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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太子府,诗艳色才发现今日殷秀竟然是骑马而来,以殷秀招摇的性子那次不是坐着那华丽的马车,今日,看来是急了吧。她没有想到殷秀会亲自来接他,更没有想到殷秀会这样护着她,贬低自己只为护她安好,这样不轻不重的话语较之那日里殷秀帮她出气奚落云若烟还要让她心悸。好似她还是当年未出阁的姑娘,被人当成至宝一样对待着。音在嗓好。
诗艳色失神的当下殷秀的马匹已经入了府邸,殷秀一把将诗艳色从马上捞了下来,半句话不说就直接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
“小姐……”紧跟在后面的小蛮低声唤道。
诗艳色这时才想到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情,“等等……”小手拽了拽殷秀的衣襟,殷秀脸上依旧是邪魅的笑意,高大的身子冷冷凝立在原地。
诗艳色从怀中慎重其事的掏出一方绣帕,像是包裹着什么重要之物交到小蛮的手中,“连夜送去……”淡淡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小蛮有些不放心的望了一眼诗艳色,咬了咬牙终是接过绣帕,娇小的身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殷秀率先入了内室,诗艳色紧跟着而入,门合上的瞬间,尚未来得及转身,只觉得腰身蓦然一紧,然后整个人被翻转过而过,狠狠的压在墙壁之上,铺天盖地的吻像是带着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吻的又深又狠,蚕食着诗艳色的气息,一口一口像是要将她吞咽下腹一般,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扣在她的腰身之上,一只腿霸道的横在她双腿中央,男子的力道极为霸道强横,诗艳色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殷秀这一次像是发了狠,当真生了气,强势的吻带着吞噬人心的魄力,“你这没心肝的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你长本事了啊,竟然以身试毒,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想死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死啊。”那嗓音又气又急,好似一点办法都没有,分明恨不得将怀中的女子啃咬入腹,却偏偏又舍不得,只能又是深吻,又是啃咬,就是不肯给诗艳色半点躲避的机会。
“我这不是没有选择么?”诗艳色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气息缭乱,平添几丝暧昧的情怀。
“诗艳色,你到底把本王放在什么位置,什么叫做没有选择,你是当本王死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本王放在眼底,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该死的就不能告诉我么,一定要你自己才行是不是,你就这么想要和殷离纠缠不休,一个殷离有什么好,他到底有什么好。”殷秀的嗓音狠戾了几分,这是诗艳色第一次看到殷秀的完全失了理智的吼叫,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停止了啃咬,那深邃的眸子就那样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子依旧将她困在他胸膛与墙壁之间,不给她半丝躲避的机会。
“这是我诗家自己的事情。”诗艳色淡然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女子目光清澈,静静对上殷秀愠怒深浓的眸子,脸色尚透着几丝苍白,白的能够看到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那女子那样温软动人的静静凝望着你,那柔柔的嗓调说出来的话语却能够将人活活气死,殷秀只差没有气得吐血,他担心了大半日,这个女人倒好,不让跟着,竟然自己跑去试毒药,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她就一点都不珍惜自己么,亏的自己当成宝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身边,她倒好,她倒好,跑到那个狼窝里,还差点将自己给活活弄死,诗家自己的事情,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诗艳色,你***想死的话死远一点,不要碍了本王的眼,你很想死么,你想死的话干脆让本王亲手了结了你。”殷秀是气的失了理智,恨不得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薄凉女人才好,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人,非但不将他的疼爱放在眼底,而且一点都不爱惜自己,他都忍了多少次了,可是这个女人倒好一次次的将自己往死里弄。
“为了诗家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失去,即便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诗艳色的嗓音依旧淡淡的,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早在她死的那一刻她的心就跟着死了,活着也是为了诗家,为了她的恨意。“王爷,一开始我就说的很清楚,若是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我随时可以离开。”
那女子淡淡的嗓音软的跟江南的水乡一样,在迷蒙雾蒙中乍隐乍现,又轻又柔,分明是山明水秀的风景画,可是那话语却异样的残忍,殷秀直直的看着那女子清澈过分的眉目,看不到半丝的后悔与自责,好似她是当真不在意,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什么都不在意,除了一个诗家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眉目,哪怕是他费尽心机也不行,知道这个女子根本不屑说谎,殷秀一下子就泄了气,心中慌忙的厉害,想到自己开始的话语顿时后悔的不行,他干嘛和这个小女子置气,分明知晓这个女人就是个没心肝的妖精,自己干嘛还要计较。不是都想好了哪怕这个丫头是块寒冰他都要将她捂热了,开始在太子府离开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这个女子眼眸里的暖意,此刻又恢复了成了无波无澜的冷漠模样。
今日会很忙,先更新,来不及检查了,呜呜~~
、第一百章 心肝宝贝
想到好不容易靠近丁点的距离一下子就被自己推的老远,殷秀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这不是被这个丫头没良心的话语给气的,被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给心疼的,才会一时间失了理智,以至于忘了这个丫头就是惹不得的宝贝,得好好的供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还不能逆着毛去拂她的意,否则这个丫头就的炸了毛的能将你活活给气死。轻他么意。
殷秀是认亏了,而且不认都不行,他在意的要死,这个丫头却半点都不在意他,而他偏偏乐颠乐颠的愿意去巴着她,只要这个丫头顺着他,哪怕只是行动上的他也能乐个半天,分明知晓这个丫头心凉,或者根本就缺心眼,他还乐意抱着捧着那颗冰冷的心。
这样能不认亏么,他殷秀自认为阅人无数,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女子让人欲罢不能,捧着疼,放了更疼,可是疼就疼了,也愿意这样抱着搂着,虽然疼,至少心是实在的,可是一旦离了,就感觉胸口空空的好似被人掏空了一样,现下看这女子一脸的漠然,那决然的话语说出口没有半分的犹豫,殷秀心底恼怒的紧,可是又见那女子满脸的苍白,眼眸散不去的疼痛顿时又心疼的紧,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他若不抱紧一点,这个丫头就得远走高飞了,到时候哭的人只怕也只有他一个。
“诗诗,诗诗,我该死,我这不是被你给气昏了,才会说那些胡话,本王这不是心疼么,你不心疼自己,本王可是心疼的紧,不信,你摸摸看,就在这里,胸口这里,疼的钻心钻心的。”殷秀握着诗艳色的冰冷的小手深入衣襟之内,薄凉的手贴着暖热的胸口,“诗诗,你就原谅本王的混账,本王哪里舍得半分啊。”那话语夹杂着几丝幽幽的叹息,分明已经无奈到了极点。
手下是温暖入髓的触感,何况那用力的胸口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手心,男子示弱的话语带着那份几丝黏人的味道萦绕在耳畔,殷秀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他何须为了一个连自己不是的女人如此委曲求全,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曾经的嫂嫂,一个被休离的下堂妇,一个没心没肺的薄凉女人,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是此刻那男子软糯糯的嗓音那样可怜兮兮的巴着你,实在让人说不出更加残忍的话语,诗艳色分明是知晓该这样彻底的了断,可是那淡淡的暖意就贴在手心,一点点暖着她冰冷刺骨的心脏,那暖意好似生了根,就扎在心口正中间的位置,拔不出来,很舒服,舒服的让人不想拒绝。
“你何苦这般委屈……”诗艳色低低的嗓音无奈的响起。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本王乐意着呢。”殷秀一脸的眉开脸笑,俊美异常的面容此刻尽是孩子气一般欣喜的浅笑,眼眸微微弯着,薄唇上挑,那模样好似高兴的要跳跃起来一样,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你,是真的高兴,没有一丝的勉强。
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好似对于殷秀偶尔露出的孩子气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有时候似乎很会抓着她的软肋,很会讨人喜欢,就那样巴巴的搂着你,分明有些恼怒有些不甘愿,可是就是拒绝不了。
“诗诗,诗诗,本王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诗诗啊。”殷秀轻轻吻着诗艳色的手心,灼热的吻好似要将那女子冰冷的手心给烫热一样。这个丫头已经够苦了,他哪里还舍得让她受到半丝的伤害和疼痛,他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他知道他看上这个女子了,这个别扭又可爱的丫头,分明软糯糯的像是江南水乡的杨柳,却硬生生的将自己变成了那一层层而上的青石阶梯。这个女子太聪明,却也是这份聪明让他爱到心坎里,以往还没有这么深的认知,可是只要看到她与殷离在一起,那种噬心蚀骨的疼痛就如何也忽视不了。
诗艳色心中一颤,那手心里的暖意越来越明显,好似要将她心底的冷意一点驱散了去才好,目光静静的落在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上,眉眼如画,目光深邃,好似的初生的黑水晶,俊逸的面容此刻挂着软软的浅笑,不带一丝妖邪,美得有些不可思议,诗艳色从来都知道,男人如妖,那是要人魂灰魄散的,何况此刻那男子一脸的温软,眸光里珍重的光泽好似她还是诗家未出阁的女儿,好似她是他最挚爱的珍宝,离不开,断不了,诗艳色顿时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微微抽出小手就挂在殷秀的脖颈之上,薄凉的唇轻轻印上殷秀的嘴角。“秀……”女子低低的嗓音又黏又软的响起,带着女子特有的沙哑和娇软味儿,那软腻腻的调儿能够将人的心给酥掉。
殷秀高大的身躯微颤,扣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蓦然用力,整个身躯微微前倾,好似要将整个磨人心魂的妖精镶入体内一样。那女子的吻又凉又香,轻轻的带着无限的魅惑在嘴角徘徊,那酥软的调儿就萦绕在耳畔,似乎勾人着人去深深的采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