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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吃她豆腐,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算是单调沉闷的养伤期间滋生出来的小情趣……
天气越渐炎热,为平缓室内温度,苏默然醒来那日萧绯云便将小药炉送回药房去了。于是乎,一门心思想赎罪,尽量亲力亲为照顾苏默然的萧绯云便药房和听风轩来回的跑,苏默然虽心疼不想她太过劳累每每劝说让她将这些活儿交予下人们去做,却终敌不过执拗起来一根筋的小丫头,见她来来回回不辞劳苦的忙碌着,苏默然自是明白这丫头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他的爱意,便既心疼又幸福的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萧绯云感念苏老城主及苏夫人对她的宽宏大量,更是雷打不动,每日必去崇阳殿向二位老人请安。
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洬澜城在连续二十多日晴天艳阳后,于六月中旬末进入了“变脸”阶段,连着几日,反反复复,一会晴空万里,瞬间又乌云密布大雨倾盆。当然,这种天气的变化对于呆在房里养伤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只是苦了在崇明殿,药房,崇阳殿之间来回跑的萧绯云,时不时被烈日晒一下,被大雨淋一下,被热风吹一下……
是日,午膳后,萧绯云陪着苏默然说了会话儿,捧了一盏清凉安神茶让他饮下,便劝着他小憩,以便她前去药房熬药。苏默然又磨磨叽叽了好一阵,最后扬着脸凑到萧绯云面前,小丫头无可奈何的在他酒窝上印了几枚香吻,他才肯躺到床上……
萧绯云在床旁轻摇着羽扇,见苏默然渐已入睡,便轻步出了房间,冲等候在门外的莫芙蓉微笑着点了点头,朝外急步走去,莫芙蓉亦步亦趋的跟上,两人出了崇明殿向药房而行。
午时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萧绯云出了崇明殿便感觉脚底一股热浪往上冒,头顶的烈日亮晃晃的令人眼花眩晕,行了几步一阵闷热的风拂面而来,额上便已一层薄薄的汗。
两人行了一段距离后,莫芙蓉见萧绯云白皙粉嫩的小脸被烈日烤得泛红,眯着眼仰头看了一下天空,不无懊恼的道:“小姐,崇明殿离药房有点远呢,最近天气变化也太快了,我们以后要记得带伞出门,遮太阳也可以遮雨。”
“是呢,这洬澜城的夏天还真是奇特,一会太阳一会雨的,让人措手不及,未离宫又这般大,明日起我们出门便带伞……”萧绯云被烈日晒得有点晕乎,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热风一波一波的袭来,热气笼罩在周围,只觉沉闷,难受得慌,主仆二人不约而同,轻提裙摆,一路小跑着前往药房。
萧绯云及莫芙蓉在药房熬好了汤药,用瓷盅盛了,将盖盖好,再取了白棉巾布裹牢才放至食盒,准备提着回崇明殿。
还未出药房,便听到外面一声闷雷声从远处滚滚传来,两人急步而出,外面的光亮比之来时暗了许多,仰头看了看,只见黑黑的云层已聚满天空,耀眼的闪电伴着沉闷的雷声,看着似又有暴雨要来了,难怪感觉这么闷热……
“芙蓉,我们运气不太好,好像又要下雨了,我们走快一点,看能不能下雨前回到崇明殿。”萧绯云笑着瞟了莫芙蓉一眼,率先急步而行。
手上提了食盒,里面装的是汤药,为免汤药洒出来,萧绯云不敢跑动,只能加快脚步行走。
两人虽用了最快的行走速度,却仍是未躲过蓄势待发的暴雨,在离崇明殿几丈之遥时,豆大的雨滴滂沱而下,片刻便将两人浇了个透湿。雨滴又大又急,砸在萧绯云娇嫩的脸上都有轻微的痛感,萧绯云提稳了食盒,为免雨帘遮了视线,另一只手拦在秀眉之上,因不敢跑动,便这样一路淋着走回了崇明殿。主仆二人相视对望,不由对各自华丽丽的“落汤鸡”造型忍俊不禁,呵呵直笑。
萧绯云一身湿透的衣裳正贴着身子冒着热气,莫芙蓉想着她也是不久前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人,不无担忧的道:“小姐,您快去换了衣裳,擦干头发吧,最近您都被淋了几次了,这一次的雨来得又猛又急,您全身都湿透了,不注意一下恐怕得伤风了。”
萧绯云被这大雨淋得的确难受至极,开始前去药房的路上本就感觉不太舒服,现被大雨这么一淋,愈发的眩晕,便点了点头,掀开食盒瞧了一下,药盅完好,并未洒出,将食盒递给莫芙蓉:“那麻烦你先将这个放至听风轩城主卧房外的小厅,然后你也快点换了湿衣裳吧。”
莫芙蓉忙点头接过食盒,福身行礼后朝听风轩而去。
萧绯云甩了甩滴着水的长发,眼前的景像有点模糊,小手又在额上轻拍了一下,感觉有点热烫,心里暗叫不妙,只怕真是热伤风了,手指在太阳穴上轻揉了几下,头重脚轻的向倚月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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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声明:
虽然本文收视率惨淡,但也是作者的用心之作,请某些盗版网站自重,未经本人允许,请勿随意转载本文内容,谢谢!
第七十章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莫芙蓉将装了药盅的食盒放至听风轩后,便前去换了干净衣裳,再行出来时,外面天空的乌云已散尽,大雨已停,地上的雨水被重新露脸的烈日烤得热气腾腾。
倚月居萧绯云卧房外的小厅里,两个婢女正神情木然的候在门边,看似打着盹儿,莫芙蓉摇了摇其中一婢女:“小姐呢?你们怎么不在里面侍候?”
那婢女猛然惊醒般张大了眼睛瞧着莫芙蓉:“是芙蓉姐姐呀,萧小姐进了房间好一会了,她说要自己换衣裳,让我们回避呢。”
“哦,那应该换好了吧。”莫芙蓉说罢便敲了下房门,却不见回应,迟疑了一下,道:“这么久了,我进去看看。”
莫芙蓉推了房门而入,才走几步便惊呼:“小姐,您怎么了?”
门外的两婢女听得呼声齐齐进了房,只见萧绯云着了雪白的丝质中衣中裤,藕荷色的纱裙才穿了一半,斜着身子歪在床旁,乌黑的长发未做梳理正半遮着脸,看似昏倒在地。
莫芙蓉近前拂过萧绯云的发丝,便见她额上冒着冷汗,脸儿红红的,用手轻触觉十分热烫,不由大惊失色扭头冲一婢女喊到:“还不快过来,帮我扶起小姐。”
愣住的婢女忙上前和莫芙蓉一起将萧绯云扶至床上躺好。
“我去请大夫,你好生看着小姐,你去取巾帕还有打盆水过来将巾帕绞湿拧干替小姐拭汗以助散热。”莫芙蓉冲着两个婢女一阵吩咐,说完便急急跑出了房门去请大夫。
大夫把完脉,摇着头:“小姐是余伤未了,操劳过度,又日晒雨淋了几番,这次被大雨一浇,急热伤风了。小姐上次被暴晒昏倒时老朽已断其曾被重伤奇经八脉,开了药方调理,如今诊其脉仍觉小姐的‘阳腧脉’受阻,故而此番愈加恶寒发热。”
“大夫,您是说小姐这不仅是被雨淋导致热伤风,还并发了曾经的旧伤?”莫芙蓉问道。
“是,小姐这旧伤也确奇怪,看似问题不大,但却在一定的环境下仍可诱发伤病,上次小姐昏倒便是因受水淹和烈日炙烤诱发,此番又是因日晒及雨淋,虽此次没有上次严重,但此旧伤可大亦可小,小姐尚年轻,要能治愈那才可好,上次老朽见其经脉受损用了固本培元的药方,现又复发应是上次的药方并未断其病根,怕是需详知小姐曾身受何种内伤,以便老朽对症下药方能彻底治愈。”
“小姐曾身受何种内伤,怕是城主才知道……小婢不敢问城主。”莫芙蓉脸色黯了黯,越说声音越低。
大夫为难的皱着眉:“若是不知病因,这病根怕是难断了。”
莫芙蓉垂着的头突然猛一抬:“有了,骆侍卫应该也知道的,上次就是他向老城主及夫人禀告的小姐曾身受重伤,我这就去问他……”
莫芙蓉从骆辰鑫处回倚月居后,带来了大夫想要的答案,大夫听得后便捻着长须一派了然的神态。
“小姐原是身受青虎帮匪头绝学‘七伤掌’之伤,难怪乎,这‘七伤掌’原本只伤人七脉,却不知,伤及七脉的同时,将原本八脉涵蓄十二经气血和调节十二经盛衰的功能强行转移至余下未伤及的一脉,加重其负担,待原本伤及的七脉调理复原后,余下未伤及的一脉因负荷过甚,张驰无度,反而受阻,内患及外因,便不时诱发伤病,如此知晓了病因,老朽自知如何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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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看你还要走几遍。”本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得深沉的苏默然突然伸手抓住在他床旁轻步走动的人。
“哎呀。”一声低低的惊呼,又是一声瓷盅打翻的声音。
苏默然晃着大酒窝睁开双眼笑眯眯的望住眼前的人,笑容顿时僵住了,自己抓住的赫然是萧绯云的婢女莫芙蓉的手。
莫芙蓉手里的托盘上本是放着一盅药,因苏默然突然抓住她的手,托盘倾斜,药盅倒在托盘里,药汁浇了她一身。
“呃,是你!”苏默然尴尬的松了手。
莫芙蓉本是冷淡平静的眼神在苏默然睁开眼的那一刹那突然闪过一丝惊慌,随即低下头,跪下道:“对不起,城主,惊忧了您,是小姐吩咐,您的用药时间到了,让小婢前来叫醒城主服药。”
苏默然看了莫芙蓉一眼,敛住笑容,道:“起来吧,药打翻了再熬就是,不必惊慌,小姐人呢?”
“小姐她……”莫芙蓉起了身,迟疑着欲言又止。萧绯云淋了雨,新病诱旧伤,烧得迷迷糊糊间仍没忘了嘱咐莫芙蓉前来听风轩服侍苏默然服药,还让她不给告诉苏默然她病了的事,现苏默然这么一问,却叫她如何回答是好?
苏默然喝了清凉安神茶后连雷声都没能将他惊醒,着实好好睡了一觉。睡到自然醒便开始埋怨萧绯云不该让他喝那安神茶,不能惯着她,不然小丫头动什么小心思就给他喝安神茶,还不反了她了。
苏默然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本想出去找萧绯云,却又怕萧绯云到他房间来,反是错过,好一会,敏锐的听觉知有人前来他的房间,瞧着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房里的“沙漏”,应是到了他服药的时间,来人该是他的未婚妻不假,苏默然玩心大起,忙上床假寐,想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