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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黎盯着真真湿润的眼眶,盯了许久,然后自顾自的打了个哈欠,懒懒得抱怨道:“我饿了,我饿了!”
真真将欲流出的泪水用手背快速抹去,看着鼻青脸肿的书黎,真真的手不由自主的拂到了她的脸上,用指腹轻轻碰触着她脸上的淤青,“善儿,真的是瘦了,瘦了!”真真感叹得说道,书黎确实要比刚抓来时清瘦了不少。
书黎被真真碰触得有点疼,将头向后仰着,并用力将真真的手打掉,“疼,不要碰!”
真真歉意得摆着手,“是姐姐错了,是姐姐不好,善儿原谅真真姐,好吗?”
“我饿了!”书黎睁着无辜得大眼睛对一脸歉疚的真真道。
“恩~那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吧!”真真说着便带着书黎进入一家酒楼。
“客官,你是要打尖儿还是住店儿啊?”小二殷勤地问道,背上甩了一条棉白色茶巾,笑得很暧昧。
“先打尖后住店,店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拿上来吧!”真真冰冷冷得说道,给笑得很暧昧的小二一个白眼。
“是!”小二识趣的快速离开。
真真牵着书黎找了一个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等待着小二上菜。
坐在不远处一个穿茶色衣衫的男子眯起眼睛,不停的盯着书黎的脸看,越看捏着酒杯的手越发的用劲。看了许久,茶色衣衫的男子站起身走到真真她们面前,对着书黎道:“姑娘很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敢为姑娘芳名?”说得甚是客气。
真真盯着一脸书生模样的陌生男子,心中有些诧异,生怕他和书黎有任何的瓜葛,于是赶忙撇开关系道:“她叫马善儿,是我的亲妹妹,你用这种方式和女孩子搭讪真是太无新意了!”口气一贯冰冷地讽刺道,希望他只是一般的等徒浪子。
书黎痴痴得望着温温柔柔的陌生男子,有些迷糊得问道:“我是你妹妹?”傻傻得憨笑着。
“不是,你是我妹妹!”真真冰冷的纠正着书黎。
书黎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又是傻傻的笑着对着陌生男子道:“我有姐姐的,我不是你妹妹!”
真真赞许得看着书黎,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温暖在流窜着,让她觉得是那么的安心,那么的定心。
“哦?”男子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微笑着温和的开口道:“那看来是在下认错人了!”
“确实,不过你妹妹失散多年,你错认也是人之常情!”真真平淡得开着口,充斥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之气。
“小姐,你们的菜上来了!”小二长呼着托了一大盘子菜上来了。
“哇~我饿了!”书黎开心得举起筷子,迫不及待得夹起来吃着。
陌生男子盯着书黎狼吞虎咽得吃相看,脸上一贯的微笑,心里却思绪沸腾。
马真真皱着眉头盯着始终死盯着书黎不放的陌生男子,心中很是不爽,“喂!”很没礼貌得喊着他,“你看够了没有啊,跟你说了不是,你难道还不相信吗?”一肚子的火,若不是人多,恨不得给他飞个飞镖。
陌生男子有点惊讶得看着眼睛大大却一脸冰冷的马真真,有些惊讶于她的冷淡,“在下实在是冒昧了,真是抱歉!”陌生男子客气的作了个揖,颇为文雅。
“好啊!原来你在这儿!”突然,从酒楼外传来一个女子尖厉的声音,门外的女子虽无十分的姿色,却也有九分的颜色,而且妖冶异常,魔鬼般的身材配合着透明的轻纱,整个人就如狐媚般甚是勾魂儿,欲露不露的身段看得人直流鼻血。
“你怎么来了?”陌生男子惊讶又有点头疼得问着如狐妖般的美女。
真真盯着妖娆鬼魅的女子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穿成这样,想让别人不看她都难,真让人作呕!
“你能来我干嘛不能来,好啊,被我抓了个现行了吧!”妖媚女子指着马真真和书黎说道。
“可人,不要乱讲!”陌生男子按下可人的手,引得四周一片围观。
真真火大得看着两人,拍案而起,吓得书黎一愣,动都不敢动,“你们给我滚!”声音之中包裹着浓浓的怒气,陌生男子定定得看着真真,觉得仿佛面前有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
四周的宾客的都胆颤心惊起来,匆匆离去,生怕惹上什么麻烦,再不敢驻足观望。
可人也惊讶得看着一脸冰冷的马真真,心中也突然来气了,双手插着腰既风骚又泼辣得顶嘴道:“你凭什么对我们大呼小叫?”
“滚!”真真冰冷冷继续道,仿佛马上就要动手。
“真真姐,善儿怕!”说着书黎跑道真真面前,躲在她的怀里。真真抚摸着书黎的发丝,“善儿不怕!”声音柔和了很多,但脸上依旧一脸怒气。
店小二害怕的躲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但又担心她们打起来忘记了给银子,于是只好躲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动态。
“好了好了,姑娘息怒,是在下和可人打扰到两位姑娘用膳了,是在下的不对,在下这厢有礼了!”说着又是歉意得作了个揖,鞠躬鞠得更低了。
可人没好气得看着眼前的男子,也甚是火大得说道:“追命!你什么时候这么窝囊啦,大不了和她打起来嘛,我就不信我们打不过她!”说得神气活现,眼神扫向马真真,不削得看着她。
“可人!”追命白了她一眼,有些无奈。
真真瞟了一眼可人若隐若现的胸部,再看看书黎一身破烂的衣服,嘲讽一般的对书黎道:“抹布一般的破纱还不如不穿!”虽然是对着书黎说道,但是人都知道她是暗指可人,说完真真丢下一锭银子对着怀中的书黎道:“走,姐姐带你去买新衣服,女儿家家就应该穿得端庄贤淑,看你一身的破烂衣衫!”
可人听出来了真真句句是冲着自己说道,心情极为不悦得顶嘴道:“喂,你不要指桑骂槐,有本事我们打一场!”可人走上前,酥胸震了震。
真真轻蔑得看了一眼可人,不想理会她,于是带着书黎自顾自得离开。
“喂~你是怕了吧!”可人追上去,仍旧不依不饶。
追命疾步上前一把抓住可人的手,“够了,可人不要闹了!”说着对着真真再次歉意苦笑道:“姑娘真是抱歉了!”
可人生气得甩开追命的手,殷唇紧撅,“你们今天不说清楚,谁都别想走,追命,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她偷腥了,你说?”有点无理取闹。
“你!”追命头痛得看着可人,恨不得自己马上晕过去,什么都不顾了。
“你说,不然你干嘛老护着她?”仰起头,极度勾魂,看得躲在一旁的店小二口水直流。
“你够了没有,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耗着!”真真说着带着书黎果决得离开,再不多看她一眼。
可人和追命盯着真真和书黎远去的背影,相视无语,许久,可人嘟起嘴掀了掀眼皮问着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追命:“你喜欢这样凶巴巴的女子?”
“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她身边的那个女子很像绝王爷未过门的王妃!”追命告诉可人实情,感叹得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
可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不过追命倒像是见怪不怪般的径自踱回餐桌,悠闲得举起酒杯,轻轻得小酌了一口,神气恬淡。
躲在一旁的店小二这才敢出来,快步跑到真真原先吃饭的桌子,将桌子上的一锭银子收入怀中,心花怒放得跑开了,跑开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如妖孽一般的可人,心中大为仰慕,恨不得伸手上去摸个痛快。
可人一步一摇、如弱柳扶风般走到追命身边,娇娆的说道:“可是那个女子像个傻子,怎么可能呢?”
追命挑了一下眉,清秀的脸上看不清神情的波动。“所以,我更加的好奇!”“你们回来了,书黎姐姐呢?”紫杉一直侯在门口,惊讶得问道。
“请一个故人托为照看了,绝受了伤!”纤柔平静得回答着紫杉。
紫杉看到纤柔不整的衣衫,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真诚得关心道:“纤柔,绝王爷,你们没事吧?”看着天罗令绝尚可的脸色,紫杉试探性的问着。
“暂无大碍,赏花会怎么样?”天罗令绝淡然得问着紫杉,口气平和,却总给人王者的风范,让人从不敢小视。
“一切都好,只是云罗国太子今日驾临绝王府,不过,还好有玉儿在!”紫杉陈述似的开口。
纤柔恍然大悟,“看来他找了四年的妹妹总算相见了!”心中有丝感伤,毕竟自己与大哥莫邪相见时,心中也甚为激动,她完全可以明白玉儿此时的心情。
“紫杉郡主,本王与柔儿回来的消息谁都不要相告!”天罗令绝用一贯冰冷的口吻对着紫杉道,眼中却只有纤柔。
纤柔看着愣在一旁的紫杉,总觉得天罗令绝的口吻太冰冷了些,于是对着紫杉温柔地笑笑,“王爷受伤不轻,今日又过度劳累,需要及时休息,所以不便见客~”纤柔暖声解释,和善得看着紫杉,如同一朵盛开在天边的白玉兰,高贵淡雅却看了让人安心惬意。
紫杉明白的笑了笑,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请王爷和纤柔放心!”
天罗令绝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拉开一个极小的弧度,带着纤柔从九曲回廊绕到自己的房间。紫杉定定得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奈得感叹道:“一个是书黎姐姐,一个是纤柔,哎~”她痛苦的摇了摇头,想着绝对纤柔的一往情深,想着书黎与绝昭告天下的婚事,她的心中是无尽的苦涩。
“书黎姐姐,你这么做又是何苦,逼婚逼成了又如何,他眼中仍旧没有你,姐姐,你又该何去何从!”
“纤柔啊纤柔,以你的姿色和才情,任凭谁得到你都会如获至宝,捧你于掌心,你又何必执意于绝王爷呢?天下人都知道书黎姐姐与绝王爷的婚事,你再与他纠缠不清,难道就不怕世人的闲言碎语吗?”又是无奈得摇着头。
“四年前你离去,四年后你又回来!哎~”紫杉又是悠悠的叹着气,“你回来了,又有多少人将要黯然失色,哎~世上既然有了你又何必再要有书黎姐姐呢?”紫杉不明白的暗自责问着苍天。
望着远处,苦思冥想,“书黎姐姐啊书黎姐姐,你又为何要吊死在绝王爷这棵大树上呢,哎~我终不希望你们成为对手,却偏偏事事不随我愿啊!”想想他们,再想想自己,又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