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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钟韵娴是吃痛出声,紧接着,她便是感知道秋爷那粗厚的鼻息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脖子上。然后,哗啦一声,是身上的衣裳被扯落了,那般的粗暴跟急不可耐“等下”钟韵娴突然喊道,是硬推开秋爷,她不能衣衫不整的回去。
“美人儿,这个时候,你要后悔是没用了”秋爷正在兴头上,被钟韵娴推开,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甘。
“我自己脱”钟韵娴咬牙说道,幸好,这屋里是漆黑的,让她不用去看秋爷那可怕的脸,也不用去面对秋爷那种让她无地自容的眼神。
很快,这黑暗中,便是有娑娑脱衣的声音,还有秋爷那抑制不住的大声鼻息,这黑夜里,他能看到钟韵娴的身子轮廓,能看衣裳剥落后白花花的身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待钟韵娴脱下了衣裳,便是猛的扑上前,将人抱起,直奔床上。
衣裳脱落后,钟韵娴是冷的全身起了寒栗,而被秋爷抱住后,那扑鼻而来的男人气味,更让她心坠入深渊。被搁置在那明显感受到生硬床板的床上,紧接着是那压在她身上再她身上肆掠的男人,钟韵娴紧握住拳头,面上已是绝望。钟木香,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你死,我要你死钟韵娴的心底,是不断地愤怒呐喊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逼着自己进行下去。
“啊”当那下身被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钟韵娴终于是发出声来,那钻心的痛,让她的身子也忍不住弓了起来,想要把压在身上的秋爷给推出去。
“居然是处子”秋爷的口气是惊讶的,但顿时又变成了狂喜,居然让他得到了钟家小姐的完璧之身,这次买卖,他是赚大了“你……离开”下身不仅疼,更是肿胀,钟韵娴是咬破了自己的唇,才没有再喊出声来。双手抵着秋爷的胸膛,想要将秋爷给推开。
“美人儿,男人的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离开的”秋爷停下了律动,低沉压抑道。
钟韵娴放弃了抵抗,眼泪无声的滑落,她完了,再也没有未来,这一切都是钟木香害的,她一定要钟木香死。
秋爷感受到钟韵娴抵着他胸口的手是放下了,这再也忍不住了,便是在钟韵娴的体内肆意的冲撞,这狭小又紧致的幽穴,让他像是上了天一样的快活。
钟韵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秋爷一声低吼,让她感觉体内多了什么,才从她身上下去,然后躺在她身边呼吸起伏。钟韵娴便是坐起身来,她要走了,再不走,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突然,手臂是被那粗糙的手掌给拉住了。
“美人,既然你把清白之身给了我,那么,我便为你热血一场,钟木香,我一定替你杀了”秋爷说道。
钟韵娴伸手掰开了秋爷的手掌,下了床,双腿便是一软,摔倒在地,下身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起来。
“美人”秋爷也便是坐了起来,快速的下床,点起了那烛火来。
“啊”钟韵娴猛的大叫起来,抓过那地上了衣服紧紧抱住了自己赤luo的身子,有关了,看见了,她便是无所遁形了。“灭了烛火,灭了”她哭喊起来,她不要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秋爷听到钟韵娴的哭声,不由的心里被刺痛了,烛火渐渐明亮,那洁白身子也是落在了他的眼里,还有那洁白身子上红紫的一块块,那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钟韵娴,面上是布满了泪痕,那般抱着衣服坐在地上,就像是雨后的残花一样。那等模样,竟是深深刺痛了秋爷的眼。
他也是赤luo了,三两下披上衣服,便是去抱钟韵娴。
钟韵娴却是猛地甩开了秋爷,她不要看到秋爷,也不要看到那狼狈不堪的床。
“你若还想回去,就乖乖听我的”秋爷冷了脸来,硬是将钟韵娴抱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一起。
钟韵娴在秋爷那赤luo裸的眼神下,穿好了衣服,这比刚才被秋爷压在身下更让她难堪。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留了,她要走也不管头发还是紊乱的,钟韵娴穿好衣裳,便是又要下床,只刚落地,又是脚一软,但这一次,她没有摔倒,而是被秋爷给抱住了。
“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让我送你回去”秋爷狰狞的面容上居然有了温柔的神色。
“你放手”钟韵娴咬牙说道,她甚至没有抬头去看秋爷一眼。
但秋爷是不管钟韵娴的抵抗,便是横抱起了钟韵娴,出了门,再施以轻功,于夜色中穿梭,将钟韵娴送回了钟家。他是杀手出身的,如何掩藏痕迹最是拿手,这进了钟家也是没人发现,最后是将钟韵娴送到了她自己的房里。
钟韵娴自然不会说半个谢字,吹了冷风,她的泪痕已经干了,她的眼里是没有半点的温度,看着秋爷道:“杀了钟木香”
“一定”秋爷回道,比起自己那小屋,这房间可谓是富丽堂皇了。
“你可以滚了”钟韵娴看到秋爷就想到自己的耻辱,冰冷地说道。
秋爷打量着钟韵娴,这方才还温存过的身子此刻又让他蠢蠢欲动了,便见他上前扣住了钟韵娴的下巴,俯下声道:“等我杀了钟木香,再来品尝你的美好”说完,他便是低头吻住了钟韵娴。
钟韵娴的眼睛睁的极大,只还不待她推开,秋爷已经是放手,然后,便是头也不回地走了看到自己的床,看到这一切熟悉的场景,钟韵娴便是抱着被子痛哭起来,如果说以前,城里对于她的流言都是以讹传讹,但现在,她真的是变成残花败柳了。
“大小姐”门外是传来了锦翠的声音,锦翠是起夜醒来,却看到钟韵娴的屋里亮着灯,心中惊讶,但不敢推门,便在外出声问道。
“给我准备热汤,谁也不准进来”钟韵娴恶狠狠地吼道。
大半夜的准备热汤,锦翠是愕然的,但是她又不敢说不,心中万分诧异,却还是下去吩咐了。但这烧水又架浴桶,一切妥当,也是半个时辰后了,锦翠将一切弄好进屋时是看了一眼钟韵娴的,但钟韵娴是将帐放下来了,谁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都给我出去,谁也不准进来”钟韵娴呵斥道,她是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模样的。
直到房里没有第二个人了,钟韵娴才下了床,褪去衣裳跨入浴桶了,温热的水将她身上的酸痛缓解了些,她拼命地揉搓着自己的身子,仿佛是要将那人留在她身上的气味全部吸掉一样。只眼神,是空洞又冰冷的,与之前再也不一样了232 静待事变
232 静待事变
钟木香发现这一段时间来,巧儿很乖巧,直到昨日,巧儿是悄悄出去了,卫玄歌的侍卫偷偷尾随,说是看到巧儿跟一个陌生的,假装是附近百姓的女人在说话。至于说的是什么,跟随的人没能走的太近,也就不知道了。
“玄歌,你说我们是按兵不动呢,还是先拿住巧儿?”钟木香倚在卫玄歌身上问道,这些天也是太闲了,这郊外不比石原城热闹,能够打发时间的事情也不多。
“怎么,闲了这几天,等不住了?”卫玄歌笑着问道。
“自从你要这江湖上没人敢接这笔生意,这日子就过的无趣了些,就算我们独自在河边走,也是没人敢动。但是我又想着,那边可能没那么容易就放手,玄歌,这一直等着,还真有些无趣啊”钟木香说道。
卫玄歌也便是由着钟木香,不管她是要等,还是会主动,宫中他已经去信回复了,只说玉琳病重,所剩无多,而至于玉琳为何病重,卫玄歌是用隐晦的笔吻,说了夫妻失和便非钟鸣宠妾灭妻,而是玉琳飞扬跋扈,失了夫心,更是将钟鸣发妻之死的罪魁祸首道明。至于皇上会如何,那就不是他去想的,可至始至终,他也不会提到千日红的。那宫中禁药,早该随着历史尘封了“你若这般质问,她若是狡猾性子,怕是不会承认,不如下次她若是再与那方通风报信,你便亲自堵了她,再质问就是了”卫玄歌说道。
“玄歌,这些事情是不是拖累你的行程了?”钟木香记得卫玄歌说过皇上是有差事给她的,但现在好像是在石原城逗留的太久了。
“再过些天不碍事的”卫玄歌说道,这些时日跟钟木香过的才是像神仙一样的日子啊,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可以若无其人般的亲昵,看看山看看水,相拥看那日出日落。虽然是无趣了些,可是有钟木香为伴,是怎么会闲厌烦呢?
钟木香跟卫玄歌是亲昵的依靠在一起,透过窗子看到巧儿前来的身影,卫玄歌便挨着钟木香的耳边说道:“我先避一避,或许她对着你有话会说”
“嗯”钟木香应道。
巧儿刚要见礼,卫玄歌便是出来了,她忙是屈膝道:“奴婢见过姑爷”
卫玄歌只应了声,便是走了。巧儿松了口气,这姑爷不在,或许她更容易开口些,那边是要她游说钟木香明日去广寒寺,说是有高僧云游至此讲禅呢她不知道大小姐对那些感不感兴趣,只那边是不由纷说,非让她这么做不可。又是拿了她爹娘的安危来威胁,巧儿万般无奈,却不得不如此。
“奴婢见过大小姐”巧儿见了钟木香,也是行礼道。
“嗯,有什么事吗?”钟木香淡淡问道。
“奴婢看大小姐最近都是闲着无事,可是觉得无趣了吗?”巧儿是试探般问道的。
果然是有事啊,钟木香故意是叹了口气道:“是啊,倒也是奇怪了,自小都是在这里长大的,那么多年也不觉得烦闷,现在却是嫌烦了。这郊外总不比城里热闹,便还真是无处可去”
“奴婢听路过的人讲明日广寒寺里来了高僧讲禅,大小姐要不要前去看看呢,广寒寺香火一向旺盛,大小姐也可以借此在佛前许愿呢”巧儿便是说道,心口噗通噗通跳的极快,是怕钟木香拒绝说不,但也怕钟木香答应了,明日会出什么事。
钟木香便是直视着巧儿,故意忽视了巧儿眼神的游离,只听她笑着说道:“听你这般一说,倒是有了兴头,也好,我也趁此好好在佛前许个愿”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巧儿更有些不安了,有一种想劝告的念头升起,但一想到爹娘,巧儿便是低下了头,不敢看钟木香,她怕自己一看钟木香,就忍不住会说出来不要去。“那奴婢这就去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