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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好像为了加强信服力一般又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真诚的看着无忧。
“喜欢屁!”无忧忍不住爆粗口,“喜欢败坏我名声还差不多!”
无忧恨恨的道,一想到司城祁月如此缺德的做法就忍不住在心中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亏他堂堂王爷怎么想出来这么阴损的招式的!
小桃儿看着无忧扭曲的脸忍不住偷笑,真是没想到司城祁月竟然会说无忧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现在全天野的人都认为小姐有了孩子还不嫁战王,只怕小姐在想搞怪也没办法了!
“你到底是谁的丫头”无忧正在火头上,恰好瞟见小桃儿偷笑的脸,斜睨着桃儿笑道。
小桃儿一见无忧阴测测的笑脸,心下一寒,立刻赔笑道,“当然是小姐的丫头,这战王殿下也真是的,怎么能够干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呢!简直枉称天朝战神!”
无忧忍不住哼笑出来,心里有些纠结,放下身子趴在桌子上,修长卷翘的睫毛轻颤了下,
“小桃儿,你说他可是真的喜欢我?可是我……”
忍不住低叹一声,心下有些凄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个世界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钟无忧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要想让她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她接受不了!既然选择她就不可以再有别人!否则,她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小姐,奴婢不知道小姐在介意什么,可是奴婢知道,能有真心喜欢自己的人是多么不容易,小姐这么些年没有除掉脸上的印痕不就是想找个不看您容貌的人吗?”
桃儿上前握住无忧的手,“难得遇见战王这样的人,虽然战王这样是败坏了小姐的名声,可是在桃儿心中,战王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既然小姐三日之内要定出夫婿人选,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战王?”
“何况”桃儿眨眨眼,“现在全天下都已经知道您就是内定的战王妃了!”
无忧一滞,是的,三日,擂台招亲失败了,不得不说司城祁月还算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自己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可是,他这样做也实在是让人太欺负人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来只有她钟无忧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竟沦落到让别人欺负了去?!
无忧暗暗咬牙,心中气愤难平,对着小桃儿招了招手,
“桃儿,你去给我准备……”
邪女诱情 第一百章 卖夫葬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队约十人左右的送葬队伍远远而来,只见十名女子低垂着头,头上戴着长长的孝带哭的极为凄惨,一行人排成长长的一队,从闹市的一头缓缓走过。
此时正午时刻,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段,街上摩肩接踵全部是人,看见这一路送葬的队伍都奇怪的张大眼看过了,心中都很奇怪,送葬不是应该在早上时间么,这会已经午时,怎么这会出来了?
再者送葬一般都会绕开闹市区的位置,取道城外,以免别家沾了晦气不是,这会见了送葬队伍,路人一个个都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丝丝怒气,闪的远远的,生怕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了晦气。
再次,众人也不免好奇,这是哪家的队伍竟是清一色的女子,一行十人个个哭的凄惨,莫不是都是这死者的妻妾吧?可是却又有些不像,看年龄,这些女子全都是四十岁上下,谁家的老爷会一次娶上十个年龄相仿的女子?难道一次娶了十个随后就一个都没再娶?
而且四十岁左右上下,周围也没有孩子跟上,更没有一个男子随行,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这是谁家的队伍,好生不懂规矩?”一个卖馄饨的大爷皱着眉斥责道,队伍一来,刚刚坐下准备吃饭的客人都起来躲得远远的了,真是可恨。
“是啊!怎么就走到市中心来了?!真是晦气!”一个大娘接着说道,说完还转身在一旁呸呸的吐了两口口水,好似真的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这谁家的队伍?怎么也不见个顶盆的人?该不是不是送葬的吧?”另外一人皱起眉来,注意到这些女子虽然人人披麻戴孝,但是后面没有棺木,也没有什么当家作主的继承人似的,倒和一般的送葬队伍有些区别。
“这个好像也是!该不是哪家缺德的断子绝孙所以没有继承人吧?”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凑过来笑的有些下贱。
“呸呸!别乱说!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这样说来总是不好的!”另外一个三十来岁慈眉善目的妇人拉了拉手中的孩子,将孩子挡在身后皱眉道。
那男人一听,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妇人一眼轻蔑的笑了笑走到一边去了。
这十名女子一路走来,听见有人议论更是哭的大声,倒不像是死了谁在伤心,倒像是在表演一般,一个赛着一个的哭,像是比赛这十人众谁能压倒谁!
一时间哭声大震,即使离得有几丈远都震得耳朵嗡嗡发麻。
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婆婆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些女子哭的这么伤心,死的一定是她们的夫君吧,她们一定爱惨了她们的夫君了吧?哎,才四十上下的年纪,可怜年纪轻轻就守寡,这以后的日子可真就难捱了。
老婆婆想起自己四十几岁就死了丈夫,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终于将几个孩子拉扯长大,其间心酸只有自己知道,这会看着这一群女子顿时触动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忍不住眼角泛起泪花。
女子鱼贯着从人群中穿过,倒是没乱撒纸钱什么的,只是哭的很大声,众人都早早的给让开了路,几人很快的过去了一路向南而去,众人都看着那队女子去的地方,南方都是些高官贵族的府邸,这些人不是应该去坟园么,这是去干吗?
有些好奇的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
“这些人好像不是送葬的啊……”一个男的皱着眉低声对身旁的一人道。
那人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好像不是的”
一位大婶伸过头来一脸神秘的道,“肯定不是,你看,这些女的一个个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脸上哪有什么泪水!肯定是假的!”
“假的?!披麻戴孝也有假的吗?”一个老头皱眉道,这是个什么世界,死人出殡也能造假啊?“这不太可能吧?年轻人还是不要胡说的好!”
那位大婶眼睛翻了翻,“那你说为何这些女的雷声大雨点小?还有,为何没有棺木?!”
老者一愣,寻思着好像也是那么个理,皱了皱眉没有吭声,眼睛看着那队已经渐渐远去的队伍,满是沟壑的脸上浮起一抹不解的神色。
管他真假!自己还要赶紧卖完这些布好给孙子买肉吃啊,还是卖布要紧,头一偏有开始吆喝起来。
“买布了哦,上好的纱布,快来买啊……”
街上渐渐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很快众人便将过去的那一幕遗忘在脑后,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那一对女子不远的后面,跟着一顶青纱软轿子,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些披麻戴孝的女子不时的会侧目看向后面那顶轿子,好似对轿子里的人颇为忌惮。
软轿中一身大红衣衫的女子星眸微闭,闲适的半依在身后的轿壁上,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淡淡的对轿外的小桃儿道,
“声音不够大,穿透力不够强,震撼力不够猛”
小桃儿一听唇角抽搐,小姐这是想要整个京城的人都听见么?自己耳朵都快被震聋了,竟然还说声音不够大,穿透力不够强,震撼力不够猛!
“小桃儿,小姐给你讲个故事”无忧唇角一勾,不用看就知道小桃儿现在的表情,笑容不由加深几许。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国主为了建立一道在他心中永不会被别人攻破的城墙到处抓民兵,抓住之后就放到城墙上去修城墙,有个女子,她找了个心爱的丈夫,二人正要拜堂的时候忽然有群官兵冲进来,将她丈夫抓走了。转眼一年过去了,丈夫杳无音信,急得女子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她决定去找丈夫,发誓找不到丈夫绝不回家。她带上干粮和给丈夫特制的御寒衣服上路了。一路上,风吹雨淋、日晒风寒、饥寒交迫、步履艰难,经过千难万险的万里跋涉,终于找到了修城墙的地方,一打听才知道,为修城墙死了许多人,丈夫早就累死了,尸骨都找不到了。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女子顿时就伤心地恸哭起来,泪如泉,声如雷,哭得惊天动地,天昏地暗,眼看着长城一段段的倒塌,哭到哪里塌到哪里,足有八百里长。”
“小姐”小桃儿张大眼睛,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哪里会有这么厉害的女子,你又在逗我呢吧,哭都能把城墙哭倒?你以为城墙是豆腐做的?”
无忧一笑,嗔道,“小丫头还知道豆腐渣工程?!你不管那是不是假的,讲给她们听,今个谁要是能给我哭倒一面墙,小姐我工钱翻倍,另外奖励一袋金叶子!”
桃儿呵呵一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豆腐渣工程,却还是去给那些女子传话去了。
那些女子一听,哭的更是声嘶力竭,简直比死了亲爹还要有劲。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过闹市,直奔南边而去,直到到了一座大宅子跟前,一字排开,不用后面青纱软轿中人吩咐,已经扯开嗓门嚎啕大哭起来。
这宅子方方正正的围墙,围墙足有一丈多高,灰白的墙体只有一股庄严的味道,屋脊上的瓦片密的好似鱼鳞一般,在阳光下发出一种金灿灿的红光,屋檐四角,吊着青铜风铃,威风一过叮当作响,此刻无风,风铃静静的屹立在那好似正看着围墙下的众人。
一扇大红朱漆大门,门前蹲着两尊张牙舞爪的石狮子,不怒而威,门上两柄黄铜门环,大门正上方一块牌匾,字迹龙飞凤舞,上书几个大字:战王府。
门口自然有守卫看门,看见众人出现,一人进去报告总管另一人已经皱着眉上前来盘问。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穿成这样跑到战王府门口来了!”那侍卫皱了皱眉,口气虽有几分不好,但还算是客气。
那几名女子身子似乎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下,随即头埋的更低,哭喊声也更大了。
那侍卫眉头紧皱,见没人理自己不由更是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