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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暖和。”他这样说着,抽出了手指,覆上她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
他愉快的听着她的双唇吐出呻|吟,看着她轻轻皱起眉头,媚眼如丝,欣赏她那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情。
“他进入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副妩媚的神情么?”他邪邪笑着问她。
说着,他恶作剧似的一动,正好抵到她敏感的地方,又换来她几声呻|吟,那是柔媚而破碎的声音,敲打着他的心,让他心动。他看着她皱着眉,仿佛不能承受的样子,微笑。
她的身体逐渐在他的抚摩下变得柔软,像是一团面,像是一包水。她的身体里面是柔软的,温暖的,紧紧包裹着他,让他的欲|望越发强烈。
他抽动起来,故意每一次都撞击到刚才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呻|吟,他觉得很愉快。
她很紧,裹得他很舒服,舒服得他想要叹息,他的喉咙中也溢出呻|吟来。
她的声音越发柔媚,终于达到了□,她的口中吐出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声音,她的身体绞紧了他,他也在这样的痛苦和快感之中,在她的身体中射出滚烫的液体。
那一瞬间,他的眼前开放出绚丽的花朵。他感觉到强烈的满足,这种满足感不仅仅是因为拥抱了一个女人,还因为这个女人曾经拥有过的那个男人。在他心中有着重要位置的师兄,他感觉到他与他之间,通过了她的身体而连接起来,在这一瞬间他同时获得了两个人,是双倍的满足和欢愉。
之后他抱着她睡了,她有些累了,瞬间就睡熟,在他的怀里,柔软而温暖,像一只小猫。他却睁着眼睛很久才入睡,他拥抱着她,觉得拥抱着世界。
早晨他醒得很早,把她一个人留下,径自出去了。似乎是他想要从她的身边逃离开来。昨夜的满足过后,此时的他感到空虚,仿佛后悔昨夜的所作所为,却说不清楚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勉强算是……H章?因为和两个孔雀男吵架,所以心情不好。这一章本来想要写得很唯美,也没有做到。敬请原谅。
、闺语
秦楼月独自一人躺在萧羡仙的榻上。
歇息够了,想要起身,可是她的衣衫被他扯坏了,没法起床。
正烦恼间,却听见房门一响。她有些羞,躲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悄悄的看,却见来的人原来是蕊姑娘。
蕊姑娘见了她,噗哧一声笑了。取笑道:“月姑娘大喜,如今跟了兰烬宫主、武林盟主,日后做了宫主夫人、盟主夫人、自是一生吃着不尽,享尽荣华。小女子愚笨,服侍不周,还望月姑娘恕罪,日后小女子还要靠月姑娘多多提携。”
秦楼月见她如此,满面绯红,啐了一口,嗔道:“阿蕊好坏,就知道拿我取笑。”
蕊姑娘走到榻边坐下,笑嘻嘻地说:“方才少主在回廊那边见着我,说是让我去找一套女子衣服送过来。少主说得不清不楚,我也没敢多问,心里疑惑着少主平日里不近女色,怎么忽然让我送什么女子衣服。再加上这两日原本该你当值,为什么又来找我。我正想着,如果是少主的女人,拿我自己的衣服来,只怕有些不恭敬。应当去拿浣碧先主的旧衣送来,才合身份,可是若是那女人并非少主心爱,拿了先主的衣服,只怕要惹少主生气,就打算先来看看。却想不到是你!既然这样,我只去把你的衣服拿一套来就是。”
蕊姑娘说着就去了,不久便回来,手上拿了一套秦楼月日常穿的衣服。秦楼月拿过衣服换上,就坐在榻上,和蕊姑娘两个说起话来。
只听蕊姑娘笑道:“早知道你心上念着少主,可是少主过去对你倒是有些冷淡,如今你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怎么看你这样子,却不怎么欢喜?”
秦楼月摇了摇头,叹道:“究竟如何,到底是难以言说。”
蕊姑娘笑问:“怎么?少主昨夜待你不温存?”
秦楼月红了脸,摇头道:“不是。公子他……待我很好。只是……公子的心里,似乎对我并不在意。”她叹息道,“人的欲望,真是无穷无尽。昨日还在想着,只要时时跟随着公子,能见到公子,就已经是极大的幸福。此时,却因为公子心中对我不在意而难过了。”
蕊姑娘面上的笑意渐退,面色凝重起来,对秦楼月道:
“月儿,我们既然已经是兰烬宫的人,这一条性命,也就交给了少主。少主要我们怎样,自是不能违抗。说起来,少主对下人,可以算是极好的,只是,到底是跟了少主这么久,少主这人,你也应该清楚。从来不见他对什么女子有情意,只是整日里摩挲着他的鸣鸿刀。少主为人,到底是无情的。旁人不知道,你我与少主朝夕共处,难道还不清楚?我原本还疑惑,少主怎么转了性子。听你这样说,却原来少主的性子还和原来一般。你这样轻易失身于少主,只怕未来,难有什么好结果。”
秦楼月叹道:“阿蕊,我们为人奴婢,公子要做些什么,哪里能推却?再说我心中本来爱慕公子,虽然知道公子无情,见了公子含笑的模样,早已神魂颠倒,实在难以违抗公子啊。”
蕊姑娘见她那样子,不觉摇了摇头,道:
“月儿,少主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一片痴心待他。”说着扳起手指算着,“少主富有兰烬宫,身兼武林盟主之职,倒是富贵非常了,少主模样长得也比女人还美,确实也是让人心动,少主的武功高,武林中年轻一辈里,就数他的武功最好。嗯,这么算起来,少主还真是讨人喜欢。”
秦楼月见她这样算着,不觉失笑:“既然少主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少主?”
“我……”蕊姑娘有些说不出话,她的心中想起了另外一个人。自从上次武林大会之前,他来帮过一次忙,趁着众人忙乱的闲空里,匆匆和她说过几句话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的踪影,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个死小偷,到底到哪里去了呢?她心中发寒,那个死小偷……不会是真的死在哪了吧?哼,真死了也好,省得总听他油嘴滑舌,弄得脸红心跳,又要见他晃来晃去的,教人心烦。
蕊姑娘还在这里想着这些,却见秦楼月正色道:
“阿蕊,你道我真的是因为这些才喜欢公子的?就算有一日,公子没了兰烬宫,也不再是武林盟主,我照样心爱公子;就算公子容貌不美,武功不高,我心中,也只爱公子一人。公子若是失了这些外物,我倒更为欣喜,这样我便可以跟随公子,远走江湖。”
蕊姑娘听了秦楼月此言,不觉在心中叹息,原来世间万事万物都可以视为尘埃,唯有这情字,萦绕心头不去。试想自己,若是未来能脱去了兰烬宫的束缚,是否愿意和那个死小偷远走天涯?想到这里,不觉面上微红。
秦楼月见蕊姑娘神情有异,问道:
“阿蕊莫非是想起了什么人?”
蕊姑娘自幼在母亲膝下长大,平日在兰烬宫里,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多,和同龄的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少,极少有这样的机会,和同龄的女子说些什么体己话的,如今听秦楼月问她,不觉红了脸,显出小女儿娇态来,嗫嚅道:
“倒是有一个人。那人你也认识,他唤作妙手郎君,真名叫做颜逸。”
秦楼月一惊,笑问:“莫非就是尹家的那位大哥哥,改了名字的?不想阿蕊心里记挂的人,竟然是他。”
蕊姑娘的眼圈,竟是有些红,点头道:“正是他。不过那小贼平日里贫嘴贱舌,口中没一句真话。他说他记挂着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再说,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他的消息啦。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秦楼月劝慰道:“阿蕊不要忧心,那位哥哥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表面上做出一副滑稽样子,心里其实是最情深意重的。他若与阿蕊有过什么盟约,是一定会记在心里,念念不忘的。如今不见他人影,一定是有什么缘故。再说他轻功很好,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的。”
蕊姑娘咬牙道:“月儿,谢你吉言啦。不过那小贼……他若是负我,我一定杀了他,才解心头之恨;他若是死了……他若是死了……”
蕊姑娘的眼里,有晶莹的泪水打转儿,下面的话,竟是说不下去了。
秦楼月与蕊姑娘共事这许多年,只知道蕊姑娘轻功极好,武功不差,对待少主十分忠心;对待下面的小丫鬟,一向颇为严厉;而若是见了外人,常常是要板着脸,不说一句话,显得冷面冷心。秦楼月还从未见过蕊姑娘这样的小女儿情态,不觉极为吃惊。看着蕊姑娘如此,又想起自己对公子的心思,她便懂得了这普天之下,一个情字,总是一理。
秦楼月与蕊姑娘,两人各怀心事,都坐在这里,默默无语。
被情所折磨,这般的苦楚,究竟何时才有个尽头?
只是,恐怕心里宁愿受着这般的苦楚,也仍然希望心中仍有情意,仍然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日日念,时时想。
作者有话要说:唉……从写上一章的时候就不在状态……这一章也是一样……感觉不对,字数又少……请众位读者多包涵~~~
、旧盟
与秦楼月道别,从萧羡仙的房里出来,蕊姑娘有些恍恍惚惚的。
颜逸啊,你到底在哪里呢?
蕊姑娘想起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一次,依着护法的法旨,要去唐非花那里,把小月带回来。客店里,兰烬宫里几个办事的堂主聚在一起秘密商议,怎样才能把唐非花引开。正在商议间,不想他却突然出现,刘堂主本来在外面警戒,见了他,恐怕他把此事泄露出去,就拿了剑要杀他,谁知他却躲到她的背后,要她相救。
她总归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兰烬宫的人杀了,只好拦下了刘堂主,说颜逸是她熟识的人。刘堂主尚不肯罢休,说他听去了兰烬宫的秘密,怎么能轻易放走。她正忧虑间,却听得他说,他有办法引开唐非花。那几人将信将疑,见他自信满满,也就答应了。不过要她跟在他后面监视,以免他耍花样。
想不到事情办得极为顺利,引开了唐非花,之后等到唐非花去追那几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