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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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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是一个懒人。

、不死不休

她口上夸赞,面上笑容可亲,心中算计的肠肠已不知转了多少个弯,引来对面的人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叶君垣道:“我哪里来的神通广大的本领,缘分而已。”
他依旧坐着,身子未动分毫,一手执茶,虽是抬了一双眸子专注看她,可说话语调随意,神态轻浮,微扬着下巴,看起来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舒服。
偏偏阮妗华又不能掉头就走。
她于是暗暗咬牙,一口呕气硬生生往肚子里咽,心想着她也算打过招呼了,之后不理他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反正她此番来寻的是清芙,与那人半毫关系都没有。
于是转头道:“你看,韩大少爷已经放出来了,我本是来知会你一声,没想到来的迟了,韩大少早早就来了。”面上还挂着那副假笑。
清芙倒是笑的真心真意,道:“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来,你坐下,陪我待会儿?”
阮妗华略诧异,目光在这屋子里两个大男人身上扫了扫,为难道:“唔……我看你这儿是不是不大方便?”
清芙疑惑:“怎地不方便?”
自然是因为这里杵着两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韩大少倒还好,可叶君垣这么个身份坐在这里,实在尴尬,若她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也就罢了,偏偏她知道,不仅知道,而且还有所警惕,甚至是有所算计,若她坐下安然与清芙聊天,旁边又有叶君垣和韩栋两对饮喝茶,这么个和和谐谐的场景,怕是不大适合的。
可是清芙一双翦水双瞳就这么眨啊眨地看着她,叫她平白生出一种心虚的罪恶感来,总觉得自己心思太不纯洁,不比得别人一副纯良简单的心肠。
于是她只好硬着心肠作出一副淡定状,道:“我还有旁的事,不便多待。”
清芙失落地低头,求助地看向韩栋,后者只是摇摇头,摊手作无辜状,于是她只好说道:“那下回好了。”
阮妗华忙不迭地点头。
然后礼貌性地告别,匆匆就离开了胭红阁,门口恰好遇到上次见到的那个小龟奴——阿宝。
他正点头哈腰地向一个大肚秃头的中年男子道歉,似乎是不小心将茶水倒在了这富家老爷身上,对方喝的多了,喋喋不休始终不放他走,甚至是直接握了拳头照着阿宝的头上捶,阿宝也只是躲躲闪闪,双手护着头,半缩着身子,丝毫不敢动弹。
阮妗华忍不住皱了眉。
过了一会儿,鸨母就找个姑娘拉走了那撒酒疯的中年男子,着了个大的龟奴将阿宝带了下去,大龟奴嘴里也不干净,一直骂骂咧咧不停,正要从阮妗华身边走过的时候,阿宝正好一抬头看见了她,一下子红脸,忙忙双手捂住脸,作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阮妗华突然觉得好笑起来。
她侧过身子叫喜兮凑近,在她耳旁耳语了几句,喜兮听了后眨巴着眼睛十分疑惑,不过还是一言不发地就小跑过去帮她办事去了。
这一切恰好被倚在二楼栏杆旁边的叶君垣看个正着,他看着她也不等自己同样女扮男装的丫鬟直接走出了胭红阁,背影挺直,走的十分自然,真正像个潇洒的公子哥儿。
他不由地带上了一丝玩味的笑。
这个阮妗华,明明是朝中丞相的女儿,听暗卫的消息说十几年来都没怎么出过门,该是养在深闺长大的,偏偏做事为人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矜持羞涩,虽然说出的话总是一副听来就很假的样子,但是偏偏客套得让人找不出来错处。他总觉得她好像瞒着一些事,而且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眼里的情绪完全是不加掩饰,好像跟自己有什么过节似的。
但他又敢肯定,自己的确不认识她。
这几日的状况来看,她明明该是对他的身份目的好奇的不得了,可是一直都不动声色,试探都没有,好像已经笃定了什么一样。莫非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日在门外偷听到他跟膺阳王的对话,不可能不有所警觉,他在知道她是阮相的女儿的时候,都做好了阮相已经知道了他身份的准备,可是据他在朝中眼线回报,阮相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在韩栋一事上插了一脚,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越是这样,他反而对她越不能放松。他来魏城虽然不是为了掀起什么大风浪,但事关机密,也容不得马虎,东西还没到手,他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这边叶君垣暗自思量,决定对阮妗华采取行动,另一边阮妗华却是又遇到了难事。
她那日去寻父亲书房找他救韩栋,之前其实并没有想好怎么去劝服爹爹,甚至做了很坏的打算——直接入宫找魏尘奕。可是一旦如此,就意味着她不得不重新接触上辈子的一切,人、事,甚至是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她甚至有种预感,有些东西已经岔开,与前世虽不同,可是更为无法控制。
所以她才会跟谢秋青说那些绝情的话,划清界限,她对他并无怨怼,可是始终心怀芥蒂,既不想与他有前世那样的关系,又不想往来过密,甚至她连谢秋雨都不想再接触……
可是她没想到,现下谢秋青竟然会找上门来。
这实在不像他。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妄作揣测。
谢秋青看来似乎已在大厅等了许久,谢家与阮家向来交往甚多,所以即使她不想见他,下人们也没道理将他拒之门外。
她一进门,谢秋青就立刻站了起来,面色发白,一点没有之前的神采奕奕。
几日不见,她竟觉得他憔悴了不少,让她想起当年自己让魏尘奕下旨任命谢秋青,他绝食难眠数日,她去看他,最后两人言语不合,他虽卧病在床,可骂起她来依旧是声如洪钟,字字铿锵有力,而她堂堂一品御丞,竟然生生被哄了出来。彼时她狼狈至极,对于让他去边疆驻军担当军师的愧疚感,也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后来他虽也有回京的时候,她却再也没去见过他。一是那时她深受魏尘奕器重,的确忙的紧,二是她自己觉得两人已经撕破了脸皮,见了也是平添尴尬,万没有再见的必要。
也许正是因为情薄,所以她撇清关系的时候才那么轻而易举。
阮妗华面无表情地走到谢秋青面前:“谢家少爷此番来,可是有事?”
她的客套,让谢秋青一下子怔住,他眼里渐渐染上一丝哀伤,可是阮妗华没有看见,她看到的,是他眼神里的更多的焦灼,她不由地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谢秋青已经无心计较她的绝情,眉头紧紧皱起:“秋雨不见了。”
阮妗华惊疑不定:“什么叫不见了?发生什么事情?”
谢秋青继续道:“前几日她随我娘去青山寺上香,途中走散,我娘没寻着,想着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丫鬟,所以也没有再寻,岂料都过去三天了,她还没回来,我知道你与她交好,就想来问问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阮妗华摇头:“没有……她没来找过我,我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她了。”她心中想了一想,安慰道,“你也别急,秋雨她之前在军营里待了几年,可能闷坏了,这次没准是偷跑出去贪玩。我会留心的,如果有她的消息,立刻派人通知你。”
“多谢。”
谢秋青很快就告辞离开,她也没有多作挽留。
她其实不担心谢秋雨,这姑娘吃的了苦,心思多胆子大,就算在外头估计也吃不了亏,何况以前谢秋雨确实提过要“离家出走”到处看看的事,这次不告而别鲁莽冲动了点,可是不会有什么坏事。但谢秋雨不见了的这件事,前世虽然发生过,但谢秋青与她交情浅的很,那时候根本没有来找过她告诉她这件事,而她当时,也是一直忙着入朝为官之事。
现在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显然又是一个变数,一切都在偏离原来的轨道,她再也不能掌控什么。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辈子的路,她要重新走一遍,每一次岔路的抉择,都将影响着她的归途,甚至是一步踏错,等着她的,就是如同上辈子的死于非命。
但是秋雨她……这种时候……到底干什么去了呢……
阮妗华突然想起重生之时在梦里看到了那个场景
——难道,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遇上的吗?
不对不对!这个时候魏尘奕应该在宫里,而且根本没有出宫的必要,所以他们没有理由会遇上……
但是,万一呢……
现在的魏尘奕是大魏的皇帝,她不过是一个大臣的女儿,面见圣颜都难,又怎么会知道他现在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前世她与魏尘奕也偶有微服出宫的时候,既然是微服,就没有昭告天下的理由。
她突然觉得十分的焦灼,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挠一般,叫她坐立不安。她前世不知秋雨与魏尘奕之间的瓜葛,深深夺了自己闺中密友爱的人,她不知道,秋雨是否有怨过她,理智告诉她秋雨不是这种人,可是那张用血写了“阮妗华害我”的五个字的手绢始终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张手绢被血染了,字迹略模糊,而秋雨的写字习惯,别人不知道,她却再清楚不过,只用看一眼,她就敢肯定那的的确确是秋雨亲手写的。
她一直不让重生后的自己去想这件事,可是逃避不代表它不存在,它一直在脑子里,在心里,被她用力埋到很深很深的地方,可是总是存在着的,既然存在,就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夜时,阮妗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笔,试图用练字来安定心神,可是笔杆在手里攥了许久,却没有写下半个字。
烛影摇曳,房中光色明暗不定。
她一直忽略的东西,真的只能忽略么,她的自欺欺人,可以维持到哪一天呢……
笔尖的墨太浓厚,悬在纸上,终于滴落,渗透白纸,墨迹慢慢漫开,仿佛也在她心里滴了一块,散不掉,墨香余在,醇厚深重。
门口什么东西响了一下。
阮妗华抬头看去。
竟是阮相。
她怔然:“爹?”
阮相温和地笑了下,道:“本不想打扰你,不过毕竟老了,动作也不灵便,还是惊动你了。”
阮妗华忙走过去搀住:“爹爹说的哪里话,妗儿方才出神,又不是干什么正经事儿,何来打扰不打扰。”
阮相低头,神色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最近我朝中事多,也没有顾得上照顾你,你若有什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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