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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更残酷的欲望,想用力蹂躏这梦幻般的绝美!
“四根金针封穴的感觉如何?”他俯身向她,彼此气息近得几乎交织。
“你……说呢?”灵俏仰视的朱颜依旧充满兴味。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呀!总是这么漫不经心的莫测……”浪风行边说着,另一霸道的手滑进那水绿兜胸下,揉捏着那细嫩的高耸。“永远教人难捉,难摸,更叫人……”
“如何?”任由衣下的手施为,她高仰的面庞抵触他的唇。
浪风行眯起的黑眸闪烁锐凛,几乎由齿缝迸出话来。“想狠狠的撕开这一层虚伪——”他猛一叱地扯下那片水绿兜胸,丰盈圆润的双峰瞬然袒露。
晴雪抿唇颤喘,少见的倔然在她眸中升起,傲睨着眼前那蓄满欲火的黑瞳。
“你知道……”他欺身覆上了那温暖的娇躯,双手狂野地抚着半裸的纤白胴体,浪荡的笑意来到她耳畔厮磨呢喃。“今晚我想做什么?”
看着他古铜的赤裸和自己不整的衣衫,她不禁扯唇。“我们……这样像要喝荼聊天吗?”
浪风行纵声狂笑,捧着她的脸,又狠又重的烙吻,两人的呼吸赤灼灼的交融。“还记得你当年亲口下的承诺吗?”热烈的舔吻沿颈而下,来到胸前盈颤的粉色蓓蕾时,他毫不犹豫的攫获,随着他唇齿的磨啮,身下人一阵痉挛。“这个身躯属于我,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我的,除了我无人能拥有,现在我要你彻底实行这个承诺!”
强悍的宣告,誓言的掠夺,随着被他粗暴拉下的蔽体长裤撼动晴雪!战栗在体内潮涌而上,沈静和漫不在乎像再也镇压不住,她不禁咬牙别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扳正。
“你也会怕吗?是怕我,还是怕这已非你能掌控的一切——”他猛然掰开她的双腿,魁梧的身躯置身其中!
晴雪痛声吸着气,本能地想避开他这激烈的纠缠,然而在他肆无忌惮的动作中,双腿被野蛮的撑开!
“我要看你,每一分,每一寸,连你最隐私的每一处,今后你的肉体与心灵都将只会知道我!”
当炎炙的气息随着他的唇埋入她双腿间时,晴雪倏然睁大了眼,那被完全展开在他眼前的暴露,比任何惩罚更令她感到惧意!
“不,不要,住手……”感觉到他邪恶的舌头刺进体内,像要吞噬般的吮咬着她,紧绷的自持如溃堤般,她不禁抓紧床被,喘息扭旋!
他撩拨的唇舌探索的深入,被箝紧的纤腰完全禁止她的退离,欲涛冲击着扭动的身体,滚烫的热从体内渗出,这狂乱的异色情虐,终让晴雪破碎的喊出。
“风行……不要……风行……”肉体的折磨令她难堪又无助,喘息的吟唤,低垂的睫羽也因而渗出哀怜的泪光,这一幕揪入浪风行的心,四年前他们之间曾有的回忆浮上了心头,不自觉缓下了动作。
他这须臾的失神,晴雪迅即拔出发髻上的钗,拚着最后的劲力刺向他肩上的穴,却被一道更快的铁指扣住,猛怒一握——“哇!”剧痛由手腕传来,晴雪痛声叫出的翻落床下,跌出了那层层纱帐,倒落在铺了毛毯的地,抚着差点被握裂的腕骨,她回首瞪着映在纱帐上的伟岸身影。
“差点忘了你狡猾如狐,每当你那美丽的外表越加辉灿时,就是运谋的开始,四年前我因此沈落地狱深渊,当时我就告诉自己,无论多久,这裂心哀绝的痛苦,我定要拉你同尝!”
野兽的气息从那层层罗纱中传出,威胁的身形慢慢拉开纱帐时,一股无法抑制的颤抖由心底窜出,晴雪以手肘撑起自己,缓缓退着身。
“在你那清圣的外表下,真正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事情没照你所掌控的走,就以你的游戏规则来惩罚,诱惑的蛊媚是你最拿手的。残忍的玩弄人心后转身离去,更是你最擅长的;万事只要能照你所策划的进行,不择手段也要完成!”当他昂魁迫人的身躯跨出时,晴雪的心急遽得几乎窒息,那一步步走向她的步伐,都带着一股即将失控的凶猛。
“有着绝尘灿美的外表,看似成熟却未曾长大,面对成人的世界,你以孩童的心态来玩,且只能顺着你的心,你的意,不容任何悖逆,否则你将仲裁这份罪!”他伸手拉住想逃离的她,粗犷的结实再度钉锁住那艳雪的娇躯,切齿道:“对你而言,玩弄感情只是一个顽童的游戏,偏偏你这天真的游戏将人伤得彻底绝决,晴雪呀晴雪,你就像个被宠坏,任性到了极点的孩子——”高亢的欲望愤怒地嵌进了她双腿间!
晴雪抽搐一颤,突地想起云朗所说的话……
你不会希望自己落到他手中,否则你最好求死比较快!
“不,风行……”她抗拒的推着他的肩。“你听我说……呀……”
他猛地冲入,毫无预警的冲破那道处女之墙,戳刺的裂痛在晴雪身下燃起,随着被他抬起架上肩的双腿,接受他完全埋进巨伟欲望,摆动疯狂的节奏!
“当你任意的玩弄人心与感情时,可曾想过今天——”他怒吼的加剧驰骋的律动与冲刺。
加剧的痛楚,令她犹如垂死挣扎般的反抗,却更刺激他暴戾的残酷和征服,被极尽侵犯的身躯和一次次撕裂在体内深深的悸动,终让晴雪逐渐陷入了恍惚的昏迷。唯有那男性喘声之语在耳畔低回。“我们共坠地狱吧!你永远都别想再离开我!”
金色的阳光洒进,明灿的耀亮透过纱帐,温煦的拂在两具绮情交缠的身躯上。晴雪缓缓张开眼,察觉拥着自己的男性结实。她抬头,望进一双漆邃的瞳,无言的默然在两人深深的凝视中。
当她淡垂下眼睑时,浪风行放在她腰际的手臂倏地收紧,充满占有欲的将她更揽入怀,轻吻着她头上的发,今朝的温柔异于昨夜的粗暴。
枕在他颈窝上的晴雪疲惫的合上眼,不愿再想,不愿再看身心的倦,痛,此刻只想融化在这份温存中。或许,对自己老实一点,这堵厚实的胸怀,是她四年来不曾停止的思念。
这时一阵骚动传来,冷扬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爷,西宫殿外失火,属下有事尚禀!”
浪风行回应后,沙哑语声在她耳畔,似警告又像命令地道:“以现在的你是离不开麓骊行宫的,乖乖的待在这里,知道吗?”俯首轻吻上她未曾睁开的眼,随即下床整衣走出了寝室。
当寝室完全陷入静寂后,一道迅速的身形由窗口掠进,无声无息的落地后,悄然走向她,感觉到那细微接近的足声,晴雪睁开眼,见到来人,她顿感一阵依赖的脆弱。
“剑仁……”她孱弱的低唤。
陆剑仁看着纱帐内的一切,叹息地环拥住她。“大家显然还是来迟了!”
麓骊行宫内的廊道,两个紧依的身形谨慎地走在这一片混乱中,小心地想往偏门脱身。
这招调虎离山之计正是陆剑仁和苏琴守的杰作,翔鹰帮和夜枭帮为救这幕后主人,两帮人马全数出动,各自潜藏在宫外接应。
“你们怎会知道我在麓骊行宫?”晴雪问道。
“以你的能力还会在半夜离奇失踪,猜也猜得到,最主要还是教我们解你这四根金针的人说的。”
“云弟!”晴雪了然一笑。接着见到前方走来的两人,连忙更低头的挨着剑仁混在忙乱的奴仆中。
陆剑仁随着她的目光望去,也一怔,是清风,舞影!
“全部的男仆往西殿外救火,女婢留在宫内继续平时的事。”
“吩咐下去,守卫在这个时候更要严守,以防有人伺机作乱。”
清风,舞影简洁的吩咐调动人事后,便带着这群仆役往西殿走去,晴雪和剑仁也松口气的往偏门走去。
“‘你’们两个,站住!”清风的声音严谨传来,让正要迈开步伐的两人停下。
“刚刚说,男仆往西殿,女婢继续留在宫内,没听到吗?”
见到前方的人一直未曾回头,清风朝舞影示意的颔首后,两人小心地走去。“转过身来,‘你’们是哪个管事的手下?”
就在他们警戒的靠近时,前方男子突地回身扬手,射出点点金光,清风,舞影一惊,各自跃身避开。
“雪少主!”一看清那名女子的面容,最靠近的舞影大叫。
“快走!”身为四大家族的后人,和眼前这两个家伙不宜照面,剑仁迅即抽出怀中的面纱覆上后,拉住晴雪就跑。
“禀告王爷,快派人去禀告王爷——”从初时的愕然回复后,清风,舞影对一旁的侍卫大叫,率先随后追出。
后宫林径,骤来的狂奔让晴雪靠着大树喘息。
“你还好吧!”剑仁伸手探着的额,忧虑地看着她苍白已极的脸色。
“没事,我……还熬得住。”她强撑一笑。被封的功力尚未恢复,且负伤的肩和腿再度复发,再加上一整夜的肉体凌磨,她的体力已在崩溃边缘。
“忍耐一下,出了麓骊行宫,有我们挖的秘密甬道,到时就可以放心了。”剑仁鼓励着。
身后的追兵声音已距她们不远,剑仁忙扶起她,晴雪突感晕眩袭来,脚步一阵踉跄,一旁的剑仁赶紧扶住她。
她虚弱得几乎靠在剑仁身上,紧压着额头,略一思忖后,决心道:“剑仁,你一个人走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陆剑仁不敢置地看着她。
“我负伤在身,带着我会连累你,别管我,你先走吧!”
“够了,今天众人进行这场冒险,就是为了救你,没带出你,我一个人走干什么!”
剑仁那蒙面下的双眼是满腔的义气。“走不动,我背你!”说着便要抱起晴雪。
“不……”她紧攀着剑仁的肩,道。“以我目前的体力是逃不出去的,硬要带着我,会让我们一个都逃不出麓骊行宫,你要看这样的情形发生吗?”
“晴雪——”浪风行的叱咆声传来,一见到那拥着她的“蒙面男子”双眼炽裂得像要迸出火来,他的怒吼几乎撼动整座麓骊行宫!
“风行!”一见到他冲来的骇人气势,她几乎要放弃刚刚的提议,却还是推着环住她的剑仁道:“快走,帮我照顾非烟,叫大家千万别再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消息!”
“不行,留下你会受更大的痛苦。”剑仁拉过她。
“听我说,现在别坚持这种无意义的事,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