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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难题,太子为人谨慎,做任何事情很难留下把柄,更何况还有父皇为他撑腰。”
“再谨慎也有出错的时候,至于皇上那边,你别忘了三人成虎的故事。太子最大的靠山是慈纯皇后,我们最要挤到的也是慈纯皇后。”上官月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的凤翎霁一阵害怕。“下个月秀女该入宫待选了吧,这个人要姑母一定要皇上看到。”一张纸片塞入凤翎霁的手里。
“月儿,如果你是我的兄弟,我一定想方设法的杀了你,你太可怕了。”
“放心,我还不想要这个大周,我只是讨厌你的父皇和那个太子。”
“你啊……,对了还有两日你就要成亲,在这先恭喜你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个遮挡吧了。”
“别这样,不过我不明白了,你怎么会选四弟呢?”
“是他选我的,不是我选他的,你看清楚点。”
“如果你不同意你绝不会嫁给他,我还不清楚你。”
“我本不想让他们蹚我这趟浑水,他偏要,我就成全他了,反正他欠我的。”上官月眼睛开始迷离,有些东西以为已经好了,其实一碰还是会疼。
“四弟为人聪明,机警,重义气,否则当年不会把五弟也带着逃出来。”
“最后还不是被你父皇抓住了。”对于这段历史上官月还是有兴趣的。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他用了一块牌子调动人马找个什么东西吧,就这被父皇知道他们在哪里了的。”用了一块牌子,调动人马找东西,是找当年的郑月吗?
第十九章 大婚
凤翎羽坐在公主府的大厅内,静静的等待上官月的到来,内心中满是话语却不知从何处说起,只能沉默。
上官月来到大厅中,见到的是一个呆坐着的凤翎羽,全不是过去的样子。“你依然喜欢的是四哥对吗?”
上官月正走向房中的正位椅子,听到这个话,她停住了,看着凤翎羽。凤翎羽也抬起头看向她,目光中充满了希望与绝望。“我和他之间已不存在什么,我们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你要和一个陌生人成亲,陌生人。”凤翎羽愤怒了。
“听我说,我要你不要和我太亲近,是不想害你,相信我。”上官月用最恳切的声音。
“不想害我,不想伤害我,你除了这个还会什么,其实你最不愿意承认的是你还爱着四哥。因为你爱他,所以你来到大周,因为你爱他,所以你不愿意嫁给太子成为以后的王后,你一直在给他机会,一直也在等着他的回应,好了现在一切都随你的愿,他要娶你,他要实现他过去的誓言,你该高兴了,你终于满意了。你的炸死,你的生病终于证明了他还爱,你可以放心了,恭喜你。”凤翎羽吐出心中深藏的话后,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再能面对上官月,手中紧紧握住的那枚发簪,它的荷叶深深刺到自己,他不能再在这里呼吸,他会窒息,他会发疯。扔下发簪,他要逃离,他要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舔伤。
……
上官月久久在大厅里独坐,陪伴她的是在茶案上一枚温润白玉的荷叶发簪,只是在荷叶的凸起处带着点点殷红。
大婚的日子终于到了,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匆忙,还是周王故意的大婚在公主府进行,这给人的感觉不是皇室娶媳妇而像公主找驸马,不过这一切凤翎砚都没有任何意见,相反他连公主府这大门上的几个字都没要求换下来,来来往往的宾客进入府门抬头仰见不禁一阵长叹,好好的王爷娶个老婆变成了驸马爷了,这大有“西宫压倒东宫”之势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同样的两个人,此时的心情却有是如此截然不同,上官月心中真的是百种滋味,红盖头下的自己依然娇艳如花,可惜这花不知还能开放多久,外人只知道这一对是多么登对的璧人,却不知这璧人早已是裂痕累累,外表的灿烂内心却像齑粉一般粉碎。
“送人洞房”这是上官月此时最想听到的一句话,她快要无法坚持下去,内心的痛苦给予她身体的颤抖,强忍着、坚持着,只想等到这一句就可以结束,她在等待中迎来来了最后的这句话,迎来了她的解脱。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上官月如虚脱一般坐到自己的床前,沉重头饰压的她无法抬头,鲜红的礼服让她压抑的无法呼吸,忍耐,必须的忍耐,直到最终的忍无可忍,大声叫了声“曼娘”。
作为首席陪嫁女官的曼娘听到公主的声音后第一时间感到她的身边。此时此刻只有她能明白公主的悲伤,也只有她能懂得公主的痛苦,她才17岁却已经承受了一个人一生的痛苦,没有言语可以安慰只能陪伴,静静的陪伴。
“帮我把妆卸了吧,还有”指着床上撒的“早生贵子”,“这些都撤下去。我累了,我真的累了。”上官月已是疲倦到了极点。
“可是王爷……”曼娘迟疑着,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新娘哪能这样?
“不管他,把院门关了,他不用来。”撤去所有的压迫,上官月感到的是轻松,关闭了院门,他不会进来,不用去面对,不用去接受那种特殊的煎熬,恨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一千自伤八百,恨一个人真的很累。
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他的新房,凤翎砚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的新娘。
还记得那天看到凤翎羽的伤心,很想去质问那位和亲的公主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弟弟,还记得听过一个传说,所有的驿馆都有一个洞可以监视房间里每个人,偷偷的去看那位公主究竟想要干嘛?没想到当她摘下面纱的那一刻,凤翎砚傻了,那是郑月吗?他的月儿,那个用死亡来证明他是多么爱她的那个女人。恍惚着他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有一些细小的东西开始放大,郑月不能奔跑,可是那天“她”用了极快的时间登上山顶然后跳了下来,而且好巧的山下摔碎的尸体是如此的血肉模糊只能从红色的嫁衣上来做判断。如果她没有跑上去,那么跳下山崖的人是谁?是曼娘,这就可以解释一个堂堂公主怎么会要曼娘做宫女,他们早就认识,而且跳下山崖的人是曼娘,从曼娘的武功看从山崖上跳下再揪住一棵树安全落下是完全可能的,那么那具尸体就是她们事先准备好的,上官月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因为恨他而要如此折磨他吗?她的爱是这么的强烈以至于恨也是这么的强烈。
凤翎砚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天在缺月城里在那墓前上官月来过,她那三分檀香一分沉香还有二分安息香的香味不是普通的熏香可以仿出的,为什么她明明看见了他对她的思念为什么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然道一次谎言就要让他永无出头之日吗?为什么?
既然她不愿给他机会,那就只能等待,等待上天再次给他机会,天可怜见终于让他等到,太子想要在她去长清寺的路上伤害她好嫁祸给二皇子,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出发了,于是他马不停歇的追赶她的马车,终于在关键的时刻救下她,不要她的感激,不要的谢谢,只求她能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如同从前,哪怕就只是回眸一笑,他也会喜极而泣。可惜她给他的是一个礼貌的客气,一个陌生人般的客气,难到他们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不要,这不是他所要的,他要他的月儿。
机会只有一次,当二皇子明确不娶上官月的时候,这难得机会终于来到了,不等任何人开口,他立马表示要娶她,告诉她,他的后悔,给她,他所有的誓言,这些早就该给她的,他会用一生来实现。他爱她,凤翎砚爱上官月。
紧闭的院门告诉他,她没有原谅,心中的苦涩不可以与人分享。他也累了,累的腿部无法站立,坐在大门外,安安静静的坐着,这何尝不是“洞房”,共同等待着红烛泪下,金鸡报晓。
第二十章 一场表演
一夜无眠,辗转反复,终于等到天光大亮,上官月才慢悠悠的的坐起身子,守候多时的云淡、风清两个侍女赶忙过来伺候穿衣洗漱完毕。上官月混沌的思维开始清晰,开始发现今日与往日有点不同。“曼娘怎么不在?”
“回公主,刚才郑总管把曼娘叫走了。”
“他们两个?”
“公主,曼娘回来了。”云淡眼尖一眼看见刚从外面往里走的曼娘。
“曼娘这一大早晨郑枫找你干嘛?”上官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曼娘环顾着四周,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你们都给我下去吧。”上官月看到曼娘的神情,放下筷子。
“公主,昨天王爷就在院门外坐了一夜,早上郑枫发现了才将他扶回书房。公主,对王爷是不是有点……”
上官月接口道:“太过绝情,是吗?”
曼娘赶忙低头,“奴婢不敢”
“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是否还在恨他?”上官月歪着头,嘴角噙着讥笑“如果我告诉你没有,你是不是不会相信,我对他这么绝情却不在恨他,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可真的是没有了,你知道吗,在昨天婚礼上我想起了缺月城的很多,当时他爱我,这个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像我昨天才知道我还爱他一样。”泪水滴落,上官月没有察觉,依然带着微笑,只是这笑容让曼娘看着心酸。“可是我不能不对他绝情,我发病间隔的次数越来越短,我明白我大概命不久矣。”
“公主,您不会的”曼娘急了,他们虽为主仆但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上官月摇摇手,“我还没死呢,哭什么。既然我当时拖他入了这浑水之中,我就要有责任将他推出这滩浑水,否则我在地下也不会安心。”
“公主,当初何必去趟这摊浑水。”
“我从小没有母亲但是我得到了亲人的爱,他们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娇惯我,这样真的不好,你看我现在的个性是不是太跋扈嚣张,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么小鸟依人,那么可爱。你以后有女儿千万不要像我这样。”上官月这次的笑是从内心发出的,在沉浸在儿时的回忆中,那是多么快乐无忧的年代。“现在我长大了,也将要离开他们了,我只是要保护我的亲人们,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