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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军慢慢盘旋成几个大圈,将玄衣军团团包围住了,玄衣军想冲出重围,但是璃月军不停地绕圈,越绕越紧凑,他们唯有被困住,璃月军不按常理打,玄衣军顿时被动起来,将领也方寸大乱了。
璃月军能够将玄衣军团团困住,凭借的便是人多,还有变化精妙的阵法让敌军摸不着头脑。
残阳如火,映烂了一地血色狼烟,天色渐暗,璃月军杀得正勇猛之时,忽听得后方传来诡异的箫声,越来越近,还有沉稳整齐的踏步声,听那气势便知道那是军队踏步的声音,所谓的至尊铁骑来了!
新月抬眼望去,只见远处密密麻麻的军队机械般行来,黑色的战甲包裹了全身,只余下眼睛和手指,如鹰般尖锐的眸光折射出冰寒刺骨的冷意,手执大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看那气势应该有三千人左右,人虽然不是特别多,但威力极强。
新月回头专注下面的战场,不去理会后方的强势之军,直接交给南风去应付,“师兄,后面的就先交给你了,我相信师兄的能力”。
南风收起扇子,严肃道,“放心,我会拖到你将玄衣军给打败了的”,南风转身走开,纵身往后方飞下去。
一抬手示意,他周围便出现一批人马,领队的是段先锋和万先锋,大概两万人马,先是弓箭手将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军队包围起来,万箭齐发,冲邪军密密麻麻射过去,阻碍他们逼近。
天色逐渐暗黑下来,璃月军绕了很久终于将玄衣军绕晕绕累了,新月抿唇,飞快地拨弄琴弦,顿时犹如千山崩裂,石破天惊,气势磅礴,又如大河决堤,一泻万里,直冲霄汉。璃月军不再兜圈子了,个个长矛直刺敌军,刀光剑影,凌乱了温柔的夜色,朦胧的月光照映之下,弥漫着浓重的肃杀,血流成河,血腥味蔓延十里之外,烽火狼烟遍地。
玄衣军逐渐不敌璃月军猛烈的攻势,高高的旗帜被柳世朝一刀砍断,五曲也一枪将敌军将领胸腔捅穿,玄衣军顿时群龙无首,皆丢盔弃甲四散逃回嘉玉城。
另一边,诡异的箫声突然变了一种曲调,离箫声最近的众多将士皆慢慢额头冒汗,不禁无力起来,弓箭拉不开,不一会儿很多士兵皆丢弃兵器抱头痛苦叫嚷起来,逐渐地无法站稳。
解决了玄衣军,新月回头便见到红魔从暗处走来,笑得妖冶邪魅,吹着让人头疼的曲子,新月皱眉,又是那个妖孽!新月飞身下来,凌空时刮了一下朱雀琴,霎时便有十几把利刃向红魔飞去,落在七弦身边,一把将朱雀琴丢给七弦后,新月立即朝红魔挥鞭而去。
红魔刚刚躲过新月的一击,却见她又挥鞭而来,只得弃箫挥剑迎战。
五曲、柳世朝众将士打退了玄衣军后,也陆续加入了南风这边来,一起对抗这钢铁般杀不死的邪军。
看着新月御琴又挥鞭的样子,他猛然地想到一个人。
第067章:一别经年,青丝成盏(一)
青玉国世子妃华云,同样的上古神琴,同样的白色神鞭,同样冰冷轻狂的气质,不同的就是她的那张美丽的容颜。
红魔突然醒悟,她们是同一个人!
那个风华绝代的人世人都说她死了,没想到却是眼前的人,“你是青玉国世子妃华云”!
很肯定的语气,新月冷颜如玉,一鞭将红魔逼退几步站定,“本王便是华云,你又能奈我何”!
“你……”虽是这么认为,但听到新月亲口承认还是微微惊讶。
此时,柳世朝拿起一张挽月弓拉开得满满的,箭头对准了惊愕住的红魔。
红魔冷笑,“你竟然没死,还成了璃月国的新王……”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僵硬住了身子,惊恐地低下头,一支带血的箭头从后面刺穿了他的心脏。
红魔一脸不可质疑地倒下了,五曲、柳世朝几人走过来,新月不看一眼瞪眼死去的红魔,直接沉声吩咐道,“准备,用火攻”!
“是。”
新月席地而坐,七弦将朱雀琴放到新月的腿上,新月御琴,一阵狂风四处席卷而起,飞沙走石,呼啸着袭向张牙舞爪的邪军,将他们逼到一处去。
在南风的一声号令之下,将士们推出一车车的稻草,将邪军包围在其中,然后一齐推车前进迅速将邪军锁住在一个包围圈里,而后又快速撤退。
“弓箭手,准备”,南风大声吩咐,将士们刷刷将箭头带火的利箭纷纷瞄准了一车车的稻草,“放箭”,稻草上原先已经浇上煤油,遂箭头一碰到稻草瞬时燃遍整车稻草。
在风的吹刮下,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一下子便烧到了邪军,新月停手,让将士们朝里泼油。大火烧得通红,倾刻间吞噬了邪军,只余下野兽般的嚎叫。
很久很久,将士们惊愕地看着如野兽般挣扎嚎叫的怪物,久久不能回神。
待一切鬼哭狼嚎都平息,尘埃落定,只余下一地死灰。
这一仗以后,离新月名震天下,东堂季退守嘉玉城不敢轻举妄动,与璃月军僵持嘉玉城。
嘉玉城,东堂季听闻不仅吃了败仗不说,三千至尊铁骑全军覆没,连自己的第一使者红魔也战死了,当场庞然大怒,一掌当即击毙前来汇报的将军。
“废物,连最不济的璃月军都打不过,你们还号称所向披靡的玄衣军,损失了本王的三千铁骑不说,还敢狼狈逃回来”,东堂季指着一身狼狈退回嘉玉城的将领们劈头就骂,见他们丢盔弃甲急着逃命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面对东堂季的指责,玄衣军将领们心里不服气,但是还是不得不请罪道,“大王息怒,不是末将无能,是那璃月军实在诡计多端不按常理打仗,我等皆摸不着头脑,看不出他们下一步如何打,他们人多势众,将我军绕晕,待我军筋疲力尽之时才狠狠地打,这才使得我军惨败,若论实力,正面交锋我军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还不待那出头之人说完,东堂季黑着脸一脚将其踹飞出去,“混账,还敢跟孤王论实力,有实力的话就不会惨败了,输了就是输了,孤要的是结果而不是你们的狡辩,还说玄衣军天下无敌,竟然输得一败涂地,废物”!
玄衣军表面恭敬不敢再出声,个个都低眉顺眼,但是心里却暗暗不服气,东堂季一贯用武力威慑压制他们,遂玄衣军多是貌恭而不心服。
另一边,璃月军士气高昂,全军狂饮高歌庆祝打了个漂亮的胜仗。
新月本来也是与军同欢畅饮的,当大家都喝得差不多时却寻一处安谧的地方,独自一人对月小饮起来,斑驳的月光洒在白皙的小脸上,泄漏了淡淡的思念和迷茫。
掏出已经摸了千百遍的龙凤佩,青色的荧光酸涩了眼睑,一滴清泪滑落眼角,很快被幽黑的夜掩饰掉。
三年了,思念如一颗种子般发芽茁壮成长,已经渗入骨髓里了,挣不脱,放不开,每当夜半无人时,总会思念曾经温暖的臂膀。
一缕相思缠绕千百遍,往昔的容颜越来越清晰,梅树下,花落成蝶,那承诺犹在耳边回响,温暖的怀抱让寒冬温馨浪漫,温柔的目光似水的深情让她眷念不忘,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举杯问月,何时会有相见期?月不语,相思遥寄千万里。
拿起一壶酒猛地灌进咽喉,就让她醉一次吧,醉了或许能够回到过去,伸手就能触摸到他的脸颊了。
酒壶一下了便被一只大手夺过去了,抬头就看到南风气愤又关心的脸,新月晃了晃晕晕的头,笑呵呵道,“师兄,你来了,来陪我喝一杯”。
南风丢掉手中的酒壶,扶着新月的肩膀摇晃着,责备道,“你看你,喝醉成这样,要是被将士们看到成什么样子,你到底怎么回事,没事偷着借酒消愁”。
新月望着南风,忧伤的瞳孔变得晶莹,流下两行胭脂泪,哭着脸,用食指指了指心脏处,“很痛,这里很痛你知道么”,说着便呜咽起来了,“我想他了,师兄,你能理解么”?
南风低头将一脸受伤的新月搂在怀着,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哥哥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相思愁煞人的滋味,你所说的他便是玉无殇吧,哥哥早该猜到的,那样举世无双的人才能配得起你”。
瞥见不远处有两道人影闪动,南风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轻语呢喃,淡淡叹了一口气,“难怪你明知柳世朝和蒙钰对你有情,却总是无视他们的目光,原来你已心有所属,你看上了那样出色的人,别的人又岂会入得了你的眼呢”。
两个都是风华绝代的人,肩负重任,注定了难以相守。
新月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南风无奈地抱起新月送回她的营帐里,打了盆温水帮她擦拭脸颊,只听得新月醉梦中轻轻地喊着玉无殇的名字,带着哭腔,南风摇摇头,心疼地帮她抚平微蹙的眉头,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呐。
次日清晨,新月悠悠醒来,抚了抚晕晕的额头,恍然记起昨晚自己喝醉了,是南风送她回来的,一夜碎梦,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南风端了一碗清粥进来,看到新月醒来,笑了笑,“洗把脸吧,我熬了些药粥,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昨晚你什么都没吃就喝得烂醉,想必现在很头疼吧”。
新月伸了个懒腰,感觉又回到以前师徒三人在药谷里的日子,南风每次都这般贴心,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每天都会熬一碗药粥过来叫她起床。
洗漱过后,坐在桌前端起药粥享受地吃一口,安然地笑了起来,“师兄熬的粥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口,但是跟以前的味道不太一样了”。
南风坐在对面看着新月喝粥,“那时你体虚,现在你体寒,用的药自然不一样了,我替你把过脉,你体内的寒气已经被驱除得差不多了,是有人用了大量珍稀的药材帮你调理过了吧”。
新月点点头,“在青玉国的时候,吃了很多稀世名贵的药材,这才将体内的寒气散去的”。
“玉无殇率军进ru西楚了,开始大规模收复被中宋占去的城池,不用多久整个西楚便归入青玉国的版图了。”
自中宋出兵西楚,三年内迅速占领西楚大半的江山,西楚危在旦夕遂求助于青玉国。
六月,玉无殇发兵二十万助西楚,分三路人马,玉无殇亲率十万人马故意声势浩大地向中宋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