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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魑魅之连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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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容华却并未露出欣喜之情,她只是远远地站着,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举动,连曾书甑都觉得有点吃惊。
“姐姐?”容端奇怪道。
“你最近去见了梅疏影?”容华问。
“……”
“……怎么,你去见她,连承认都不敢么?”
容端目光一动,道:“我是去见了她。”
“哦,”容华点头,道:“你还需要去见她一次。”
“……姐姐?”
“你见了她,她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
“我收到了梅疏影的口信,是由钦天监的微子启带给我的。”容华道。
“……姐姐,”容端疑惑道,“钦天监的微子启已经,已经不知去向了,有传闻说是,是兵解了……”
“哦?”容华眨了眨眼,又道:“至少之前我见着他的时候,他还有模有样的。”
“姐姐,疏影到底给你带了什么口信?”容端问,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向来是与梅疏影不和,怎么可能接受她的口信!
“……”容华皱眉头看了自己的弟弟一会,道,“你见着她,她自然会告诉你。”
“可是,梅疏影已经回瞿府了。”
“瞿府?怎么会?”容华疑惑道。
“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瞿家的人迎接她回去了。”容端答道。
容华想了一会,慢慢笑开,把僵硬的表情一点一点化开,道:“那也没关系。弟弟,你把她约出来,越快越好。”见容端还有疑虑,她又补充道:“我知你有这样的本事。我不喜欢她再跟我们家有什么瓜葛,越快越好!”
容华所说的话中,最后一句透露出刻不容缓的意思,容端盯住自己的姐姐,有些不明白,但那不是他所考虑的,他只是缓缓,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般说:“好的,反正我也有事想问梅疏影……”
容端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使得容华好不容易恢复的面色又一次发白了。
他说,“我想问疏影,愿不愿意入我容家。”




章三十七  焉得虎子
瞿衡带着梅疏影回到瞿府后,吕调阳便和他分道扬镳,回自己的五城兵马衙门去了。
还没把凳子坐热,客到。
谢长留直奔五城兵马司衙门。
北京城的治安是由五城兵马司、锦衣卫、东厂三家共同负责。但锦衣卫是直接由皇帝控制,这次的连环案件又涉及多位文官,不惊动大内更好。五城兵马司是政府系统的警事机构,管辖京师中一百多个训警铺,负责巡逻治安,接受民众报警,追捕和缉拿案犯。这五城兵马司的堂上官,正是谢长留的旧识吕调阳。锦衣卫御史谢长留奔着兵马司而去,顺便也卖个人情给吕调阳。而自打这一连串诡秘的案件发生,吕调阳便其实是一刻也没得过闲,一旦有人参他说这些案件是妨碍圣朝的祸事,都会对他的前程带来莫大影响。此时谢长留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
“……你说什么啊,”吕调阳大摇其头,“没道理,杀人不过为财为利。可你所说这个凶手莫不是撞了邪。”
“他撞了邪。”
“哈?”
“这世界上存在你我所不了解之事。”这是梅疏影的原话。来之前,他已经从梅疏影那里得到了确切的回答,有关于容端,有关于牡丹灯笼。
牡丹灯笼,是用来招惑死人的魂魄。
“……容端不是凶手。”她如此说道,“我想那个人,你也知道了吧。”
谢长留心中也确有猜想,因此他对吕调阳解释道:“韩嵇、庄二、微子启这些人都是沉迷于佛道之说,家中都大量藏有经书经文,而且都是在七月五日的湖心寺当堂讲过话的人……这即便是关联性。”
关联性,吕调阳被他说得一愣,道:“……谈佛论道怎么了,照你这么说,那学佛学道岂不邪门歪道,生这些个祸事?那些个和尚道士岂不是都要受到监管?”
谢长留摇头,“对方根本不是一个虔诚的佛家弟子。佛门第一戒即是杀生,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杀戮之罪。”
“……假和尚?”
“空有形而无内涵,空有理论而无修证,徘徊在世间五十多年,无法悟道。”
吕调阳挖耳朵。
“任何人都知道刀插进心窝,断然活不成,这是常识。可是这个人,却因为曾遇到一件鬼魅的事件,因此崩坏了自己的纲理伦常。”
“……”
“他曾见过死去的人夜行,与活人无异。他虽然从这次逢魔事件中被解救出来,但心却已经追随着鬼魅而去。活着,只是躯体,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去追寻那鬼魅。”
“……诚斋你在说传奇故事么?”吕调阳放下挖耳朵的手,干巴巴道。
“他修行各类术法多年,但苦于找不到解脱法门,又贪生怕死。终于,在七月五日这一天,他又一次看见了……”
“……看见什么?”
谢长留看向吕调阳,“刀插在胸口,任何人都活不了。可在七月五日微子启讲倒那天,他偏偏又看见了胸口插有刀的,鬼魅。”
“鬼魅?他真的看见了?我们怎么没看过”吕调阳郁闷道,“要真有鬼你带我去见见。”
“……厄。”其实,你也见过了,就在刚才的青崖。但是谢长留一讪,没有做声,他答应过梅疏影不说的,“且不管他看见了什么,总之他脑袋混乱了,试想,就算是你我,如果看见一个胸口有洞的人活得好好的,恐怕也会产生混乱吧。”
“……停停停,你别再跟我鬼扯东西的,诚斋你到底有证据没?”吕调阳嘀咕着。
“马上就有了。”谢长留说道,“我请求你派人前往湖心寺收集证据,同时跟我去一趟文勤伯府邸,我担心最后一个受害者,正在那里。”
信还是不信,吕调阳心里盘算着。‘啊——’他突然惊叫出声,“我记得瞿大人的长子,那日好像也上台讲过什么?”


谢长留还在兵马司磨叽的时候,连城正站在白墙下,抬头看着写有‘瞿’字的一双的大灯笼。此时她换了身粗细蓝麻布衣裳,扎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像个清秀的农家小姑娘。
在瞿家后门的拐角处等了一会儿,连城便等到了那个之前为东厂办事的婆子。两人见了面,那婆子说了句“来了”,连城微微点头,那婆子便带着连城进去了。
她二人进了后府角门,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和向南大厅之后,进入仪门内的大院落,又陆续穿过五间大正房。其间丫鬟婆子间或穿行,而两边厢房左右通达,轩昂壮丽。
连城心中冷笑,亦知道这是正经内室,随即面前一条大甬路,是直接出大门的。待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深色檀木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镏金大字,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大学士瞿恩。大杉雕木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黄色古铜鼎,悬着墨色山水大画,隐约看去,似乎有陵南风景,不过连城从未仔细研究过这些,不知道罢了。
原来瞿妇长氏居坐歇息,时常不在这些个正室屋房。那婆子唯恐带着连城出什么事,带着连城专走一些没人来往的厅道,可巧尚嫙却带着几个丫鬟正迎面而来。
“二奶奶。”那婆子带了笑,站到一边;连城亦低了头,退到后面。
尚嫙正为了梅疏影归家的事忧心操劳,正是要走过去,偏偏在看到连城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这哪家的小姑娘?”尚嫙笑着问,“好清秀的女孩啊。”
“二奶奶也知道我是没福的,”那婆子干笑着,“这不问人买了个丫头回来,想收作当干女儿。”
“好啊。”尚嫙又看了连城几眼,竟是越见越喜欢,便对那婆子道:“妈妈即是收女儿,赶明包个红包给妈妈。”
“……”
“还不谢谢二奶奶?”那婆子讪笑着——被瞪了。
“……”跟这女人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连城低了头,一声不出。
尚嫙一愣,自笑了几声,道:“怎么妈妈的女儿这么腼腆。”她还要为了疏影的事劝解太太,挥了挥手,便让他们去了。
于是连城进得东房门来。
这里正是瞿杰的住处。
瞿杰的住处颇合连城的心意,一张床一张椅子,简明实在。隔间靠窗的书案上有一对玉色花瓶,里面插着一支小巧的白荷花,依稀可见嫩黄的花蕊。
原来瞿杰打娘胎里带来一种疾病,经不得喧闹,大夫说要静心养气。他本身性格里又透出刻板和古怪,尚嫙怎么也不能放心。因此房间内侍奉的丫鬟都是每日从尚嫙的屋子里轮班过来的。这样才会连个守房的丫鬟也没有,让连城在这屋子里畅通无阻,无人阻挠。
“……养气忘守言,降心为不为,动静知宗主,无事更寻谁。真常须应物,应物要不迷,不迷性自往,性往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离坎,阴阳生反复,普化一生雷……”连城看着书案上抄写的字帖,无声念道。
突然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连城飞快地退了出去,刚走到小院内,瞿杰便拿着本书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人。
瞿杰拿着书,头都未抬,道:“太太让你来的。”
“……恩。”连城含糊以对。
连城略微低着头,让瞿杰过去,孰不知瞿杰是最怕他妈妈尚嫙的,唯恐又有什么命令下来,便习惯地站在连城身边等。连带着瞿杰后面那人,也停下来。
连城微抬眼帘一看,心中暗暗吃惊:那后面的人不是容端带着的小厮么?
她也不知道容家化斋小四失踪这段公案,反倒是瞿杰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便疑惑地低头看去,一看,先是觉得面生,随即又有点面熟——话说有几个人不记得拿剑抵着自己咽喉的人——但他不大认人,便又愣着略想了一会儿——连城借步移去,谁想刚动一步,突然那把青色的布包便一闪,横在她眼前。
“你是谁?”阿四问道。
‘当——’碧玉色的袖刀格上,连城从布包下闪过,伸手去抓瞿杰。
碧刀一闪,瞿杰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你不就是在湖心寺……”阿四一把抓住瞿杰的衣襟,拉倒在地。瞿杰趴在地上,视线所及,竟只看见四只鞋子。
“趴着别动——”。
连城在半空中,双眼凝视对方手中的长布包,突然间,举起手中袖刀,往布包上一点。阿四焉能给她点中?布包一甩,往她肩头横扫而来。连城身随剑走,如电光般游到了对身后,脚步未定,右手的刀已经甩上。
袖刀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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