不能再听驸马那不靠谱的家伙教唆来欺瞒本宫了。”
孙嬷嬷连称“不敢”,又磕了三个响头,方爬起身来,低着头退回到大公主身后。
待一切尘埃落定,大公主才注意到那一直用委屈的目光盯着她看的凌薇,瞄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糕点,了然了,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这丫头的性子从小就这样,居然连失忆了都改不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身后的孙嬷嬷吩咐道:“快去厨房看看饭菜都准备好没?顺道再去让人搬张新桌子过来,要结实点的,别老是一拍就散,质量那么差居然也敢拿过来给本宫用,最近这些负责采办的下人都干什么去了?”
孙嬷嬷额上冷汗直冒,很想提醒公主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张报废的桌子了,真的不是桌子质量差,而是公主您老人家怀有贵子后性子越来越彪悍了……当然,刚刚才领了罚的孙嬷嬷还想多活几年,这话自是不敢说出口的,乖乖地领命,默默地退下去,至于下一张桌子再报废时,公主会不会拿采办的人开刀,那就不是她一个嬷嬷能关心的问题了。
见孙嬷嬷退了下去,大公主方朝驸马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而驸马自是兴高采烈地三步并两步蹦跶过来,脸上的笑容要多傻缺就有多傻缺,看上去就跟一只急切想要讨好主人的猎犬似的,看得花子墨头皮阵阵发麻。
终于抱住了自家亲亲娘子的手臂,慕容瑾笑得更欢了,连说的语气都带上几分雀跃:“公主,有什么事需要为夫效劳啊?为夫定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啊!”
大公主貌似早就习惯了与驸马这样的相处模式,十分淡定地任由驸马摇晃着自己的右手臂,身影依然不为所动地挺立着,左手朝花子墨和凌薇的方向微抬:“这两位是本宫的故友,萧三少侠和他的夫人,此次是专程过来探望本宫,会在庄里住上几日,你差人将院子北边的那两间客房收拾一下,好安排两位客人入住。”
慕容瑾仿佛才看到花子墨和凌薇般,一脸惊讶:“原来还有两位客人在啊?公主你怎么不早说,冷落了两位贵客,慕容瑾在此道个不是了。”说罢,便作势要鞠躬赔礼。
花子墨又怎敢受驸马爷这一礼,即使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江湖游客,但根深蒂固的君臣之礼也让他不能接受,连忙伸手阻拦:“慕容庄主说笑了,萧某和内子未递帖便突然上门打扰,该道歉是萧某夫妇才是。”
“好了,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在这道歉来赔礼去的了,反倒见外。”大公主对花子墨心中的顾忌猜到几分,便也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解围。
“公主所言极是,公主的朋友也就是我慕容瑾的朋友,萧兄和夫人尽管安心住下,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我们慕容山庄无限欢迎,一定让二位宾至如归!”慕容瑾边说着,边拍着花子墨的肩膀,以示亲近。
花子墨用余光瞥了眼搭在肩膀上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地回道:“多谢慕容庄主款待,想必慕容山庄上下都是热情好客的侠义之士,适才我夫妇二人上山之时也受到贵庄陆总管的照顾,即使我二人没有任何信物,陆总管还是礼遇有加,直接带我二人到公主这来,庄主若是见到陆总管,一定要代在下好好谢过。”
花子墨的话看似对慕容瑾说,实际上却是想提醒一旁的大公主,侍卫之事未必真如驸马讲的那样,若那些侍卫当真是来保护公主的,又怎会不先向公主确认他二人的身份,就直接带着他俩过来?若他俩真是有不轨企图,公主此时只怕早已遭遇不测了!但当他说完后,却发现不仅公主面露疑惑地看着驸马,就连驸马都脸色凝重地陷入沉思,一时竟忘了接话。
“驸马,庄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连总管都换人了?陆总管是谁?原来的王总管呢?”
听到公主唤他,慕容瑾才回过神来,安抚地拍了拍公主的手背,一脸认真地说道:“庄里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