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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的孟夏不够惨,现在又再想对长生下手了?”
“那是桃孟夏活该,谁让她在我面前炫耀当上长生殿侍奉仙子的?我就让她高兴个够,你最好看好惑长生,免得她怎么死的都不晓得。”扶疏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桃月不曾见过的狠绝表情。
“长生一向对你坦诚相见,敬爱有加,你也狠得下心?”桃月实在想不通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那也只能怪她命不好,要怨就怨你好了,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她,你为何要将情牵系在她的手上,神君不喜欢我没关系,可是你,为什么?我跟着你一起几千年,你都没有动心,她来了你就动心了?她没有语言冲撞我,可是你爱上她,就是侮辱了我。我不会放过她的。”扶疏脸上的淡漠面具龟裂,表情有些狰狞。
“那你冲着我来便可,她什么都不懂,她那样诚心对你,神君罚了你,她心心念念的要去为你求情,你把事情做得那样明显了,她都从未怀疑过你。我看了都不忍心告诉她,要害她的是她最喜欢的扶疏姐姐。”桃月也有些激动,悲哀不已,为惑长生不值。
扶疏看着他根本就无动于衷,失笑道:“我没有要求她要这样对我,你可以告诉她,我喜欢恨谁是我的自由,你还是好好的看牢她,别给我下手的机会,你知道的,几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手下留情了。”
“你真是疯了。。。。。”桃月气的捏紧了手中的扇子,骨节发白,可是又拿她没有办法。
扶疏也不理会她,开门下楼去用膳,出门前淡淡丢给他一句话到:“我差点忘了,是神君要我来助你们取回三足鼎的,我用完膳便和你么同路。。。。。。”
桃月震惊,是神君安排的。
第28章 玉窟
自从扶疏加入了他们的队列后,之前多半时间沉默,基本上靠眼神交流的平衡状态被打破了,惑长生天真的缠着扶疏问东问西,虽然扶疏总是不冷不热的回应,可是惑长生热情丝毫不减,一口一个扶疏姐姐亲热的叫着。
桃月早已习惯了她二人这般情形,可是他却不再有了以前那样的心境,如今总是时不时的观察扶疏,生怕她对惑长生做些什么。
梵清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他发现他现在连女人围在惑长生身边都有点不能忍受了,可是惑长生本来就不爱搭理他,即便是难得搭理他了也是客客气气的。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看惑长生那么喜欢这个叫做扶疏的女人,桃月那一句警示说出来,他肯定二话不说先给这个叫做扶疏的仙子几掌,先把她劈了死以绝后患。
眼看着或长生这样喜欢她,恐怕来明的不行了,梵清虽然在外人看来耿直冲动了些,其实内里还是心思细腻的,只是不屑于用那些九曲十八弯心计,加上他位份本就尊贵,得罪了人也根本不在乎。
梵清自从扶疏和他们一道后,话少了很多,也没有长生前长生后的跟着惑长生,整个人有些沉默,三人都有所察觉他的异常,桃月和惑长生顶多只是觉得他沉默了点,可是扶疏却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敌意。
惑长生一路上把之前发生的很多事情,扶疏知晓的不知晓的,都从头到尾跟她说了一遍,不过该说的都说,不该说的就一句话带过。
扶疏也耐心听她说完。
几人慢悠悠的一边游玩,一边往藏有三足鼎的玉窟前去。三日的路程硬是走了五六日还未到,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了,天色微暗下来,惑长生嚷嚷着又饿又累,无奈一行人只好停下歇息,估摸着明日就能到了,也便不着急。
“扶疏姐姐,来,坐这里,坐这里。”惑长生拍了拍身边的地,招呼扶疏坐到她的身边。
扶疏露出个风轻云淡的笑,没说什么,悠悠然的走过来坐到她身边。
桃月面色不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来,他看着她二人亲密的模样,心中微微不安。
梵清靠着惑长生另一边坐下,紧挨着她,惑长生不搭理他,就权当他是一块狗皮膏药。
梵清这几日异常沉默,可是再怎么不正常,也照样正常的粘着惑长生,离她不会超过三步远。
桃月把先烤好的兔子递给惑长生,惑长生孝顺的撕下一半吹凉了递给扶疏。还细心提醒道:“扶疏姐姐小心烫。”
几日来连番上演的这一幕,让两个男人有些眼红。
梵清在一边盯着惑长生,心中醋翻了天,不满的嘟着嘴,样子很是可笑。
惑长生假装没有瞧见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桃月道:“桃月哥哥,你捉兔子辛苦了,这一半给你。”
桃月意外,给她抓了几天的兔子,每天最多也就嘴巴上谢一谢,今天怎么想到要把先烤好的另一半给他了。
梵清看向惑长生的眼神更加幽怨了,见惑长生不理他,转头狠狠瞪了笑的春花烂漫的桃月一眼,大有看我怎么收拾你的意味在里面。
扶疏看了看桃月手中另一半的兔肉,不动声色的心中冷笑——惑长生,我还真小看了你,原来你不傻。
月影婆娑,四周虫鸣之声此起彼伏,惑长生起身,神色微茫,只是片刻便回过神,她没有回头看背后还在休息的三人,保持这略微不自然的姿态,她知道,扶疏一定已经在看她,她跟随着那个指引她的声音往前走,小心的避开脚下的枯枝,尽量不发出声响,后面三人似乎毫无所觉她的离开。
身后打坐的扶疏嘴角微扬,幽眸轻启,满意的看着她的离开。
过了大约片刻钟,她起身,正好惊动了旁边的梵清和桃月二人。
二人很快发现四周望去,根本没有了惑长生的踪迹。
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脸悠闲的曼扶疏。
“贱人,长生呢?”梵清身形未变,人已到她身前,扣住扶疏的手腕,目露凶狠道。
“三皇子问我,我问谁去。”扶疏也不甘示弱,纤手仿若藤条搬,从梵清手中脱离。
“这里除了你想害她,不是你还会有谁?”梵清一时轻敌让她逃脱,伸手又去抓她。
“三皇子你真爱说笑,我和她的关系,这两日你是瞧见了的,我何曾有意要害过她
?”扶疏自知打不过他,四处移位躲着他的擒拿手抓。
桃月在一边沉着脸,盯住扶疏不说话,也没有上前去帮她,任凭三皇子擒她。
扶疏一看他那样也不指望他能帮她。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待我擒了你,给你用些手段,看你还嘴硬。”梵清说完下手更加快起来,凌厉的手抓带出狠历的风。
扶疏渐渐不支,可还试图跟他讲些道理道:“三皇子怎的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动起手来,还是对付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也不怕别的神仙笑话?”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本皇子,我可是那种会在乎名声之人,你得罪我之前该先打听打听,本皇子可是不晓得道理为何物的。”梵清扣住扶疏的肩膀,表情有些狠历。
一声骨头脆裂的声音自扶疏肩上传来,“啊!”扶疏痛的脸色白里透紫,她能感觉到肩胛骨被他生生捏碎。
“说,她去哪里了。不说我便把你身上的关节一处一处的捏碎,你若能坚持到最后,本皇子就信你。”惑长生就是他的底线,任何想要伤害她的人,他都不会心软。
桃月皱了皱眉,没想到梵清下手这样狠辣,看来自己没有同他动手是明智的选择。
“扶疏,你快说罢,你对她做什么了?”桃月走过来,握住反清的手,意思很明显的要梵清放开她。
“放手,今日谁若拦我,我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说要我防着她,我前几日便想着背着长生把她了结了,要不是长生时刻不离她,我还能容她到现在?”梵清根本看都不看桃月,把他震开。
桃月后退两步,眼睁睁的看着方才这一动,扶疏脸色更加灰败,冷汗顺着面颊滴下,可以想见有多痛。
没有惑长生在,他们二人在梵清眼里什么都不是,他若不高兴,随手都可以捏死。
扶疏总算明白了,梵清恐怕眼里除了惑长生,谁都不放在眼里,这和之前预想的结果实在是相差甚远,没有惑长生陪伴在身边的梵清,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三皇子若是不信,可以等找到长生再来找我算账,若是她的确受我所害,不用三皇子动手,我自行了断,以解三皇子心头之恨可好,也省的三皇子动手,白白叫长生怨恨。三皇子意下如何?”扶疏忍着痛,艰难的把话说完,她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死在这里呢?
“别以为本皇子不晓得你在想什么,若敢唬我,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挫骨扬灰,死后将你的魂魄关在九幽镇魂狱底,叫你日日受那业火焚烧之苦,永世不得超生。”梵清也不想惑长生不高兴,放开扶疏,撂下狠话。
扶疏痛的面无血色,念了个诀,伤口上不再传来痛楚,咒术慢慢的修复着伤处,只是不在离境之中,伤口复原的缓慢。
桃月施了个术,手上的红线显现出一截来,向着惑长生离开的方向拉着他。
“快走吧,她应该走了不久。”他对梵清说道。
梵清看了看那根红绳,脸色沉了沉,阴测测的看着桃月道:“是你给她系的?”
桃月觉得背后阴风飕飕的吹,可还是不动声色道:“我怕她出事了找不着她,三皇子若喜欢,也可以给她系几根。”
“你是在嘲笑本皇子没本事讨得她欢心?今日且先不同你计较,到时候本皇子去管月老要一把来,全系她身上,看你怎么同本皇子比。”梵清心中打翻了醋缸。
桃月觉得这时候其实连话都不要同他说才是最安全的。
桃月扶起扶疏问她道:“可还能走?”
扶疏冲他诡异一笑回道:“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长生若是晓得了,定然欣慰不已。”
桃月心下大惊,他终于想通这一路上有什么不正常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跟扶疏说。可是长生一句怀疑的话都没有问他二人,甚至提都不提,桃月脸色有些难看,长生晓得了。她是如何知晓的?
桃月没事难看的放开扶疏走到前头,跟着情牵的指引往前走。
惑长生跟着那个牵引的声音一直往前走,她其实走的不快,可是脚下踏了风一般,使她移动的飞快。
这个法术她很熟悉,可是她不会用,这是扶疏惯用的法术,风梭——来去如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