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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也不说什么了。这小二扯谎不曾并不重要,这东珠确实是好东西!价钱也真是贵呀~~~
我看胡程程拿着那耳环,爱不释手的样子,谨小慎微地劝道。“程程啊,这珠子这么贵,咱还是别买了吧!”
她大眼睛都竖起来了!“怎么?你心疼他啊?”
我心疼个头啊我!这都哪跟哪啊!
“程程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你这嫁进陈府,你可是排行最末的儿媳妇,虽然他二哥、三哥还未娶亲,可也不可能永远不娶吧?那他大嫂可是个有名的活菩萨,对自己从来都不上心的,你这么一嫁进去,还戴着这么招摇的大东珠!你以后,这婆媳,妯娌关系,可怎么处啊?”
“哎!素姐姐,你是怕我在陈府里立不住呀!我告诉你,这耳环,我是一定要买的!我娘说了,靠得住的男人,太难找!不如先握着点东西,改日若不好,我却还有得赚!别叫他白占了我的!”
陈隽亭在一边咧嘴。“程程啊!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啊!你要买什么,我都付账!可你也不能带着这种心情,买东西吧!你这也让我太寒心了!”
胡程程也不让分,“怎么?你寒心了?你不想娶我了?”
陈隽亭吓得摆着手。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这边都为你,心里热成这样,你那边却还防着我!”
“行啊!你怕我防着你,你可以不娶我呀!你以为我稀罕你家的臭钱啊?你以为我胡程程是穷鬼啊!我告诉你,陈隽亭!你前面,有多少达官贵人打着旗来我家门口跟我求亲!我都不曾动一点心,这为的什么?难道就为了这么个破珠子么?”
我一见胡程程动气了,便忙得劝和,“行啦!行啦!咱们程程当然不是那爱慕虚荣的!四少!你也不是真以为程程是那种人!你们俩呀,就是心急说拧歪了!”
子恒在那边附和着点头。“嗯!就是说拧歪了!”
我接着道。“程程就是因为她娘的事情,一直有这个阴影,觉得握着点东西,心里找些平衡。可她心里哪里不知道,人没了,握着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你说,是不是四少?”
子恒又附和着点头。“嗯!你说,是不是四少?”
我这个汗!相公啊,你能不能别跟着搅合?!来什么二重唱的?
我忙得用帕子给胡程程擦着眼睛。
这边胡程程眼圈都红了。“素姐姐!还是你好!你比我娘都懂得我的心!你要是爷们该多好啊!我这辈子就算给你做小,我都愿意!”说着,就一头扑进我怀里,哽噎起来。而她哭归哭,手里那两颗大东珠的耳环,却始终都没撒过手!
呃~~~~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听子恒在那边,拍着手唱道,“小珠!大珠!四少这只蠢猪~~~小钱大钱!统统拿出来~~~”
胡程程抬起泪眼,看了看子恒,突然噗哧笑了!
“素姐姐!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玩的姐夫!”
我~~~
我瞪了子恒一眼。
你唱得哪门子的歌呀!你是我的男人!你只能给我唱!
子恒像是看懂我的眼神,他鼓了鼓嘴巴,好像在说,那你刚刚不也听到了么?
我给胡程程抹眼泪的时候,陈小狐狸那边也忙活起来,把那对东珠耳坠子买下了!还有刚刚胡程程试过的什么手镯,什么戒指啊,都统统买下来了!
嘿!这真是为了娶媳妇,使劲往自己身上插刀猛劲放血啊!
我看了陈隽亭一眼,想把怀里的胡程程移交给他。他几步跑过来,把胡程程搂过去。
“程程!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你瞧,都买下来了!你还需要什么,咱们再买!”
胡程程叹了口气。“真是的,谁叫你都买下了?难道这样还能过日子么?对了,隽亭,你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啊?就算你爹刚把你二哥的铺子都交给你管了,可你也没那些现银在手里啊!”
陈隽亭刚刚还笑着。伸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珠子。
忽然那笑就僵住了,手也顿住了。
“那个,那个,是我的私房钱呀!我偷偷攒了好多年的!”
“私房钱?!你居然还有私房钱!”胡程程的大眼睛又立起来了!
陈小狐狸立即妥协道。
“唉!我说程程啊!你还没过门呢!等咱们拜了堂,还什么私房钱不私房钱的!全部都交给你!充公嘛!我要钱做什么?!我要你就够了!别生气了啊!生气,影响胃口,待会儿咱们还要去美味居大吃一顿呢!”
胡程程点着头,又指着陈小狐狸的鼻子道,“我告诉你,你可要说到做到!我可不是贪图你的钱!我是怕,男人有了闲钱,是要变坏的!”
陈隽亭立即又卖萌。“程程!程程啊!人家小心灵最单纯啦!人家喜欢的花,就狗尾巴花一种!既清新又自然!既亲民又撒娇!人家从来都不会有坏想法的!乖乖!不生气的哈!”
胡程程点头,捏了捏陈隽亭的脸。“嗯,你这样就最乖啦!”
哎呦~~~
我这个恶心啊~~~
胡程程享受着陈小狐狸的殷勤,她忽然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们俩就不恶心吗?
那边终于和谐了。这边,子恒忽然扯我胳膊,几下子把我拽到另一个柜台前面。
他朝小二摆了摆手。
“小二!你把刚刚我看的那个镯子拿出来!”
我一瞧,是一只紫晶镂金的镯子。喜欢地套在胳膊上。那浓浓的紫色里,裹着一团团的雾气,看着神秘又深沉,配着镂空的金纹装饰,却又不老气,带着几分的灵秀之美。因此显得我的手腕更加白皙。
可喜欢归喜欢,我知道价格必然不菲。曾经,我出门跑买卖,见过一权贵的宠姬戴过一只粉晶的镯子。据那宠姬告诉我,那粉晶的镯子价格已经是很大的。而这紫晶更是难得,更别说是这装饰的工艺。
“相公,这个好贵的!”
“没事,你喜欢,咱们就买下!”
“相公!算了!咱们哪有那么银子买啊!难道你要赊账啊!那可不行!这可要被抓把柄的!行啦!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劳什子!你别认真了!”
“谁说我要赊账啊?告诉你,素素,我有银子啊!我买给你!”说着,他就朝那小二摆手。“小二,这个我们要了!你给我找个好点的锦盒包好!”
“咦?等等!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啊?”
他诡谲地笑了下,贴到我耳根,“难道,只准他陈家四少有私房钱,我康家大少就不能有私房钱么?”
“哦~~~”我恍然,连忙朝他摊开一只手。“拿来!”
“什么?”他还装!
我笑得温婉贤淑。“相公?你究竟有多少私房钱,还不快拿出来!”
他笑了笑。“娘子啊,若子恒把私房钱拿出来交给你来保管,那还能叫私房钱吗?”
“能啊!那就该叫素素的私房钱喽!”
“呃~~~”他脸上僵住。
“对了,你刚才怎得不叫我过来看,偏见人家买了好多贵重首饰,你才想买给我呀?难不成,也是为着你康家大少的脸面硬冲这胖子不成?看来,你也不是实心地给我买东西啊?”
他伸手弹了下我的脑门,笑道。“傻瓜!若刚才我叫你过来瞧,还不被你那妹子给看上了?这会儿,他们买得口袋都空了!咱们正好下手!”
嘿!他倒真会算计!存着私心呢!
我笑得腰都弯了!
见子恒从袖口里掏出那一锭子澄黄的金元宝时,陈小狐狸和胡程程都被吸引过来。
“呀!姐夫好有钱呀!”
陈隽亭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拉人一同下水的幸灾乐祸。“还能是哪来的?!还不是一样存着私房钱!”
我笑着,没理会他。
胡程程问,“素姐姐,你买了什么,居然花了一个金锭子!”
我把锦盒递给她瞧。
她一打开,一瞧,就大叫着后悔!“哎呦!我真是的!偏要买那东珠!隽亭!这镯子,我好喜欢!”
她忙问小二。“这镯子,可还有第二只?”
小二笑着摆手,“这位小姐,这镯子只有一只!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
胡程程嘴巴歪了。“什么?怎么又是镇店之宝?刚我买的东珠你还说是镇店之宝呢!”
小二忙得解释道。“小姐,我们店里就这两件镇店之宝!可巧!都被你们给买去了!现在再没有镇店之宝了!”
我心里这个笑!我想,这里的镇店之宝,该属这会说话的小二!
陈隽亭笑,“程程!你急什么?!你跟大少奶奶是好姐妹!咱们又是在买定亲的首饰!大少奶奶为了你这个妹妹欢喜,跟咱们把首饰换下,也不会不情愿的!”
我心里实在舍不得,又不好推诿。
子恒忙得一把抢回去。“这可不行!这是我送我娘子的!岂能与你们对换?”
胡程程走过来,一把拧我的腰,笑道。“哎呦!怪不得姐姐对姐夫这么动心呢!原来咱们姐夫还真会体贴人呢!”
她这一下,哎呦,掐得我的腰啊!这死丫头!老子本来就被康大少折腾得腰酸得厉害,她还掐我!
胡程程忽然指着那街对面的那卖纸墨的店铺,叫道,“咦?你们看,那不是路捕头吗?”
、帕为媒
我转身往那对面一瞧,果然是路清风!
而他身边站着一人,那人是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子,只是面皮白皙,额头光洁,偏法令纹颇深,该是个心思缜密,精于算计之人。此人对着路清风,却一脸讨好似地正毕恭毕敬地说着什么。而路清风的表情很是冷淡,甚至有几分厌恶之色。
胡程程靠过来。“咦?那人不是靖玉王府的安总管吗?”
我问,“那怎么可能?你瞧,那人对路大哥,那样恭敬,若他真是那的人靖玉王府的总管,又岂会对路清风一个小小捕头,如此毕恭毕敬?!”
我说完,忽又想起,几天前,路清风曾告诉我,他听人说,我表哥正在靖玉王府里做客。从前,他总能得到一些消息。都是从他的那些黑白两道的朋友里得到的。有些是县太爷说走了嘴,他记下的。所以我当时,也以为这消息,是他从朋友那里得知的,并未太在意。若这个跟路清风说话的人,是安管家,难道,路清风与靖玉王府有什么关系?
胡程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