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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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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开始动摇,甚至想要放弃。
想到这里,魏尘奕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个女人,果真不可信。
&&&
叶君垣带着阮妗华到燕国都城燕京的时候傍晚,燕京正笼罩在很浓的雾中。燕京地势低,处北方,常年有雾笼罩,此刻是雾中一切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的,恍若梦境。
真如梦境,阮妗华想,否则,有生之年她怎么会踏上燕国的土地?
说来可笑,她前辈子就只在魏城囫囵终生,最远不过含香山,到底也是魏国地界,她眼界狭小,没看过大好河山,却自以为是,那个时候是谁给她的勇气和自信,蒙蔽了她。
这样一想,有两个人就倏地出现在脑海里。
魏尘奕、谭千奉。
阮妗华长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他们两个,一个皇帝,一个恩师,这二人,有意无意也罢,都确实是联合起来,将她那一生毁得干干净净。
马车轱辘碾过燕京的地界,地上潮湿黏软,走过青石板地的时候,路滑而不稳,有些晃荡,这晃荡让她的心也沉啊沉,当到了皇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荡到了谷底。
叶君垣下了马车,立在车辕旁同她说了句且放宽心,便径自入了宫中,马车被停在了皇城门口。
她身体不适,至今未有力气单独站起,这一路都是叶君垣照顾着她。马车内棉褥软卧,熏香淡雅,可是他一走,少了他的气息,这马车里就冷了下来。
她揽镜自照,螓首蛾眉、靡颜腻理,然而神色郁郁,容颜憔悴,并无少女娇艳姿容,可倾国城,她不自禁伸手抚上苍白的眉眼 ,心中不知作何感慨,她素来少施粉黛,不是不喜,只是习惯,前世为相,朝堂庄严,岂容她妄作妆扮。
阮妗华想了一想,从包裹里拿出一根并不扎眼的银钗,将头发仔细梳理挽好,鬓发整理妥当,总算是显得精神了一些。
她安坐平复心神,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有人叩响,却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姑娘可在?”
阮妗华扬声回道:“在。”
“叶将军交待末将来送姑娘去将军府上,他之后便归,请姑娘勿要担心。”
阮妗华一掀帘子,一样看到个身着铠甲的武将,虽面容平平,但身材高大,她勾起嘴角笑了笑:“那有劳将军了。”
那武将一拱手:“姑娘多礼了。”话音落时,便催着胯下黑马,领在了马车前头,车夫也老老实实地转了车向。
阮妗华暗自皱眉看着那武将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她只道是自己进了这燕京后心绪不宁,多虑了而已,便摇摇头,坐回了马车里。
路上闲闷,她索性撩开帘子望着道路两旁林立的店铺,燕国虽然不以商业贸易强盛,但是看这燕京的繁华,却是不输于魏城的,燕国皇帝贺瑸尚武,不过可不是莽夫,做皇帝做久了的人,恐怕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时候那武将驾着马走到了马车的旁边,他直直地看着前方,一面在和阮妗华说话。
“姑娘……是将军唯一一个想带回府的人。”
阮妗华诧异于他同她说这些,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心里涌出一丝甜意来,踟蹰了一下,她问道:“你们将军,从未……这样过么?”她想问的是,有否红颜知己之类的话,却最终没有好意思问出口。
不过这武将显然心领神会,摇摇头:“没有。陛下亦有很多次赐婚,将军都拒绝了。”他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总觉得将军有什么顾虑和心事,这几年一直如此。”
他的顾虑是什么?身世?还是仇恨?他若这十年来都记得当年栖风殿里发生的事情……那么到今日又怎么会轻易放下?地宫之中的种种还历历在目,云贵妃还在那地方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他真的能放下?
阮妗华心中思绪翻涌不停,反复将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无解。
那武将见她没了说话的兴致,便驾着马走到了前头,阮妗华靠着马车,不停地揣测思忖,终究身体还没复原,体力不支,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写一点~~

、肖逸

月上中天。
月光透过马车的纱窗,映进屋子里,照在阮妗华的脸上,她胳膊搭在桌案上,正昏昏沉沉地睡着,马车突地一颠簸,将阮妗华从梦里惊醒,她一睁眼,只觉得头痛万分,似乎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竟是睡到了天黑。
等一下,天黑?
阮妗华猛地从马车里坐起,等坐了起来她才发觉不对劲,这马车竟然急驶在路上,速度很快,没有任何停滞,纱窗外风声索索,她听得心惊胆战,一把掀起车帘,映入眼中的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车夫不在,那个武将也没了踪影。
马车疾驶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到凌乱枝影,像群魔乱舞一样,凛冽的风迎面刮来,刮的脸上生疼,阮妗华双手死死地扣住马车门,拼命稳住身体才能保证不被颠簸马车晃下去。
她心里既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指甲陷进车门里,一手的木屑,刺痛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马一定是受了刺激,人为?还是意外?那个宫中的武将不在,车夫也不见人,显然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她现在顾不上探究是谁要害她性命,只知道既然是被人为设计,那么必然求救无门,然而四下看不清楚,只觉得颠簸异常,不敢直接跳下马车,但若是不跳,这马车将驶向哪里?
明月从云层中透出光来,遮天的枯枝藤蔓也渐渐稀疏,却让阮妗华看清了前面的路——断崖!
她惊愕得整个身体都僵住。
失控的马匹载着马车以势不可挡的趋势超着断崖飞驰而去,阵阵风声锐响在耳边,阮妗华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要死了么?这么快……
她眼看着四周乌压压的一片,厚重的黑暗感几乎让她窒息,稀薄的月光凉凉地洒在身上,却还不足以让她看见衣服上的纹路,只是惨白惨白地将前方的死路勾勒的清清楚楚!
不,她不能死!
阮妗华咬了咬牙,钻进车厢里,把所有的垫褥都裹在了身上,再用门帘绳紧紧地扎紧,紧接着站在了车辕上,她取下束发的簪子,凛冽的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四散开来,她慢慢蹲下身体,跪伏着,眼前只有灰暗的光影和急速倒退的石头路,而断崖就在眼前!她深吸气闭上眼,噌地往一旁跳下去。
下一刻,马车轰隆一声就在断崖的峭壁上支离破碎!
身体重重地挨在地上,因惯性又向远处滚了几丈远,阮妗华死死地咬紧牙齿,尽量护住头,不顾身体被碾过了多少尖利的碎石和草枝,她只能尽量的去忽略身体上所有的疼痛,她孤注一掷不代表她想死在这里,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死,无论如何!
身体终于在撞上一棵粗壮的大树后不再动,阮妗华仰躺在地上,胸口一阵阵闷痛,方才的撞击显然并不是没有伤害的,她强抑住喉间的腥甜,只觉得死死咬住的牙关都有铁锈的血腥气,她觉得身体肯定是有哪里不对了,但是她不敢动。
透过凌乱的树林枝桠,阮妗华朦朦胧胧地似乎看见漫天的繁星,夜幕布上,如同碎金,粼粼闪烁着,那么远,却又明亮得熠熠闪着光辉,天空是星罗的棋局,古往今来多少观天测命的谋士、巫师,佛家道家 ,都为这神秘的天象揣测不已,可是那里,是否真的涵盖人一生的命途轨迹?
她喘息不定,望着浩瀚无际的星空,阖上了眼睛。
因为闭着眼睛,五官其他的感受反而更清晰,这里毕竟是荒郊野外,深山丛林,空无一人,但会有飞禽走足,甚至是嗜肉的大型野兽,她不敢大意,双目虽闭着,但一直在凝神谛听,鸟鸣虫吟,风拂动枝叶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却又偏偏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寂静,突然间,沙沙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是有人足踏在草上的声音,那人足下沉闷,足音不均。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管这人是谁,显然就是朝着她的方向而来,要么,就是要害她的人,一直躲在暗处等着看她死了没有,要么……阮妗华睁开眼,等着那人靠近。
空气中弥漫着野地里的独有的青而涩的味道,林中潮湿的雾气在她鼻尖氤氲,厚重得似乎随时可以凝结成珠,她放缓了呼吸,静待来人,那人已经站在了离他很近的地方,然后停下了脚步,他似乎拿着什么,正在拨开草丛,刹那间,阮妗华感觉到头顶的光。
是昏暗闪烁的烛光,烛灯被人拎在手里,光影后头现出一个人来。
从影子来看,身量较长,身材健硕,头戴斗笠,无疑是个男人,他看见了阮妗华,轻轻咦了一声,烛光往前探了探,将伤痕累累的阮妗华彻底暴露在了灯光下,同时也让睁着双眼保持警惕的阮妗华看清了头顶上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的脚是跛的,也许是受了伤还未完全好,所以她听到踏草声音才会奇异的不均衡,显然男人还无法正常行走,但是她知道,她得救了,至少暂时是,她开始觉得自己命大。
&&&
谢秋雨觉得自己很冷,她窝在这个地方已经快要两个时辰,双手双脚都冰冻了一样,她在尝试躲到一颗巨石后头,可以遮蔽一些从山林间吹来的凉风,但是效果并不明显,因为她时不时地还得暴露在风中,她必须确保她不会看漏掉——当眼前这个简陋的村屋的主人回来的时候。
可是寒冷并不能阻止她想要骂人的欲望。
那个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书生!
谢秋雨觉得他的书一定是白念了,除了偶尔口头上的大仁大义,他所作所为离一个迂腐的书生总是查相近庭,他从来都是仰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苦活累活都丢给她去干,口口声声能者多劳,他一个需要保护的弱者,自然是不能轻易暴露出去的。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只是借口和废话,但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手无缚鸡之力,万一真的遇上了肖逸,怕是万万没有本事制服他的,即使后者此刻恐怕跛着腿,内伤未愈,即使这样,换十个郭子琅过来也打不过他。
谢秋雨忿恨着,用劲搓暖双手,可是手心很干,搓动的时候都涩住了,这让她心里愈加不快起来,不过好在,这个时候屋里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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