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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向来缘浅,他与君儿终究少了些缘分,“君儿重生了。”诗君翼低低的开口,将过去的事情大抵说了一遍,殷桓是性子他自是清楚,与皇家的污秽牵扯不上半分的关系,这也是他为何会来找他的缘故,诗家反击的时候,他不希望殷桓因为一个假的诗君雅而莫名牵扯进去受到无妄的连累。
“太子怎么能这么做。”殷桓冷了嗓音,一字一句仿若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刺骨。难怪诗家的事情他查不到半丝的蛛丝马迹,难怪他总觉得现在的君儿有些不太对劲,一切他都归于诗家被人陷害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却不想陷害诗家的那个人竟然是太子,是殷离,是那个将君儿捧到天上,又狠狠摔到地上的人。
“谨……”诗君翼低声唤道。
殷桓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双头死死抱住头颅,整个人好似一下子颓废了,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半天都没有抬头,甚至连句话都没有。亏得他自认为他最了解君儿,亏得他自认为是他要呵护一生的女子,最后却真假不分,是非不明,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说他喜欢君儿,有什么资格保护那个女子,半响之后殷桓方才微微抬起头颅,冷峻的面容此刻一脸的死灰,深邃的眸子黯淡无光,那样绝望痛苦的落在诗君翼的身上,“我又错过了?”低低的嗓音似带着几分哽塞,听在耳边竟是有几丝让人听不下去的隐忍和沉重。
今日两更,更新晚了点,谅解~
、第一百四十章 错一步错一生
诗君翼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答话,望着殷桓几乎崩溃的模样,又忆及当初在边城时两人的同生共死,共同进退,“此事我诗家定不会善罢甘休,谨,希望你不要参与进来。”
殷桓见诗君翼不回答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浅笑,当初在莫回林那个女子是来找他的吧,是他没有一眼便认出来,是他自己没有珍惜,当初在边城也是他最先遇到那个丫头,最后却等成了别人的新嫁娘,而这一次,他根本连等待的资格都没有。“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管同我说。”殷桓微眯了眉目,整个人疲惫的靠在椅背之上,整个人被一股悲凉的绝望所包裹,密密麻麻让人不忍细看。
诗君翼叹了口气,殷桓对君儿的心思他一直看在眼底,却不想兜兜转转终究是有缘无分,若然当初君儿随了殷桓,或许诗君雅还是诗君雅,诗家也还是诗家,可是没有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没有重新来过。“君儿就在里面,你要不和她说几句话,你该知晓君儿的性子,她并无责备的意思,否则今日也不会同我前来,那大夫的事情你也无需介意,我们早有应对之策。”
“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她。”殷桓苦涩一笑,那声音尽是透着无尽的凄楚和绝望,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血来,亏得他自认为对诗君雅用情至深,却不想竟然愚昧到任人玩弄,任人摆布利用的地步。
“谨……此事本就玄机,若然换做是我若不是君儿主动相认也必然认不出来。”诗君翼终是不忍心多年的好人如此自责难过,“何况殷离若非此次的事情,我诗家哪里能够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君翼你不必多说,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殷桓整个人像是陷入了黑暗之中,哪怕烛火明亮也照不亮那男子此刻身上重重的自责和绝望。若然当初在莫回林他能够坚定一点折回将那女子带走,能够听完她接下来的话语,能够明了她话中的意思,结局会不会不一样,白日里殷秀与那女子的默契他看在眼底,他又晚了一步,每次都是如此,错一步错一生。君儿那般善良自是不会责备他,只是他的心像是卡了根刺,拔不出就卡在心尖之上,一下一下扎的生硬的疼痛。悔恨是什么,是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成了别人的,是做什么都挽救不了,是不能说,说不出的苦楚和疼痛。就搁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生硬硬的疼。
诗君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殷桓是个可靠正直的男子,嫁了他的女子毕竟会得到最好的相待,只可惜,他与君儿的缘分太浅了。“我过几日再来找你,这是我现在的地址,若然有事你也可以到此来找我。”诗君翼在宣纸上快速写了一样子压在砚台之下,见殷桓一脸的失魂落魄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走入偏厅便邀了诗艳色一同离开。
“谨哥哥他……”诗艳色透过烛火望着那几乎整个人都埋没在黑暗中的殷桓,隐约有些担心。
“谨不是那么软弱的人,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他静静吧。”诗君翼压低了嗓音。
诗艳色心中有些歉疚,她到底是伤到了谨哥哥,本不欲这么快的,可是若然诗家反击,若然谨哥哥还护着那个假的诗君雅她会更加的不好做,“谨哥哥,我家画儿性子天真单纯,谨哥哥多担待些。”诗艳色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低声叮嘱道。
殷桓没有抬头,或许说他根本没有勇气抬头,直到感觉到诗君翼和诗艳色的气息消失,方才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子,才走了几步,却是狼狈的整个人前倾,大手扶住身前的案几,一口鲜血顺着唇瓣喷出,溅在白色的宣纸上分外的触目惊心,君儿,我错过了对不对,再也没有机会了对不对……去人上然。
诗君翼带着诗艳色回来的时候,寒远素就的等在门口的位置,手里执着一掌灯,素色的衣在清冷的秋夜里随风张扬,一张脸冻得红红的,映衬着昏黄的烛火倒也分外的好看,此刻一双眼睛似带着几丝焦急的眺望着幽深的夜色,好似等了许久,此刻见到诗君翼和诗艳色的身影顿时迎了上去,“你们可回来了。”
诗君翼并未答话,只是将外袍脱下密密麻麻的将寒远素包裹了起来,转而接过她手中的灯盏。“什么事情慢慢说。”
“二哥他怎么了?”诗艳色有些焦急的问道,此刻寒远素略带慌乱的模样让她心中一紧。
“君崎将自己锁入房中谁也不见。”寒远素低低的开口,神情隐约透着几丝歉疚,她原想劝说下君崎,哪里想到连面都没有见到。
“我去看看,嫂嫂,没事的。”诗艳色淡淡一笑,也未同诗君翼打招呼急急忙忙朝着诗君崎的房间而去。
寒远素看着诗艳色匆忙离去的身影眉目微微蹙起,像是带着几分担忧。
“没事的。”诗君翼粗糙的指腹轻轻抚平寒远素微蹙的眉目,声音又低又沉,大手转而执起寒远素因为等候而冰凉的小手,虽然未说话,不过大手却是紧紧的包裹住寒远素冰冷的小手,一只暖热了又换另外一只,直到两只小手暖和了原本冷峻的神色也缓和了几丝。
“君崎好似生了很大的气。”寒远素心中一暖,自从上次这个男人知晓自己以前都是装可怜装无辜欺骗他之后,两人嫌少如此亲昵过,虽然他是没有责备过自己,语言动作终是多了几分疏离,此刻见他再次如此体贴细微的照顾着自己当下心中高兴的不行,娇软的身子轻轻贴在诗君翼坚硬的胸口。头顶轻轻磨蹭着诗君翼长得清须的下巴,一下一下轻轻的撩拨。
诗君翼气息微乱,先前见寒远素那焦急脸冻得红彤彤的娇弱模样,他几乎都要忘了这个女子就是当初将他耍的团团转之人,等到意识,此刻娇软的身躯在怀,鼻尖尽是那女子芬芳诱人的馨香,发顶带着几丝酥痒的磨蹭着下巴,女子低软温和的嗓调尽是让他做不出冷漠疏离的模样。“你是没有见到君崎对君儿的宠爱,只怕君儿做错了什么,君崎也不会真的生气,只是气闷是在所难免。”自己心肝宝贝一样疼宠着妹妹竟然又要被另外一个男子带走,而且那个男子还是自己不看好的。。
“你不一样。”寒远素干脆伸出手轻轻环抱住诗君翼的腰身,见他浑身僵硬却是没有拒绝,心底暗暗窃喜,她都想尽了一切方法,装可怜,认真诚恳的道歉都没有用,看来还是君儿说的有理,她家的大哥性子执拗一板一眼,有时候就得贴上去,软绵绵的让他拒绝不了。
“我……”诗君翼一时间倒也否认不了,而且此刻鼻尖尽是那女子好闻的馨香味儿,那味道当初在边城时几乎日日闻到,这几个月离了这淡香和温软总觉得胸口处空空如也,比起错过,欺骗真的不算什么,就让她骗好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子究竟能够将他骗到哪个地步。是殷桓的绝望和悲伤让他蓦然醒悟,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失去,便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而他不想失去怀中这个女子。
“将军……”寒远素低低的开口,女子特有的娇软嗓调夹杂着那么几丝撒娇的味儿,环抱着诗君翼腰身的小手紧了紧,微微抬起头颅,脚踩在诗君翼的脚面上,用脸颊轻轻磨蹭着诗君翼新长出尚未来得及刮去的胡须。
诗君翼只觉得浑身一颤,大手反而将寒远素紧紧的搂抱在怀中,当初在边城之时,这女子便是这样,将军,将军的,喊得又软又酥,让他好长一段时间听到属下喊将军都会觉得心中一颤。怀中的女子温软动人,此刻略带着几丝娇嗔的模样更显得那女子狡黠灿烂,当下心中似有一片芦苇扫过,痒痒的分外的难受,可是那女子可不管他浑身绷紧,得寸进尺的贴着他而来,好似吃定了他古板固执的性子,诗君翼觉得此刻即便是圣人也得弃械投降,何况他虽然顽固却与圣人差距太远,当下微微垂下头颅,带着几分惩罚的覆上寒远素的唇瓣,吻得又深又狠,直吻得寒远素舌根发疼喘不过气方才微微退开分毫。
“将军哥哥,你不生气了么?”寒远素眨着水润的眸子,红唇娇艳欲滴,一脸天真浪漫的望着诗君翼。舌尖有意无意的扫过唇角,双眸似渲染着几丝淡淡的**,分外的诱人水润。
这女子如此胆大的撩拨自己,连当初那不怕死的称呼都用上了,自己当初便是被那声将军哥哥哄得团团转,就差没有当真随了她去她家提亲了,大手蓦然高高扬起,狠狠落在寒远素的臀部上,力道用足了,打的寒远素疼的微蹙了眉目,“诗君翼……”那气急败坏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女子的娇羞和恼怒。
“若然以后再敢骗我,看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