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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也许是故意不去面对的事实,太子并不像自己,而且太子也不像她,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不、这不可能,她不会骗自己的,她是那么善良美好,像一个美好的梦。她不会欺骗自己的,不会。
时间过去,一个人轻轻走过来,披上一件外衣,“陛下,该去王后娘娘那里了。”
猛然如梦中惊醒的凤禹权吓了一跳,刚披上的外衣也被抖掉,当看清楚是自己的近侍后,才放松下来:“夜奴,你跟我快三十年了吧?”
“可不是,三十四年了,当年您还是王子的时候老奴就跟着您了。”
“时光过的真快啊,一晃三十四年过去了,记得那时候你一点小,像个小不点。”沉浸在过去中的凤禹权目光中透出的是那么温柔。
夜奴也在回忆中,“那时候您高高大大的,非常帅气,现在的二皇子的样子就和您当年一模一样。”
“二皇子?”凤禹权奇怪的看着夜奴,“为什么是二皇子,他很像当年的孤吗?为什么不是太子?”
“这……,太子、太子也像您”因为心虚,所以声音变小,最后声音埋入听闻不到。
“孤好像记得当年太子降生的时候,孤正在出使大梁。”
“老奴记得,当年太子降生您正在大梁,等您回来的时候,太子都已经满月了。”
“是吗,孤那时真的是太忙了。”
“可是当年慈纯皇后十分理解,没有对您说一点不满的话。”
“是啊,当年她是那样懂事可爱。对了,当年你听到过关于太子的什么事吗?”
夜奴知道陛下指的是什么,可是自己能说什么呢?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错,还是不说为妙,“那都是下面的人乱嚼舌根的,不要理会。”
“不也听过,对吗?你相信吗?”
“有什么好相信的,您说是就是的,不要理会就是了。”
“真的这样吗?你不觉得太子长的根本就像孤王吗?”
“这个,也许是太子还年轻,再过几年就会和陛下一样了。”
“你相信吗?”
夜奴知道周王凤禹权开始怀疑太子的身世了,于是马上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老奴有一件事瞒了陛下二十多年,今天不得不说。”
“讲。”
“当年老奴随陛下出使大梁,回来后发现慈纯身边所有的人全部换掉。”
“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凤禹权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还是装作轻松。、
“本来换几个奴婢也是没什么的,但是突然间换掉所有的护卫宫女就有些奇怪了。”
“是吗?你这一说孤王好像记得这事。”
“老奴有一个同乡在慈纯王后手下,等老奴回来却发现人不见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人没有出宫的记录,各个宫也是没有,这几十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现在为止也找不到这些人。”
“你去打听过吗?”
“能去的地方都打听过了,没有见过。这现在是个悬案,谁也不能解释出来。”
“夜奴,孤王要你去办一件事情,不许和任何人说,包括做梦的时候。”
------题外话------
今天有事,只写了这么多,请大家原谅。
第三十六章 处死
昏暗的天牢房间,一个紧紧裹着黑色披风人焦急的等待中,总算一个人影匆匆赶到,将一个白瓷瓶递给他,瓶内一汪清水悬浮着一滴朱红的血,犹如一颗红豆,那人没有接过瓷瓶,只是咬了咬下嘴唇,拿起早于准备好的小刀,轻轻的割了一下食指,又是一滴“红豆”滴入瓶中,两颗血珠,本欲相互拥抱,可忽然不知为什么互相厌恶于是一个浮起,一个沉下,永不相容。那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故事。颤抖的手捧过瓷瓶,用力的看,努力的看,不敢眨眼,怕忽略了任何一个微小的地方,可惜什么都没有变化,终于他的希望被彻底的打破,多年维护的一个童话变成了一个笑话,多么讽刺,“哈、哈、哈”大笑,带着眼泪的大笑,拿起这白瓷瓶,这个耻辱的证明者,用力摔往地下,于此同时一直站立在旁边的夜奴扑通跪倒于地下,“陛下息怒啊,陛下……”
不想回答,准确的说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自己曾经如此挚爱的妻子背叛了自己,自己应以为豪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这样对自己,当年的自己踩在自己兄弟的尸体登上这个位子,为了巩固这个位子逼死自己最爱的妻子,难道这就是坐到那张天下最高的椅子的报应,这就是当年的报应。不能,绝不能接受,我是凤禹权,我是大周的王,我是这天下最高的人,我绝不接受这一切。好,你们等着,等着我的报复。
“传旨,太子凤翎峰行为荒诞不端,不配为君,为大周苍生万民,废太子,凤翎峰贬为庶人,其杀人、调戏妇女其罪当诛,交大理寺从重裁决。”
睿王府内,四个人共坐一桌,举杯畅饮,共聚兄弟之情,好一副兄友弟恭的之境。
“三弟、四弟,来为兄敬你们一杯,多谢了。”凤翎霁举杯相向,那兄弟二人遂端杯共饮。
“表哥,你怎么不谢谢我呢?”懒洋洋的上官月端着一杯桂花蜜矫情万分的叫着。
“好,当然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事情没有哪么顺利。”
“二哥,你可真的要好好谢谢四嫂了,人家可是连名声都用上了。”凤翎羽打趣道。
“滚”上官月可是最烦人家提这事的,要不是非常之事,也是没办法了办法了。
“好了,怕什么,”凤翎砚一把搂住上官月,笑道“再说你也没什么好名声。”
“死远点去。”上官月推开凤翎砚。
众人大笑。凤翎霁也打趣道:“这倒是真的,你看你开始就是一泼妇和我对骂,接着又见到太子一口一声表哥,叫的人家太子妃要发疯了,还谈什么好名声。”
见上官月气的变色的脸,凤翎砚笑着再次搂了过来“没事,有相公在,谁敢说你一个不字,再说等二哥当上太子了,你可就是真正的太子的表妹了,怕什么。”说到这里,凤翎砚望向凤翎霁:“这废太子的案子怎么样了?”
“大理寺正在审理,只是他杀人未遂,也判不出点什么来,了不得就是发配,我就怕……”凤翎霁有点不好说。
“斩草一定要除根,绝不能留下什么来。”上官月阴阴的说道。
“如果把三哥的事情加上去,会怎么样?”凤翎砚说道。
对此凤翎羽还是没有把握,毕竟凤翎峰曾是父王最宠爱的孩子,他们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他。“这个事情我们都知道是他做的,但是当初父王为他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证据,如何能够证明呢?更何况此时我们不能出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他的话,其他二人还是赞同的,可是这不加上去,凤翎峰的罪名不够让他去死的,怎么办?
“我记得三皇子的母妃还没有死吧?”上官月问道。
凤翎霁摇头:“郑贵妃早就疯了,没用。”
“可是郑贵妃的父亲郑尚书是三朝元老,而且她哥哥郑将军也是手握重兵的。”
“你是想?”
“人只要是做了事情的都会留下证据,不可能一点都不留,更何况陛下明明清楚当年的事,只要有人提就一定有效。”
“你确定?”
“太子现在是陛下的耻辱,我想他比我们更想除掉他。”
其他几人若有所思的同时点头,强,暴强。
凤翎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月儿你是如何知道太子不是父皇的血脉的?”
“我不知道啊,”上官月眨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你们敢滴血验亲,不怕万一是的呢?”凤翎羽大吃一惊。
“这种可能不存在,”上官月自信的回答“古书有云:若以白矾至于水中,虽为亲生父子也不能相溶,更何况那血本不是太子的,怎么会溶呢。”
凤翎羽呆呆的看着他们心生佩服。“你们连夜奴也买通了,厉害。”
凤翎霁笑笑又饮了一杯,“哪里,夜奴早就想要除掉太子报仇的,此事不过就手而已。”
“夜奴与太子有仇?”凤翎羽很是吃惊。
上官月这次笑了“准确的说是夜奴与凤翎峰的母亲有仇,当年她母亲慈纯皇后为了隐瞒自己的秘密不惜杀了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是夜奴的亲妹妹,夜奴从小失去双亲就和这个妹妹相依为命,你说他会不恨吗?”
“所以啊,一定要与人为善,不知道哪天谁有会变成仇人杀你一刀。”凤翎砚插嘴道。
金殿之上,刑部尚书将凤翎峰所做之事一一呈上,周王凤禹权看过之后勃然大怒,“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杀兄弟,灭手足,畜生。”
其他三兄弟垂手立于台下,心中暗想:这些不都是您当年教给他的吗,没有您如此好的老师,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人,如今是失宠变成了罪恶,当初得宠之时可是作为皇位继承人冷血的必要,是您的骄傲。
凤禹权传旨:“凤翎峰罪大恶极,三日后于午门斩立决。”
第三十七章 梦魇
“三日后午门问斩”,多么轻松的一句话又是如此的残忍,那个风度翩翩的太子,那个聚帝王所有宠爱于一身的皇子就这样谢幕。上官月坐在秋千架上,努力的回忆着这个男人,摊开自己的双手,看不见那残酷的血色,抬起手,挡住眼前的太阳,透过阳光的照射将那斑斑血迹隐隐露出。自古无情帝王家,也许生在这种家庭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公主,出大事了。”郑枫急匆匆跑来。
“何时如此慌张?”背对着他的上官月,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眼底有那么一些慈悲。
“太子被人劫走了。”
“什么?”上官月被这惊人的消息吓的从秋千架上站立起来。
“刚才押解太子到午门途中有一群黑衣人将太子劫走了。”
“是谁做的?”
“不清楚。”
“给我去查,不论是谁一定要给我把凤翎峰给找回来。”上官月急了,如此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向燕子楼下必杀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事情影响极大,周王凤禹权得到消息后大发雷霆,马上要了此次负责押送军官的脑袋,同时下达了通缉令,赏金黄金百两要凤翎峰。
陵王府的花厅中,三位皇子一位王妃,相对而坐,互不出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