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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无法抑制地从喉间,带着一丝哭腔的□:“难,难受。”
渊执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呼吸有些急促。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但是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只剩下一丝,无论是松开还是断裂,他都那么想要她。
此时的她已经在为他敞开,甚至已经在诱惑着他。可是看着她含醉的容颜,他明白她此刻是醉了。可是现在何止是她醉了,他觉得自己也醉了。他和她现在肌肤那么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只要一刻,只要一下,她便可以属于他。她的肌肤此时带着一些红晕,却越发显得诱人。指上的动作虽然停了下来,此刻他却依旧舍不得离开,只能静静的覆在她柔软娇嫩的地带,享受着最后一丝的欢愉。
应如是感觉到了他撤离的手指,体内一阵空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却像要更加美好的滋味来填补自己的空虚,有些迫不及待,又像是下了很
大的决心,她低声喃喃:“执画。”
她知道此刻和她共享疯狂的人是渊执画,也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气,肯定直接甩他一巴掌然后走人,可是如今她却十分渴望能和他有些过往。他给她的未来那么美,美的好像是在幻境中一样,她渴望那样的以后,十分的想赶紧到达。
此时女子该有的矜持似乎都已经被她抛在了脑后,可是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想了很久,她却始终想不起,想说些什么,于是只能红着脸失神的看着他。
低头,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小声的说道:“如是,别说话。”
他从她身上下来,然后缓缓的将她搂进怀里,盖好了被子。他想要她,可是不是现在。他要的不止是这些,他要的是更多。如果她不爱他,那么他就不会要,而且会等。有生之年,他相信一定会等的到,就算等不到,他也不悔今日没有这样做。
他会尊重她,因为爱她。等到有一日,她的心里满满只塞的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继续下去。
怀里的应如是心跳依旧很快,依在他怀里能感受的到他身上湿湿的暖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翻滚着却是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她想要更多。身体一直在对她叫嚣,叫嚣着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补体内的空虚,缓缓的她睁开眼,忍不住伸出手探上他的唇。
渊执画低头,看见了她眼里的渴望和哀求,只能抓起放在他唇边的手,轻轻一吻:“不行,如是,现在还不行。”
他说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见,只觉得贴近他会更加的舒服。可是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他靠近她,有些急不可耐的,她想挪动身子贴紧他。可是她这么一动,却被他再次反手紧紧的楼在怀里,这次连她的手一起捕获了过来,十指交叉缠绕。
顿时,她的眼眶就红了。
渊执画看着她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将手指和她交缠的更紧了一些。然后在她耳边呢喃:“乖一些,快休息。以后,你会是我的。”
依旧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说话的样子也很好看,而这一切就像是在幻境中一般。忍不住想多打量一会他,却觉得体内的空虚依旧在叫嚣,让有些她难受。
应如是渐渐的,只觉得脑海里更加昏沉。她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有些委屈。在他怀里依偎着很舒服,忍不住靠近一些,再贴
紧一些,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她动弹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感觉到渊执画握紧她的手,然后一直哄着她:“睡吧,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要去哪里。”他的嗓子很好听,让她觉得很舒服很满足,慢慢的她闭了眼。
渊执画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沉睡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怕自己把握不好,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这次还好他把握住了。唇上残留的是她的芳香和甘甜,让他有一丝怀念,却忍不住再次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他将她再搂紧了一些,肌肤紧紧的贴合,让他觉得很安心。可是他又害怕,彷佛他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如是,我喜欢你。”
屋外的风雪依旧肆虐,吹的窗户丝丝作响。屋内依旧散发的是桂花酒淡淡的清香,可是这些他却丝毫也感觉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怀里的她,抱紧再抱紧。
、第四十二章
当应如是和渊执画再次回到黑鱼帮会的时候,却见到在寒风中站在门口,抱着酒坛哆哆嗦嗦的羽非真。对于这个情况羽非真首先很君子的瞪了一眼应如是,然后也没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晚归,最重要的是没有问为什么应如是换了一套白色衣服。他只是略带着委屈的看着渊执画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几个时辰了,我还特地买了桂花酒等你一起品尝。”
果然在听到桂花酒的时候,一直装傻的应如是终于有了反应,她快速的走到羽非真面前,然后从他手里夺过酒坛,像是出气一般的将酒坛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让羽非真傻了眼。羽非真赶紧露出心疼的神色,还来不及争辩,只见应如是对着羽非真带着怒火:“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这个酒。也不许在我面前再喝这个酒。”
说完这话后应如是似乎还不解气,还想狠狠的踩了一下摔到雪地上的桂花酒。但是她发觉酒已经融进雪地里的时候,却不小心将脚踩到了碎了一地的酒坛。这一踩估计是下足了力气,酒坛碎掉的瓦片很快就刺进了她的脚心。
应如是感觉到脚下似乎有异物进入,接着就是钻心的痛,忍不住唤了一声“痛”。
羽非真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才满腹的郁闷都消失了。他今日见到渊执画在酒楼买酒的时候,就知道渊执画买的是桂花酒。这里的桂花酒不同别的地方的桂花酒,这里的桂花酒香气浓郁且烈性。为了让渊执画高兴,他特地送了墨影回来后,又独自跑去买了几坛桂花酒回来。虽然羽非真很介意渊执画带着应如是如此晚归,他猜也猜想的到孤男寡女且是夫妻的他们,是做了什么事。
不过看来应如是对这个酒似乎颇有意见,估计是渊执画惹的她不高兴了。他们吵架正好,他可以来安慰渊执画,正好可以趁机而入。羽非真觉得自己胆子也是忒大了,当着应如是的面勾引她的夫君。不过羽非真一点也不介意应如是生气,因为她完全不会武功。
羽非真觉得自己诚然不是个君子,但是也不算的上是个小人。当然偶尔需要做小人的时候,也未必不可。
当血迹染红了应如是的靴子的时候,渊执画皱了皱眉头将她打横抱起,朝着他们住的小院的方向走去,应如是不停的挣扎却始终没挣扎下来。身后留下了一脸错愕的羽非真,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羽非真觉得应如是的苦肉计真是厉害,一脚踩到破碎的酒坛之上,还让碎片进入脚内,羽非真想到这里都觉得浑身都很痛,不得不说
羽非真再次感觉到了无奈。
这个苦肉计如果他用,渊执画会不会也像这样将他打横抱起?想到这里羽非真觉得好像有些不对,自己耸肩摊开手自言自语:“如果可以让我将他抱回屋子,我倒是不介意也踩一下酒坛子。”
当然羽非真的这些话,应如是和渊执画都没有听见。
应如是一直试着从渊执画的怀抱里挣扎下来,她脸色微红带着一些气喘:“放我下来。”
渊执画低头看见应如是一脸恼怒的神色,其实她从刚才起来一直就在闹脾气。他知道他刚才那样做也算是趁人之危,可是她那样做明显是在给他机会。他不是圣人,面对那样的情况,还能不被诱惑。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刚才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碎片进入脚心是何等的痛。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带着一丝严肃:“不管怎样,以后我不会这样做了。而且,你怎么可以拿身体开玩笑?我带你先回房看看伤口,以后不许这样胡闹了。”
应如是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只能低头,微微的感觉到她的脸似乎再次红透了。她刚才不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她是不小心才会踩到那些酒坛碎片的。她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依偎在渊执画的怀里,而且他们还是同卧在一张床榻之上。当时的她还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忍不住再次闭眼后再张开,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她当时虽然穿着里衣,却已经有些松松垮垮。当时她一惊,然后脑子就顿时短路了,一短路就做出她不受大脑控制的事情。当时的她第一反应不是惊呼无礼,也不是赶紧为自己找外衣,而是撑着手在烛光之下打量着,熟睡的渊执画。
他不知为何,生的如此白净,就如画卷上走下来的仙人一般,清雅素净。其实她一直很想问他,额头上为什么会有一朵红梅,会不会是他画上去的?想到这里应如是忍不住将指尖放到了他的额头之上,却发现那个地方似乎有些痕迹。而她还未来得及将手抽回来,就被身下醒来的渊执画握住了手,他半眯着眼看着身上的她,然后微微一笑。应如是想这下丢人是丢到家了,半响后她抽回手才说道:“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可是谁知最后应如是让渊执画转身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坏了。当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总不能穿着一身里衣回去吧?应如是实在是无奈极了,想了很久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反正再渊执画面前什么丢人的事都做过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件了。最后鼓
起了勇气,才让渊执画帮她重新买一套衣服回来。当时应如是也想了很多,如果渊执画待她是真心的。那么她很奢求,让莫言不记得她这个人的存在。
她不是什么有雄心大志的人,可以说她很懦弱,甚至很胆怯。如今的她,也不想再去深宫内为父母报仇,因为报仇是要手刃莫言和唐青山,她想过很多次,她是真的下不了手。曾经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十分痛苦。如果当日,她母亲带着她一起走,她如今是不是会好受一些。那场大火,烧掉了曾经全部的过往,就留下她一个人,她也会害怕。可是最重要的是,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