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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怔,这第三次开启的竟然是生门!
心底在咒骂这设计者的同时一股敬佩之情油然升起,该人好厉害的读心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正常人在第一次开启了开关后若是侥幸躲过毒针,轻易不会再碰触那开关,若是碰巧第二次启动了那机括,两番毒箭下来,只怕没有人会傻得再一次去碰触那开关了!
而生门恰恰就在那不可能碰触的第三次上面!
而且若是武功一般反应不够敏捷的人,早已死在那纵横交错的毒箭阵中,也根本没有机会去第三次碰触机关。
此时已不是关注设计者是否是个人才是时间,无忧目光一凝,从那扇打开的青石墙射了出去。
出去之后依旧是漫长的地道,只是比之刚刚好是宽敞了不少,也明亮了不少,无忧小心的前进着,好在再也没有什么该死的机关陷阱出现。
走了大约盏茶的时间,地道出现了几个岔口,每个岔道内都有灯火,只是不知道通向何方,无忧凝眸沉思了下,此时在地道中七万八绕之下早已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哪个地道中会有埋伏机关。
也罢,一切听天由命好了!
无忧懒的再想,直接选了右手边第一条地道走了进去。
通道越走越宽敞明亮,中间没有什么别的岔路,只是直直的通向前方,片刻后无忧觉得似乎有隐隐的说话的声音,通道并么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不远处有一转角,无忧目光一闪,嗖的一下激射过去,将身形紧紧的贴合在墙壁上。
不多时,只见不远处似乎有亮黄色衣角一闪,灯光一灭一明,一条人影闪过前方路口。
无忧立刻不露痕迹的跟了上去,那身影只向前走了不远,在一面墙壁上油灯的底座下一按,墙面上立刻向两旁滑开,露出一间石室来。
无忧皱眉,这身影不是司城狙?难道这是司城狙命人修建的?
司城狙面沉如水,油灯从侧面照来,半面脸颊明灭不清,看起来魔魅异常
司城狙目光炯炯直视着前方,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踪,石门一开,立刻大步的走了进去,不知道是对于暗室的信心抑或是别的什么,石门并没有关上。
略等了片刻,在没有什么人出现,无忧悄无声息的掩了上去。
这里竟然是一间厢房,无忧一愣,虽然是地下的石室,却是按照女子的闺房布置,纱幔缭绕,珠帘串串,上等的红木桌椅,一切看起来都雅致至极。
司城狙背对着石门站在一面墙前面,仰头注视着什么,神情极为的专注,眼神空洞而悠远,好似已经透过面前的东西看到了很遥远的地方,随即眼中溢出一丝痛苦和噬骨的温柔,好似通过眼神在爱抚着令他痛苦的心爱之人。
“舞儿,朕好想你……”半晌,司城狙忽然低低的轻叹出声。
无忧一愣,舞儿?忽然觉得有一丝怪异的熟悉感从心底深处升起。
“舞儿……,你会怪朕么……”司城狙痴痴的看着那墙面,低低的喃道,好似正对着那个他口中的舞儿痴痴问道一般。
无忧皱眉,若是忏悔为何不睹物思人而是对着一面墙空言?这房中多有女子之物,放眼看去,梳妆台上首饰盒旁放着几只珠花,唇纸,耳环还有胭脂盒等物事,想必司城狙是将以前他印象中那个舞儿的闺房照搬了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让司城狙念念不忘,那女子死了么?要不然堂堂帝王,为何不直接将人弄到自己身边而要在这凄然的对墙自语?
无忧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世间传闻司城狙最疼爱的便是司城涵琪的母妃,看来传言未必是真的。
司城狙低叹一声,脸上带着一丝伤痛和落寞,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面前的石壁,好似拂过心爱之人的发丝,“舞儿……”
“你知不知道,比起你死,朕更愿死的是朕……”司城狙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大手也几不可控的颤抖着,好似内心正经受着无比巨大的煎熬,
那个舞儿死了么?无忧一滞,看司城狙的样子,只怕那个舞儿的死在他心里有极为深刻的影响,无忧瞅了瞅司城狙颤抖的大手,是怎样深刻的感情,能让一向喜怒不言语色的帝王失控?
帝王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之时,也会有心底最深处感情的流露。
无忧心底忽然有些悲伤,外表多么光鲜亮丽的人,背地里谁知道有着怎样的心酸。
司城狙已经低低的开口了,“三年了,舞儿,朕始终不敢再见你一面,朕心中有愧……,可是,即使朕再不舍,为了天野百年基业,为了天野千秋霸业,朕也不得不做!”
司城狙的声音中带上了一抹决绝的狠厉!
“天野百年基业,想要扩展,只有这个办法!即使是要朕的命,朕也绝对二话不说!”
无忧一愣,这个舞儿和天野皇城的稳固有什么关系么?千秋万代?有哪个皇朝可以千秋万代,永世传承?不过是当权者美好的想象而已,历史的脚步不会因为某个君王的意愿而停留,盛世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盛衰更替,分和迁徙不过是历史必然的进程而已,由不得你选择!
而司城狙竟然想用一介女子换来千秋霸业,这是可笑!
无忧低低的摇了摇头,有些想从这离开,却又害怕会惊动司城狙,每个人都有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秘密被揭穿时,是会掩饰尴尬还是恼羞成怒谁也说不准。
司城狙深吸口气,脸上染上一抹决意,“舞儿……你若怪我,便等我来陪你时再怪吧,生时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黄泉之后,我愿日日跟随你身旁让你嗔,让你怪,让你怨……”
说着司城狙脸上的表情放缓,又染上一抹异样的温柔,好似已经看见日后女子围在他身旁,嗔怪的看着他,轻声的怨着他,心底竟异样柔软。
“你知道么……她很好……她不枉你这样的牺牲……月儿很喜欢她……”司城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冰冷的墙壁,似乎拂过舞儿的脸颊眉梢,淡淡的笑意染上脸庞,
“等时机成熟,我便来陪你……”司城狙说着,唇角的笑意忽然又加深了几许,“何况,我时日本来也就不多了……呵呵”
说着司城狙竟然轻笑了起来,好似对于自己时日不多这件事很是愉快一般。
无忧皱眉,忽然想起司城狙眉间的那抹青黑,那是长期中毒的表现,他一定是中了什么慢性毒药,而且已经到了快濒临爆发的境地。
那是别人下毒还是他自己下毒?若是别人下毒,他知道却不医治,难道他已经一心求死?若是自己,则根本没必要下慢性毒药,只需想死之时直接自杀就可以了,何须这么麻烦!
月儿?无忧目光一沉,难道是司城祁月?“月儿很喜欢她”,这个她可指的是自己?
无忧心底一跳,升起一抹不安,三年,月儿,和她穿越的时间是如此的契合,若是月儿真的指的是司城祁月,那么,司城狙口中的她可是她钟无忧?!
这一切和那个舞儿有什么关系?又和司城狙有什么关系?
无忧目光一闪,忽然想起司城狙让她无法理解的,对她的喜爱和宠溺,她当众损太子伤他皇家颜面他不计较,还给她金牌,甚至给了她自由择婿这种殊荣,若说只是看在钟名优的面子上未免太牵强了点,可是因为这个舞儿?
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好似一团乱麻,只怕一切未必那样简单!
司城狙轻笑了两声,头微微的偏了偏,好似欣赏着女子娇羞的容颜,再也没了声息,陷入沉思之中。
直到将近半个时辰,司城狙才轻叹一声,然后环视了房间两圈后叹息着退了出去。
无忧连忙退回转角处隐身藏好,司城狙出门之后伸手在那底座之上又按了一下,看石门悄无声息的滑了回去后大步返身往通道那边而去。
无忧没有兴趣去再仔细的研究一下司城狙悼念那个舞儿的房间,谁还没有些想怀念的人和事了,就算眼前这一团乱麻有这个舞儿掺杂在里面,可是无忧也不想进入,随意探触别人的内心世界,实在是不礼貌的行为,不是么?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按照司城狙离开的方向,无忧极快的跟了上去。
却不知道这次没有进入那个房间,让无忧错过了很好的机会,以至于很久以后,她才找到线头,解开这一团乱麻,而且差点搭上她和司城祁月的性命!
而她没有料到的是,司城狙面对的那面墙壁,其实另有玄机
走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排台阶,无忧知道,这里就是这地道的出口了。
果不其然,司城狙拾阶而上,在最后五级台阶的地方,伸脚踢了踢台阶正中间的地方,“呲”一声轻响,头顶石板应声滑开,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同道中,司城狙没有半丝停顿的从台阶走了上去,又是“呲”一声轻响,石板轻声的滑落回去,通道中再次恢复一片寂静。
无忧俯身过去,耳朵贴在石板上静静的听着,没有人说话,只有轻轻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想来是司城狙已经走了。
无忧并没有急着出去,又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见在没有进来也没有什么别的异动,无忧才又回到第五级台阶处,细细观察后发现台阶中间有些微的凹槽,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
按照刚刚司城狙的方法,无忧抬脚在凹槽处轻轻的踢了两下,果然,随着一声轻响,头顶石板应声而开,无忧目光一沉,没有丝毫犹豫的轻身掠了上去。
带着丝丝凉意的风兜头罩来,空气清新干净的让人想尖叫,无忧从来没有绝对仅仅是干净的空气就让人这样悸动,几乎是下意识的无忧仰头看了下天空,她在这个该死的地道中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天色竟然已经全黑了!清风朗月,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无忧掠出在空中身形半旋,一眼已将四周环境看个清楚明白,手中扣着银丝,以备有可能会出现的袭击,所幸并没有什么伏击,身子在旋转一圈后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这是一个花园,四周极为的寂静,想来是比较偏僻的所在,也对,地道的出口若是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