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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便在狩猎园耽搁了下去,此次这个官员是直接接他们去狩猎园。
备用的马车也用上了,诗艳色等人也无需再步行,水画依旧有些不舍的回眸凝望,直到雨幕深浓,马车远去看不到方才垂下帘幕。“三儿姐姐,刚才那个是天人吧……”那语气温软隽永,好似尚未回过神来。
许是因为可以见到诗家人,诗艳色心情好了些许,倒也有了几分玩味的兴致,“此刻是阴雨连绵的秋分时节,画儿,思春未免早了些。”
“三儿姐姐,我们会被什么样的人选上啊。”水画压低了嗓音,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像个黏人的孩子,漂亮的水眸中带着几丝惶恐又透着几丝期盼。
诗艳色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并不在意活多久,被什么人选上,她只在意诗家人的安好,“画儿喜欢什么样的人……”那口气分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嬷嬷没教过……”水画似乎陷入了思索,唇瓣微微嘟着,如同陷入困境的孩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诗艳色哑然失笑,水画性子娇憨单纯,或许什么是男人她都半知半解,小手轻轻握住水画的温软的小手,她自顾不暇,又岂能护得了这些单纯女子的安好,只求能够被好人家看上,即便身份卑微,至少活的安好。
“三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人。”水画性子简单,很快便忘了自己的迷惘和不快,眨着漂亮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诗艳色。
诗艳色淡笑不语,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的妖娆夺目,她的心早已被恨意填满,哪里还有爱……
今天家里停电了,郁闷,更新的晚了
、第十五章 终于再见
初秋的天变化莫测,前一刻还阴雨连连,此刻却是阳光过后的好天气,夕阳半遮半掩,朦胧的殷红笼罩而下,金灿灿的菊花像是溅上了鲜血,清雅中多了几丝妖娆的美态。
大朵的菊花散发着素雅的清香,纠缠着清风萦绕不散,菊花宴就设在狩猎场之内,美其名是为了欢迎公主远道而来,实则也算是一场美人的争夺,顾盼公主浅笑盈盈的凝立在皇帝的身边,眸光如水,美艳过人。
皇帝似乎很是高兴,略显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笑意,也是,如此年纪还有这般娇嫩美艳的妃子相伴,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诗艳色随着夜妾站在宴会的正中央下方,露天的宴会,亭台水榭,加上夕阳的渲染,别有一番奢华糜烂的风情,皇子高官大抵都在此地,诗艳色随着夜妾入场的时候紧张的连手心里都起了一层汗水,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样的狩猎她以前也参加过,诗家的位置该坐在最靠近皇子的右侧,可是那里此刻坐的却不是诗家人,整个宴会她都没有看到诗家人,指甲蓦然深入手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妖娆的浅笑。
目光转而落在太子专有的席位之上,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着,殷离,即便化作灰她也无法忘记的人,依旧是记忆中熟识到入骨入髓的温软浅笑,眉目弯弯,如同晶莹剔透的玉,浑身透着一股优雅孤傲的风情,而他的身边,云若烟或者说“诗君雅”也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安安静静的坐着,若非自己才是真正的诗君雅,她都要以为那个女子就是诗君雅,比起当初的惊慌失措,此刻那淡定安然的与她像足了十分。
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内,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鲜血从手心里溢出,心痛的像是要裂开来一样,即便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疼痛,还是难以忍受,殷离,自己的死看来与他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有自己还抓着那三年的夫妻情分无法忘怀。“诗君雅”在,诗家应该不会出事,否则“诗君雅”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或许皇上只是忌惮诗家,未邀请诗家也算是一个树大招风的警告。
想到此处诗君雅心底倒是好受了几分,眸光却依旧死死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她知晓此刻自己一定要沉住气,可是心却因为恨意,因为疼痛而无法平静下来,那个男人,他岂能如此心安理得的看着身边与她像足了十分的女子,日日共枕而眠,每逢午夜他都不会做恶梦么,毕竟她是被他逼死的,就死在他的眼皮底下,鲜血淋漓,算是惨死吧,微微眯着眸子,即便换了具身体,她都还清楚的记得当初枝干贯穿身体时,那涩涩的疼痛,炙热的鲜血从身体淌出的凄凉,那样的疼痛,殷离的无情让她即便重生,依旧每日每夜无法入睡。
凉彻骨髓的小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握住,诗艳色原本被恨意充斥的几乎控住不住的心神突然安生了下来,微微侧过头颅便对上水画精致却娇憨的浅笑,好似春日的阳光透过冰层,尽管是薄薄的暖意依旧让诗艳色安生了下来。回以一抹浅笑,再次抬起头颅已然是没心没肺的妖娆笑意。
明日会多更的,抱歉~
、第十六章 物亦非人亦非(1)
“三儿姐姐,我害怕……”水画刻意压低的嗓音软软的响起,清澈的眸子带着几分迷惘的淡淡扫过四周,这样的阵势大家心底都有些紧张。
“嬷嬷不是说了女人如水,男人如石,石再硬,水却是软的,投进去声响再大也不会疼。”诗艳色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眉心的红痣被夕阳如此一渲染,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水画眨着漂亮的眼睛,半响之后方才松开手,似乎对诗艳色的话语深信不疑。
感觉到水画的安心,诗艳色心中却并不好受,如果当真如此,她岂会遍体鳞伤,那种伤就烙印在心口上,一日日发炎溃烂,如何也痊愈不了。她不知道这种疼,是不是要死了烟消云散了才能彻底感觉不到。女人如水啊,若然无情,这水自然能够涓涓而流,若然动情,则撕心裂肺,她的心死了,她不能断了水画如此干净的梦。
“离儿,你先选,盼儿的侍女可是个个温软动人,太子府人丁单薄,早该旺旺香火。”老皇帝一脸的喜笑颜开。
底下的官员乃至是皇子也是一脸奉承的浅笑,唯有诗艳色心底暗暗讽刺,所有人都知晓夜妾命短身子弱,自己活下来尚且不易,何况是生育子嗣,当然也有生下来的,不过孩子有了,娘却没了她有时候会想,最弱的巫族却是最聪明的,将他们族里漂亮的女人送出,巫族的子嗣遍布天下,何况一个巫族也不至于惹起众怒的去动。
诗艳色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他款款起身,绣着翔龙的金色长袍摇曳在地,墨发高挽,嘴角勾起一抹沐浴春风的浅笑,朝着老皇帝微微拱了拱手,“父皇,公主远嫁而来风俗不同,水土不一样,定然诸多不习惯,不如先让公主留下几个贴身的侍女服侍也好排挤思乡之情。”男子清朗如玉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老皇帝一脸的喜笑颜开显然对于殷离的提议很是欢喜,看殷离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显然对自己这个太子很是满意,谁不知道公主身边的人不就是皇帝的人,殷离这一说法分明就是让皇帝再挑选几个喜爱的女子。
“既然皇儿有此有心,盼儿,你便选几个贴心的。”老皇帝朝着顾盼淡笑着说道。
“多谢皇上厚爱。”顾盼盈盈福了福身,她自小被教育着熟识宫廷之事自然也明白几分,当下目光落在排成几排的夜妾之上。
诗艳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凌厉的讽刺光泽,殷离果然八面玲珑心思深沉,而自己曾经也被那样的花言巧语迷恋的失了心魂,失了睿智。
公主饶是知晓皇帝的心思,自然也不会挑选一个比自己还要美艳的女子服侍在旁,那样不是将自己比了下去,有**份,当公主的目光毫不停留的从自己身上扫过而且自己又被刻意安排在队伍最后面被前面高个子夜妾完全遮掩住视线的位置时,诗艳色明了公主是不会让自己进宫的,若她想要进宫想要惹人注意,想要接近皇帝,至少入得皇室揭穿殷离的阴谋便只有靠自己引起皇上的注意。几百个美人,她站在最后面,定然要做些什么。
顾盼公主也算是极为聪明的,跳过了最美艳的诗艳色,当然也要选几个绝色,水画性子温软娇憨单纯自然被她一眼看中,诗艳色唇角微扬,勾心斗角,少了诗家的庇佑,她根本无法避免这些,一粒纽扣无声无息的打在走上前几步的水画的脚筋,腿部一疼,水画顿然失了平衡,整个人朝着前面扑去,前面凝立的夜妾并未注意,顿时一个连着一个倒了一地。动劲不大,却也是被公主选中的人自然也引起了慌乱,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倒了一地的美人身上。
、第十七章 物亦非人亦非(2)
“怎么回事?”皇上当场变了脸色,连带声音也多了几丝冷厉,顾盼公主脸色也不太好看,显然自己带来的人丢了很大的颜面。
“皇上莫气,是妾身调教无方,来人将惊到圣颜的人拖下去。”顾盼公主一脸温软的淡笑。
水画吓得脸都白了,整个人跪伏在地,水目盈盈,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是为了自己,可是避免水画这丫头入宫自然也为了她好,这样娇憨傻气的丫头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怕尚未得宠已经不知道葬身何处。
娇小的身子盈盈上前一步,红纱飞舞,拽地长袍上绣着大朵盛开的罂粟花,缓步走到水画的身边将她扶起,然后拉着她跪在大殿的中央。“皇上息怒,奴婢这妹子年纪小未见过世面,圣颜天威不可直视,奴婢这妹妹一直对皇上敬仰有加,此刻见到圣上真颜,承受不住皇上的王者之气方才会失了方寸,还望皇上原谅奴婢这妹妹的唐突。”诗艳色一脸勾人心魂的浅笑,“公主一直教导奴婢们皇上仁慈,天恩浩荡,不如奴婢与妹妹表演个歌舞为大家助兴。”
那女子跪伏在地,艳红的衣袍洒了一身,发丝却未梳成发髻,反而装扮的极为素雅,一方绣着梅花的手绢儿绑住那如墨染的发丝,随着她跪伏的姿态落满了后背,夕阳的光泽静静的笼罩在她的身上,那女子微微仰起头颅,眉眼含笑,薄唇微挑,美,是勾人心魂的美,额间那血红的朱砂痣好似一团火,隐约燃烧跳跃。温软的嗓音好似江南的糯米团儿,又软又黏又甜还酥媚入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