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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斜睨了司城祁月一眼,在怀中找了个更为舒适的位置,理也不理头顶宛如天人的男子。
司城祁月低叹一声,忧儿的个性他知道,只是太过刚强了些……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出去太过辛苦了些……”
司城祁月还想说什么,无忧翻身坐起,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挑眉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上赶着要出京除了要找那个冰魄心晶之外,只怕还想去给我找天山冰蚕,可是?”
“邙山偏北,恰在天野和郝连相交之处,而你就准备借此机会上郝连找冰蚕,可是?!”无忧冷冷问道。
司城祁月失笑,他的忧儿确实聪慧。
“李婉宁巴不得你赶紧出京,好趁着父皇身体不好,好对朝中势力重新洗牌,我相信你不会猜不到,也不会没有防备,那么,我呆在京中做什么?成天被人盯着还不如出去海阔天空来的舒服!”无忧斜睨着司城祁月不满道。
司城祁月伸舌轻舔了下无忧的掌心,无忧一震,赶忙把手拿开,司城祁月唇角带着邪魅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
“娘子确实聪慧,既然娘子有心体恤相公在外相思之苦那便随着你心意好了……”
司城祁月笑的暧昧而骚包,无忧狠狠的横他一眼,“你也算是有心?把我一人扔在京中就不怕我被那个老妖妇生吞活剥了?”
老妖妇?司城祁月失笑,说的好,可是就那个老妖妇的本事能生吞活剥的了忧儿?不被她欺负就不错了!
嘴里却笑道,“嗯!是为夫思虑欠妥,为夫愿罚!罚什么好呢?”司城祁月皱眉沉思的样子,脸上表情纠结而认真,似乎在深深的思索该自罚什么才好,忽然朗朗一笑,好似乌云拨日璀然生辉,“就罚为夫亲娘子一千下好了!”
说着一个翻身将无忧扑倒在身下,炙热的唇舌就兜头罩下,无忧娇笑着连忙去躲,司城祁月却抱住无忧不停的在脸上啄吻着,钳制着她胡乱踢腾的手脚,炙热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直到司城祁月腹若火烧,直到暧昧的欲望要将二人焚烧殆尽……司城祁月才气喘吁吁的放开怀中的无忧,手掌控制着某处丰盈的柔软,心里像是猫爪似的难受,可是他却不敢再进一步,摸着那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司城祁月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阻止住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无忧双颊布满了红晕,身子微微的颤着,艳红的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喘息,潋滟水眸中迷迷蒙蒙一层雾气。
司城祁月咬咬牙,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中的柔软,懊恼的爬了爬头发,在无忧唇瓣上狠狠的吻了下,“我去书房处理些事情,马上要出发,得做点准备,你早点睡。”
无忧很想拉住那伟岸的身子,可是也知道司城祁月是担心她,红着脸颊点了点头,伸手圈住司城祁月的脖颈将他拉下来,狠狠的亲吻了下他的唇瓣才放他出去。
这一夜,无忧一直睡的迷迷蒙蒙,有两次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入手皆是冰凉一片,心知此番离京司城浩宇和李婉宁必定会有很大的动作,司城祁月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而时间仓促,准备又得面面俱到,真是难为他了……
睡的不沉,卯时刚过无忧便起身了。
“王妃,你不多睡会么?”无忧刚刚有了响动,无情一掀帘子就走了进来,看无忧准备出门,连忙拿了披风给无忧系上。
“睡不着,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无忧拉开院门仰头看了下穹苍,天空瓦蓝干净的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小桃儿去了总坛还未回来,无忧让无情给桃儿留了讯号,这次只准备带着无情出发。
“奴婢都准备好了,给桃儿也留了信号,王妃放心便好,只是此次出门,王妃要不要再带些其他的兄弟?”无情回道。
无忧略微沉吟了下,眼眸微合,长而卷翘的睫毛盖住她清澈的眸子,半晌,无忧低低道“暂时不用,调些人手回京,注意京中动向。”
“是!奴婢这就去办”无情应了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无忧长出口气,司城祁月彻夜未归,不知道安排的怎么样了,想起今个便要出发,他却这般辛劳,当下不免有些心疼,就准备要去书房看看。
才出了院子不远,便看见福伯指挥着一些下人在装运东西,众人看见她,远远的便行礼,无忧一笑,走了过去。
“王妃!”福伯对无忧施了一礼,恭敬的叫道,“奴才正在准备衣饰粮食,王妃看看可缺了什么,若是缺了,奴才马上去办!”
无忧淡淡一笑扫了眼众人手中的东西,都是些日常的物件,水囊什么的,还有几个婢女手上提着几个大大的包裹不知道装的什么,福伯见无忧看去,解释道“这几个都是王妃的衣服,邙山那里天寒地冻,常年都是雪,王爷特别交代要给王妃多准备些衣服,好在前几日王爷刚刚命人给王妃赶制了一批衣衫,要不然这样仓促还真有些来不及。”
福伯絮絮叨叨的说着,无忧抿唇一笑,这样许多包她穿的过来么?心里却升起丝丝暖意,这样繁忙的时候,司城祁月竟然连她穿什么这样的小事都还挂在心上……
“有劳福伯了,都装马车吧,我去前面看看,你们忙,别耽误了出发的时辰”无忧淡笑道。
“王妃您客气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福伯对无忧又施了一礼,指挥着众人干活去了。
无忧微微一笑,就准备往书房而去,却只觉一阵旋风刮来,眼角只来得及瞟见一道绛色的身影身子已经被凌空抱起。
无忧来不及惊呼,一道炙热的唇舌便占据了她红艳的檀口,一股带着热浪的龙涎香瞬间将她包裹,熟悉的男性体味炙热的触感,通通显示着面前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的急切,心下疑惑,不知道一大早的司城祁月这是发的什么疯。
来不及思索,司城祁月已经抱着她从窗户飞入室内,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扫平一切的霸气三两下便将她外衫脱去,里衣繁琐,司城祁月竟等不及一件件剥离,直接用内衣将二人衣衫震碎。
光滑的肌肤带着慑人的温度,却在将无忧满满抱入怀中时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好似渴望已久的珍宝猛然到手的满足。
唇舌带着燃烧一切的热力攻城略地,紧紧的纠缠着无忧的丁香小舌,无忧低吟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揽住司城祁月的脖颈,脑子已经迷糊起来,只是被动的迎合着男人强烈的索取。
司城祁月喉间发出类似小兽般低鸣的声响,大手一路向下,以锐不可当之势占领了他梦寐以求的领地。
言语和思想已经是多余的东西,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沸腾了,只剩下炙热对炙热,只剩下一遍遍的熨烫和抚摸。
再热情的字眼在这个时候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热辣。
司城祁月像是永不知疲惫一般,一次次袭来,一遍遍的熨帖,直到申时……
终于司城祁月在一次次不知餍足的强势索取后心满意足的停歇了下来,无忧却已然累的昏然睡去。
瞧着怀中女子不满红晕的脸颊,肌肤光滑好似蛋清,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睫下投下一圈淡淡的黑影,菱唇已经被吻的有些微的发肿。
司城祁月心中满是浓腻的柔情,今个一早,终于,他终于收到了无邪的回信,回信确定行房不会对无忧的蛊火产生影响!多少日子的隐忍和渴望,在看见信的那一瞬间爆发了,再也顾不得任何事情,只想将她揽在怀中抱个够,亲个足!
她一定累坏了吧,从卯时到申时,如此久的时间,她肯定累了,司城祁月心里有些微的愧疚,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一遍遍想要她的心,身子在触到她的一瞬间早已失去了控制,把她累坏了……
黑曜石般的眸子璀璨似银河倒映入眼中,亮的发光,俯身轻吻了下无忧汗湿的额角,心中满是心疼。
等无忧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骨骼都好似散架了一般,动一动都酸痛异常,眼帘异常的沉重,无忧艰难的挪了挪身子,才发现了一丝异样。
身下的触感不是她熟悉的柔软的鹅毛床垫,而是一床锦榻,带着些微的颠簸,这不是在床上,这是在马车上!
无忧抬眸便看见一旁坐着的伟岸身影,修长而挺拔的身姿,坚毅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侧脸,漆黑的墨发垂在肩头,宛如神邸一般俊美非凡。
阳光从车帘的缝隙中撒入少许,此时已是正午时间。
正午?!无忧滞愣了下,她记得昨个司城祁月停歇的时候已是申时,难道她昏睡了快一天了?
“醒了?”一道温润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无忧回神,男子宛如天人的脸颊已近在咫尺。
漆黑好似黑曜石般的眸子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温柔而宠溺的看着榻上还有些许迷糊的小女子。
“昨个申时三刻我们便出发了,此时已经出了京城了”司城祁月笑笑的看着无忧,表情餍足好似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这样说来确实是睡了快一天一夜,无忧皱眉,最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嗜睡,而且警觉性越来越低,被抱上马车都浑然未觉,在这样下去被人卖了岂不是都不知道?!
司城祁月伸手将无忧抱入怀中,一旁早有不知道何时准备好的盥洗用品,司城祁月拿起一旁的东西伺候无忧洗漱起来,无忧倒是也不客气,丝毫没觉得让一个王爷伺候自己有何不妥,任由司城祁月将自己收拾妥当,反正自己身子酸困的很,动一下都难受的要死,罪魁祸首服侍服侍自己也是应该的!
只是这男人昨个不知疲倦的耕耘了那么久,想必随后出发等事情也操了心,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精神,实在是让人无语……
一行人一直向北走,从京都到邙山,最快也要二十日左右的行程,而司城祁月显然并不很赶,一路走的并不是很快,除了惊雷,司城祁月带了大概有二三十人,装作商队的样子,赶往郝连。
头几天还算是安稳,众人一路行进,尽量赶在有集镇的地方歇息,即使有所耽搁司城祁月也满是不在乎的样子,一半的路程,众人直走了有半月之久。
天野南北划分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