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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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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景瑢眼里的戏谑之意便烟消云散了。他疑惑而惊讶地看着虞琯公主。虞琯的眼睛明亮又深情,放佛在说你看看我的心看看我的心。
景瑢不能应付,偏过头去,淡然地说:“不能再喝了,我也撑不住。”
“墨哥哥。”虞琯公主清醒地叫了声:“我没说混话,也没骗你,这是敬音的真心话。”
景瑢无言以对。雨滴落在石阶上,让夜静得荒芜漫长。他自知喝得多了些,所以听清了这个少女的心声,于他而言,只是一场烦心事,怠去回应。
“墨哥哥?”虞琯公主走到他身前,以为他醉中睡过去了。
安常大人微微仰起脸,眼中昏沉,有明显的醉意。
“殿下,时辰不早,下臣送你回宫吧。”
文禾郡主已经遣人来过三趟,接驾的人还在堂子里等着呢,夜已深,虞琯公主却迟迟不愿起身,惹人非议——你怎么能不懂呢,你怎么还装醉呢。虞琯公主伤心地想,静静地看着他。
安常大人站起来,往门口走,小公主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我话还没说完呢。”安常大人生气似地抽回袖子,说道:“殿下今晚说得够多了。”说罢去拉开门,唤宜静来吩咐说:“让奇善备马。”
宜静领命去了,安常大人站在门口,阵雨已歇,空气中弥漫着草与泥土的气味,使他的酒稍稍醒了些。
不一时宜静回来,手上是安常大人外出的衣服并挂坠扇子物件。
虞琯公主一直站在原地,不声不响直到安常大人要去更衣,她才清脆地开口道:“墨哥哥,不劳送了,雪姐姐府上接的人还在呢。”她走出来,向宜静笑道:“劳这位姐姐带我至门上。”
宜静忙躬身,看安常大人面无表情的,便将手上的东西交给边上的小丫头,自己提着灯领虞琯公主前头来。虞琯公主的侍女芫章在暖阁里打瞌睡,宜静过去即惊醒,跟随虞琯公主出来。马车已停在二门上,虞琯公主抹着眼泪上了车,芫章讶异又不便问,只盼快些倒苏府。
文禾郡主还在房里等着虞琯公主,却不想等到一个脸色苍白魂不守舍的人。
“怎么了,路上碰见什么了?”文禾郡主拉着她的手问,又看向边上站着的侍女,后者一脸迷茫。文禾郡主只得先让人把热好的汤端上来,让虞琯公主喝了压压酒。
虞琯公主有气无力地任文禾郡主叫她做什么,文禾郡主安排她睡下,她即躺下,闭上眼睛就睡过去。
文禾郡主回到寝房,苏渐东问:“可歇下了?”
文禾郡主点头,叹了口气,说:“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一大堆的事,越来越乱。”
苏渐东失笑,“夫人在做词吗,什么越来越的?”
文禾郡主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开玩笑,殿下回来的时候脸色差极了,还好是回这儿,要是回宫,皇后娘娘见了,不知道怎么说呢。”
“殿下怎么了?不是在安常大人那儿吗?不可能出事吧?”
“看来真的出事了。殿下年纪小,可是心气和决断是很大的,从小儿就是个慧黠固执的人,看她今晚的情况,多半是在安常府碰了钉子。”
“谁敢。”
“自然是安常大人——没想到他还有这能耐,真是轻看他了。”苏渐东看妻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忧虑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殿下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殿下什么都没说,事情可大可小,以殿下的性格是什么都不会讲的。”
苏渐东想了想,“这样的事情,旁人是不知道的,你也不要多想。明日送殿下回宫,我们全当一切不知道罢。”


第二部分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2924 22:15:33  字数:2980

 九月,瑞亲王生辰,宴设南城别苑,自然是许多贵宾往来。瑞亲王让鸿锐世子和苏渐东两个料理一切,自己做着真正的寿星。这一天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是关于年轻人的。那些大人在前面热闹,小辈在后面园子里有自己的消遣。虞琯公主也出宫出现在这,众星拱月般地坐在席上,望着大家伙闹腾。几位世子在湖边玩射击,他们早弄来数十只鸽子,让下人在湖那头放飞,他们在这头拉弓瞄准。陈旭的技艺最为精湛,引得众人叫好。周重修从前门拐进来,脸色从阴沉转为兴奋,一叠声让人也取自己的弓来。他走到宴席间,喝了两盏酒,周毓聪问:“父亲叫你干什么?”
周重修翻翻白眼,“安常大人来了,让我见个安。”他抬眼看见周世律,大惊小怪地嚷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溜后面来的?刚安常大人来,你在不在?”
周世律回道:“我一早就来了。”他有点不爱多讲话,“安常大人来了,那我也去见个礼。”说着要起身,周重修却对他挥挥手,“假惺惺的,刚刚没人影,现在穷忙什么,人早就走了,他能留多久啊,跟谁都不和,再者,你们不知道吧,前几天他在千华苑用六千两买下了砚悉姑娘,哪里有时间耗在别的上面。”陈旭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这里很是惊讶,问道:“砚悉姑娘么?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愿意作价的?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人说?”
周重修见陈旭满脸的惊讶和惋惜,心中受用,便全盘拖出:“前天晚上呀,多少人腰上栓了大钱袋挤在千华苑大堂里竞价呢,也不知道到后来那个安常大人怎么出现的,让随从直接把价码在了唐老板的算盘上。谁敢跟他抢人啊,所以嘛,到处标榜是个尊礼重教的人,不是说在孝期么,如此明目张胆,真是有过人之处啊。”
陈旭听罢冷哼,“再不找个女人,哪里止得住谣言,传得多难听,说好龙阳呢……让东括那边知道了了不得,总不能还没当驸马,就让抛弃了吧。”
说着大家笑,周毓聪沉着脸阻止道:“有女眷在,讲话也顾忌些。”
陈旭这才想到虞琯公主,忙朝她看去,见她在和周芜青说话,神色如常,便安心。又因为周毓聪如此斥驳自己,心里有怒气,强横地回过去,两下言语交锋,便打了起来,扭在地上。众人忙拉架,好不容易才分开。周毓聪一个弱质文公子,哪里是对手,脸上多处见伤,嘴角流血。
其实这两人早蠢蠢欲动,有打一场的架势,何况虞琯公主也在场呢。
声势是鸿锐世子来才止的,看见堂堂公子衣裳褴褛脏兮兮的样子,不禁板着脸骂周毓聪道:“你这是做什么?后头的客人你不好好招待着却干这么体面的事,这也是做人的礼吗!”说着吩咐下人带两个公子进内去料理料理。陈旭心有不甘,又骂了两句,鸿锐世子喝止他:“陈旭你也消停消停,战将军还在前头吃酒呢,才禁足出来,又想被关是不是?”
他们离去后鸿锐世子瞪着周重修,语气严厉道:“到底是作哥哥的人,也不知劝——你别狡辩,我是知道你的,唯恐风平浪静。”他怕在的人多,也不好再说,用眼色示意他后就走了。
周毓聪在房中更衣,让伺候的人给自己上药疗伤,丫头问要不要请大夫来瞧,他说:“那家伙哪有能耐把我弄得要看大夫,小伤,惊动上面不好,今天是大日子,不和小人一般见识。”
“说话的底气很足嘛,是咱王府的三公子。”门口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家抬头,文禾郡主正扶着小丫头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弟弟。
周毓聪苦笑:“姐姐你怎么来了,母亲那边不会知道了吧?”
文禾郡主讥笑他:“这么怕事还打架?”
“你说哪里去了,母亲知道徒生气怎么好。”
“我是在你姐夫那,听哥哥说的;没传到里面。喂,跟姐姐说,是为殿下打的对不对?”
周毓聪打量下人,推推文禾郡主,“说什么呢,姐姐你在我这呆着干什么,都是药,熏着我的小外甥我要心疼的,赶紧回去赶紧回去。”
文禾郡主对着他额头的伤戳过去,令他痛呼,自己笑道:“知道疼怎么就不开窍?我走了,你啊,自己舔伤口吧!”
文禾郡主前脚刚走,虞琯公主便来了,站在门口问候伤势。
周毓聪扬声说没事,都是小伤。
虞琯公主笑话他像画上的门神,周毓聪就做各种鬼脸逗人笑。
“殿下,我带你出去玩吧,不要在这呆,我烦透这里了。”
虞琯公主使劲点头,“我也烦这里,我们回城里去吧。”
周毓聪兴致如万马翻腾而来,站起来就带她往外走。
“我们去哪儿呢?”
“去千华苑。”
周毓聪猛然顿主,诧异弟望着小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千华苑是什么地方?”
“知道,是青楼嘛,怎么,我不能去吗?”
周毓聪沉思半晌。这位小公主,大家都小看她了。他是就近就亲观察,知道她并非外界传闻那样温雅娇弱,性格里面有几分当今皇上的强势与决断,再者贤德大方,没有女儿家的小心思,所以他爱慕且欣赏她。今天,他对她又是刮目相看,一个女子提出要上青楼,怕是古今第一人,而且还是帝王家的女儿。
“殿下,不怕得罪,进那儿怕辱了您。”
虞琯公主不以为然,“千华苑天下负盛名,我实在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儿……这样,我充当你的女侍,求你带我去看看好不好?”周毓聪连说不敢,虞琯公主磨了近半个时辰,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最后千叮万嘱,万事安排妥当,才答应了。虞琯公主兴致盎然地与芫章交换了行头,谁也不带,跟着周毓聪,瞒上瞒下地从后角门上了马车,奔阳京城去。
千华苑有阳京第一苑之称,来者皆是贵,要是谁稍不长眼,脚下一踩,就踩中了某位王爷的鞋子,命恐怕很硬。这些前面都已说过,在此不作赘述。
虞琯公主看着那扇金色大门,气派得如初升之日,不禁问周毓聪:“这儿的老板是谁?”
周毓聪一面吩咐随从在前面开道,一面不露声色地护住自己的“侍女”,回道:“是几位侯爷合的股,这么大的地界,又干这样的买卖,没有些势力哪里撑得住。”
虞琯公主暗叹了句,走进去,即使是下午时辰,丝毫没有冷清的样子。大厅里的桌椅全是名贵的木材,柱子与壁上雕着不落俗套的画儿,各色的纱帐没有比上贡的差,帘子上甚至用金粉为图,奢华而迷人。果然不是寻常的消遣场所。只是打理这儿的人,也忒有手段。
周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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