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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勾唇一笑,这是当着她的面公然勾引她老公么?眼中闪过一抹森寒,却转脸直直的看着那女子。
无忧一直被司城祁月抱住,那女子并未见到无忧的容貌,此时乍然出现在女子面前,竟是这样一副倾国倾城的样貌,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嫉恨,却极快的掩饰了过去,只是直直的看着司城祁月。
司城祁月黑曜石般的眼眸闪闪发亮,宛如天人的俊颜上勾起一抹笑意,刹时间春花灿烂,满地容光,那女子似乎被那笑容烫了一下,身子一滞,然后极快的垂下眼眸,唇边的羞怯又加深了几分,却还是执着的保持着敬茶的姿势。
这场景就像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小女子借机在向芳心暗许的情郎示好一般。
“公子,请”那女子说着双膝微弯,放低了姿态。
司城祁月看了怀中无忧一眼,哈哈一笑,伸手接过女子手中的茶盏,黑曜石般的眸子看着女子笑道,“姑娘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那女子似乎娇羞不已,“于公子只是举手之劳,于小女子却是感恩戴德的恩典”
司城祁月玩味的轻转着手中的茶盏,就像是要一口喝下的样子
茶,是惊雷给的茶,敬茶的却是对司城祁月有莫名意思的女子……
司城祁月将茶杯靠近唇边,那女子目光中时候带上一抹淡淡的紧张,就在司城祁月要张口喝下的那一霎那,无忧凉凉的开口道,“你确定你要喝下这杯茶?”
司城祁月挑眉,当众在无忧唇瓣上狠狠亲了下,笑道“怎么,娘子这是醋性大发了么?”
无忧恨恨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冷笑道“我是怕我少了免费劳力还得劳烦惊雷将我抱上”
“哦……”司城祁月长长的哦了一声,斜睨了惊雷一眼,笑的让人毛骨悚然,“他敢……”
惊雷只觉浑身一哆嗦,他可没说抱王妃好不好!王妃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
“公子……”那女子轻声唤道,眼中带着一抹异样的光芒。
无忧低低一笑,伸手将茶杯拿过,看了眼里面的茶水,皮笑肉不笑的道“姑娘这茶我家相公怕是喝不了了,这里面虽然没有什么致命的毒药,可是喝了这茶我相公浑身酸软无力要如何当我的人肉小马车呢?所以这茶姑娘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话音未落,无忧手腕一抖,一碗滚烫的茶水便向那女子兜头泼去。
那女子身子一飘,飞出了茶水的范围,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消失殆尽,扬起一个森然的笑意,“不知我哪里出了纰漏竟然你看了出来?!”
茶是他们给她的茶,他们自然不会有防备,而她只不过在接手时在杯中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软骨散,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也能被这女子识破!
司城祁月勾起一抹笑容,“传闻江湖中有一对夺命姊妹花,长相楚楚可怜,最喜欢扮柔弱引人上当,阁下不觉得和自己很像么?”
那姐妹俩见计谋败露,也不再装可怜,姐姐仰头哈哈笑道,“战王果然火眼金睛,可是只怕今个你再精于谋略也要死在这乌力江上!”
此时船已经驶到江面的正中央,滚滚流水从船边划过,不用看就知道水有多么的湍急。
“出来吧!”姐姐高喝一声。
只听哗哗破水之声连响,在船的四周霎时冒出一批黑衣人来,来人显然水性极好,踩着水手中拿着无数亮闪闪的铁链,铁链的前面带有倒钩,只要这链子一接触船身,只怕就能在船身上凿出一个大洞来。
看这样子这些人是准备破船了。
一下秒,无忧只觉船身一震,心知除了这些人,水里定然还有其他的人,果不其然,黑衣人刚刚露头,船周围又飞出一些黑衣人,这些人直接飞身上了甲板,和司城祁月带来的人交起手来。
无情紧紧护卫在无忧身边,手中已经摸出一条银鞭,双眸森然的注视着场上众人。
司城祁月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只是将怀中的无忧又抱紧了些,那对姐妹花已经和大家交起手来,这二人身手虽然不错,可是司城祁月此次出行带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时间只听黑衣人惨叫连连,损伤比司城祁月这方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妹妹眼睛一闪,翻身跳入水中,而那个姐姐则被惊雷缠住丝毫离开不得。
“破船!”妹妹在水中翻出大喝一声,围攻的那些个黑衣人立刻都从船上翻入水中,无忧只觉船身剧震,下沉的速度比刚刚明显加快不少。
那姐姐一招避开惊雷就想要跳入水中,无情目光一闪,银鞭挥上,拦住了女子的身形,那女子一见有人阻挡,当下怒极,反身向无情攻来,无情冷笑一声,迎了上去。
“战王殿下,我劝你们乖乖束手就擒,待会穿破落水,只怕会难看的很!”那妹妹忽然开口,声音圆润清洌,丝毫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会有的嗓音。
司城祁月清冷一笑,明明还是那样温润的表情,却让人觉得噬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本王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的好,若是说出主谋,本王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女子哈哈大笑,轻蔑的道,“世人都说战王是旷世英才,却不想如此蠢笨如牛!眼下形势,战王殿下觉得你有和我们谈条件的资本么?”
说着目光一闪,对着黑衣人吼道,“谁生擒了司城祁月赏金千两!”
黑衣人一听顿时涌动着向船袭去,船身此时已经下坠有一半多了,有些浪花在涌动间已经泛上甲板,那些人一见顿时抛出手中的长矛,想要在船身上再多砸几个洞,让船彻底沉掉!
“司城祁月,看你待会成了落汤鸡还能不能依旧如此嚣张!”那妹妹恨声道,一扬手中的武器向司城祁月袭来。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不待出手,只觉眼前有一物飞速飞了出去,带起漫天血花,定睛一看,却是那姐姐的人头!
人头鲜血淋淋,眼睛犹自大睁着,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无情冷笑着一鞭将一黑衣人打入水中,飞回无忧身旁。
“你还是先看好你的无头落汤鸡姐姐吧……”无忧哈哈大笑,看着那人头飞速的撞上妹妹手中的武器然后跌入水中。
妹妹一愣,看清后忍不住悲号一声,“姐姐……”火红的眼珠恨恨瞪住司城祁月等人怒道,“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只听“嗡嗡”之声连响,无数的箭矢从天而降,好似下雨一般,只是雨水不会管你是什么人统统都会浇灌,而这箭矢却像是长了眼睛,避开船上司城祁月众人,一只只都瞄准了水里的黑衣人!
妹妹手中武器还来不及阻挡,一只铁箭已破空射来,从她前胸透过,穿过身子没入滚滚江水中,她身子似乎晃了两晃,眼中透出一股不敢置信的光芒,看着胸前透明的洞口,一股股血水从那空中涌出,现在她迎春花一般的衣衫上沾染一片,然后染红了周围的江水,再然后被滚滚水流冲的不见了踪影……
最终那女子仰头倒入滚滚江水中,混着一片血红不见了踪影。
漫天箭雨在半刻钟后停止,森冷的江面上,除了滚滚波涛,半个黑衣人的踪影也没有了,流水带走了一切肃杀的痕迹,若不是司城祁月他们的船江水已经冲上了甲板,江上平静好似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水已经漫过脚踝,司城祁月揽住无忧,不让江水沾上她的身子,眼看船便要翻了,司城祁月手下有水性好的索性跳入水中,凭借自己的力量,稳住船身。
此时乌力江中江水的温度不会高于五度,在瑟瑟江水中看见一般。
江面上不知从何处驶来一艘大船,高约三丈,铁皮镶包着船帮看起来异常坚固。船首昂然站立着一名伟岸男子,银色铠甲在阳光下发出森寒的光芒,俊挺的脸颊在阳光下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看着司城祁月和无忧,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而干净的笑容。
大船缓缓驶来,司城祁月等人依次上了大船,在将无忧安顿好才在众人的催促下去换了衣服。
天上瓦蓝瓦蓝的,越往北边,天空倒是越纯净了,男子给无忧递来一杯参茶,笑的好似三月暖阳,“王嫂暖暖身子吧”
无忧勾唇一笑,坦然接过轻啜了口,“六皇弟好快的脚程,竟然跑到外面前面来了。”
司城绝目光闪了闪,笑的暖阳灿烂,“王嫂可以像叫七皇弟一样,叫我司城绝活着绝。”
无忧挑眉,斜睨了眼笑容干净爽朗的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王嫂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吧?”司城绝似是没有看见无忧的目光,勾唇淡淡道,“漠北一带本就是我的封地。”
无忧淡淡一笑,这就难怪司城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怕他们起身的时候司城绝也早已起身赶到前面巧做布置,而司城祁月刻意的放慢脚步,也是为了配合司城绝的布置吧。
昨个笑红尘一定传递给了司城祁月某种信息,所以今天司城绝才能在这江面上进行伏击,时间地点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场截杀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可是无忧知道,这不过是腥风血雨开始的第一滴雨滴,后面越向前会越难走!
第二日,众人商议后弃旱路改走水路,只安排了少量的人马走陆地,引开敌人的注意。顺着乌力江一路向北,行进大概十日后可以到达墨索里镇,而从墨索里往邙山只有五日不到的行程了。
只是刚刚绕过几条山脉乌力江江面便出现了结冰,水路已经无法走了,众人只能弃船上岸,不知道是不是前面有着先行部队,无忧等人并没有再遇到什么像样的刺杀,而天气也越来越寒冷,幸好司城祁月准备充分,给无忧带着许多过冬的衣衫,无忧已经穿上了貂皮大氅。
邙山,又名茫山,就是苍茫无边的意思,等无忧真正站在上脚下的时候才知道这名字的真正意思。
一望无际全部是皑皑白雪,苍茫的山重重叠叠连成一片,勾勒出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白色的弧线,所有的弧线连在一起好似无边绵延的海浪望不到边,在这样的山中想要找到那个冰魄心晶简直太难了!
无忧皱眉,司城祁月却在心中倒是多了其他的几分期许在这样苦寒之地,也许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