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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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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还多。”
以她往日的性子,恐怕要思前想后谨慎作出决定,但因为此人难得地没有任何虚假直言不讳,她也觉得自己扭捏委实是不堪了些,何况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性命,难道还不值一诺么?思此,就大大方方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是一诺,换来此次地宫之行的保护,不可谓不值得。
叶君垣瞥她一眼,似也未料到她如此爽快。却看她目色沉定,磊磊落落的样子,心知她并不是在妄言,而是的的确确严肃地应了他这一诺。
然后他别过头,看着那出水的洞口。
两人说话间,墓室内的水深已经蔓延到了膝上,这地下的水很是阴凉。
“等这水深及到这缺口的大半,我们就走,记得憋气。”
“好。”
“在水里时若是憋不住了,就扯我衣襟,我……我会渡些气给你,你潜水经验不足,恐是坚持的不久。”
“好。”
“你莫是痴傻了?”
“好……哎?”她猛地抬头,“好”字出口才觉得不对,方才她只想着乖巧莫给他添麻烦,竟成了他玩笑的借口,转念想想,也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痴傻笨拙,不由笑了起来。
她这露齿一笑,眉毛眼角俱是齐齐弯了起来,纵然是此刻发髻尽毁,面色苍白,狼狈至极,却因这一笑,却仿佛缀着霜露的花瓣慢慢打开,极致鲜明动人的色彩突然就呈现在了眼前,连此刻灰墙土瓦的墓室,似乎也有色彩,变得浓烈斑斓起来,于明亮淡静中,熠熠生辉。
容貌美与不美,从来都是智者见智。艳丽者有人厌其妖娆,清秀者亦有人嫌其寡淡,世间无数人追求绝代佳人,殊不知最合心意的那个往往却不是至美,反之若是喜爱一人到了极致,便会觉得无论如何看,她总是美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可牵动心神。
叶君垣一直认为红粉白骨,不过都是皮相,所谓英雄配美人,也是当权者沉迷风流的一种借口,所以哪怕世人常说的那些美人,再怎么活色生香风华绝代,也不过尔尔。
偏偏此刻,他觉得,她笑的极美。
有些心动的美,可——只是有些。
接下来,他们在水中游了很久——哪怕并未多久,对阮妗华来说,也是一个极长极长的过程,其间她几次快要支持不住,都是他以口渡气。她再羞涩也知道此刻不是拘泥小节的时候,不过她还是尽量坚持的久些,不为旁的,只是怕叶君垣他觉得不适,他若不行,那她也只能等死。
水下动作迟缓,又十分阴暗,可是顺着水流方向看去,渐渐地,竟是觉得眼前一片灿烂金黄的亮光,许是要到了。
叶君垣加快了动作,似也是在做最后一搏。
然而此时他们还不知道,这个魏国地宫终于将在他们面前展露其辉煌的一角,仅是一角,已经让他们为之惊叹不已。
也许这就是冥冥的命中注定,一只无形的手促就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这意外,又去推动事情的发展,到无可收拾,无可抵挡,所以哪怕即使有人费尽心机去阻拦,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无论是天意还是人力,之后种种,因生果,果至因,因果循环,孽报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道

水下漫长的时间让阮妗华这个“娇贵”的身子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起来,若非是还有一人撑着她,拉着她,她恐怕真的忍不住停下动作,就此沉尸湖底了,对一个并不擅长凫水的人来说,此刻煎熬更甚。
直到看见远处闪闪金光,她才觉得浑身又充满了力气。
叶君垣毕竟是有武功在身的人,这最后一搏,用尽全力,他们的速度也一下子快了不少,阮妗华触碰到土地的那一刻,简直恨不得就此与世长辞,倒地不起了。
两人跟瘫了似的齐齐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湿哒哒沉甸甸的,衣料全都黏在了身上,十分不舒服,不过眼下并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疲累倦意已让她连说话的余力都没有。
脚踝尚浸在水里,一波又一波的浪轻轻袭上来,拂过小腿,退时又尽散去,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蔓延开来。
他们歇了一会儿。
直到觉得身体脱力感俱逝,呼吸均匀舒缓起来,阮妗华才慢慢扶着地撑起身子,她本是仰躺于岸上,看到的是头顶阴暗低矮凹凸的怪石,直起身子面对着的,又是深幽幽冰凉沁人的水,那幽水缓缓荡着,不知何处的光映得水面波光微烁,然而远处无光,看不到尽头,乍一看去,仿佛是幽寂而无边的深渊,一想起他们刚刚就是从这死寂的深渊里凫水而来,她就不禁心中发寒,同时也有些庆幸——没死在这么个寒意迫人的地方。
她抬起两只手,稍稍扭动了一下,初时僵硬,不过很快就能运动自如,她呼了一口气,垂头侧看向叶君垣,见他闭目躺着,鬓发乌黑如墨,几捋贴在白皙的面上,英俊的五官变得意外祥和,呼吸一缓一缓,像睡着了一样。
想来其实更为劳累的是他,虽说是有武功在身,也不禁这么折腾。
阮妗华没有叫他,而是抱膝静静地坐着,出神地看着水面。
她其实完全没有想过她和叶君垣会有如今这般牵扯,之所以有现在的境况,追溯起来,还是因为前世。第一次在宫中见到的时候,她就觉得此人高深莫测,让她不安,之后又知他真实身份,这份不安越加严重。
她虽早就知道叶君垣,然而一直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甚至有很长一段日子,这个名字都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每每燕魏战事一起,前线战报,皆是我兵溃败,敌军势如破竹已攻占我方某城池……魏尘奕的脸色会瞬间苍白,眉头紧蹙,纹络太深,仿佛从未解开过,似陡然间,从青涩少年,变作耄耋老翁。
因而后来一有八百里急报奏上,她就忍不住先截下来,再措辞向魏尘奕呈报——虽是改不了战果,但比其书信上赤裸裸而刻板的言语,总归是好了不少,魏尘奕知她好心为他着想,索性再也不过问此事,之后凡重要需由圣上定夺之军令,皆由她亲自过问下旨,权力之大,举国罕见,自然,这也成了谢秋青说她行“权臣”之事的由头。
她还明白,不仅谢秋青有意见,谢家上下,都是心存不满的。
之后谢老将军时有违背她所下的旨意,一意孤行深入敌营,谁料叶君垣狡猾如狐,竟是早知魏国朝内不和,因而故布的疑阵,谢老将军虽战场勇猛经验丰富但毕竟智谋略逊,彼时又急怒攻心,完全罔顾“圣意”,致使饶山一役惨败,然而念及谢家几代效忠魏国,谢家军又是镇国之师,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发作。
谭千奉知晓后,先是骂她妄揣圣意、为臣不忠,后又骂她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她委屈辩驳,却只换来他拂袖离去。
他是在为她好,纵然知道,可是因被毫不留情地戳到痛处,她的情绪早在崩坏。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古来多少圣人,又有谁能无欲无求,万般喜怒怨痴,皆作无物?圣人尚且如此,她一介女流,纵大权在握,不过虚象。
阮妗华思绪至此,幽幽叹了一声,衣尚未干,似有风起,吹得一身凉意。
这凉意陡起,似也惊着了叶君垣,他屈膝动了动,忽地侧身一翻,单手支额,便这么半倚着,从下而上,抬目望着她,二人靠的算近,恰好是一抬头一低头的姿势,目光定定相对,似乎能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表情,错愕、踟蹰。
她敛了敛心神,闭眼复又睁开,已是一片清明,她并不比谁更懂得控制情绪,但能够懂得自省和度时,会在并不有利的环境里更好的分析和作出决断——这是谭千奉教她的。
叶君垣此人,可以笑的温文儒雅人畜无害,也可以冷漠狠绝如狼,可是接触起来,又觉得该是品性端正行事磊落之人,她看不透,也不明白,他展现在她面前的各种样子,既像是他,又都不是他,她心底知道,即便在这里他们同生共死,命运绑在了一起,但是以后——出去以后,一切都是未知,她不得不顾虑,不得不筹谋以对……这……怨不得她。
她不由厌恶自己。
如此的……不堪入目……但凡他有些许真心以对,知道了的话,都会心寒吧……
阮妗华摇摇头,目光对上了那双眸子,道:“我们可以再走了么?”
他沉沉地看了她片刻,闭眼勾唇一笑:“再等等。”
她不喜欢这笑,仿佛看出了她转瞬的龌龊心思一般,他自以为很了解她么?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一点不担心不惧怕她会在背后捅他一刀。
所以他笑的轻巧,她却半点也笑不出来,两只手在身后一撑就欲站起,然而在身体离开地面的前一刻,手臂便被拉住,她怒视过去,却瞅见他突然严肃的神情,嘴角的弧度被放平,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住她身后的某处,似乎在屏息——如临大敌!
她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来了起来。
脖子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阴冷冻人,甚至能嗅到一股潮湿的腥气,那感觉在移动,轻轻摩挲在脖颈裸露的皮肤上,让人不寒而栗。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叶君垣握着她手臂的手,略略用了些劲,让她将注意力转移开来,他轻轻张了张嘴,声音微不可闻。
“蛇,别动。”
她抿唇,然后努力把自己整个人都维持着静止的状态,生怕异动,引起什么意外。
此刻她是绝对不愿意就此丧命的。
阮妗华不敢回头,所以哪怕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而决定去配合叶君垣,也并不知道她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场景并不够凶残血腥,却足以令她惊慌失措。
一条吐着芯子,浑身鲜红的蛇正垂着身子,在阮妗华的颈上挪动着,它尾部悬在低矮突出的石头上,藏满毒液的尖利毒牙正对着阮妗华白皙脆弱的脖子,它的头仍然在向阮妗华的胸口移去,似乎以此为支撑,整个身体都要贴了上来。
两人一蛇对峙了很久,蛇嚣张至极,在属于她的身体上,肆意动弹,寻求最佳的猎食角度,而另外两人却是连呼吸都在极力控制着,生怕惊蛇,换来致命一击。
毒蛇之所以危险,不过是懂得潜伏,伺机以待,防不胜防。
叶君垣身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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