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定睿滞楞了下,忽然觉得如果这里面是封情书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只是……
“银票?”无忧挑挑眉,拿出来厚厚一沓折叠整齐的银票。
白定睿似乎有些别捏,“大面额的出来兑银不方便,都是一千一张”
无忧嘻嘻笑道,“只要是银子,哪怕你是一两的面额姐也喜欢,白公子果然是有钱人,出来随身竟然带着三万两银票!”
“那个”白定睿沉吟了下,好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脸微微红了,声如蚊蝇的道,“谢谢你”
无忧一愣,随即笑开了,“不用,你已经付了相应的代价”,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钱货两清!”
钱货两清?他的命在她看来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么?那她救他的行为是不是也只是为了那或许会很丰厚的回报?
白定睿不由气结,这个女人可真是……
却仍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刚刚的拘谨也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他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钟姑娘说的真是无情,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钱货虽清,情谊我还是会记在心上的。”
“那倒不必,有太多人欠我人情我会很有思想负担的”无忧瞥了眼前男子一眼笑道。
白定睿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一时间有些静谧,白定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看着无忧,半晌忽然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塞到无忧手中。
“什么东西,买一送一?”无忧挑挑眉,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这是一块上好的墨玉,黑沉中隐隐透出光亮,雕刻成貔貅的样子,张牙舞爪极为神似,貔貅眼睛镶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光线流转间竟好似活了过来眼波流转一眼!
即使再不懂玉也能看来这玉佩绝对价值不菲!
“该我的我要,不该我的你拿走”无忧将手中的玉佩塞了回去,白定睿一愣,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玉佩代表什么?这是他白家的象征,只要有这个玉佩可以随意的在白家的任何产业支取银两,她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还给他!
白定睿有些气结,瞪着眼看着面前一脸风轻云淡的女子,无忧挑眉,半晌后,白定睿低叹一声,拉过无忧手将玉佩塞了回去,
“飞凤山庄的房契地契十日内送到府上”
说罢不再给无忧拒绝的机会,身形一闪,已淹没在浓浓夜色中。
无忧哼笑出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丫到底抽的什么风,不由挑眉,反正也是个值钱的玩意,留着也不错。
夜深了,整个皇宫极为的寂静,月亮越发的皎洁莹白,洒下一地碎银,无忧拿着玉佩随意的坐在一旁的花架下的藤条摇椅上,月光从侧面打来,莹白的月色下大红衣衫的女子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肩头,露出的脸颊莹白如玉,柔嫩的面颊上带着一抹轻松和惬意,轻轻的摇晃着,瀑布般的长发随风摆出一抹摇曳的弧度,宛如夜的精灵。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缓缓的推动摇椅上的女子,那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骨节分明,充满了美感。
无忧没有回头,闭着眼随着那人的推动轻轻摇晃着,半晌后,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夜晚也只有你这样调皮,会出来坐摇椅”
邪女诱情 第八十七章 争夺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缓缓的推动摇椅上的女子,那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骨节分明,充满了美感。
无忧没有回头,闭着眼随着那人的推动轻轻摇晃着,半晌后,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夜晚也只有你这样调皮,会出来坐摇椅”
无忧没有睁眼,淡淡笑道,“表哥还不是一样不乖,半夜不睡觉偷溜出来?”
钟冥天呵呵笑了起来,笑声通过身后推着无忧的双手传递过来,看的出男子似乎很愉悦,
“看来你我都是不乖的人,那是不是说我和忧儿是一路人?”
无忧微笑起来,一路人?不,他们永远都不是一路人!这个男子永远阳光温暖,温软如玉,而自己呢?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无忧轻轻的吟道,在这个世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过客,也许在某个时候,就会和来时一样又悄无声息的离去,谁会是她的同路人?
月光下女子长发飞舞,轻盈的好似一阵风都能吹走,不同于日间的傲气灵动,周身环绕着一圈淡淡的落寞,轻轻的吟唱着那样一首诗,异常的萧索。
钟冥天只觉心猛的一缩,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痉挛在一起,在无忧声落的时候,从身后拥住了无忧。
无忧一僵,一股极为温暖的气息瞬间将自己围绕,那气息那样的温暖,温暖的让她舍不得推开。
男子温润的带着浓浓心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忧儿,任何时候我都愿与你一起举杯邀明月”
无忧心里一暖,呵呵笑了出来,那股淡淡的忧伤瞬间消失不见,转移了话题,“此刻若是有酒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钟冥天呵呵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带着无尽的宠溺,“本来睡不着打算自己出来独饮的”,放开无忧竟不知从哪拿出一壶酒来!
无忧不由失笑,这个男人总是在她需要什么的时候就带来什么,那么随意,好似仅仅只是碰巧,却总是让人碰巧的很舒心。
笑嘻嘻的跳下摇椅拉着钟冥天到一旁的红木小几旁坐下,红木小几安放在花廊的一角,此刻花廊两侧梅花开得正好,空气中有隐隐的梅香。
“倒真成了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了!来来来,快把酒壶拿来让我喝一杯!”无忧笑眯眯的看着钟冥天。
钟冥天一笑,又摸出两只夜光杯来,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夜光杯在月夜中发着淡淡的莹亮光芒,那杯身上的雕刻花纹或明或暗,倒有些像抽象的图腾,凭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钟冥天给两人斟满杯子,笑笑的还未说话,无忧已经抓起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慢点!”钟冥天连忙提醒,无忧已经诧异的张大眼睛,
“怎么是果子酒?”
钟冥天温润一笑,“这是今年庄园中自酿的梨花醉,是用最为稀有的玛瑙葡萄酿造,味道醇厚,这次进宫我带了点送人,留了一小坛子。”
无忧睁大眼睛,“那为何我们丞相府没有?表哥可真是偏心,光想着明净郡主了吧?”
钟冥天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眼中厌恶一闪而过,笑道,“一直在窖藏着,刚刚启封,已经派了人给你送去,这不,还在这说亏欠!”
无忧嘻嘻一笑,仰头又喝一杯,叹道,“这可不光是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还有葡萄美酒夜光杯啊!不错不错!我今日竟享了两大古贤圣人的福!”
钟冥天宠溺一笑,“这个后劲很大,慢慢喝”
无忧又喝了一杯,然后单手支着头慵懒的靠在桌子上,另一手轻轻的拨弄着一旁梅花树上低枝上的花瓣,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一侧滑落下来,铺的满桌子都是。
“若是此刻表哥再吹上一曲,真是人生极大的乐事,只是现在时间太晚了,怕不好再惊扰别人,真是遗憾”
无忧笑眯眯的说道,伸手攥住几多花瓣轻轻的把玩着。
“忧儿,过了明日,我便去提亲可好?”钟冥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一如既往的温润,只是若是细细去听,就会发现这温润中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轻颤,显示出主人此刻是多么的紧张。
无忧拨弄着花瓣的手一顿,他终于说了,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对于眼前的男子,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那种温润是她一直喜欢的类型,她知道,他知道她不是原来的钟无忧,从最初他对她的冷淡,再到诧异,再到试探,再到温润,三年间,一步步走来,她知道他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
他没有拆穿她,而是选择了站在她身边,只要她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在那里,可是,他是她表哥!多年根深蒂固近亲不能结婚的想法已经植入脑海的最深处,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和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样,是无法打破的信念!让她接受他做她相公,她做不到!
可是她知道,他在等她,一直都在,虽然他不知道无忧为何总是若即若离,可是他一直就那样静静的等着,他已经二十四了,在这样的世家家庭中,像他这样的年纪,不说妻妾成群,至少已经有了正妻或是填房夫人,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即使他是钟家的嫡长子,他依旧孑然一身。
只是,今日他为何说了出来?难道是心底感受到了什么?
无忧深吸一口气继续摆弄着梅树上的花瓣,若无其事的笑道,“表哥要向哪家女子提亲,忧儿给你参谋参谋可好?”
钟冥天一愣,心腾的一跳,脸上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焦急,张嘴正要说话,无忧却惊呼一声,“哎呀,这该死的树枝,竟把我的手指头挂破了!看我明天不全部砍了烧柴!”
说着纤白的指尖上顿时冒出一颗血珠子。
钟冥天眸色一暗,却还是一把抓起无忧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挂破了!”说着拉着衣袖“撕拉”一扯,已经扯下一条布来。
“表哥,你这个衣衫可不便宜,你可真舍得”无忧目光一闪,看着钟冥天少了半截袖子的衣服笑道。
“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钟冥天头也不抬的包扎着,淡淡回道。
无忧一愣,抬眼看去正撞上钟冥天抬起的眼眸,那是怎样的眼神,满含着挣扎和无奈,隐藏着深深的寂寥,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无忧只觉心口一痛,艰难的别开眼去。
钟冥天手一顿,目光又是一暗。
“时辰不早了,忧儿早点休息”钟冥天说着站起身,一身青色长袍在冬夜的月光下宛如新竹,衬着皎洁的月色出尘若仙,只是眼神忧伤暗淡。
无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看着那身形带着一身寂寥缓缓走出院落。
无忧失神的看着那抹身影,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手不由攥紧,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刻入肉中却毫无所觉。
直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