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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不知道和身后之人说了什么,很快殷秀和殷离中间的地方加了个小桌子,诗艳色朝着殷离感激一笑,缓缓的坐下,见一旁的殷秀仍旧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当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着,少了那跳舞时的妖媚,此刻安静的模样倒是有几丝空谷幽兰的味儿。
殷秀心中却恼怒的厉害,这个没心没肺的妖精,亏的他傻乎乎的替她报复太子妃,她倒好,不但帮殷离解围,还乐颠颠的跑去和人家琴瑟和鸣,此刻他生气了,也不见那个女人说上两句温软的话儿,反而将他当成空气一样坐在他的旁边,这个没良心的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都忘了谁才是她的主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诗君雅,痛的死去活来的,现在那笑容怎么也看不出半分的哀伤。那舞姿,她都没有为他舞过,竟然为了一个殷离舞了两次。
殷秀越来越气,都有些忘了诗艳色可是按照他的教导一步步变得强大。一口口喝着杯中的美酒,余光却不时打量一旁诗艳色的神色,却见那女子依旧一脸淡淡的浅笑,不时和殷离说上几句话,恨得几乎当场咬碎了牙齿,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的妖娆,“还是美人儿温柔,不像某些白眼狼,怎么养都养不熟。美人儿,你可不要辜负了本王的好意。”那低低的嗓音怎么都有指桑骂槐的味道。
白眼狼,殷秀是在说自己么,她已经好意没有打扰他和美人**,而且不哭不闹的当他乖巧的侍妾,他倒是有意见了。
“听闻艳色极会泡茶,哀家对茶道略有研究,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喝上艳色泡的茶。”皇后依旧是一脸温和慈爱的浅笑,好似先前的不快没有发生过一样。
“承蒙皇后不嫌弃,奴家的粗茶不过是奴家闲暇时随意把玩之物,恐上不了大雅之堂。”诗艳色没有想到皇后会突然提什么茶,不过只是瞬间便恢复了镇定,朝着皇后盈盈一笑。神态大方,姿态高雅,若非是夜妾,倒是不比任何大家闺秀差,只怕那气质还要好上许多。
“母后,您向来喜欢茶香自然,诗夜妾煮的茶加了糖,母后恐是喝不习惯。”云若烟淡淡的开口,她在不开口,这个女人就要不知道这里谁才是女主人了。
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她都叫诗艳色一声艳色,而云若烟竟然叫她诗夜妾,她是夜妾没错,身份低微上不了台面,但是毕竟是凌王带来的人,如此一叫岂不是打凌王的脸,拂了自己的面子。“无碍,偶尔换换口味也好。”皇后一脸的优雅宜人,好似没有听进去云若烟的话语。
“母后……”云若烟没哟料到一向疼爱她的母后竟然会继续让那个夜妾继续泡茶,当下脸上有些挂不住。
“君儿,不是还有杂耍的节目么,不要让父皇母后等久了。”殷离淡淡的开口,大手握住云若烟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云若烟心中憋屈的紧,一个诗艳色和殷秀已经让她吃了几回鳖,她是堂堂太子妃,今日她才是主角,不但让这个女人抢了风头,还拂了自己的面子。当下心有不甘,其他皇子的侍妾侧妃都在看她的笑话,正欲开口,殷离脸色却是冷了几丝。“灵儿,你带艳色姑娘下去准备,记得一切按照艳色姑娘说的准备。”
“是……”唤作灵儿的丫头微微颔首,缓步走到诗艳色的面前,“诗姑娘这边请。”
诗艳色不知道为何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不安,总觉得那个面色温和慈爱的皇后心中有鬼,像是在刻意算计她一样,太子生辰之宴,什么名贵之物没有,怎么会突然想喝她泡的粗茶,而且要喝茶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候,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似乎想要讨个说法。无法殷秀好似没有看见一样理都不理,诗艳色无奈,咬了咬牙便跟着灵儿出了大殿。
起自她样。就不会开口说句话么,殷秀闹起性子来就有那么一股别扭劲儿,这个该死的女人,有事就看他了,否则就眉来眼去和殷离在那里眼波传情,心底恼怒归恼怒,却没有被怒意蒙了头颅,连那个女人都察觉到了危机他岂会察觉不到,当下无趣的推开身边的女子,“父皇,儿臣……”
“秀,到母后身边来,母后都许久没有好好看过秀了,你这孩子虽然搬出了宫,皇宫也是你的家该常常回来看看父皇母后和各位嫔妃才是。”皇后慈爱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直接打断了殷秀借口离开的话语。
“秀,过来……”皇帝冷冷的开口。
该死……殷秀眉目冷了几分,目光淡淡落在身后的公孙止身上,公孙止微微颔首,方才一脸痞笑的走至皇上和皇后的身边。
“你这孩子我性我素惯了,还以为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秀就是只横冲直撞的小老虎,不知道伤了多少帝都女儿的心,也不知道谁才能够降服得了秀这头小老虎。”皇后一脸宠爱的看着殷秀,脸上尽是母仪天下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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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诗艳色遇刺
第七十六章 诗艳色遇刺
殷秀勾了勾唇,“帝都女子避我如蛇蝎,我哪里能够伤得了女子的心啊。”
“秀,你几个皇兄都已经有了妃子或是侧妃,秀看中哪家的姑娘告诉哀家,哀家定然会替你做主。”皇后拉着殷秀的手,涂着兰蔻的指甲轻轻拍打在殷秀的手背之上。
“儿臣已经有了妃子人选就不劳母后费心了。”殷秀低声说道。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这个荣幸被我们的秀看上。”皇后一脸诧异的问道。
“好了,今日是太子的生辰,秀的婚事迟些时候再说也不迟。”老皇帝微蹙了眉目,落在殷秀身上的目光凌厉了几分。
“阿离是秀的大哥想必也不会介意。”皇后软声说道,“秀,你父皇不替你做主,哀家替你做主。”
“母后的好意儿臣心领了,只可惜儿臣看上了人家,人家可看不上儿臣。”殷秀一脸轻佻的浅笑,对上老皇帝凌厉的眸子也没有半丝的惧怕,“诗诗不习惯陌生之地,儿臣还是先去看看好了,今日太子才是主角,儿臣可不想抢了风头。”
“太子呢?”老皇帝脸色阴沉了几丝。
“回父皇的话刚才有侍卫来报说是府上来了刺客,离哥哥已经赶了过去。”云若烟低声说道。“离哥哥怕扰了父皇和母后的兴致才会亲自去处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
云若烟的话尚未落音,殷秀已经冲了下去,脸上尽是肃冷之色。
“秀,你给我回来。”老皇帝低声训斥道,殷秀却好似没有听见一样,整个人已经出了大殿。
“儿臣去看看。”殷洛起身朝着皇帝和皇后微微拱手。
殷秀等人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诗艳色扑在殷离的身上替他挡了一刀,虽然殷离快速反应过来伤了那刺客,那刺客的刀重重的划在诗艳色的手腕之上,几乎是瞬间,鲜血顺着手腕滴落,艳红的轻纱因着鲜血的浸染,愈发的妖冶暗红。
几个刺客见到有帮手,快速撤离而去,殷洛已经安排人马追了出去。
殷秀整张脸都青了,大步走到殷离和诗艳色的面前,一把将诗艳色拽入怀中,也不说话,拖着诗艳色受伤的手快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秀,艳色姑娘的伤需要处理,你没看见她很疼么。”殷离不动声色的挡在殷秀的前面,温和的眉目微微蹙着,目光带着几分担忧的落在诗艳色受伤的手腕之上,那一刀似乎砍的极深,此刻鲜血流个不停,女子皮肤本就极为白皙,此刻那鲜血淋漓的模样愈发的触目惊心。诗艳色似乎疼的厉害,一张小脸苍白苍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也不喊疼,就那样静静的任由殷秀拽着,好似做事情的孩子一样默默地接受惩罚。
“太子殿下,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如何处置似乎与太子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殷秀嗓音带着几丝蛮横不讲理的味道,好看的眸子冷冷的眯着,眼底尽是冰冷的光泽。
“秀,艳色姑娘是为了我方才会受伤,我只不过是想要让御医先替她处理伤口而已。”殷离挡在殷秀的前面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殷秀握着诗艳色的手蓦然用力,关节泛白,炙热的鲜血顺着诗艳色的手渲染上他的大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对望的两人各持一方似乎谁也不肯退让,殷秀一脸的阴冷,殷离则是一脸的决然之色。
“本王的女人是死是活由本王决定,莫不是他人的家事太子殿下也要插手了。”殷秀冷了嗓音,依他现在的怒意恨不得将手中这个女人掐死了才好,妖精儿,翅膀硬了是吧,攀上了殷离,连死都不顾了。以为自己帮了殷离解了围,以为自己救了一回殷离,就可以脱离他了吗,她做梦,向来只有他殷秀丢掉不要的,向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没有人可以随意玩弄他。诗君雅,殷离是吧,余情未了是吧。
诗艳色一言不发,目光淡淡的落在未知的某一点,对于殷秀磨人的怒意她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
“秀,你放开她,你是想要她流血而死么?”殷离口气透着难得威严,与平日里温软玉如的君子谦谦有些不一样,似乎有些动了气。
诗艳色微微侧过眉目,目光淡淡扫过殷离那张薄怒的面容,记忆中殷离似乎从未动过气,自己的目的终究是达到了么,殷离对自己的戒备看来已经降低了。
“那又如何?”殷离冷冷的开口,拉着诗艳色便欲离开。
殷离一手撑着殷秀的肩膀,似乎没有要让步的意思,“秀……”
皇上皇后等人随后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殷离和殷秀对峙的场面,两个人为了一个女人谁也不肯让步,而那个女人则是一脸的淡然,好似他们争夺的对象并非是她一样,鲜血顺着交握的手腕滴落在地,很快便聚集了一小滩,妖娆的红,红的触目惊心。
一时间众人脸上的神色各异,老皇帝起的青了一张脸,“你们两是在做什么。”威严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阿离,秀,快松开,艳色姑娘需要立刻包扎伤口。”皇后脸色也有些难看,见一旁的云若烟脸色更差,暗地里推了她一把,示意她让阿离松手,今日阿离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夜妾失了一贯的君子风度。
“来人,去把那两个逆子给我扯开,这像什么话,在演戏么?”老皇帝气的胸口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