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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出了屋,手指在掐算着什么,继而叹气,秦阳上前道:“师父您在做什么?”老者放下手,笑呵呵的开口道:“好徒儿,你回来了,俺要好好和你喝个痛快!”
秦阳摇头,“不到几日我们便要启程回去了,待事情解决之后,徒儿再来与师父痛快喝一次。”
老者这般年纪,倒是撒娇起来,让秦阳被吓得冒出一身的冷汗,“师父,徒儿答应还不行吗?”
老者恢复了正常语调,满意的点头,“徒儿你早就这样不就好了,害为师俺还恶心到了自己。”秦阳满脸黑线。
秦空躺在榻上,腹内的疼痛感总是一阵一阵的,但所幸还忍得过去,苏言拿着毛巾擦拭着秦空的额头,浅浅的笑着,只是看着,不说话。
“怎了?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本王?”秦空被她看得脸红,害羞的开口。
苏言悠悠道:“没什么,本小姐爱看。”
“是吗?”秦空微微皱眉,手不禁缩了缩。
“怎了?”苏言比平日里细心了许多,一些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双眼。
“没事。”秦空摇头,淡淡的开口。
“没事?你又骗本小姐,你看你的衣服皱成这样,像是没事吗?”苏言伸出手,温暖的手搭在秦空微凉的腹部,她轻柔的揉着,柔声问道:“还疼吗?”
秦空微微摇头,闭眼。苏言揉了一会,看秦空应该累了,才这么一会功夫,就睡得这么熟。怕打扰到他,便推门出去了。
月下,老者欢乐的闹着,而秦阳淡漠的看着他,“徒儿,你有心事?”老者闹了一会,坐下正色道。
“师父,这伤能好得快些吗?”秦阳开口问道。
“这要好得快,药就要用的多,这药用的多,副作用什么的就多,你们呀!”老者摇头,“罢了,罢了,何时回去?”
“过两日便回去。”秦阳答道。
“这么赶?”老者略微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面色,“也是,失了约可不好。”
“师父你在说什么?”秦阳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没什么。”老者笑呵呵的喝下一壶酒,酒中的滋味让他觉得爽快极了,于是,便发起了酒疯。
秦阳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师父,叹气,“这人不是我师父,这人不是我师父…”
隔日清早,秦阳进屋送药,便见苏言趴在榻上,身上披着一件棉衣,就在这时,秦空开口道:“三哥…帮本王将苏言的手挪开。”
秦阳小心翼翼的挪开苏言的手,苏言继续趴在那里呼呼大睡。榻上之人艰难的活动了下这双一直被苏言紧紧握着的手,“麻了。”
秦阳扶起他,揉了揉他的手臂,“你活该,谁让你一直维持这个动作的?”
“苏言睡的太熟了,怕打扰到她。”秦阳眯起眼,“她真像,这么乖巧。”
“是啊。”秦阳应着,只见苏言醒了,还昏昏沉沉的,结果一见他,眼神瞬得变得明亮有神。“我很可怕吗?”秦阳不满。
“没有,秦空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秦空摇头,秦阳在苏言面前挥了挥手,但苏言像是没看见一般,一心只看着秦空。
“罢了,五弟你把药喝了。”秦阳拿起勺子,将药一点一点的喂进秦空的嘴里,苏言危险的眯起双眼,秦阳赶忙把药端到苏言面前,“你喂他吧。”此话一出,秦空似是被呛到了,猛烈的咳嗽起来。
苏言赶忙轻轻拍了拍的背部,不满道:“看吧,被你吓的。”
秦阳摊手,“后日就要启程了,五弟你好生养着身子吧。”然后疾步出了屋子。
看着见底的药碗,苏言满意的点头,“这才乖。”
“我一向很乖。”秦空皱了皱鼻子,嬉皮笑脸。
旁人都不想进屋打扰,老者站在屋外,站了一会,微微叹气,便走了。
秦阳是看在眼里的,他总觉得师父的举止奇怪,但又不知怎么开口询问,想想他老人家做事一向奇怪,那还是不问了。
“徒儿,你看着俺作甚?”老者狐疑的看着秦阳,秦阳胡口道:“没什么,在想昨日的师父,从来没见过师父你那个样子。”
老者黑了半张脸,阴沉的说道:“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好好学着。”秦阳应了一声,便随着老者进了药房。
苏言谨记着老者说的话,半分不让秦空劳累,硬是让他躺下。
“不躺着也没事的。”秦空语气中带着无奈。
“不行!”一只可爱的小白兔瞬间变成了一只母老虎。
秦空捂脸,“苏言,疼。”
“哪里?”苏言赶忙伸手揉着。
秦空微微睁开双眼,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088 尾声
更新时间:2014428 22:53:16 本章字数:3755
两日的修养,已经让秦空的面色好了许多,老者眼中透着复杂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不舍:“徒儿,你们就真的不多待几日?俺一个人好生寂寞。 ”
秦阳戏虐一笑:“师父你收了那么多个徒弟,哪会寂寞?每天见你训斥他们,这一训斥就要半个多时辰,这也就罢了,可您老人家偏偏一天至少训斥十来次,也不空闲,何来寂寞。”
老者面若冰霜,啪的一声,秦阳顿觉脑袋生疼,“现在敢说为师俺了是吧,果然是负心之人,也不想想为师是如何含辛茹苦的教导你武功的,你师父俺容易吗?这学武的徒弟和学医能一样吗?枉为师这么看重你,你倒是越来越榆木脑袋了!”一阵训斥,口水四溅,但秦阳是不敢多言一句的,他怕他再说一句,又是这样的一顿说教。
仰躺在马车里的秦空淡漠的面容,依旧倾城,苏言痴痴的望着他,良久,开口道:“你生得真水灵。”
秦空未回应什么,默默将话题扯开:“你说这马车要什么时候启程?”
苏言透过帘子看了看,叹息惋惜道:“恐怕还要些时间,三哥在受训呢,那老神医眉飞色舞的,应是还未说完。”
苏言拉上帘子,秦阳黑着面色进了另一辆马车,车夫这时才驾马。
一路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颠簸,但秦空没有来时那般昏沉沉了,面色添了几分红润,这也让苏言安心了几分。
回了城,旺财将自家王爷送进里屋,不让外人进去,苏言很是不解,但想想若吵着秦空,也不好。
“旺财?”秦空在这半个时辰里,任凭旺财盯着自己看,良久,他终于开口问道。
旺财摇头,出了屋,一会功夫端了一碗药在他面前。
当嘴巴触碰到碗边之际,旺财却突然唤了一声:“王爷。”
“嗯?”秦空看向他,旺财小心开口道:“没什么,这药刚熬,小心烫。”
“嗯。”秦空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将药一饮而尽,喝完,将嘴角擦得干干净净。
旺财的神情忽的一下变了,慌乱带着懊恼,秦空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傻子,你在本王手下这么久,最学不会的便是说谎。”
“王爷您都知道,那为何还喝这药?”旺财心里一阵心疼,却不料塌上之人猛然的吐出一口鲜血,溅得地上嫣红。
旺财错愕的站在原地,秦空看他神情,浅然一笑,“想必你也不知他给了你什么吧。”
“王爷……”旺财记得,那下人说是秦阳吩咐的,虽然说有些不妥,但想想应该没有问题,便答应了下来。
秦天最先闯进屋子,见到这番景象,也顾不得质问旺财,苏言闭眼,却紧握秦空苍白无力的双手。
“三哥,五哥怎样了?”她开口询问,而秦阳的眉头未曾舒展开来。
旺财发愣:“三王爷,这药是你吩咐下人给的,这究竟是?”
秦阳的身子一愣,众人都看着他,他摇头:“这怎么会?这药每晚我都会亲自端进来,岂会给你多余的?而且这药里还下了点东西。”
说到这,秦空听着,仿佛明白了些,全身的疼痛,他都忍着,开口道:“四哥的手下。”
“唉,过两日便是决战之日,可这解药要配出来,少说也要三日。”听秦阳这么说,秦天拔剑相向,“你留着有何用?都是你!”
“秦天,他现在还是我的手下,他的过错也轮不到你来罚。”秦空虽然这话说得极轻,但威严。
秦阳不敢多耽搁,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屋子去研制解药。
秦天收起手中的剑,瞪了一眼旺财,去找秦阳吩咐他要找的草药。
屋子留着三人,秦空咬牙,看向旺财,依旧微弱的声音:“旺财,你退下吧。”
“不要。”这般不情愿,是因为愧疚,怕有事,才要守在那人的身边。
秦空抬手,再次示意他出去。“本王没事,你可以退下了。”
旺财心里一阵失落,做了最坏的打算,刚转身走了几步,却见秦空叫住他,他一脸惊喜,“本王就知道你多想了,本王的意思是说,让你先行退下,有苏姑娘陪着便行了。”
旺财心里安心了,他一直怕秦空赶出府外,若是赶出了府外,怎么偿还这恩情?
屋内的苏言不说话,这样静默的人,姿色确实国色天香。
“怎么?”苏言擦拭完秦空额头的汗,见他盯着自己看得出神,以为他有什么不适,“怎么?还痛吗?”
秦空摇头,苏言却后悔问了这话,这不是废话吗?中了毒的这人,一直都在痛着,只不过是轻重缓急之分而已。
秦空摇头,“还好。”
苏言没有多说什么,她伸出手,温柔的揉着,秦空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沉沉的闭上眼睛睡下。
隔日一早,秦阳进屋,手里小心的端着碗,碗里是黑乎乎的汤药。
苏言掩住口鼻,心疼的看着秦空,开口道:“这他喝得下吗?”
“这不喝也得喝啊,虽然是难喝了些,不过良药苦口,这样解毒才有效。”秦阳无奈摇头,将药端向秦空,秦空没有丝毫犹豫,喝了下去。
秦阳吩咐几句,又开口道:“虽然这毒解了,但是毕竟伤了身,必然要好好修养。”
苏言点头,突然想起一事,开口问道:“三哥你不是说要三日,怎么这般快?”
秦阳满脸欢喜,自夸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神医的得意门徒。”
苏言也笑了笑,“是该睡得安稳,他这几日都太累了。”
“嗯。”秦阳也深有感触,望着床上之人。
不过安稳几日,决战之日便到了,陈烈在城门外候着,秦空一袭玄色的布衣,手中的剑被他紧紧的握着。
“今日我们就做一个了断吧。”陈烈紧握手中的剑柄,正色,眼中的杀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