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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碰我!”紫杉一甩身,将太子的手甩开。
“紫杉!”太子失声叫道。
“你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对我这么深情,在莫纤羽面前,你都不会正眼瞧我一下!”
太子长叹了一口气,愧疚得看着紫杉,“抱歉,紫杉,我有太多的无奈!”
紫杉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分,于是语气缓和了很多,“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
太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苦涩得看着一脸冰冷的紫杉,“是我太无能,一切都源于我啊!”
“不要怪自己了!”紫杉一把抓住太子的手,用力的摇着头。
“紫杉,是我对不住你,从不能给你个名分!”
“这从来就不是我紫杉所要的,一直就不是!”
“你越是这么的善解人意,我却越发的觉得歉疚于你!”
“什么都不要说了,只要你心中有我,就什么都够了~”紫杉的眼中闪耀着莹莹泪光。
“每次看着你,却不能拥你入怀,每次看着你,却不能为你遮风挡雨,只能留你一人孤零零地受伤,这是我最自责的!”天罗令栩哀伤着低着头,甚是苦恼。
纤羽冷冷的从窗缝隙之中观察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紧紧咬着嘴唇,直到一丝咸湿渗入自己的嘴角,她才冷笑着悄然离去。“绝~你好些了吗?”纤柔望着怀中的绝,两个人仿佛都累了所以美美得睡了一觉。
可能是由于睡醒的缘故,天罗令绝的气色异常的好,“好很多了,柔儿呢?”
纤柔盯着笑得很甜的天罗令绝,再看看自己身上,披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滑落了下来,身上只穿了内衬,不知为何,此刻被天罗令绝盯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你看够了没有?”纤柔带着些许泼辣得斜着眼嘟着嘴问道。
“一辈子都不够啊!”天罗令绝感叹得说道,突然发现自己盯着纤柔时早已没有刚刚的羞涩腼腆了。
“你少贫嘴啊!”纤柔眼带笑意,俯身下去想掐绝的脸,却不料被天罗令绝反手抱入怀中。
“有没有压疼你?”纤柔担心得问道,生怕碰触到天罗令绝的伤口,一脸紧张。
天罗令绝看着纤柔满脸担心得模样,心情莫名的大好起来,“有夫人在,再疼相公都不觉得!”坏坏得对着纤柔道。
纤柔皱着眉头,表情怪怪的看着笑得邪邪的天罗令绝,“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老实交代?”纤柔挑起眉毛撇了撇嘴问道。
天罗令绝耸了耸肩膀,对着纤柔甚是无奈的挤了一下眼,“冤枉啊!”听得纤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呀,好讨厌!”纤柔嗤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绝的额头,又柔柔的倒入了天罗令绝怀中。
绝怜爱般的抚摸着纤柔的小蛮腰,纤柔瞪着他,但也任由他的‘肆无忌惮’。“纤柔,嫁与本王可好?”天罗令绝深情得对着纤柔道,含情脉脉。
纤柔抬起无辜的大眼睛,“你对我用了蛊术对不对?不然,我为何会全身酥麻?”
天罗令绝搞笑得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可爱,微笑着对她道:“如果本王会蛊术,一定会先用在柔儿身上的!”甚是爱怜的点了点纤柔直挺却又不失柔美的瘦鼻。
纤柔轻轻皱了一下鼻子,眯着眼对绝道:“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就一起过着‘你耕田我织布’的惬意生活好不好?”真诚得望着天罗令绝,眼神肯定。绝紧紧得拥住纤柔,柔声得答应:“等到一切都过去了,本王一定什么都依你!”纤柔拼命点着头,倔强得相信:誓言不老!
第二十六章 故人之后
“执儿,你爹娘现在住在何方?”依罗望着公孙执,满眼泪水。
“是啊,你爹爹和你娘亲都好吗?”马渊赋也深情得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的兄长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侄儿。
“他们都好,只是爹爹为了救娘亲,操劳过度,头发过早的变白了,而娘亲仍旧不太能出门,尤其是艳阳高照的时候!”公孙执不无感伤得说道。
“什么!”两个老人听了都伤心不已。
公孙执看着两个受伤不轻,但仍旧关心着自己爹娘的长辈,心中感动不已,“两位请坐下歇息吧,执儿为你们把脉!”
依罗满眼泪水的看着他,仿佛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一般,眼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孩子!”目光一动不动得盯着他,任由泪水迷糊她的双眼。
“其实这一切都拜她的父王所赐!是他将我们害的如此得惨!”马渊赋咬着牙指着昏睡在地上的书黎,原本绛紫色的脸庞变成紫黑,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得抽搐起来。
公孙执诧异的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书黎,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眼睛瞪的极大,感觉自己恍然如梦,“什么?她?”说着公孙执欲走到书黎身旁,将其摇醒,却被马真真一闪身拦了下来。
“她是我的,你想干嘛?”斜起眼睛,目光冰冷,一脸的不和善。
“我~”确实,公孙执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也许他只是本能得想问清楚一些事实,他冷叹了一口气,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对着马真真道:“没什么!”
“没什么最好,我警告你,不准动我的东西!”如夜纱一般的肌肤,带着极度的冰冷,让公孙执莫名得一愣。
“真真,休得无礼!”马渊赋气得从椅子上站起,飞到真真面前,面部狰狞得看着自己的女儿。
真真惊讶得看着素来溺爱自己的爹爹,心中不禁一怔,“爹爹,你为了一个外人居然对真真大发雷霆?”
“真儿!你怎么如此和你爹爹说话!”依罗也坐不住了,起身缓步走到真真面前,不满得看着真真,绝望得叹着气对公孙执道:“孩子,让你见笑了,是我们两把老骨头教女无方啊!哎~”无奈的摇着头。
“姨母,您千万不要这么说,真真还小!只是有点直率而已!”公孙执极力得宽慰。
“直率而已?呵呵~”马渊赋也苦笑着点点头,背转身不看真真一眼,径自迟缓得走到椅子旁,慢悠悠得坐下,尽显一个老人的无奈惆怅之情。
“好了,够了!你们嫌弃我,我走好了!”马真真看着自己的双亲,心里难受得说道。
“真真,你要去哪里?”依罗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爱女,抓起她的衣袖,定定得望着她,涕泪俱下。
真真看了自己的娘亲一眼,努了努嘴,很想用自己的丝绢去擦去她满面的泪水,可是还是倔强得甩开了依罗的衣袖,一把抓起昏迷着的书黎,转身离开。
“马真真!”马渊赋气急败坏得猛敲着桌子,“叭”的一下,梨花木长桌四分五裂,乱木四散纷飞。“你太放肆了!”说得“噗~”的一下,鲜血喷溅而出。
“姨父~不要动怒!”公孙执看到情况不妙,马上飞身上前点住了马渊赋的穴位,“多有得罪!”说着便转身对愣住的依罗说:“姨母请带路,带姨父好生歇息吧!”依罗连忙照做。
真真也愣在了一旁,也急切想跟过去却又拉不下脸来,于是只能扛着书黎幽怨得飞出了马家寨。
“我想喝水!口渴!”突然书黎睁开眼睛,轻声开口。
真真有点憋屈的看着在不该说话的时候开口的书黎,眼神变得异常的犀利。“才出了马家寨,没水给你喝!”冷冷得对着她说道。
“不要,口渴,要喝水!”书黎在真真肩头哭闹着。真真有点吃惊得看着一反常态的书黎,心中突然一闪念,“难道是‘忘忧水’发挥功效了?”说着将书黎丢到地上,欲仔细端详她。
“好疼,好疼~我好疼!”书黎如孩童般得哭泣着。
真真愣愣得盯着书黎发呆,无奈了挠了挠自己细细密密的发丝,同情得说道:“因果报应啊!”说着悠悠的回想起自己曾经对她粗暴的一幕幕,心头不由得抽痛起来。
真真俯下身轻轻得拍了拍痛哭着的书黎,温柔的哄着她,“好了,不哭不哭了,我去给你找水喝!”
书黎的哭声小了些许,但明显哭呛了,不停的咳着,咳咳又啜泣起来,像个小孩子一般。
真真抚摸着书黎的发丝,不禁为她担忧起来,眼神变得空洞,“不哭不哭,姐姐为你找水喝!”柔声得哄着她,行尸走肉般的起了身,跌跌撞撞得一步步前行。
“喝吧~”不多时,真真用大芭蕉叶子裹了很多的清水回来,喂着仍旧在一旁抽泣的书黎。
书黎真的是渴坏了,一口气就将水喝得一干二净,“姐姐,你真好!”书黎柔柔的对着真真笑着,笑容纯真无邪,不掺杂半点邪念。
真真愣愣得看着这个发自内心美好的微笑,看着看着真真感觉自己的心在绞痛,泪水不由自主得流淌了下来,真真仰起头,对着苍天大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肝肠寸断,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书黎害怕得看着哭天抢地的真真,也跟着痛哭了起来,“姐姐不要哭,不要哭~”
真真略微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无辜的书黎,紧紧抱住她,仿佛现在只有她是自己的唯一。
“姐姐不要哭!”
“姐姐不哭了,再不哭了!”真真温柔得看着已经变得痴呆的书黎,心中无限感慨。
“姐姐,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书黎疑惑得问着真真,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干净得如同乌黑的琉璃珠。
“这里是郊外,我们是路过此地的!”真真耐心得哄着她,将她拢入自己怀中,用袖子擦尽自己满面的泪痕。
“姐姐,为什么我浑身好痛,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歪着嘴,目光定定得看着真真,半响,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
“你受伤了,不过没事,姐姐会治好你的!”
书黎傻傻得对着真真笑着,真真心酸的看着她,撇过脸去,不愿再看到她澄澈的眼眸。“绝,看这天色,似乎已经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纤柔柔柔得说道,径自爬了起来,将撕裂的披肩披好,温柔的看着同样温柔得观察着她一举一动的天罗令绝。
天罗令绝懒洋洋得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纤柔低下身拉着他,撒娇得喊道:“起来啦~”声音千娇百媚,妖冶异常。
绝痴痴得欣赏着风情万种的纤柔,感叹道:“粉腻酥容娇欲滴,风吹仙姿翩跹起,盈盈淡语伊人色,岂能不为佳人痴?”
纤柔皱了皱鼻子,“少油嘴滑舌了,真的该起身了!不然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语气平淡了许多,天罗令绝知道纤柔是真的急着想回去了