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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王爷一笔一笔画出来的,对着看好久呢,自己看着眼眶都湿润了,唉唉,作孽哟,老天为何要做弄相爱两个人呢!
秦阙这么痛苦,秦暖卿可什么都不知道,她为脂烟的事忙的团团转,因为脂烟有了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秦琰的新宠铃铛被封为灵嫔,脂烟多嘴说了句:灵嫔,灵嫔,听起来和灵位的棺材铺一样丧气!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灵嫔的耳朵里,不依不饶的吵闹个不休,嚷嚷着要换封号,秦琰因为圣旨也颁出去了,换来换去不成体统,就没依她,这可让灵嫔恨死了脂烟,想着法子和她做对。
三天两头的就称自己头疼脑热无法下床,更过分的是说什么家人给算了八字,宫里有人和自己犯克,还会克死自己,谁能和皇上现在最受宠的妃子犯克?明摆着找茬!哎,人家就是找茬,光明正大的找,这倒霉的人就是脂烟,脂烟性子又直又急,哪受的了这个,跑到凌云阁大闹:“你说我克你?我还说你克我呢!今早上我还拉了肚子,我还寻思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闹半天是吃了人家的气!还是不三不四人的气!什么人都敢来叨叨我几句,你不就是个纺织娘么?现在才伺候了几天皇上,装什么娇弱!”
这几句话真真厉害,灵嫔的脸都气的煞白,当即要死要活要上吊,这可急坏了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乌鸦鸦跪了一地,脂烟还站在一旁放风凉话:“你们都别拦着,让她死,她要敢把脖子放白绫里吊死,我就给她磕一百个响头!”这边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正巧秦琰来到凌云阁,灵嫔哭的要死要活,见有人撑腰了,那是摆出非死不可的架势。
秦琰最讨厌后宫妃子闹事,先不问对错,当即命人掌掴了脂烟的嘴,还说日后再听到她当街咆哮,就让人缝上她的嘴。秦琰发了怒,灵嫔也不敢再闹,乖乖从椅子上下来,撒娇作痴状让秦琰消了气。
自此,灵嫔的气焰越来越嚣张,处处打压脂烟。其实灵嫔敢这么做,还不是有玉淑妃替她撑腰,甚至说受玉淑妃的指使也不为过。脂烟哪里能忍受的了这种气,她一动怒失去理智的时候,秦琰总是 “恰好”出现,这让秦琰对脂烟的印象差到极致。
这一日,灵嫔与素云正陪秦琰饮酒作乐,灵嫔忽然捂住胸口晕倒,秦琰大惊,叫来太医,太医诊脉后除了说脉象急促外也说不上别的来,秦琰正急得束手无策,素云轻声道:“这几日姐姐一直说有人做那巫蛊之事害她,今日她果真无故晕倒,连太医都诊断不出病因,看来姐姐的怀疑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秦琰烦恼的说道:“灵嫔一直犯糊涂,怎么你也跟着起哄?这后宫之中谁都知道朕最恨巫蛊之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伤害朕爱妃的事呢?”话音还未落呢,灵嫔在床上捂着胸口疼的打滚:“皇上救我,皇上救我!我的心好疼,好似有针在扎!”
素云跑过去掀起褥子,几层被褥下赫然藏着一个小人,上面写着灵嫔的生辰八字,在小人的心口位置插着长长的银针,素云将小人交与秦琰,秦琰的脸色顿时大变!
“皇上不是说着后宫中没人敢做这等巫蛊之事吗?那这又是什么?”素云找到借口反问秦琰。
秦琰抓紧小人:“朕一定会将此事查清楚!”
话说的很容易,可查起来便难了:小人做的很精致,有鼻子有眼儿的,布料也是寻常的布料,字体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素云道:“皇上,这还用查吗?一定是嫉恨姐姐的人做的,我们侍奉皇上才多久,哪里得罪下人呢,只有那脂烟美人。。。”
秦琰打断她的话道:“光凭一个布偶朕就要把脂烟美人抓起来审问,那不是太荒谬了吗?这布偶谁都可以做?你是不是太针对她了呢?”
素云忙跪下道:“皇上,你说的话臣妾可担当不起,臣妾姐妹侍候皇上才短短数日,怎敢如此狂妄?别人不嫉恨我们就万幸了,哪敢针对别人呢,皇上若是这样误会臣妾,臣妾宁愿以死明志!”
秦琰将她拉起道:“爱妃,你说的太严重了,朕这几日为了灵嫔的事很是忧心,你不要多心。”素云摇摇头:“臣妾不敢。”她这一招嫁祸人的计策没有成功,很是有些懊恼,早知道就让自己装病,好铃铛换下了。自己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辜负了淑妃娘娘的厚望。
甘露殿里,脂烟气的直捶桌子:“竟然诬陷我做小人诅咒她?我若是会做女红一定做个大大的布偶天天诅咒她!”秦暖卿忙去捂她的口:“你这张嘴惹的祸事还少吗,这时候还口无遮拦的。”
脂烟怒道:“我就是气不惯她那装弱扮痴的样子!”秦暖卿道:“皇上不是没有信她们的话吗,你先别急。”脂烟道:“若是皇上信了,我现在说不准就被杀头了,再说了卿儿,她们这样日日针对我,就算皇上今日不信,明日不信,保不齐后天就信了,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像枚朵一样被她们害死,你帮我想个法子啊。”
提起枚朵,秦暖卿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任由她们这样胡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乌冬日娜怎是泪儿的对手
更新时间:201232 6:32:20 本章字数:2300
玉淑妃的册封大典结束后,皇后几乎完全依靠小遥的搀扶才回到兴庆宫。小遥摸到皇后的手冰凉,看了下窗外三伏热天很是忧心的说道:“娘娘,您的手冰凉呢,要不要传唤太医来?”
皇后呆呆的答非所问的说道:“献了两个女人就被封为皇贵妃,传出去要笑死人了!”小遥不敢接话,看到泪儿走了进来,像遇见救星般看着她悄声道:“泪儿,你劝劝娘娘。”
泪儿一拱手道:“娘娘,让我替您杀了那个女人!”
皇后这才缓过神儿来,叹了口气,非常疲倦的样子:“若是杀了她这么简单,她还能活到现在?!杀了她,还会有多少个淑妃出现,更年轻更美貌,还不如留下这个知根知底的,再者,淑妃这么多年地位一直稳固不是空口说出来的,她的家族在朝野中很有势力,动她不得。”
小遥道:“那就让她这样一直嚣张,小遥真看不惯!”
皇后横了她一眼道:“看不惯也得看,现在扳倒她的时机未到只能忍着,一旦时机成熟,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她!。”她又接着对泪儿说道:“这些事不用你掺和,日后我不叫你,你尽量少来我这兴庆宫,以免被人瞧见。你的任务事关重大,做好你的任务即可。”
泪儿点点头,临走前看了一眼密室的机关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她才走到自己房门前,似乎听到书房有说话的声音,就放下正推门的手转身向书房走去。原来是乌冬日娜在敲门,看她委屈焦躁的样子,泪儿便知秦阙没有给她什么特殊待遇,她决定帮她的夫君解围。
快剑站在书房门口也满脸尴尬,他在秦阙身边多年,也是能听懂女真话的,正因为如此他觉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泪儿走向前道:“乌姑娘,我家王爷不想见你,你就请回吧。”说完面带威胁的看着快剑。
快剑只好结结巴巴的翻译成:“乌姑娘,我们王妃说王爷身体不舒服,你要不去正厅喝点茶让王爷先休息着?”乌冬日娜更急了:“秦将军病了吗?那我更是要见他。”这次快剑不用翻译,泪儿也看明白了:这女人脸皮厚着呢,不肯走。
她不愿再和她多叨叨,拽起她的手腕子就拖到了别院,并把院子里的大小仆役全都赶了出去,别上门闩,这才放开了乌冬日娜的手。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很轻松不费一点力气,要知道乌冬日娜的功夫是不弱的,竟被她抓住后无半点反抗的余力,吓得乌冬日娜花容失色:她实在想不通,秦将军的功夫出神入化,连他的庶妃功夫都这样吓人。
泪儿摆出架势:出招吧,若今日你输了,滚回你的女真部落!乌冬日娜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但却被她脸上的厌恶激怒,从腰间缓缓抽出软鞭:“少瞧不起人了。”
这两个女人谁也听不懂谁放出的狠话,却展开了一场恶战。乌冬日娜很显然并不是泪儿的对手,这一点她出了不过十招便觉察出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秦阙的庶妃越战越吃力,甚至故意露出破绽让她的手,最后她竟迎着她的鞭梢扑来,鞭子很无情的抽到了泪儿雪白的脖子上,霎时流出殷红的鲜血,而后乌冬日娜惊讶的发现泪儿没有生气没有恼,竟扬起半边嘴角:邪气的笑了。
这笑顿时让她觉得毛骨悚然,顾不得那么多,泪儿的掌风就要劈到自己脸上,为了自保她只好再次挥舞出鞭子:这次泪儿依旧没有躲闪,鞭子结结实实的抽破了她轻薄的衣衫,也抽破了她细嫩的皮肉。
乌冬日娜握着鞭子顿时傻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的武功比我好的多,你为什么不躲闪我的鞭子?”泪儿捂住脖子又笑了:“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什么突然躲不开你的鞭子?你不要着急,你很快就知道答案了。”话音未落,快剑砸门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王妃,乌姑娘,块开门啊,王爷来了,快把门打开!”
泪儿笑着对乌冬日娜说道:“这就是答案,我让你滚回你的部落去!这男人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都甭想打他的主意!”乌冬日娜自然听不懂她说的话,疑惑的瞅着泪儿慢慢的躺倒在地上,那炙热的眸子里依旧是狂热的笑容,让她战栗。
大门被撞开,快剑和秦阙冲了进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泪儿惊呼一声,秦阙忙扶起她:“泪儿,怎么伤成这样?你们俩做了什么?”快剑对着乌冬日娜怒目相视,手上的剑指着她道:“你竟敢伤害我们的王妃,快剑绝对不会饶了你!”
乌冬日娜忙摇着手道:“我不是有意要伤她。。。我是。。。”她手上还抓着伤人的兵器,所说的话怎么会有半点说服力呢?她大声喊道:“秦将军,你相信我!”
可秦阙只是冷冷的对她说道:“乌姑娘,你是女真的使臣,我不能对你怎样,但是你伤害了我的人,我们便不再是朋友!”说完又大声叫回快剑,抱起泪儿离开。
乌冬日娜气的哇哇大叫,她扔掉手中的鞭子,用脚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