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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可赫连齐绝不是凭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人:“你等若非心中有鬼,怎么会弃货而逃?”
苏靖雅暗吸一口气,继续辩道:“我等以为是盗匪将至,唯恐不敌,为了大家的性命安全,是以才丢货保命。”
赫连齐突然一笑,示意手下将苏靖雅押到身边来:“如你所说,若你等真是商旅,在搜不到我要的东西之后,我便会派人将你等送到西梁边境外,保你此趟安然,你所有损失我将双倍赔偿。”
苏靖雅欲再度开口阻止,可赫连齐手下的人听完他这话后便已经动手搜身了,除了站在身边的她。等搜到杨萧时,苏靖雅心惊肉跳,手掌紧握成拳,赫连齐斜睨了一眼苏靖雅,嘴角泛起一个冷笑,他要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良久,下属回复,在他们身上并没的搜到任何信函。
苏靖雅偷偷松了一口气,却又略带疑惑,她记得信函是被杨萧贴身保管的,难道他换地方了?
赫连齐却拧着眉看向苏靖雅,难道在她身上?得搜过才知道,翻身下马,站在她跟前,上下打量着她,虽是女儿家,却略带英气,毫不娇弱,难怪可以长途跋涉来到此地,经过连日来的风沙吹袭,皮肤并不白皙,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明眸皓齿,眼神清澈而倔强。
苏靖雅见赫连齐如此打量他,她并不逃避,作为苏家的长女,自小便见过各种人物,若是害怕便能活命,那就不会有战争了。
转念一想,苏靖雅便全身警惕,没搜到信件,他不会想搜她吧。
赫连齐一挥手,押着苏靖雅的士兵便放开了她,他仍是那副冰冷又带着一丝不屑的表情,似笑非笑:“苏大小姐,没搜到我要的东西,若你能将那东西交上,你便可以不被搜身。”
苏大小姐?苏靖雅一惊,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知道她,他并非无的放矢,他就是奔着他们来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谁有可能是告密者?
、004 密函
赫连齐见苏靖雅并不作声,伸出左手正欲搜她的身,反应过来的苏靖雅立刻双手环抱,围住胸前。
“不要。”
“住手。”
前一句是苏靖雅发出的,而后一句是杨萧喊出的。
杨萧按住左臂受伤的部位,浓眉紧皱,正气凛然:“王爷既然知道这位是苏家大小姐,想必也知道苏家在昭定国是什么地位,贸然搜身,若是搜到您要的东西,我们无话可说,可若是搜不到,王爷当如何?”
赫连齐听到杨萧的话,又扬起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过身看着杨萧:“她是你女人?”
杨萧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却也不想隐瞒:“是,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赫连齐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带笑,眼神却冰冷,嗤笑:“若我仍然要搜她的身,你当如何?昭定国,又能奈我何?”
“你……”杨萧紧皱着眉,脸色发白,“败军之将,我是不能将你如何,但我却会誓死保护我的女人。”他决然地说着。
赫连齐冷笑:“你都死了,还怎么保护你的女人?”
随后他转向苏靖雅,抬起手指欲触摸她嫩滑的脸颊,还未碰到,苏靖雅却一脸厌恶地别开脸,他手一顿,脸色更冰冷,嘴角又泛起那抹冷笑,手向她衣襟伸去,却被苏靖雅打落。
“王爷如此欺负一介女流,难道就不怕世人耻笑吗?”苏靖雅再也顾不得许多,激动地喊出这句话。
赫连齐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眼神却冰冷的样子:“若我在乎世人的耻笑,我还会站在这里?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我搜你的身,那我偏要搜了。”顿了一会,大声说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女奴,别说搜你的身,我就是要你的身子,你也得乖乖躺在床上等着我。”
这句话成功让苏靖雅惊恐,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是苏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当别人的女奴。不!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她一万个不愿意,与其活着受辱,不如清白死去,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杨萧,这一眼当是永诀,从袖中滑下小匕首,对准心脏位置就要刺入。
就在苏靖雅抬手时,杨萧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厉声喊出:“不……”并欲往前冲去,可惜被人制服着动弹不得。
赫连齐早已发现苏靖雅的小动作,他当然不允许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去,就在她把匕首对准心脏时,一个手刀便把她劈晕,她就这么软软地倒在赫连齐怀中,匕首自手中滑落,掉入黄沙中。这么烈的性子,她真的是江南女子吗?
虽然后脖子有隐隐的疼痛,这一觉却睡得太沉,以致于苏靖雅悠悠转醒时仍有些迷糊,这是在哪里,抬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色的布,营帐?为什么会在这里,此时她正躺在床上,身体的触觉非常奇怪,像是没穿衣服?倏地坐起身,低头看一眼自己,更是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果真一丝不挂。
正在苏靖雅错愕之际,一道男声传来:“醒了?”
看向说话之人,是的,正是此人将自己打晕,他是赫连齐?北夏国唯有此人有如魔鬼般。只见他正坐在案前认真地看着什么。
赫连齐抬首看向苏靖雅,扬起手中的羊皮书:“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靖雅抱着被子全神戒备地看着他,笑话,他看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赫连齐又换上那副惯用表情,眼睛瞄了眼地上的一堆破碎衣物:“这就是从你身上找来的密函。”
密函从她身上找出来?苏靖雅也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衣物,确实是她的衣服,且已经被撕碎,密函为何会在她身上?
、005 女奴
苏靖雅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瞪着倔强的眼神看着赫连齐,无论密函是否在她身上,只要密函被找出来,他们恐怕都难逃一死,至于谁把密函放在她身上,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横竖是一死,只求让她死得清白,可是,现在自己不着寸缕,想爬出去甩他两巴掌都做不到。
赫连齐终于研究完案上的密函,抬头看着苏靖雅那一脸的悲凄,嘴角一勾:“想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想知道,苏靖雅太想知道了,让这么多人护送着,还以行商的名义将这密函送出去,是什么了不起的内容?但她不想回答他。
赫连齐拿着那两份密函起身走到床前,把它们甩在她身上,略带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苏靖雅松开一只手拾起其中的一份羊皮书,那是一份北夏国的行军部战图,各个军事要点标得很清楚,就连粮仓的位置都一目了然。
再看另一份,那是一份王丞相写的亲笔函,意思是希望两国在政治上能互通有无,合力打击北夏国,遏制其日益壮大的国势,最后将北夏国灭了。
苏靖雅越看越震惊,难怪他要亲自来追截,这份地图和书函要是落在西梁手中,两国联合起来,他北夏国将岌岌可危。可又懊恼,这两份密函怎么就落在他手里?要是能送到西梁国该多好。
“如何?现在可有话说?”赫连齐深邃的眼眸看着一脸苍白的苏靖雅,他可是还记得被搜身之前她的伶牙俐齿。
苏靖雅什么都不想说,可不说不行,她一介女流死不足惜,可杨萧作为昭定国的都尉,他要是能活下来,必有能力为她报仇:“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其它人无关,请你放了他们。”
赫连齐冷笑:“凭你一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运送密函?”
苏靖雅淡定地:“我苏家虽然世代为商,可与昭定国朝廷关系密切,苏家每一代都会有进宫的女儿,而王丞相也与家父关系良好,这就是我有能耐送密函的原因。”
赫连齐摸了摸好久没刮的络腮胡,勾起一边嘴角,坐在床上,苏靖雅全身一紧,这个距离实在太危险,又往里缩了缩,更紧地抱着被子。
赫连齐抬手摸了下苏靖雅的脸颊,还没等苏靖雅别开脸,赫连齐便拿起那两份书函,走到碳炉边扔了进去,不一会,那两份承载着王丞相希望的密函便化成了灰烬。只是苏靖雅等人其实并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在祁燕山拦截他们,正是西梁国的人告的密,他们此次真是死在所谓的“同盟”手里。
苏靖雅紧握着双拳看着那两份书函化成灰烬,心里一阵疼痛,他们近一个月来千辛万苦,小心翼翼,却在快接近西梁国时功亏一篑。
再心痛也换不回书函,只有救下同伴们才是要紧的事:“既然王爷已经毁了书函,而此书函确是我一人所为,还请王爷放了我的同伴们。”
赫连齐眼神冰冷:“你的同伴已经被我杀了,而你那未婚夫……”
苏靖雅瞳孔一缩:“他怎么样?”
赫连齐无所谓般:“不怎么样,要死不活而已。”
“你,你对他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你身上,他身上各有一封密函,我当然要审问审问,审问你不懂?”赫连齐有些阴测测地说着。
苏靖雅心如坠入冰窖:“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会给你机会见他的,但你得先伺候好我,别忘记你现在是我的女奴。”赫连齐说着便朝她走来。
、006 伺候
看着赫连齐越走越近,苏靖雅退无可退,只能把被子抱得更紧,甚至还把被子压在身下,有些慌乱地朝着他喊:“你别过来,你有话好好说。”
赫连齐很乐意看到苏靖雅如小鹿般惊慌的表情,走到床边:“我不过来,你怎么伺候我?嗯?”说着便一把将苏靖雅扯了过来,将她扯到自己身下。
苏靖雅低呼一声,被子从手中滑落,身上的风景被一览无遗,自己则躺在赫连齐身下,动作快得让她哭都来不及,反应过来想一把推开他,虽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无奈他身型高大,却纹丝不动,自己也因为不停反抗,两只手终被他固定在头顶。
赫连齐一只手将苏靖雅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从她的额头开始往下抚摸:“看你脸晒得黑黑的,身上的皮肤倒是挺嫩白。”
这动作引得苏靖雅一阵寒颤,全身毛孔竖立:“不要,不要碰我。”
赫连齐的手已经滑到她的颈部:“女人,在我们那的作用是伺候男人,生儿育女,你与其他女人有何分别?我怎么就不能碰你。”
脑子混乱中,苏靖雅随口蹦出一句:“我脏,我已经跟他私订终身了。”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