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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失神的看着那抹身影,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手不由攥紧,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刻入肉中却毫无所觉。
直到一道目光实质性的落在身上,若不是那目光那样具有倾略性,那样让人无法忽视,无忧一定不会回神。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竟不知钟小姐有这样的才情!”来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中含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和一丝淡淡的别的什么。
无忧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烦闷,不客气的回道,“有才情又如何?没才情又如何?和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有才情本姑娘也没兴趣和战王殿下对吟!”
司城祁月缓缓从暗处走出来,漆黑幽深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负气将头偏在一旁的无忧,半晌忽然笑了出来,
“没兴趣对吟,那不如来对饮如何?”说着长袍一掀,优雅的在红木小几旁坐了下来。
无忧恨恨的看着一点自知都没有的男子,司城祁月恍若未见,已经给无忧面前的杯子斟满,对无忧笑笑,“来,这般的美酒浪费了着实可惜!”
这丫是害怕浪费的人么?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无忧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抓起杯子就准备喝干杯中的美酒,不想司城祁月忽然隔着桌子伸过一只手来,一把抓住无忧拿着杯子的手,另一手已经拿下无忧手中的杯子,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着酒杯一口喝干。
无忧气结,这丫是在耍她么?又狠狠的瞪了眼笑的很欠抽的司城祁月一眼,给原本钟冥天用的那只杯子斟满,抬手就要饮下。
不想,司城祁月竟又一次抓住了无忧,笑笑的拿下那只杯子,将刚刚印有自己唇印的那只杯子斟满递了过来,看那意思竟是要和无忧用一只杯子!
无忧一愣,司城祁月已经探身过来在无忧唇上轻轻一吻,“已经亲过了,用一只没问题了吧?”
无忧气结,这男人!司城祁月已经笑笑的将杯子递到无忧唇边,无忧狠狠的瞪视着眼前笑的温软的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的奸诈的好似狐狸一般,真是无敌腹黑男!
这样逼人的目光,司城祁月却恍若未见,只是将手中的杯子又递近几分。
无忧无奈,伸手去拿那杯子,却只觉司城祁月目光一闪,已经寒着一张脸抓住了无忧柔嫩的小手。
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记得好像给你说过不允许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无忧皱眉,不耐烦的道,“我又不是你的谁,管的可真宽!”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有些咬牙切齿的哼道,“是么?”
随即无忧只觉眼前一黑,带着龙涎香的气息瞬间把自己包围,炙热的唇舌已兜头罩来!
无忧下意识便要反抗,男子猿臂一伸一手揽上无忧的腰身,一手固定住无忧后脑,狠狠的吮吸起来!
并未攻城略地,只是狠狠的吮吸着无忧柔嫩的唇瓣,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意,狠狠的,仔细的,一寸寸,一处处的吸吮,每一个角落,每条唇线没有一处放过的吸吮过去。
半晌后,好似很满意无忧的沉静,司城祁月缓缓放开怀中的女子,女子柔嫩的嘴唇此刻已经被吮吸的红肿充血,看起来丰盈不少,月光下宛如新开的娇艳玫瑰。
司城祁月好像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满意,笑的极为温软,又俯身轻啄了下无忧的唇瓣后彻底的放开了她,注意力转移到无忧缠着一缕青色布襟的手指上。
眉头轻皱了下,一伸手解开那条布襟。
一道指甲大小的伤痕就那样撞入眼中,原本不是很大的伤口,只是此时月光皎洁,而无忧的手指好似青葱水嫩,那道红红的伤口衬在上面,就宛如趴着一条小小的红色蜈蚣,看起来极为碍眼。
伤口边上的血渍已经微微凝固,想来不会再流血了。
司城祁月却直接皱起了眉,有些嗔怪的看了无忧一眼,好似对于为何会出现这道伤痕极为的清楚,无忧不觉有些讪讪然。
司城祁月已经从怀中摸出一支一指长短,两指粗细通体碧绿的瓷瓶来,拔开瓶塞一股清香溢出,无忧立刻就判断出这是极为罕见的冰露!
冰露是怪医无邪所制,是治外伤极好的药物,万金难求!
无忧挑了挑眉,“冰露治这种伤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司城祁月头抬也不抬,倒出一滴碧绿碧绿的液体轻柔的抹在无忧指尖,一股舒爽的凉意几乎立刻包裹了无忧的指尖,她几乎能感觉到那道伤口下肌肤正在缓慢的伸展,伤口正在缓缓的愈合。
“拒绝的方式有很多种,自残是最笨的一种”司城祁月忽然开口,无忧心腾的一跳,这个死男人,不说出来会死么?
恨恨的瞪着男子低垂的头顶,若是目光能够燃烧,只怕此刻司城祁月早已被烧的飞灰湮灭!
无忧咬牙,“你竟然偷窥了这么久!”
司城祁月优雅的笑笑,“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的看,本王来的远比他出现的早。”
说着司城祁月拦腰将无忧抱起,放在腿上,无忧一挣想要挣开,司城祁月却猛的一用力,无忧不备,整个人猛的贴上司城祁月,无忧一愣,刚要起身,司城祁月已经用手紧紧的揽住无忧柔软的腰肢。
“别动,你手太凉,我给你暖暖”,司城祁月淡淡的说道,那语气就像是无忧若是起来就好像是无理取闹一般。
男子的身子很暖,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在这样清冷的冬夜,这样的温暖无端让人莫名的心安,无忧微滞了下也就不再反抗,没有看见男子唇角一丝得逞的笑意。
皎洁的月光从头顶洒下,透过一枝枝纵横交错的梅枝投下斑驳的光影,打在红木小几上一片光怪陆离,司城祁月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此刻在月下更是宛如天人,没有一处不俊美,即使是最完美的雕刻师也雕刻不出这样完美的面容。
此刻完美的脸上噙一抹似笑非笑,单手揽住无忧,单手将酒杯端起,自己啜了一小口,然后,就着自己喝了的方位凑到无忧唇边。
姿势本来就有些许的暧昧,而这种喝法更是极度的暧昧,颈边是男子温热的气息,一呼一吸喷洒在肌肤上,让人心颤。
无忧脸不由的一红。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邪魅,将杯子又凑近了几分,直接贴到了无忧的唇上,无忧无奈,伸手去拿那杯子,司城祁月一挡,那意思竟是要无忧就着他的手喝。
无忧脸上更是不自觉的一烧,她虽不是这个时代腐朽的大家闺秀,可是这种高杆的调情却也让她有丝别扭,何况,她不知道在这个男人心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
司城祁月却也不急,就这样擎着杯子,脸上是一抹似笑非笑,看着女子些许的不自然竟莫名的愉悦。
僵持几许,无忧无奈只有轻启檀口,就着司城祁月的手将剩下的半杯酒饮了下去。
许是角度不对,或许是其他的什么,竟有一滴酒顺着无忧的唇角滑落几许,琥珀色的液体,衬着无忧洁白莹润的肌肤分外妖娆。
无忧刚想去擦,只觉身侧的男子低咒一声,斗转星移,身子翻转过来已经被司城祁月狠狠的吻住。
湿滑的唇舌不在外围做丝毫的停留,直接撬开无忧的唇瓣,捕获住女子柔软的舌尖狂肆的纠缠起来。
炙热的呼吸喷在女子脸颊,丝丝缕缕好似透过毛孔钻入身体里,带着一丝瘙痒,让人心颤。
狂肆的唇舌狠狠的吸吮着无忧的舌尖,忘情的纠缠着,狂猛的让人害怕,无忧忍不住轻喘一声,嘤咛出声,
“唔……”
司城祁月身子一僵,手猛的收紧,直恨不能把女子嵌入自己体内,唇舌间的掠夺更加的猛烈,疯狂的舔舐着女子柔软香滑的口腔,每一个角度,每一处细胞都不放过。
无忧身子一软,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忍不住螓首微仰想要逃开这让人窒息的热情。
司城祁月哪里给她逃走的机会,一手早已固定住无忧的后脑,将她微仰的螓首压向自己,喉间的索吻更加的深入。
那热烈的吻好像带着电流,通过交缠的双唇瞬间传遍全身,无忧闷哼一声,只觉一股酥麻电击似的袭来,通过身子的奇经八脉传遍全身,然后猛烈的猝然收紧汇集到小腹处,一股蚀骨的空虚袭来,“哄”的一下把身子点燃了!
无忧难耐的低喘出声,感觉自己像是沙漠走行走的旅者,对水源的渴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男子那炙热的唇舌此刻便是沙漠中让人极度渴望的绿洲,带着一丝清凉袭来。
无忧忍不住的伸手攀上男子的脖颈,想要汲取的更多,然后只觉腰间的手臂更猛烈的收紧,那种收紧已经让她觉得疼痛,可是她却觉得这样的疼痛极为的安心,好似绿洲中妖娆的枝蔓,将她紧紧环抱住汲取那一丝丝清凉。
一截衣袖滑下,露出女子宛如嫩莲般的藕臂,修长的十指插(和谐)入男子乌黑的发中,不自觉的想要将男子拉的近些,再近些。
司城祁月似乎感觉到无忧的渴望,闷哼一声,吻的越加动情,环在女子腰间的大手缓缓的移动起来,在女子的腰腹间,点起一簇簇火苗,那抚摸过的地方,好似被烧着了般,热的发烫。
无忧急促的喘息着,手间更加的用力。
不知何时男子放开了禁锢女子螓首的大手,任由女子一双藕臂吊在脖颈间紧紧的环绕自己,一手已经透过衣衫的下摆,缓缓滑来了进去!
柔滑温暖的肌肤极度富有弹性,只是轻轻的碰触已经点燃了司城祁月仅存的意志,喉间发出类似小兽般的嘶哑低鸣,带着让人疯狂的炙热温度以一种绝对霸道的气势占领了某处神秘的柔软。
无忧低喊一声,张开的眸子中水漾潋滟,不自觉的后仰着配合着男子强势的占领,司城祁月喘息的更加猛烈,只觉的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在疯狂的叫嚣着,叫嚣着让他去释放。
双眸黑沉的比这时间最纯净的墨砚还要黑沉,浓厚的黑沉下隐隐泛着红光。
双唇已经离开无忧的唇瓣,沿着形状美好的下颌一路向下,直到宫装衣衫的领口。
咬牙撕扯着那领口,露出无忧半边美丽的锁骨,洁白的月光下,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