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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长出了眼睛。希钦是这么说的,“不知为什么,遗传密码中有一个内置的修复机制,用来重新建立那些丢失的基因。”自然,我们要问一个深层次的问题:什么是“基因代码”?
一次又一次,我们看到了有一个富有指导性的智慧,以某种有利于生命体的方式来修改基因代码。还有没有其它的生命体重组自我DNA,以便适应环境改变的例子呢?约翰?凯恩斯(John Cairns)博士是1988年第一个发现这种效应的人之一。凯恩斯研究了一种无法分解乳糖的细菌,把它们放在充满乳糖的环境中。很自然地,大部分细菌被“饿死”了,并进入了假死状态。然而,一两天后,大部分细菌自发地进化了,重组了它们的DNA来分解乳糖。并且这不是“随机”事件,因为如果没有任何乳糖的话,“适应性变异”就不会发生。巴里?霍尔(Barry Hall)博士继续了这一研究,并在1990年发表了研究成果,他发现,如果除去了细菌的主要营养素的话,如氨基酸色氨酸和半胱氨酸,其中的一些细菌后代最终会自我合成那些营养素。无论细菌生存需要什么,总有一套隐藏的自然法则能够为它们提供所需。霍尔还猜测,正是这种效应,解释了为何那些高危细菌能够如此快地适应新的抗生素环境。2
2008年,另一项研究表明生命体可以迅速重组自我DNA,以便适应环境改变所带来的挑战。回到1971年,生物学家从南亚得里亚海贫瘠的荒岛上找了五对可以配种的意大利壁蜥(这种壁蜥以岛上的昆虫为生),然后将它们带到了温暖而又茂盛的岛屿上。直到那时,新的岛屿上还没有这种蜥蜴。当生物学家在2004年返回那个茂盛的岛屿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当初那些壁蜥的后代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大幅度的进化。
在《每日银河》的一篇文章中,来自麻省阿默斯特大学(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Amherst)的生物学教授邓肯?伊尔斯切科(Duncan Irschick)评论说:“它们的头的大小和尺寸有了明显的变化,颌部更加有力,而且还生长出了新的消化系统结构,而这一切仅仅是在36年内发生的,而36年对于进化来说简直是极短的时间。”每一种变化似乎都是为了帮助蜥蜴适应素食而量身定制的。由于DNA的重组,它们的消化系统进化出了这种蜥蜴物种没有的盲肠瓣,这是少于1%的蜥蜴品种才有的特殊结构,可以进行发酵从而分解植物。它们头部更宽、更长、更厚,使得颌部更加有力,从而能更容易地咀嚼植物中的纤维。有趣的是,它们不再保卫自己的领地,并且开始吃草,而不是捕猎。伊尔斯切科博士说:“我们的数据显示,生物异常结构的进化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尺度内发生。”
另一个经典的研究是由露丝玛丽(Rosemary)和皮特?格兰特(Peter Grant)共同完成的,他们在厄瓜多尔的加拉帕戈斯群岛上花了20年的时间,来研究和识别岛上的每一只鸟,当他们刚到达时岛上仅有400只鸟,而在他们研究的这段时间内猛增到1000多只。在这二十多年里,他们持续观察了大约20代雀类。令他们惊讶的是,个别物种在极短时间内发生了显著的基因变化。大多数的变异体现在它们嘴部的大小和形状变化。举一个例子来说,当岛的旱季延长时,种子变得小而且很难衔起,因此鸟的嘴就变得细而长以便能吃到食物。格兰特还发现,这些鸟实际上是重组了它们的DNA从而产生了变异。《雀之喙:当代的进化故事》(The Beak of the Finch:A Story of Evolution in Our Time)一书的作者乔纳森?温纳(Jonathan Weiner)在书中说,“达尔文……远远低估了自然选择的能力。自然选择的作用既不缓慢也不罕见。我们可以看到它每小时、每一天都在发生,而且就发生在我们身边。”2009年,鸟类学家宣布了另一个关于森林鸟类“快速进化”的发现。在森林被砍伐后,鸟类的翅膀会变得更尖,而当森林覆盖恢复后,它们的翅膀又会变得圆一点。
2009年的《国家地理》上报道,在穿越非洲大陆数个国家的刚果河,发现了之前从未见过的神秘大鱼。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鱼类生物学家梅兰妮?斯提亚尼(Melanie Stiassny)说:“我们所见的是一种类固醇导致的进化结果。”
让我们再到海洋里看看,有一种“灯塔水母”,它能够在饥饿、受伤或其他危险情况下重写自己的DNA。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研究员玛利亚?皮亚?米列塔(Maria Pia Migiletta)认为,“为了保命,灯塔水母将所有的细胞转变成一种年轻状态。”水母把它的组织和遗传物质都退回到其最初的生长状态,并且“水母的细胞在这一过程中经常会完全改变。肌肉细胞可以变成神经细胞,甚至精子或卵子。”他们发现的另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全球范围内的此种水母基因都是相同的,尽管热带水母只有8只触角,但在较凉水域的水母却有多达24只触角。洋流的说法并不能解释,为什么这种水母能相同地出现在世界上这么多不同的地方。米列塔博士推测,水母肯定是挂在远洋轮船上传播至各地的。
能量进化和物种演变
1997年,另一个相似的“不可思议的”遗传神话也在海洋中被发现。在这个例子中,陈良标博士(Dr。Lingbao Chen,音译)和他的同事发现,南极州的鱼和北方的一些鳕鱼物种进化出了完全相同的抗冻蛋白,尽管有大量来自古生物学、古气候学以及物种的物理表征的证据,证明它们应该是各自独立进化而来的。结论是这些蛋白质经历了“趋同进化”(convergent evolution),对于达尔文式突变来说这应该是随机的,可是却在两个完全独立的环境下发生了同样的事。
当我看到2009年2月15日的《国家地理》杂志时,着实吃了一惊。国际海洋生命普查项目正在试图对海洋中所有的物种进行鉴定识别,包括已灭绝的、现存的以及潜在的物种。在数据分析的过程中,科学家们惊讶地发现南极和北极有至少235种相同的物种,而这些物种在世界其它地方是没有的。这其中包括游泳蜗牛、鲸鱼、蠕虫以及甲壳类动物。这些物种是不可能通过迁徙的方式在南北极之间传播的,在南北极之间也没有航线,而且这些物种有些甚至都不能在温水中存活。科学家们承认,这确实是一个“未解之谜”。
2002年,理查德?帕西奇尼克(Richard Pasichnyk)出版了两卷本的《蓬勃生机》(The Vital Vastness),而我则被书中描述的生物在灭绝亿万年后又重新出现的“拉撒路效应”(Lazarus Effect)3所震撼。
一个显著的例子就是,在大部分的白垩纪时期很难发现昆虫化石。在白垩纪恐龙灭绝的晚期,昆虫化石随着开花植物的化石一起被大量发现……那时是否有条件让遗传物质重拾丢失的代码?
最近在老挝的肉类市场发现一只在售的死掉的啮齿类动物,它有一条长而蓬松的尾巴,被人叫做“老挝岩鼠”。但问题在于这个生物在1100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这一发现被发表在2006年的《科学》杂志上。卡内基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玛丽?唐森(Mary Dawson)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这是哺乳动物学界第一次发现“活化石”,之前人们认为它早已灭绝了大约1100万年了。这一时间间隔真够长的了,之前的哺乳动物进化存在一个数千年至百万年的间隔。
另一个例子与一种奇特的大象有关,这种大象被称作“gompothere”。它的象鼻和象牙直指前方,而且它的下颚还长出两个长牙。这种大象被认为在178。8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然而最近却在早期北美原住民克洛维斯人(the Clovis people)的废墟里,发现了它们的化石。这再一次印证了“拉撒路效应”,休斯顿自然历史博物馆网站称“这项发现具有重大的意义。”
我还发现MSNBC(微软全国广播公司)的一篇文章,是关于讨论法国科学家在南太平洋的新喀里多尼亚400米深的珊瑚海下,所发现的一种属于侏罗纪虾属的甲壳类动物的。海洋生物学家菲利普?布薛特(Phillipe Bouchet)描述它为“一半是小虾一般是海蛄虾”。问题再一次出现了,根据化石记载,这个物种在6000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2005年UPI(合众国际社)发表了一份报告,指出在澳大利亚的一小片树林中发现了一种瓦勒迈松树。这种树可以长到36。5米高,树干达1米宽。问题是,这种树在2亿年前的侏罗纪时代就已经灭绝了。这片树林的安全级别非常高,即便是在那里工作的科学家在乘机降落到这片区域前也被要求蒙住眼睛。这个秘密地点的植被被采集样本后,用以拍卖从而保护这一物种。正如我们在其他案例中所见的一样,除了在2亿年前的化石中见过这种树之外,到目前为止,世界各地再也没有这种树了。根据UPI的报道,“悉尼皇家植物园告诉报社,这项发现的价值等同于发现了一只活着的小恐龙”。
拉撒路效应可能是现有物种在DNA层面上按照早期版本进行“重新编排”的结果,与我们之前说的汽巴…嘉基公司的专利类似。1993年,俄籍华人科学家姜堪政博士(Dr。Dzang Kangeng)公布了一项出色的发现,来证明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在这个案例中,姜堪政发现,他只要用能量波改变遗传代码就能将一个物种变成另一个物种。他把一只鸭子放在一个形似五角大楼的容器中,顶部是一个球面镜子。容器的五个面各有一个漏斗型的洞,每个洞都有一根管子通向临近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有一只怀孕的母鸡。五天里,鸭子一直接受着高频电磁场发生器的轰击,当母鸡下好蛋后,这些蛋孵出的不是小鸡,它们是半鸭半鸡的杂交品种。尽管它们是母鸡生出来的,却具有显著的鸭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