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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一把将诗艳色推开,化拳为掌,硬生生接了殷洛满含恨意和怒意的一拳,殷秀还好,整个人只是后退了几步,殷洛则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连着吐了好几口鲜血方才稳住身形,俊逸的面容之上满是狠戾与杀戮,狠狠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渍,“殷秀,若不是阿离为了这个女人要死要活,无心恋战,你的当真以为你能够这般的耀武扬威。”
“无聊……”殷秀甩了甩衣袖,眉目间尽是冷冽之色,眼皮都未掀,好似对殷洛说的话语不置一词一样,大手牵住诗艳色的小手,“诗诗,我们别理这个疯子。”
“诗君雅一女侍奉二夫,这便是你诗家的骄傲和教养么。”殷洛好似不甘心,自己费心布置的谋略,在殷秀和这个女人眼中就好像是跳梁小丑在自顾自演一样。
殷秀眸色微冷,诗艳色反手握紧殷秀的大手,“秀,别让那些无关之人坏了你我游湖逛街的兴致。”
“好……”殷秀软软一笑,浑身的阴冷和危险气息散去,眉目间尽是宠溺的浅笑。
“殷秀,穿破鞋的感觉如何,一个被殷离睡了三年的女人,只有你才会当成宝一样。”殷洛阴冷带着阴测测笑意的嗓音沉沉的响起,诗君雅的无情,让他心底唯一一点歉疚和同情都散了去,凭什么他们两个如此恩爱甜蜜,如此幸福潇洒,而阿离则那样凄凉颓废,那样痛苦难耐的日日窝在府中的买醉。在他心底阿离就该高高在上,站在天下的最顶端一呼百应,而不是像个醉鬼一样失了魂丢了魄,每日只能靠着醉酒麻痹过日子。。
诗艳色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觉得小手被松开,然后是殷洛惨叫的声音,殷秀好似下了狠手,又似殷洛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下手异样的狠,殷洛武艺也不差,速度上却慢了殷秀一大截,到了最后,完全没有内劲,只是蛮力一拳拳重重打在殷洛的身上,殷洛带来的人想要帮忙,不知道何时公孙止也带了十几个黑衣男子与殷洛的人纠缠在一起。
诗艳色本来脸色苍白,可是见到殷秀那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气急败坏,突然就不在意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如何说,如何看,那又如何,不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她能够顾及得了几人,女子一脸温软如同春风般的浅笑,一袭素白的衣静静凝立在湖畔,长发飞舞,衣袍翻滚,女子面色温软,神情优雅从容,好似方才的话语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她知晓她是有些配不上秀的,可是两人之间又岂是什么般配不般配的问题,她喜欢他,他也只喜欢她,比起幸福,比起能够在一起,那些无法挽回,那些早已逝去的过往又算得了什么,又何必捏着放不了手。
人生便是如此,很多事情自己掌控不了,预测不到,时光更是不可能倒回,她知晓自己某些时候就是一个薄凉之人,甚至无情起来比男子还要过之,对于背叛她就觉得那是自己心底的死角,只要触碰便是一条不归之路,永远不值得原谅。现实是什么,就是抓着自己想要的幸福不放手,不管外人如何看待,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她只是想要和殷秀在一起。
“诗诗,我把他牙给打掉了。”殷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诗艳色的身边,一把将那女子抱个满怀,像是邀功一样满面都是欣喜的笑。诗诗,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若然是诗君雅的话他怕是还看不上眼,在他眼中诗诗就是干净的,比任何人都要干净。
诗艳色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殷洛的方向,最后一眼也是殷洛满嘴的鲜血,满目的阴狠,正被属下搀扶着离去。那模样倒是分外的狼狈滑稽,特别是那薄唇此刻肿的有些过分,顿时忍不住低笑出声,目光转而落在殷秀的身上,却见那男子一脸欣喜的笑,好似在等待着表扬的孩子一样。“我家秀真能干。”诗艳色像是疼宠孩子一样摸了摸殷秀的头颅,眉目里的最后一丝阴霾也留不住,只剩下满满的温暖和幸福。
见那女子是真的高兴不在意,殷秀也没有觉得自己被当成孩子有多么的吃亏,不过该有的奖励也不能少,头颅贴在诗艳色的耳畔,“娘子大人,既然相公表现的如此优秀,有没有奖励,我要两个在房中无人打扰,不安分的那种奖励。”殷秀显然还惦记着诗艳色开始无意中说过的话语。
“不正经。”诗艳色压低了嗓音,脸颊顿时变得绯红。
“怎么不正经,我就想诗诗替我擦背而已,洗澡的时候自然不能便宜了其他人,你家相公身材如此好,若然让其他人见了诗诗不是吃了大亏。”殷秀一脸的无辜,转而又勾起一抹邪魅不正经的浅笑,“刚才诗诗想到哪里去了,莫不是对本王有非分之想不成。”
这个男人明明自己不正经,还要将罪责推到她的身上,想来是被殷秀千磨百炼,诗艳色也不似以往那般矜持羞涩,头颅微微侧过,温暖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扫过殷秀的耳垂,暧昧灼热的气息萦绕而下,“秀,我娘亲和爹爹说了女子成亲之前不能和男子见面,我今日还是回诗府好了。”夜妾撩拨的手腕她当初学得炉火纯青,虽然很少拿出来用过,不过对上殷秀,即便只有三分的功夫也绰绰有余,因为殷秀根本不经撩拨。
果然不下片刻,殷秀身躯绷得死紧,耳畔是灼热暧昧的气息,女子声音软腻勾人,鼻尖又尽是那女子清甜的香,何况那丫头分明就是故意在惩罚自己,那小手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压在他的胸口,隔着衣服有意无意的点火。“丫头,胆儿养肥了是吧。”公孙止等人都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所以殷秀嗓音压得极低,一把将诗艳色扣在怀中,让那女子再是起不了风浪。
双手被压迫着动弹不得,头颅又被殷秀强硬的压在胸膛之上,诗艳色有些气愤,当下像是起了几丝孩子一样的任性,身子动不得,不代表嘴动不得,“那不是相公教的么。”
那嗓音软的酥的能够让殷秀立马弃械投降,就觉得那黏腻腻的话语儿像是蜜糖一样甜的醉人。“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殷秀那话语分明带着几丝隐忍压抑,几丝气急败坏的味道。
“呵呵……”诗艳色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声,惹得殷秀又疼又恨的,恨不得将那女子就地正法才好。
被诗艳色撩拨的邪火焚烧,加之目的已经达到,殷秀当下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致,谁知道像殷洛那样逼急了的人会不会再次突然跳出来,两人便早早回了府。
凌王府大抵都是安静的,今日丫鬟来来回回,倒是热闹非凡,当殷秀看到府中几个不请自来的人时脸都黑了,拉着诗艳色转身就走。
“诗诗姑娘,你终于回来了,让我们好等。”吕雯眼尖的看到了殷秀和诗艳色,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殷秀头都未回,“阿止,你要是不将这些人弄走,你就出去找桑落。”殷秀压低了嗓音轻声威胁着身边的公孙止。
公孙止打了个寒战,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府中这些无聊之人比较好打发。
“凌王这就不对了,男未婚女未嫁,凌王岂能独自占了如此好的女子,连诗诗更多挑选的机会都不肯给。”杜宇也是个风流的性子,眉眼带着几丝淡淡的媚态,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其他几人也是一脸赞同,分明是追人都追到王府来了。
这分明就是丞相大人在故意刁难自己,殷秀脸色铁青了几丝,“远道是客,倒是我待客不周了,诗诗,你等我一会儿,我先好好招待一下这些贵客。”
诗艳色不知道殷秀和吕雯等人说了什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原本兴致勃勃的众人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灰头土脸,脸色淤青,那模样好似吃了泥巴一样,分明难受的厉害,又吐不出来。甚至连招呼都忘了跟她打,好似后面有瘟神一样一个走的比一个快,倒是殷秀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那叫一个得意。径直的走到诗艳色的身边,也不管那些丫鬟侍卫惊异的眼神,重重的在诗艳色脸上亲上一口。
“他们……”诗艳色有些诧异的问道,那些都是爹爹请来的,想来都是有本事之人,既然都敢追到王府,哪里会如此快就放弃了。
“哦,他们自知比不过本王知难而退了。诗诗,咱们回房去做不安分的事情去。”殷秀压低了嗓音,眼角尽是动人的浅笑。跟他斗,也不垫垫自己的分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向来是他的强项,当初为了自保,他做的功夫岂会少了去。
退一接诗。可怜的诗诗被腹黑的殷秀连哄带骗的诱着入了房,那一夜烛火未断,诗艳色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小别胜新欢,什么叫做纵欲过度,那一夜殷秀似乎分外热情,霸道,灼热的要似要将她烧成灰方才罢休。
希望大家会喜欢,(*^__^*) 嘻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女子心性
婚礼的前一天,诗家还是将诗艳色接回了诗府,殷秀虽然不舍,可是丞相大人亲自下令,殷秀哪怕再是不舍也只得让诗艳色回了诗家,而且他不觉的殷离纠缠了这么久会甘心作罢,他等待已久的一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了去。
“三姐,才一日不见,莫不是就想念三姐夫了。”诗君雁懒懒的坐在诗艳色的软榻之上,看着诗艳色临窗而立,手中虽然捧着书卷,思绪却早已不知道云游到了哪里。即便是失神发呆的模样,诗君雁也觉得极美,好似一幅画,远山勾勒,云景衬托,那女子满目柔和,神情温软,即便再是娇媚的颜,也淡雅素净的让人心颤。浑身都被一层幸福温暖的光晕笼罩着,美得令人心颤,当初即便没有倾城的貌,她便觉得她家的三姐是极美的,美得温和,美得淡如清水,不深浓,却涓涓不息。而如今,配不上那容颜,如同那燃烧着火焰,又似枝头上盛开的扶桑花,笼罩着月色,岂不是能够勾了人的魂。
诗艳色好似被说中了心事,脸颊微红,是想了,不过分开一日一夜便觉得想念的紧,习惯了那贴心的暖,离了却好似缺了什么一样。本来想用看书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此刻反而更加的想念。已回离哪。
“三姐,成亲是什么感觉,三姐,你紧张不。”诗君雁见诗艳色脸颊微红,那略带着几丝娇羞的样儿显得那眸子愈发的水润迷雾衍生,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