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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门。
能源革命
我们所谈论的这些如何与2012和黄金时代相关联?显然,在这个新学科里,我们还有很多谜团没有涉及。我们必须一步一步地去了解这个似乎已经开始呈现的黄金时代蓝图。其中一个我们最应深入研究的领域,就是我们本身的生物构造。这些疗愈效果是如此奇妙与不可思议,以至于看起来我们好像忽略了物理定律和对于有机生命体的定义中一些非常基本的层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我们无法逃避的结论,那就是我们最基本的营养形式之一肯定是某种能量。此外,我们似乎只要身处金字塔中,或者生活在被金字塔充能后的物体旁,或者摄取看似普通的物质,如曾储存在金字塔内的纯净水,就能轻松地吸收这种“营养”能量。
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证据,能证明金字塔能与生物之间的联系。首先,这一隐藏的能量是生命的本质与创造的源泉,并能够自发地重组DNA,让物种变得与原来截然不同。想想那些曾经灭绝的植物,又突然出现在塞里格湖边的金字塔周围。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它们的遗传物质又从何而来?是不是在DNA层面上对现有的植物进行基因重组,使其退回到更加古老的物种?那进化又是什么?有没有可能遗传代码早已写入了银河系本身的基本能量中,以保证我们的DNA能被激活,并将人类带入到进化的新层次?
这很可能就是很多远古预言所描述的将在2012年之后来临的黄金时代会出现的事情——一次规模宏大、能量驱动式的人类种族大进化。很显然,你不会在传统科学领域听到这些信息。你也许已经形成一种固化的思维模式,一想到这些观念就会程序化地认为它们是荒谬的。在你一笑而过之前,我邀请你加入我的调查,让确凿的科学证据告诉你,这种进化确实正在发生,而且已开始良久了。
第九章 源场之源
远古人类文明的先进程度或许远远超过了我们通常的看法。我们祖先竭其所能让我们得以认识周期为25920年、并被划分为12个2160年的“黄道年”的岁差。吉萨大金字塔似乎也在暗示我们应该关注25920年这个岁差周期,这可从其对角线精准的“金字塔英尺”长度看出。大金字塔的鬼斧神工远远超出当今的技术能力,特别是金字塔表面原先那层打磨得如镜子一般的白石灰石。我们现已了解,美国国父们将压顶石的回归象征与《西比尔预言书》中预言黄金时代即将到来的神秘篇章相结合。这些预言强烈地表明,大年结束之际,我们将再次与“神”结合,并获得如此惊人的能力以至于“黄金时代将再次在全球升起”。
若严肃看待俄罗斯人的发现,我们会自然而然做此推测,即便没有借助金字塔,那些在物质、能量、生物与意识上的惊人效应也同样能实现。已经了解到,源场是一种有生命的、会思考的意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大大拓展何为“生命”的观念了。我们与所有生命体共享思想;即便处于临床意义上的脑死亡状态,我们或许依然保有觉知。本章将开始更详细地探讨源场的生物学层面。第二部分将进一步深入金字塔效应背后的时空奥秘,及其对实体物质的影响。
大量鲜为人知的科学数据揭示了源场的独特生物学性质。德国科学家汉斯?杜里舒(Hans Driesch)在1891年所做的实验是个好开头。那时杜里舒在研究海胆,这种独特的有机体同时具有外观、行为与植物别无二致的“植物”细胞和“动物”细胞。在成长的最初阶段,海胆胚胎只是个空心球体。植物细胞大致位于胚胎的下半部,动物细胞则位于上半部。一旦胚胎成长了些许,植物细胞就会向里转动,形成一个袋子,在后来变成腹腔内脏,而动物细胞则留在胚胎外部。1891年杜里舒发现,若将海胆胚胎最初的两个细胞分裂,每个细胞会各自生出全新的胚胎,而不是成长为畸形的半体生物。这在当时被视为出乎意料、非常令人震惊的发现。杜里舒还发现,将早期的球状胚胎切成八块,每块都会成长为全新完整的胚胎,即便切块是100%的植物细胞、不带任何动物特性,情况也是如此。
今天的大多数人认为这些发现算不上什么。我们自然而然地以为,因为每个DNA分子都包含有机体的所有建构密码,所以单个细胞可以成长为全新的生物。要记住这确实是一种解释,但并非唯一的解释……而且这个解释甚至可能是错的。杜里舒相信,存在一个总揽全局的统领力量,以掌管胚胎内部所有细胞的生长。此力量拥有根据每个细胞的所处位置对其下达行为指令的信息。此力量告知细胞是成为植物细胞还是动物细胞——就海胆的例子来说。
1912年,杜里舒发表了他的关键论文,激励了俄罗斯科学家亚历山大?古维奇(Alexander Gurwitsch)继续此项研究。古维奇相信,这些能量场不只存在于胚胎中,它们还掌管和规范成年生命体的生长。他还认为,所有有机体的存活都依赖于这个“有丝分裂能量场”(mitogenetic energy field),并在其生命周期中吸收与释放这些能量场。古维奇利用生长中的洋葱来研究这些能量场的辐射。他假设大部分生命能量会从发芽的洋葱顶端射出,因为那儿是所有新叶子长出的地方。然后他将一个发芽的洋葱的头部对准另一个洋葱的侧面,但并未让它们碰到。毫无疑问,第二个洋葱那个部位的细胞比其它地方的成长得更快,第一个洋葱对准的部位生出了一个明显的突块。古维奇还发现,把一块玻璃挡在两个洋葱之间,可以完全阻断这种效应(某些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可以阻挡红外线与紫外线)。然而,石英却不能阻断此效应(红外线和紫外线可以穿过石英)。因此,无需“金字塔能量”就可实现生长突增。一个洋葱自身的生命力量,就可对其它洋葱的细胞产生作用。
古维奇于1926年发表了他的重要论文。那时,他已完成了其它一些实验。这些实验证明,洋葱根尖放出的微弱但可测的紫外辐射可造成“有丝分裂效应”。该紫外线似乎是源场的记号,但并非源场本身。就如石子掷入湖中后,湖面泛起的是涟漪,而非石子。尽管DNA携带构建生物体的所有遗传密码并决定生物种类的猜想大行其道,淹没了这项有趣的研究,但这些年来,许多俄罗斯科学家在复制杜里舒的经典实验后都得到了确证结果。
另一位必须提到的早期先驱是耶鲁大学神经解剖学家哈罗德?伯尔(Harold S。Burr)。他发现未受精蝾螈卵的电能量场形状已经与成熟蝾螈的很相似了,卵内的电流线路表明这个卵正在往一只成年蝾螈的方向生长。他还发现,植物幼苗的电场与成熟植物的相似。最后,他发现这种幼期与成熟期电场的相似性存在于所有生命体中。他注意到,这些电场的电荷会随成长、睡眠、日晒量、组织再生、水资源、风暴、癌变,甚至是月亮周期而产生变化。此外,整形外科医生罗伯特?贝克尔(Robert Becker)研究人体自然电场后发现,中国针灸穴位点是人体电荷最强的地方。古代科学蕴含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DNA幻影效应
现在跳至1984年,因为这一年,我们对DNA的“疯狂膜拜”受到了来自彼得?伽利耶夫(Peter Gariaev)博士的严峻挑战。伽利耶夫也给出了引人注目的提示,即古维奇的“有丝分裂辐射”——源场——很有可能是通过DNA运作。古维奇的发现还表明,DNA分子中或许根本不存在有机体完整遗传密码,至少那儿不是它们的最终据点。
伽利耶夫将一个DNA样本放入小石英容器中,将一束温和激光对准它,然后用单个光子都难逃其法眼的敏感设备对它进行观测。不知怎的,DNA分子吸尽了那个区域的光子,并将它们存储于一个螺旋中。这非常非常奇怪。DNA显然创造了一个吸引光的漩涡,就像一个微型黑洞。少数科学家指出光可以出现在松果腺内,但伽利耶夫证明了DNA分子能经由某种不为人知的途径,从某处吸收光子。由于研究活人大脑很困难,所以还没有在松果腺内做过此种实验,至少是没有包含在已公之于众的所有实验中。目前类似DNA分子能将光留在螺旋中的技术只有一个,即光纤电缆。但即便是光缆也不能将它周围的所有光一吸而尽。
(插图18)彼得?伽利耶夫博士的DNA幻影效应,证明了DNA可以吸收和储存光。一种神秘的力量可以让光子在DNA被移除30天后,仍然在原地螺旋转动。
我们还不习惯认为光是可存储的东西。通常它在空中一闪而过。如果将光捕获于一点,我们可能会这样想,被捕获的光将消耗殆尽、丧失能量。就连植物“存储”光的唯一途径,即光合作用,也是将光能迅速转化为叶绿素。现在我们看到,如同粮食储备,光可储存于DNA中……就像松鼠将坚果藏在空树内过冬。这引发了一连串的新问题。究竟是什么储存光?光是如何被储存?光为何被储存?为了回答这些问题,我们需要更深入伽利耶夫的实际发现,因为这还只是个开始。
伽利耶夫博士结束实验时,真的发生了奇迹。他拿起装有DNA的石英容器,将其移离它原来所在的位置。原想不会发生别的了,然而,让他惊叹不已的是,即使所有东西都不在了,如容器、DNA和其它你能想到的东西,光仍在原处呈螺旋转动,好像DNA仍在那。
不管是什么让光留在那个地方,总之根本无需DNA分子。应是另有其物。它不可见,强大到能将可见光存储、控制在DNA分子形状中。惟一合理的科学解释是,应该有个与DNA分子相配对的能量场,DNA好像有个能量复制体。这个“复制体”具有与物质分子相同的形状。不过移动DNA后,“复制体”依然会留在分子之前所在的地方。用不着DNA分子在那,它仍能继续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