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1948年恢复供应牛奶。但在几个月之内,荷兰所有的蓝冠山雀又开始喝奶油了……
试验4:在20世纪60年代早期,布拉格的精神病学家米兰?里兹尔(Milan Ryzl)博士以及莫斯科的弗拉基米尔?L。拉科夫(Vladimir L。Raikov)博士对研究对象进行催眠,让他们相信自己是著名历史人物的转世。这些研究对象就会展现出与第二自我相似的才华。一个被告知自己是艺术家拉斐尔的转世研究对象,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平面设计师的绘画水平。
试验5:(即为谢德瑞克的拼图游戏,之前已讨论。)
试验6:美国威斯康星州麦迪逊的心理学家奥尔登?马尔伯格(Arden Mahlberg)博士发明出摩尔斯电码的一种变体,并且此变种并不会比标准莫尔斯电码难学。但是研究对象在不知道两者哪个是真正的摩尔斯电码的情况下,却能更快地学会摩尔斯电码,而非新发明的新变体。
试验7:耶鲁的一位心理学家,盖瑞?施瓦茨(Gary Schwartz)在希伯来语中选取了24个不同的由3个字母组成的常用单词以及24个生(这些词都出自希伯来语版旧约,并且参与实验者都完全不懂希伯来语),然后再为每个单词创造一个字母乱序版本(就像在英语中,将“dog”写出“odg”),接着让实验者区分正确单词和乱序单词。实验结果显示,参与者对识别出正确单词更有把握(对于他们猜测准确度而言,无论是哪些参与者、单词以及实验,均是如此),而且,参与者对常用词比生僻词更有把握……
科姆斯(Combs)、霍兰德(Holland)以及罗伯森(Robertson)在2000年的《科学、神话和魔术师眼中的同时性原理》(Synchronicity:Through the Eyes of Science;Myth and the Trickster)一书中,也提到了施瓦茨的试验。
施瓦茨发现,正如谢德瑞克的理论所预计的那样,相对那些经过乱序排列的单词,学生们更容易猜出真正的单词(虽然他们没有正确猜出单词的意思)。此外,对于旧约中出现的那些单词的置信度评定,频繁出现的单词要比那些很少出现的单词的置信度评定要高出两倍。这里的观点就是,那些频繁出现的单词事实上已经在历史上被数以亿计的人学习过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语态学场;当然,那些出现频率最高的词语被看到或者阅读的次数也是最多的……同样,他们也使用波斯语甚至摩尔斯电码进行了一些相似的实验。
在理查德?林柯莱特(Richard Linklater)执导、2001年上映的一部名叫《梦醒人生》(WalkingLife)的电影中有这样一个场景,两名角色在谈论着一个现象,其中一个人提到了一项研究,那就是填字游戏在被发布并且被很多人做过之后,会变得更容易填写了。诺丁汉大学的一位名叫莫妮卡?英格兰(Monica England)的本科生,就将这项研究作为她的毕业论文主题,她的总结被发表在1991年8月份的《思维科学报告》(Noetic Sciences Bulletin)中,不过,这篇论文从未在传统学术杂志上发表过。谢德瑞克对其进行了评论,最初在《模因论杂志》(Journal of Memetics)的讨论版块出版过(如今在网站上已经找不到了),那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日子:2001年9月11日。
她在论文中使用的填字游戏来自伦敦《旗帜晚报》(Evening Standard),而非《纽约时报》,在试验中,她分两次对实验小组进行测试,一次是在1990年2月15日《旗帜晚报》中的填字游戏出版前,一次是在其之后。每组成员还做了十天前刊登在《旗帜晚报》上的一个填字游戏……她发现,同出版前的相比,研究对象在填字游戏出版之后答得更好。通过单边检验,实验结果有5%的显著差距……莫妮卡?英格兰最初做这个实验的原因,是因为在做填字游戏的人之间流传着一个传说,尤其是在喜欢填《泰晤士报》以及《每日电讯报》上难度较高的字谜的人们之间,如果他们在出版后第一天晚上或第二天填,而不是出版当天早晨填字谜的话,能更容易填出来,这很有可能表明了,那些已经做过字谜的人对后做字谜的人产生了影响。
遥视:亲临源场
如果我们真能在某种程度上运用源场来思考,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进入源场探索,而是让我们的意识束缚在这个躯体当中呢?《如何让ESP为你所用》一书的作者哈罗德?谢尔曼,作为军方的承包商,他是早期被军方雇佣参与遥视方面的实验者之一,并对遥视(从理论上讲,我们能探访源场中的任意一点)进行科学研究。他们的研究成果表明,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归根结底都是合一心智(One Mind),所以观察者的意识可以投射到任何遥远的角落,并在其知觉之内体验它。在我看来,在遥视方面的著名书籍有大卫?莫尔豪斯(David Morehouse)的《通灵战士:美国中情局超自然精神间谍及超绝密星门计划的真实故事》(Psychic Warrior:The True Story of America's Foremost Psychic Spy and the Cover…Up of the CIA's Top…Secret Stargate Program),而且你最好能找到1996年第一版,以及乔?麦莫尼格尔(Joe McMoneagle)的作品。一位出色的遥视者可以近乎完整、详细地画出偏远地区的情境图,而遥视者之前仅知道一些被称作“坐标”的随机数字。做为他们的向导的人也不知道这些“坐标”代表了什么。在为日本电视台录制的节目中,乔?麦莫尼格尔定位了三名失踪人员。事实上,他仅坐在自己弗吉尼亚的家中,就带领救援队伍到了这些失踪人员的家门前。随后的摄像记录了他们与家人重逢的感人瞬间。
雅恩(Jahn)和邓恩(Dunne)用早期的遥视模式对48名普通人进行了训练,他们让一个人随意前往五千到六千英里外的一个地方,然后遥视者试图获取这个人所看到的信息。在336次严格的试验中,有三分之二的遥视者的描述显示出了惊人的准确性,这种巧合出现的概率是十亿分之一。如果将家庭成员或关系亲密的两个人分为一组,分别作为发出者与接收者时,遥视结果就会更加准确。一个由持怀疑态度的科学家以及两位诺贝尔奖得主组成的出色的政府研究小组,对23年来的遥视实验数据进行了研究分析。最终他们得出结论,这项研究结果几乎无懈可击。另一个由著名怀疑论者雷?海曼(Ray Hyman)博士带领的团队也做了总结:研究结果的说服力太强了,很难将它看作是随机现象或者巧合。他们用屏蔽室来屏蔽电磁波,以此来证明信息不可能是通过电磁波传播到遥视者的意识大脑中。同样,遥视者还可以预见线性时间中尚未发生的事情,实际上,这些事件在被遥视者看见后会随机发生。这说明,从更深层次讲,心智根本不会被“线性时间”所限制。关于这一点,我们会在第二部分详细讨论。
当我们对某个特定地点进行遥视的时候,我们是否会产生可测量的能量痕迹?在1980年,卡尔利斯?奥西斯(Karlis Osis)和唐娜?麦考密克(Donna McCormick)博士共同进行了一项著名的实验,试图找出能量痕迹。他们找来一位天赋异禀的灵媒艾利克斯?达弩斯(Alex Tanous),让他对一个特殊目标进行遥视。他们把一幅图片分成数片,每次遥视者只能看到其中的一片。达弩斯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并且图片还会不时地转换。在已拼合成完整图片的地方,奥西斯跟麦考密克在“张力测量器”两侧悬挂了两个金属片,用来探测最轻微的运动。当达弩斯准确表述出图片的样子时,金属片比平常摆动得更厉害。就在达弩斯开始遥视后的那一瞬间,金属片出现了最大幅度的摆动。达弩斯进行遥视时,被遥视的区域内没有出现明显的可见光,只有金属片出现微小但可测量的摆动。
两年之后,中国对这项研究进行了扩展。中国的科学家让拥有“超常视觉”的遥视者去遥视中文字库里面的汉字。这些文字被放置在一个不透光的房间内,并且在其中安置了极其敏感的光感测器。当遥视者开始遥视目标时,屋子内的光子数量激增——这些“虚光子”(Virtual Photons)的数量比正常背景噪声值高出100到1000倍。每次实验都可以释放出相当于15;000个的独立光子。1986年,一批由G。史考特?哈伯德(G。Scott Hubbard)博士领导的美国科学家试图复制这项实验。他们使用了一个高灵敏度的电子倍增管来探测光,然后用一个35毫米的幻灯片作为目标。实验结果非常令人满意。在遥视者正确描述出目标的那段时间,多束光子脉冲持续出现,数量远比随机事件出现的光子要高很多。然而,与中国人实验中超出正常水平的100到1000倍不同,这次实验中最强的脉冲仅是背景噪声电平的20到40倍。这也许是因为中国的实验对象是在全国范围内公开、系统地挑选出来的最出色的异能人士。
1907年,在《美国医学》(American Medicine)杂志的一篇报道中,邓肯?麦克杜格尔(Duncan MacDougall)发现他的病人在肉体死亡后,体重会瞬间减少一盎司多。在这些研究中,他们让病人躺在一张嵌在金属盆中的床上,以便接着任何体液。死亡时从肺中呼出的气体的重量根本不到一盎司。然而,在每次试验中体重减少量始终不变。1975年,赫里沃德?卡林顿(Hereward Carrington)博士以及他的合作伙伴发现,人们在进行出体体验时,体重平均会减少2。25盎司。当他们回到身体中后,减少的重量又马上恢复了。
这表明,我们身体中似乎存在某种“能量”成分,它能从每个细胞中分离出来,然后投射到其它地点,或是在死亡时,或是在遥视时,或是在出体时。当我们坐在一间电磁屏蔽室内,我们能通过遥视在一个距离遥远的地方创造出光子(即使这个地方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