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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哥哥都是你不好。”云若烟的脸颊好似镀上了一层夕阳的艳红色,眼眸亮晶晶的,那羞涩的模样尽是多了几丝淡淡的媚态。。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殷离低声承认,大手亲昵的点了点云若烟的鼻尖,眼眸里尽是温软的浅笑。
后面众人又取笑了什么诗艳色没有细听,那声君儿却好似一把戳了毒的剑狠狠的刺进她的心脏,分明已经没有可疼的心,那毒素好似已经深入筋脉,痛的撕心裂肺。殷离,你既然这么宠爱那个女人,为何不干脆还原她的身份,又何必诗君雅诗君雅的叫着,你都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么,不会吧,诚如当初他下手时对她所说的话,君儿,我是为了你好。为了她好,所以毁了她,毁了诗家,毁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目光淡淡扫过云若烟的发丝,却在没有见到她昨日送的珠花时微微一愣,是不想再见到,还是觉得良心难安呢。
“真热闹,太子生辰怎么也没有人来邀请本王呢,莫非觉得本王身份低微,不够资格来庆祝太子的生辰。”殷秀轻佻邪魅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大手亲昵的揽着诗艳色的腰身,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大步走入大殿的中央,素白的衣,配上诗艳色火红的衣,交叠在一起,分外的引人注目,更何况男子邪魅颠倒众生,女子娇媚倾城倾国,一时间在场的美色顿时黯淡了去,在那样的绝色面前,再是美艳的女子也只是配衬而已。“父皇和母后在场,真让儿臣羡慕。”
“奴家见过皇上皇后,各位嫔妃皇子。”诗艳色盈盈福了福身,嘴角始终擎着一抹软软的笑,不张扬不低调,清清浅浅的站在那里,已然是最亮丽的那道风景,那种媚骨的风情由骨髓透出,时时勾人心魂。
被殷秀这么一闹,原本热络的气息顿时冷却了下来,皇帝脸色微沉,皇后脸上慈爱的浅笑也有些挂不住,顾盼公主依旧是一脸柔和的笑意,好似此事与她无关一样。
殷离微微站起身子,脸上的笑意依旧淡淡的,“昨日听闻秀感染风寒,还以为秀不来了,是我的错。”太子主动认错,却见殷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众人心底更是鄙夷不已。
“是妾身没有考虑周全,昨日里秀让夜妾送来了贺礼,说今日不能前来,所以妾身才会有所疏忽与太子无关。”云若烟款款站直了身躯,朝着皇帝和皇后盈盈福了福身,清秀素雅的面容上尽是淡淡的自责。不过那夜妾二字分明加重了嗓音,虽然是自责的话语,可是怎么看都是在责备殷秀不懂规矩,任意妄为。
殷秀是什么人,如果这么两句话就打发了那么他就不是殷秀,不是整个沧祈最浪荡不羁,胡作非为的闲散王爷,“太子妃的意思是我昨日说可能不能前来今日就不能来了么?”殷秀故意曲解了云若烟的意思,敢打他的女人,那张脸他都舍不得下重口咬,竟然被这个女人划花了。
云若烟脸色微微苍白,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狠戾,“妾身并无此意,凌王不要误会。”
“君儿……”殷离将云若烟护在身后示意她坐下,“秀,君儿没有别的意思。”
殷秀若然就此作罢,此事也就告一个段落,可是殷秀显然不领情,“是误会么,既然是误会的话怎么着也该备好桌子,可是纵观整个宴席似乎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这不是轻看本王是什么,本王虽然没有母妃护着,可是好歹也是个王爷。”时就么太。
殷离脸色难看了几分,以往的宴会殷秀也不曾来过,而且宴会一直都是由君儿准备,他从未操过心,不过印象中似乎是空了那么一张桌子。“是我的疏忽,我自罚三杯。”殷离端起酒连着喝了三杯,方才放下杯子,“来人,马上在我旁边添个桌子。”
“听闻宴会乃是太子妃一手操办,这错如何也怪不到太子的头上吧。”殷秀痞痞的笑着,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柔顺的长发,不时侧过头颅朝着她挤眉弄眼,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他殷秀的肚量可是出了名的小,明里来了,暗里怎么也不能少。
“是妾身的错,妾身自罚三杯好了。”云若烟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可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皇帝和皇后都在,自然要表现的落落大方,贤淑温软,虽然她看不起殷秀,可是殷秀毕竟是王爷,倒是她疏忽了,不过被一个不受宠的浪荡王爷这般羞辱,心底依旧恨得牙咬咬。
“秀,不要胡闹,添个桌子不就好了。”老皇帝难得只是微蹙了眉目低声训斥,口气倒还算好。
“秀,此事阿离和君儿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该罚该罚,秀没有母妃,母后替你做主。”皇后一脸温软的浅笑。话虽如此,可是在场之人都听得出来那不过是场面的话语罢了,过过就作罢。
“如此多谢母后了。”殷秀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也不入座,目光淡淡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那架势好似云若烟不喝酒便不肯作罢一样。
诗艳色看着站在身前的男子,一袭素白的衣,脸上尽是放荡不羁的玩味浅笑,没有半丝皇家的贵气和英气,反而混着透着那么一股邪魅的味道。可是此刻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连带因为殷离那声君儿带来的疼痛也缓和了去。
皇上脸色阴沉了几分,却没有再开口,皇后脸上的笑意也有些挂不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刚才那话语虽然是场面话可是说出了口怎么也不好意思收回。殷洛脸色阴沉了几分,殷祁一脸似笑非笑,殷桓脸色淡淡的,隐逸从诗艳色进入之后便没有挪开过眼睛。其他几个妃子和侍妾虽然有些尴尬,不过都没有表达出任何的意见,殷秀嚣张惯了,像头野马一样,这太子妃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凌王,若然帮忙只会引火烧身岂不是自找麻烦了。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云若烟的身上,云若烟脸色愈发的难看,她分明看到几个皇子的侍妾一脸幸灾乐祸的浅笑,若然被其他皇子责备倒也罢了,可是那个人偏偏是殷秀。
殷离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浅笑,“君儿不胜酒力,我代喝秀不会见怪吧。”
“诗诗,我就说太子殿下是绝无仅有的好男儿,对自己心爱之人的过错全部都能够包庇。”殷秀朝着一旁的诗艳色软声说道,刚好错开了殷离要代喝的话语。
“是我的疏忽,我甘愿受罚。”云若烟哪怕再是不情愿,若然当真让殷离代喝了,自己脸往哪里搁,而且还会连累殷离被人说是非不明。好似他们是在故意针对殷秀一样,当下执起一旁的酒杯倒了酒水,抬起头颅便一饮而尽。
云若烟喝酒的时候殷秀反而看都没有看一眼,径直搂着诗艳色坐在一旁准备的座位之上,“诗诗以后不准喝酒,女子喝酒的姿势真是不漂亮。”
已经有几个侍妾捂着嘴偷笑,云若烟以为喝了酒便可以了事,可是殷秀的完全漠视以及那含沙射影的指骂让她恨不得一刀杀了殷秀才好,本来诗艳色昨日里的举措已经让她恨得牙咬咬,此刻还加上了一个殷秀,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让她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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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鸿门宴(2)
第七十四章 鸿门宴(2)
殷秀的嘴巴真毒,诗艳色此刻只有这么一个想法,看云若烟那张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的面容蓦然觉得特别的解气。
“君儿不是准备了歌舞么,哀家很想瞧瞧。”皇后出来打圆场。
“母后不说我都要忘了,最近记性不好。”云若烟苍白一笑,对着身后的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
“本王送给太子妃的珠花没有戴上么,听闻太子妃对梅花极为痴爱,本王特意选了最大块的血玉方才雕刻成那么一小朵梅花,便是为了配上太子妃举世无双的冷傲气势,莫非太子妃不喜欢,还是太子连自己弟弟送的礼物都要吃味。”殷秀状似漫不经心的话语低低的响起。诗艳色微微一愣,殷秀缠着她告诉他生辰之礼时她只是烦了才会说及,没想到殷秀竟然会当着众人提及。
云若烟根本不知道那么回事,当下目光有些迷惘的落在殷离的身上,殷离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可是眸光深浓,深不可测。
“七哥,不是太子哥哥生辰么,怎么礼物反而是送给太子妃嫂嫂的。”殷逸略显稚嫩的嗓音轻快的响起,双眸亮亮的,好似真的很喜欢诗艳色。
“诗诗说太子生辰最辛苦的莫过于操办的太子妃,太子疼爱太子妃的事情人尽皆知,太子的礼品人人都有送,还不如借着太子的手送一称心如意的礼物给太子妃,这样方才别出心裁。”殷秀的嗓音淡淡的,大手轻轻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诗诗,看来你这次失算了。”
诗艳色淡淡一笑,“奴家不过随口说说罢了,谁让王爷硬要奴家挑选。”
“多谢七弟的好意。”云若烟扯了扯嘴角,目光狠狠的扫过一脸浅笑嫣然的诗艳色。
“大家欣赏歌舞吧。”便在此时歌舞表演之人已经到了大殿,老皇帝警告的看了一眼,低沉的嗓音略带威严的响起。
殷秀懒懒的笑了笑,似乎也不在意,低着头颅不知道和诗艳色说些什么,隐约可以听到那女子咯咯的笑声分外的清脆悦耳。
殷离隔的最近,那银铃般的笑声就在耳畔响起,那声音像极了那日里那女子落荒而逃时腰间铃铛清脆的声响,目光微微侧过,刚好看到诗艳色姣好的半边面容,脸上的红肿消退了,只是那艳红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鬓角散落着几缕黑色的发丝,柔柔软软的扫过那红色的伤口,女子眉角极为好看,微微上挑,似乎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微微笑的感觉。不张扬,不献媚,却美得令人心颤。
云若烟顺着殷离的目光,捏着茶杯的小手微微用力,依稀可以看到凸显的青筋,离哥哥说过不会喜欢那个女人的,不过是个低等的夜妾,连诗君雅都不如她,何况是一个普通的夜妾而已。
“盼儿觉得如何?”老皇帝偏过头颅轻声问着身边淡笑的顾盼公主。
顾盼公主尚未答话,皇后温和的嗓音已然淡淡的响起,“巫族歌舞乐器名扬天下,此等歌舞哪里入得了顾盼的眸子。”
老皇帝脸色微沉,顾盼倒是不在意,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